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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劫首?劫数?

夜,如期而至。

此时已近子时,城门已关,微风徐送,刮的是南风。城外不远处,却老老少少的聚集着很多人,他们在燃放孔明灯。

孔明灯一盏接一盏的徐徐升起,借着微微的南风,缓缓的飘向城头方向。一会儿的功夫,灯越聚越多,渐渐的似要遮住整座南城门。

江铁舟、贺铁岚、穆铁箫三人正穿着一身夜行衣,互相望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

贺铁岚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他几步跨到城墙脚下,左脚在城墙上轻轻一踏,一个纵身,已跃到空中,再一踏,人已跃到伏铁川尸首近前。掣出腰间的“小雀”刃,挥刃斩向悬吊尸首的绳索。

城头上突然出现了几个人!

这几人急速向下抛了一张大网!

绳索已被贺铁岚斩断,但贺铁岚和伏铁川的尸首却被这张大网一起兜住。

城头上几人合力向上拉网。贺铁岚在网中还未被兜紧,“小雀”刃再出,“呲”的一声,他已斩断大网顶端。

二人一同向下坠去。

下面接应的是江铁舟和穆铁箫,穆铁箫上去就去接伏铁川的尸首,就在他双手将要触碰到的时候,那“尸首”却突然动了起来,双手成爪,急抓穆铁箫,穆铁箫一声大叫,双掌全力推出,正中“尸首”的胸口。江铁舟见突发变故,也几乎同时一掌拍向那“尸首”,那“尸首”连中两人掌力,闷哼了一声,嘴角溢血,坐倒在地。

突见城门大开,一队官兵一拥而出。江铁舟日间所见那三个江湖打扮的人,也赫然在列。城头上亮起无数根火把,照亮夜空。与此同时,江贺穆三人发现,他们已没有了退路,之前燃放孔明灯的一群人,已将所有的,能退的路全部封死。。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下已知今日必将有一场恶战。均互相点了点头,被靠在一起。

这时有一人向前一步,此人也是一身江湖打扮,方形脸,眉浓,鼻挺,目阔,相貌堂堂,仪表非凡,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趋炎附势,奸诈宵小之辈。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刀,此时将刀抱在胸前,朝三人微微点了一下头,冷冷的说道:“执刃的是贺铁岚,拿箫的是穆铁箫,江铁舟江执掌,我没说错吧!”

江铁舟见被人当面道破,将蒙面一把扯掉,说道:“好眼力!不过,江铁舟便是江铁舟,却不是什么江执掌!我与“离楼”已无半点关系!“

贺铁岚和穆铁箫见他以真面目示人,也都同时摘下蒙面,往地上一扔,贺铁岚哈哈一笑,道:“他奶奶的,戴着这么个东西,真他娘的难受!”

穆铁箫也是一声长笑,说道:“然也然也,今夜红灯点缀,良宵难得,正是大杀四方,痛快一场的好时节。”

方才那说话的江湖打扮的人,突然一伸大拇指,赞道:“够义气,够气概!”又道:“好像少了一人?不知身负“黑枣木弓”的应铁举却身在何处?”

江铁舟哈哈一声大笑,说道:“应铁举早已退出此列,回家过小日子喽!却不知这位官爷是哪一位?”

那人“哦”了一声,随即又道:“我是玉还朝,官算不上,爷谈不上。今日你等犯下重罪,想逃是不可能了,不如与我一起去见知府大人,或可从轻发落可好?”

江铁舟看了一眼贺铁岚、穆铁箫二人,说道:“我三人一向自由惯了,也不想见什么大人。”

玉还朝将抱在胸前的刀缓缓放下,说道:“那就可惜了。”随即他一字字道:“拿下!”

江铁舟三人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几乎同时向那群百姓打扮的人冲去。江铁舟在中间,贺穆二人一左一右,紧紧跟随,形成了一个三人一体的战轮,急速杀入人群里。

一时间杀声震天,人群瞬间被冲出了一道豁口。

杀声中只听得极为强劲的“嗖”的一声,一支箭破空而至,直取贺铁岚。便在第一声破空声响之后,几乎、接近同时,第二声又再响起,但方向却截然相反。之后便是“叮”的一声,在贺铁岚身后一尺处,两支箭尖相撞,擦出了一点火花,两支箭因撞击都各自偏离了方向,再飞一段,掉落在地。

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叱道:“应铁举!我找了你三年,快快现身,让我看一看你的耳朵!”

