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昔比拍拍小徒弟的肩膀,笑眯眯的说:“不要担心,我们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砍砸奸淫,你怕什么?”
“师、师、师尊,你这样放话真的没问题吗?我总觉得凌长老昨天对那女的,后来处理得肯定不温和,不仅如此,我觉得他连同我们也想杀人灭口!”张晓西哆哆嗦嗦,甚是惶恐的问自己这个,从昨天回来后,就一直心情美丽的师尊。
现在门派里流传的谣言,是师尊让他放出去的。
不过师尊倒也知分寸,没传岀些有损凌长老名誉的谣言。
只是对外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昨天的香艳,然后把凌长老阴沉得快杀人的态度,改成了绅士拒绝,并且温和轻惩罚。
可这样一来,门派里那些早就有“狼子野心”的女弟子,一下子就沸腾了,蜂拥而至凌云峰山脚,个个都欲图扑倒“温和”的凌长老。
蒲昔比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而且这谣言没多久就会破了。
她又挑挑眉,“你看戏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小小年纪这么早熟。”
张晓西表情一僵,默默想着等会一定要把那本春宫图藏起来。
他眼神四处乱瞟,想起了件事,连忙转移话题,道:“师尊外面都在传,你终身不找伴侣,并且对你的追求者恶意满满!”
蒲昔比哼着的小曲一顿,她莫名其妙的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而且哪来的追求者?我哪里恶意满满了?”
只要不惹她,她都是个和善的圣主的好不好。
是谁这么凭空诬人清白!
张晓西听得满头黑线,就这么个大木头,还给人做月老呢,不棒打鸳鸯就算好的了……
而此刻的凌云峰。
阮丛拎着壶酒,看见凌今非果然把自己原先在的院子给烧成了灰烬,搬去了离这里最远的一处院子。
堂堂玄风派,每一个长老都独占一座峰,这凌云峰又是尤其的大,所以长老所在的地方,院子自然不止一处。
阮丛摩挲着酒壶,有些惶恐的想着,那凌今非对外说,他把那死女人废除了修为后从凌云峰上扔了下去,不会也是真的吧……
那个什么鬼李曦,应该严重处罚,但罪不至死,这么一弄对凌今非名声不好啊。
阮丛边想边走。
“你来了。”
冷冷淡淡的声音。
阮丛回神,抬起头,看见凌今非随意的坐在地上,右手搭在膝上,懒懒的倚着院子的门边。
偏头,神色淡漠的看向他。
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到来。
阮丛看着这景象:好了,我知道了,为什么那些女的就跟疯了一样。
想当年,他也是玄风派的一枝花,啊呸,一棵草啊。
阮丛走到凌今非身边,也坐在地上,他晃了晃酒壶,“那个什么曦,你不会真把她废了修为后扔下去了吧?”
闻言,凌今非的眼里像是带了层薄薄的笑意,只不过这笑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我把那玩意让辛莉的人弄走了。”
末了,像是想起些什么不好的回忆,那语气瞬间就变得嫌弃又厌恶:“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