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门主可不要这般的看不起人,要知道器宗每年单单俗世的收入便要超过一千亿美元,这可不是一般人比得过的。”说着有与荣焉的抬起头,看着韩若,似乎是想要看到韩若吃惊的表情,只是,他太过于自大了,也太过于忽视人了,料想,岑水门在隐俗两地能稳居第一自然不是白说的,所谓的一千亿,不过是岑水门一天的全球收入,这可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韩若嗤笑一声,不屑的眼神看在领路人的身上,让他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那么点钱也要出来显摆,看来,器宗真的是没救了。”韩若笑着说出来,只是,却是可以看出她的眼睛不是那么的和善。
韩若的鄙夷让原本对她不屑一顾的领路人感觉很不好,试想,一个你看不起的人嘲笑你,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他再一次很简单的被韩若领住了情绪,在韩若的预料中,他爆发了。“韩门主,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借助岑水门的势力,狐假虎威罢了,这么看不起我们器宗,那你倒是说说你们岑水门的收入啊!”不经大脑的话就这样说出来,韩若很怀疑,这人,究竟是怎么选出来。
哪个人傻,会把自己门派的收入告诉你,你是谁啊!
只是,“狐假虎威”呵,这个词用的不错,她本就是借助岑汐的力量在帮他做事,说来说去,无辜的她被卷入这天地之间的灾难,到底是她失了东西。
只是,已经选择面对那便没有回头的机会,但是,她可不希望被人这样说,韩若这人好巧不巧,就是不喜欢被人说,尤其是没什么能力还自以为是的人,心里的怒火压不住。
再一次,素手一挥,原本站在她面前的,还要用手指着她的人,便倒地不起,这一次,连血也没有,有些胆大的搬运家具的弟子怯怯的走上前去,伸出手,在鼻息下一探,突地,坐在地上,只是口里喃喃的喊着:“死了。”
所有弟子一吓,这一掌就可以把人杀死的功法他们可是没有见过,但是,这般杀人如草芥的人他们可是没有见过,看向韩若却见她像是触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拿出手帕擦擦手,随后扔在地上。
眼神扫向他们,所有器宗弟子不敢触及她的视线,在视线到达之前,急忙低下头,等着那极具侵蚀力的眼神离开,他们还来不及喘息,便听见一句让他们毕生难忘的话。
“既然这人说本门主是狐假虎威之人,那么,器宗宗主便把他送给那狐狸和老虎吧,也正好应了他对本门主的缪赞。”韩若轻柔却又带着冷清的声音在器宗的上空传荡,却是似利剑一般的穿进所有人的心脏,很尖锐,让人有些喘息不及,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心里一冷冷得让人感觉到瑟瑟发抖,这一次,到底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器宗的人不是还张扬的把岑水门需要的东西全部送过去了吗?怎么现在又死了一个人?
呵,所有人,心里各异,刚才器宗人的做法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被人当枪使了,所以,即使他们因为器宗人的做法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他们可是没有去凑什么热闹,自保什么的还是知道的,他们又不像器宗的人一样,自以为东道主,便把岑水门的人当猴耍,岑水门的人即使做什么事情再不对,他们也是知道岑水门必定有所凭仗的,在没有做好准备承受和岑水门撕破脸皮的想法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做那些蠢事的。
而现在,很明显的,器宗自以为是的可以把岑水门推到舆论的这一做法非但没有成功的看到其他门派的人的挑衅,反而惹怒了韩若,一天之内,来到器宗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韩若就杀了器宗两个人,虽然不是什么重要弟子,但是,这种做法无一不是在说明一个道理,韩若在立威,想通了这种说法的人下意识的浑身冷汗直出,立威也就罢了,虽然他们这些人冷漠的不在乎别人的命,但是,像韩若这样视人命如草芥一样的人,心狠手辣,当真是让人心寒,却也庆幸没有因为器宗的愚蠢也去做愚蠢的事情。
器宗宗主在听到韩若这声音之后,也不顾有些翻涌的灵力,心里暗叫不好,果然,他是高看了那个人,在自己对他失望的时候,就不应该还抱着得过且过的思想,现在,果然那个蠢货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不仅仅害他自己,还让宗门为他的愚蠢买单,真是!
现在的岑水门门主早都已经忘记了是谁让那领路人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在谁的容许下这次会得罪韩若,所以,有的时候人总是下意识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怪到别人的身上,要是他不心存侥幸,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打压韩若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一幕的发生。
但是,现在,器宗宗主早就已经在韩若发怒的时候在所有人面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理智,他所想的只有两个,若不是那领路人,他不会惹怒韩若,若是韩若好说话一点,他现在就不会那么丢人。
这也说明了,很多时候,人不做死就不会死。
当器宗宗主寻着韩若的声音到了他们的院子之后,看着那个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生命迹象的人,和一群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弟子们,他心里只感觉猛地一怒,不是为了那人的丧命,而是为了自己丢失的面子。
转头看向依偎在岑汐身边的韩若,冷笑,压抑住心底的怒气,沉声道:“韩门主,我宗内弟子不过是说了句不好听的话,您不至于直接取了他的命吧。”
韩若一听他这话就笑了,这人可当真是可笑,丝毫不顾及他的脸色,嘲讽的开口:“林宗主,一句不好听的话,在您看来很不在乎,但是我却很在乎,毕竟,我代表的可是一门之主,被人挑衅了尊严,自然是要维护的,所以,很简单,他为他的话付出了代价,哪里像您,一点不在乎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说,器宗的人都是这样的素质,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韩若的意有所指让林启锡面上一红,心里的怒火更重,不过,却是忍了下来,想着刚才也是自己没有想过惹怒韩若的后果,现在想起来韩若说话时,带着的层层杀意,一泠泠的冷汗冒出,沉默几下,酝酿了一下话,这才收起怒气,挂上虚荣的笑,开口:“韩门主说的是,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岑水门,做任何事情都要在乎一下形象,总不能传出的就是岑水门门主的嗜血狂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