那第二次声响,正是应铁举以“黑枣木弓”所发。

只见此时应铁举游走在战团之外,身形忽高忽低,却不忘回应道:“飞天吴弓,三年不见,弓法还是老样子,眼睛可好!”

那飞天吴弓便是江铁舟日间所见立于城头的三人之一。

飞天吴弓大怒,厉声道:“渺目之仇不报,誓不为人!”朝着应铁举又是一箭射到。应铁举斜身躲过,立刻还了一箭。

城头所立三人中的剩下两人,一个是腰跨朴刀的展宁,一个是空着一双手的雷赴,加上吴弓,三人合称“三百乌峰”。三年前曾与应铁举相遇,吴弓与应铁举互比弓箭,结果应铁举少了一只耳垂,吴弓渺了一目。之后,吴弓单目练弓,誓要报这渺目之仇,已找了应铁举三年。

此时,展宁和雷赴身形一闪一晃,已来到贺铁岚、穆铁箫身前,展宁挥刀直取穆铁箫,雷赴双掌势若奔雷,攻向贺铁岚。与此同时,又一人手提长刀,飞身而至,举刀劈向江铁舟。正是玉还朝。

此三人加入战团,形势立变!

穆铁箫身形冲天而起,在空中拔出腰间的铁箫,一拧一旋,那箫一分为二,一手执半支,拇指一按机括,箫中忽然弹出约一尺长的短剑。

左手“起雨”,右手“闻箫”。穆铁箫一声清啸,展开“起雨闻箫剑法”,攻向展宁。

贺铁岚将“小雀刃”舞的上下翻飞,如一个车轮般滚向向雷赴。

这时,城头之上,不知何时多了六个人。其中一人,宽衣锦袍,面目白皙,略显丰腴,想是平日养尊处优惯了,端坐最前方。他身后立着五个人。这五人均未佩带任何兵刃,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但一眼看去,竟隐然有一种足可撼动千军万马的气势。他们对城下的打斗似乎极为不屑,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那坐在最前方的正是时任江州知府的靳文忠。只见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城下,右手拇指缓慢的左转半圈,再回转半圈,悠悠然,似在看戏一般。

而此时城门内突然又拥出了一队人。这队人装束一致,均是一身铠甲,头戴铁盔,只留出一双眼睛。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又重又厚的乌沉沉的砍刀。

这些铠甲卫士加入之后,局势彻底扭转。

贺铁岚大喝一声,肩头中刀,又喝一声,左腿中刀。

穆铁箫跟他的境遇几乎一样,连中两刀,又被展宁一刀逼得急向后退。

江铁舟原本一直与玉环朝在单打独斗,这十人一到,却完全不同。他们不躲不闪,以身作墙,直接压了过来。举刀就砍。而玉环朝已先一步攻到,这一次,玉环朝却未出刀,单掌“呼”的一声拍出,江铁舟只觉对面一堵汹涌澎湃的气墙,向他急压过来。就在同时,他听到了几乎令他完全不敢相信的一句话。“快走!”

这句话声音很低,别人无论如何也听不到,离他最近的就是玉环朝。江铁舟一怔之际,那股排山倒海的掌力已到。他被掌力直推出战圈外两丈有余。等他站稳后,他发现自己丝毫未伤。有两件事在他心里瞬间闪过,一:刚才那句话就出自玉环朝之口。二:玉环朝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脑中闪现这两件事的同时,他急速的看了一眼贺铁岚和穆铁箫二人。一看之下,不禁大惊失色。只见二人此时已各自被两堆人围得水泄不通。而应铁举却被飞天吴弓死死咬住不放。二人依旧在战圈外追逐比箭。

江铁舟飞扑、闯进贺铁岚身旁,见贺铁岚已满身是血,在这时,又听到穆铁箫的一声大喝,只见穆铁箫双剑迫退围攻众人,飞身而起,也已直奔二人方向而来。

三人重聚在一起,此时三人已血满衣衫,杀红了眼。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队马蹄声响,自城外飞快地由远及近。江铁舟余光一瞥,只见一队人马已越来越近,为首的一匹马上,一人已离鞍而起、飞身径直朝他们如电赶至。

江铁舟一瞥之下,见到为首那人正是夫人郜芝兰。她身后是紧随而至、不离不弃的郜玉树。

只见郜芝兰左手持云剑,云剑剑白如云,艳胜雪,飘飘舞动,若云之悠然,雪之轻灵。右手持泥剑,泥剑短攻短打,求险求近,古朴暗沉,乌黄似泥。双剑长短互补,疾攻快打之下,无人可近其身。此时她发丝散乱,很快的就已来到江铁舟近前,眼中满是关切,上上下下快速的打量了一番江铁舟,问道:“可好?”

