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返不允许,在权利弊之间,我们都是从黑暗过来的,你还能不清楚吗?”他刚说完就笑了起来:“你瞧我又忘了,秦知返想做的事情你都会帮他完成,他不允许就等于你不允许,瞧我这记性”薄凉笑着用修长的指节在额上点了几下,一副妖孽模样。
权也眸光深沉,沉默许久才开口:“知恩跟你不是一类人,你得清楚你会害了她”
“知恩小姐与我也算是势均力敌了,只要我不对她怎么样没人能动得了她吧?”薄凉低声笑道
权也就当做薄凉在开玩笑,但他有一点说的不错,如今除了薄凉之外没人能对知恩造成威胁,谁都不行。
知恩身后有秦知返有他,还有不知道出自什么目的的薄凉。
两人站在路边许久,权也这才想到一件事情:“刚刚在Y2,你没对她做什么?”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从Y2出来真的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但他又了解知恩不是随意的女人,可这也没用,如果薄凉乱来,知恩根本抵抗不了。
薄凉轻笑了一声,眸中尽是玩味:“你这么一说我后悔了,刚刚在里面我就应该做些什么了”
权也不得不佩服薄凉的双商,这么一说把这件事情完全撇清了。
“该说的我也说了,薄凉你是聪明人我认为你有分寸”不是有分寸,而是必须有!
薄凉伸出手在空手随意挥了一下,权也这才离开。
待他走后,薄凉才上了车优雅的靠在靠垫上缓缓道:“权也心思缜密,对秦知返的妹妹简直宛如珍宝”
韩玄瞥了眼后视镜,薄凉那双好看的蓝眸微闪,听得他自言自语道:“因为,他把一切都压在了秦知返的至亲血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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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平稳的开着车,那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骨节处泛白,脸色苍白如纸。
“认识薄凉?”她早就发现了Lucifer的不正常,不像她,她认识的Lucifer应该是对什么事情都很果断不畏恐惧,这次她只是看了薄凉一眼就成了这个样子,有端倪。
Lucifer沉默了许久,知恩笑了笑,不再多问:“晚上开车注意点”
直到到了半山别院Lucifer才有气无力的开口道:“不是因为薄千岁,而是怕他吧我的事情告诉另一个人”
知恩也猜了个大概,另一个人说的可能就是把Lucifer当成拍卖品的男人,而那个男人跟薄凉认识,并且权势滔天,毕竟人与群分,与薄凉待在一起的男人也要优秀,你看韩玄就知道。
知恩支着脑袋侧身看向窗外,慵慵懒懒道:“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你了,你是被也哥训练出来的,你应该让别人害怕而不是你怕别人”她就是想让Lucifer知道,过去已经过去,现在是现在。
这些话才让Lucifer清醒过来,但是心里某一处还是隐隐的担心。
“回去睡吧,都已经凌晨了”
知恩跟她道了晚安才去淋浴回自己卧室,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有些困倦。
她一觉睡到了十点多,醒来后发现夜里并没有做噩梦,想了很久到底是为什么,最后结论归为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