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蹲下身手指沾了些血放到鼻下闻了闻:“不对这里掺了鸡血。”
叶枝把裙角挽起来蹲下去,后脑勺方向忽然有人把她拎了起来,花满楼迅速出手把住了那人手腕。
“干什么?这可是案发现场你们怎么能随意进出?”那捕快。
叶枝递给他一枚官令:“同行,新婚后因为想要相夫教子辞了,看着案子稀奇想看看。”
“哦哦哦,原来是同行,不对呀你都辞了怎么还有令牌。还是隶属皇家官尹的?”那捕快欲抽刀。
“废话,我家大人不放人,因为我业绩好,破安快就允了我一个月的假,这才和夫君出来游玩。”叶枝
花满楼看着她拿着不知道从哪偷来的令牌一顿胡吹,把对面那个傻乎乎的捕快忽悠的满眼崇拜。
“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人拼了命爬出来看来屋子里的人肯定很厉害。”捕快
“被剖腹后还能爬这么远,就为了把肠子抛下去,看来是想传消息出去。”花满楼
“我知道是什么消息。”捕快
花满楼和叶枝都期待他的下一句。
“肯定是求救呀,毕竟这肠子被拽出来也安不会去了。”捕快。
“你前途无量,以后必有所作为。”叶枝叹口气拍了拍捕快兄弟的肩,和花满楼进了屋子。
血迹在桌子旁为开头,血在门口是最多的。
“看来他爬出去过门槛的时候因为肚皮被剖开很费劲,所以血也最多。”叶枝
花满楼:“鸡血的味道只在屋外是怎么回事?枝儿这有死鸡吗?”
叶枝:“没有,稀罕了这谁杀了人还特地捧一盆鸡血过来浇。”
花满楼:“肠子里面应该有线索,死者不会无缘无故把肠子抛到楼下。”
叶枝:“那我们现在就去衙门。”
“对了,你那个令牌哪来的?”花满楼
“我当时借的金九龄的现在他死了我也忘了还,没想到在这用上了。”叶枝
花满楼:“你说谎的本事见长。”
叶枝拉着他半撒娇半耍赖的把这个事情糊弄了过去,然后又在衙门门口重复了上一次的胡说八道顺利的进了停尸间。
仵作正在那观察尸体,叶枝又塞给花满楼一片薄荷叶防止他吐。花满楼被刺激的清凉味道弄得猝不及防,反而更想吐了,他缓缓吐出凉气适应了一会进了房间。已经立冬尸体没有腐败的很快,但味道依旧难闻凝固了的血四仰八叉的瘫在被剖开的肚皮两边像是一张流满哈喇子的大嘴。叶枝瞅了一眼就已经开始想吐了,她现在又庆幸花满楼看不见,要不然他们俩就可以互相搀扶的去屋外墙根那狂吐了。
“师傅问一下,死者肠子去哪了?”叶枝
“唉,别提了,这也不知道从哪来的狗给吃了,害得我这个月的俸禄都扣了。”仵作
“这衙门戒备森严怎么可能随意让狗进来,还吃了证物?”花满楼有些惊讶。
仵作提起这个就头疼:“所以我把那只狗栓外面了,等它拉出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
叶枝听完就感叹了一声,没想到这回出去不仅看了肠子还要翻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