江铁舟一声苦笑,道:“还好!”又看了一眼郜玉树,郜玉树急忙道:“姐姐早料定你今晚会有行动,而且断不会动用楼里的人,所以我们一出门就直奔了“帽儿山”,搬来了“云泥剑派”的救兵。一路马不停蹄,总算来的及时。”

江铁舟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滋味,看着妻子满脸的风霜疲惫之色,心下甚是怜惜。

城头之上的靳文忠眼见又杀来了一队人马,一双眼睛眯的更紧了。

而此时,应铁举已到城下。

应铁举找准时机,回身向飞天吴弓连射三箭。再一摸箭囊,心下一沉,只余箭三支。当下来不及多想,趋前两步,弯弓搭箭,向飞天吴弓一晃,飞天吴弓与他之间有一段距离,见他又是向自己这方瞄了过来,急忙又一哈腰蹲下。应铁举飞快地转身,箭头已对准靳文忠。拉满弓,那箭已吃足了劲,“嗖”的一声,疾射而去。他来不及看结果,第一支箭刚离弦,第二支箭复又搭弦,“嗖”的一声,又已射出。

两箭发出后,只见靳文忠身前似有一道白影晃了一晃,然后,那两支箭就都已落入那白影的手中。只听那白影低喝了一声“大胆!”之后便抖了一下手,那两支箭便射了回来。

应铁举这一生都不会相信,会有人用手掷箭比他用弓射的要快、要劲、要准。

他来不及多想,他已经感觉到那两只箭带来的劲风。只能就地一滚,两支箭擦着他的发丝呼啸而过。堪堪躲过,他一脸不信的看了一眼那个白影,那白影见他躲过,倒似颇为赞许的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再有任何行动,双手抱肩,退回靳文忠身后。

而就在这时,只听得应铁举“啊”的一声惨呼,一支箭已戳入他的左眼。紧接着,第二支箭又已射进他的右肩胛里。第三支箭直接穿透了他左腿的膝盖骨。却是飞天吴弓抓住了应铁举这分神一瞬间,向他如电般连射三箭。

应铁举的惨呼响彻了整座夜空。他已轰然倒地。

飞天吴弓射入应铁举眼中的一箭,显然未出全力,他要留下应铁举的一口气,他还有句话要对他说。

江铁舟、贺铁岚、穆铁箫三人听在耳中,只觉气血上涌,悲愤灌顶,均“啊”的一声大叫,向应铁举的方向疾扑过来。却只听得飞天吴弓扬声说道:“应铁举,你我之间的宿怨,今日已了!”

江贺穆三人眼见就要冲到应铁举身旁,应铁举大喝道:“站住!莫要为了我都死在这里。快走!”他左眼、右手、左腿已废,只见他以左手撑起身子斜坐起来,然后,他又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

只见他抽出最后的一支箭,搭在弦上,以右脚挽弓,半躺在地上,对准靳文忠,颤抖着说道:“杀我五弟,辱我五弟,姓应的可不答应,你这狗官,真该杀!”说完,“嗖”的一声,箭已发了出去。

可是,那箭终究失了准头,偏离很多。应铁举扭头看了一眼,见三个兄弟红着眼正在向他扑来,凄然一笑,又对着城头大声道:“五弟,当二哥的对得住你了!”说完,抓住本已射入左眼那支箭的箭杆,猛地向里一戳,“噗”的一声,从后脑直穿了出来。立时毙命。

江铁舟、贺铁岚、穆铁箫三人近乎疯狂,几乎是同时赶到他的身边。

应铁举已没有了丝毫气息,那只右眼兀自瞪的老大。

就在此时,城墙上一道黑影直向三人砸了下来。三人向后一让,只听“篷”的一声,应铁举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人。三人定睛一看,却正是老五伏铁川的尸身。

江铁舟看着面前所躺着的两个昔日龙精虎猛的兄弟,现在却如一滩泥一样,突然哈哈大笑,眼中泪水夺眶而出,余下二人也均是哈哈大笑,泪水滚滚而下。然后他们缓缓站起身来,同时转身,望向城头。

城头之上的靳文忠和他身后的五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

就听见靳文忠的声音自战圈之外响起:“住手!”声音很小,却有着一股不可抗拒之力。所有围攻的官兵全部停了下来。靳文忠就这样慢慢的向战圈里走来,他的身后不徐不疾的跟着那五个人。他们走到“云泥剑派”所形成的战圈之外,只见靳文忠微微一笑,说道:“劳烦让一让。”声音很小,很暖。“云泥剑派”的所有人均相互看了一眼,继而又将剑握的紧紧的。

郜芝兰扬声道:“让他进来!”

