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陷入迷茫,看着眉头紧锁的程然,明亦台突然说道,“你不是说爷爷让你记住一首童谣?”
“那首童谣!”程然随即将童谣念了出来。
大家听完后,祁昆庭摇着头嚷着:“中国文字博大精深,二摇、一摇,摇的头都痛了。”
“也许这就是问题所在。”明亦台看着上面的石条陷入沉思,脑海里还是组合这些石条的可能图案。
其他人也在寻思琢磨,程然蹲在地上用手指戳着土,顺着自己的思维在地上画出一条线、两条线……
“哎,我说程然,为什么童谣是先出二啊?”祁昆庭问程然。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先有二,后有一。”程然记起那首童谣时,就不太不解讲的是什么了。
“《道德经》不是说一生二,那不是应该先有一吗?”这个半个中国人不能理解文字的逻辑。
明亦台听他们说话,转而看见程然在地上画的横线,他突然豁然开朗,说道:“不是《道德经》,是《周易》,那童谣说的是八卦卦象。”
“八卦?”程然听他这么一说,脑袋似乎灵光一闪:“那‘摇’不是摇摆的‘摇’,而是‘爻’位!”
“二为阴,一为阳,是泰卦。”明亦台肯定的说出来。
“那还不赶紧试试。”说完祁昆庭就开始动手,其他人也分工合作将横着的石条归位。
将九条石条摆成泰卦卦象时,便听见“咔”的声音,石门透着厚重的声音打开了,“这石门至少有个两千年了。”沈慕琦凭自己的经验判断。
“我也觉得是。”栾铭附和道。进去之后只是一个甬道,上面有些画像砖,栾铭发现一些画像砖居然讲述的是水中藏鼎的事,那鼎掉入泗水并未沉入河底,而是事前在河滩的下方挖了个大洞,鼎被藏入洞中,从人物的穿着判断过了几百年,再由藏匿的族人挖出来,搬至其它地方,辗转数个位置,历时千余年。
最终豫州鼎被搬至河北,族人落地生根为“程”姓,奇怪的是,在一个单独的画像砖上,有另一个族人番旗上赫然写着“沈”。
“大家来看看。”栾铭说道,所有人都惊讶,这“沈”莫非指的是……众人看着沈慕琦,而他看着这画时,却没有很意外,他看着程然,似乎要说什么。
五个人聚在一起,地面承受不起他们的重量,陡然裂开,五人均掉入洞窟。明亦台、沈慕琦都伸手想拉住程然,但明亦台伸手迅速,一把搂过程然,抱住她的头。
五人滑到一个黑暗的空间之后本以为落地,但没想到触发了另外的机关,再次翻滚起来,听见“嗒”的一声,然后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做着360度的大循环,转了两圈,再一次“嗒”的一声。
紧接着五人就是如同罐子里的小石子,旋转、翻滚、跳跃,尖叫声此起彼伏,等平静下来时,程然五脏六腑都错位了,晕的只想吐。
好一会儿,明亦台问道:“小然,你还好吗?大家都还好吗?”
“还活着……”祁昆庭有气无力地说。
火把灭了,借着灯光看见并不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全是木头做的。明亦台将四周打量之后,严肃地说道:“这是个密闭的空间,氧气不多,想办法快点出去!”
时间紧迫,五人调整心情和呼吸,在四周找开门的机关,一会儿后,沈慕琦冷静地说:“大家知道鲁班锁吧?我们是在一个类似的,从里解锁的笼中。”
“那你知道怎么开锁?”明亦台不想废话。
“嗯,我试试。”
程然只玩过鲁班锁,这开锁的地方就是一处可以活动的机关,只是被隐藏而已,但这个有这么好解开吗?
探索一番后,沈慕琦并没有什么进展,此时大家已经开始觉得气闷了,明亦台脑袋不停地转着,想道说:“每个锁都有命门,但不一定是一个,有可能是两个或多个。”
沈慕琦听见他这么一说,突然想到什么,说:“对,有可能!”
这机关应该是两处,因为……沈慕琦瞬间将空间对称分,审视两边的木头的扣合的纹路,便发现两处并未呈对称形状。
“你们俩推这里,我和栾铭推这里。”沈慕琦指着两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四人铆劲全力推动时,木头就如同展开的花瓣一样,终于看到外面,但是并没有逃脱,而是在第二层笼中。五人爬出第一层笼子,又继续观察第二层。
这个笼子的吻合结构却与第一个不同,沈慕琦看到后上前仔细观摩,其他四人则再次寻找突破口。
过了一会儿,沈慕琦开口说:“不用再找了,我知道怎么出去。”
“嘿!你早说啊!”祁昆庭有些不耐烦,不知道他端的什么架子。
“我们家是建筑世家,这个笼子用的是只有沈家才知道的榫卯木构件,因为修建某些特殊的建筑时,为了逃命或留取生机时做的机关。”沈慕琦说话时,一直看着程然。
程然看着沈慕琦时,内心也一直在翻滚。
“好啦,开笼子啦,我不想在这里陪程爷爷。”祁昆庭大叫起来。
沈慕琦,精准地找到一个榫卯的“关节”,轻轻拨动后前面的几块木头便坍塌下来。
沈慕琦此时有些迫不及待了,对程然说:“你不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吧?”
“程、沈两家有怎样的渊源?”程然平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