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垂的太阳,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带着假日的慵懒,躺在泛光的海面上。海天一线的上方是软乎乎的云彩,像棉花糖,软绵绵的口感,能甜到心底,能酿出蜜来。
棕榈树的影子在上面晾了一天,被风轻抚后舒服的晃着,发出满足的簌簌声。海浪轻涌,对云彩后的光告别。
她坐在地上,靠在墙上,用手透过窗抚着山,吻着海,一遍又一遍,暖粉色的光柔柔洒在脚旁的绿植,把花染出少女的娇羞,带出叶的懵懂。
她拿起水壶,对着光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液体,闪闪发光像星星一样,像童话里的星星,眨着眼,泛着光,闪闪的,一点都不刺眼,暖得很。
玻璃消失了,水与海融为一体,向远处雾蓝色的山奔去,义无反顾,欢声笑语。
白色的纱帘挂在泛着粉色的墙上,柔柔的看着远处航行的白,目含不舍,眼角的泪花闪啊闪,比星星还亮。
嘴角和眉眼一样弯呀弯,比太阳还暖。
她倒在地毯上,手绕着泛粉的绒白一遍又一遍。
她想起那条宽阔的街,缓慢开着的车,他的名字后的黄色爱心,她知道事情发生的太突然。
“可他的温柔像克莱因的蓝,加了一点莫奈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