靳文忠已来到众人面前,江铁舟却突然“嘿”了一声,颓然坐在地上,郜芝兰急忙俯身察看江铁舟,只见他胸腹之间有一道很长的伤口,尤其小腹处伤口外翻,已能看见肠子正在外流,不禁“啊”了一声,忙撕开一大片衣襟,在江铁舟腰间紧紧的缠了几圈,又在伤口处打了个结。贺穆二人也同样伤势极重,强行站住,却有些微微颤抖。

靳文忠竟似略带怜惜的摇了摇头,说道:“何苦来,咳,江铁舟,你所要的尸首便在这里,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一直执掌“离楼”,半在江湖半在市,这笔交易于你而言,绝对是划算的好买卖。”

江铁舟坐在地上,看了看靳文忠,嘴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靳文忠继续道:“你们兄弟五人向来情同手足,本府也一向敬重得很,只是这位五爷许是想与本府开个玩笑,拿了本府的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待本府向他索回,岂料这位五爷竟如此性烈如火,还没等本府讲明白,就偷偷的断了自己的经脉,可惜了。”靳文忠说完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惋惜。他又转身对已来到身边的飞天吴弓说道:“你与应二爷有怨我素来知道,但也没必要非得放在今天解决,这样一来,人家还都以为是我害了他。”

飞天吴弓立刻一躬身,说道:“属下知罪!”

靳文忠又叹了一声,道:“世间之事,往往如此,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那也是无法改变的。”说着又对江铁舟道:“五爷这一自尽,我的东西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想,你一定知道在哪里,说来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一幅女儿家闲来无事,织织绣绣的一幅有山有水的草图,你把它交还给我,二爷和五爷的尸首你便带回去,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不予追究,你看,这买卖可还做得?”

他这一番话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却把所有的过错推得干干净净,江铁舟心底大怒,苦于伤重已隐隐不支,话都有些说不出来,苦笑了一声,看了一眼郜芝兰。

郜芝兰看了丈夫一眼,站起身来,说道:“靳大人果然好口才!”

靳文忠看着郜芝兰,微笑道:“江夫人有话说?也好,快劝劝你的夫君,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弄得两下都不好,你交出我要的东西,我放人,各归各家,安稳度日,岂不两全其美。”

郜芝兰也是一笑,说道:“靳大人,民妇有句话想问你。”

靳文忠“哦”了一声,道:“江夫人想问什么?不妨直言,本府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郜芝兰一指江铁舟,说道:“他的五弟伏铁川,虽素来行盗,但却取之于贪,散之于民,此番被你所擒,无端端的加了一些凭空捏造的罪名,且罪罪令人发指。但他仍旧宁死不交图,甘亡不受辱。他的二弟宁受渺目之恨,毁臂之痛,断腿之伤,亦要射杀于你。怎么偏偏到了铁舟这里,便要交出你想要的东西。江铁舟怎的如此不济,如此被你看他不起。”

她话刚说完,就听贺铁岚和穆铁箫同时喝了一声“好”。

靳文忠微一扬头,笑道:“倒也不是,凡事要看形势,有时形势所逼,做一些迫不得已的事,那也是真丈夫所为!”

郜芝兰“哼”了一声,道:“我等草民,眼界窄小,不懂军国大事。却分得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靳大人,明了告诉你,你说的东西便在我处,我不知道你要的东西究竟怎样贵重,到底有何用处。但即便烧了,毁了,赠与乞丐当被子盖,也绝不会给你这狗官!”说完,她定定的看着靳文忠,问道:“你道是为了什么?”

靳文忠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脸上仍挂着笑容,道:“为什么?”

郜芝兰道:“因为你上欺君王,下辱黎民,整座江州府俨然已成了你一人私设的小朝廷,农者不愿耕,却不得不耕,商者不敢经,却不得不经,工者为了果腹,不得不作。你作为一境父母,全然罔顾了为官之德,为人之道,我辈为武者,若不能砍了歪风,治了邪气,习来何用。即便今日收不了你,他日也自会有人来取你狗头,以谢苍生。我夫妻二人虽一生无甚大作为,幸好这骨头倒也不软,即便今日给你敲烂了,砸碎了,散落在地上,却依旧还是铁骨铮铮!”

这时,便在战圈的最外、最南边,响起了拍掌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人边拍掌边说道:“说的好!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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