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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骗财骗色

三人互看一眼,脚下的步伐加快。

“呜呜呜……”隐约哭声传来,带着悲痛,带着宣泄,带着懊悔,低低地传来……

药房里一片昏暗,一根蜡烛点燃在窗边,带出周边一些光亮。药房一边搁着几张大桌,并成一排,上面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另一边则放着一张小床,上面躺着一个红色“木乃伊”,此时正“呜呜……”低低地哭着。

“四当家,你怎么还是不喝药……”一个十三四岁的药童俯身,伸手捡着地上的瓷碗碎片,口里劝着。

“呜呜……让我死吧……不必喝了……”床上的“木乃伊”喃喃说着,脸上满是泪水,胸口也湿了一大片。

药童嘀咕:“你这样不吃不喝……离死也不远了……”自己辛辛苦苦一个时辰熬的药,就被他这么一扫,直接泼地上了。想起早先的辛苦也是这样白费的,心里难免有气,口气也有些冲。

“小耳,不许乱说!”吴德林出口训了一声。

药童——小耳吓了一跳,转身看到门口的人,立刻慌张行礼,嘴上“我……我……”心想要解释。

云十一抬手,亲切一笑,示意他先下去。药童松了一口气,赶紧收拾碎片退了下去。

吴德林上前,坐在床沿上,拿起一块白布,小心帮他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叹:“四弟,你这样……二哥很痛心啊!”

任天男听此,哽咽说:“二哥……我对不起……你们……都是我害了大家!我……罪不可赦……死不足惜啊!二哥,你别再费心救我了……让我死了……一了百了!”

“胡说!你还年轻!只要你悔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吴德林绷紧脸,低低训道,手上动作轻柔,眼里满是慈爱。

记得当年他们结拜时,任天男还只有十岁,调皮捣蛋得很,嚷嚷着他也要一起结拜。任天聪哈哈大笑说:“你是我的亲弟弟!他们两人与我结拜,从今以后他们都是我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哥哥!从此我们就是四兄弟了!”

一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

“二哥……我没脸活下去了……是我害了你们……活着也是废人一个……呜呜……让我死了吧!”

“说什么昏话!死不死的!你要是敢再乱说,不喝药,二哥我就……我就……跟你断绝兄弟关系!”吴德林脸色铁青,胸口一涨一涨,似乎气得不轻。

“二哥……我这样的人……不配做你的兄弟啊!”床上的“木乃伊”伤心欲绝,嚎嚎大哭起来。

吴德林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衣袖,径直走开。

床边的人刚走开,任天男便看到了后面的任天聪,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自家大哥魁梧壮实的身影,灰白的发丝……

这是疼他宠他三十多年的嫡亲大哥啊!而他却背着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辜负他不说,还差点儿害了沧海帮所有人!

“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任天男激动地晃着身子,拼命地向前挪,身子突然一悬空,他一下子从床上摔下来!

“扑通!”一闷响,“木乃伊”掉在地上!他移动起来,一点点,一寸寸地挪动,慢慢地,慢慢地往任天聪的方向挪——

“大哥——大哥——我错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红色的绷带渗出血来,流在地上,拉出一道明显的血迹,任天男却丝毫不感觉疼痛一般,拼命地,努力地往任天聪的方向挪,一寸一寸,缓缓地,越来越靠近任天聪的双脚——

突然,任天聪魁梧的身子压低,一把抱住地上的红色“木乃伊“,几个大跨步,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

任天男被放在床上,脸上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接着,眼泪滴答滴答往下掉。

“好好养伤!要喝药!赶紧好起来!”任天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瞪着他,大声喝道。声音响亮,却带着明显的关心。

任天男一愣,呆呆地盯着眼前的大哥看。接着,他喜出望外,惊喜问:“大哥,你原谅我了吗?大哥……大哥——呜呜!!”话刚出口,他却又大哭起来,伤心不已。

“大哥,我是沧海帮的大罪人啊……我哪里值得你原谅……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以死谢罪!哪里需要养伤啊!”

任天聪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凶道:“只要你改过自新,将功补过就是了!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难道这些事就会跟着一了百了!难道你死了,沧海帮就不用负债了?!死有个屁用!”

他任天聪一生没有娶妻,也没有一儿半女在身旁。他是他一手辛辛苦苦带大的,还指望他能为任家传宗接代,他做错事不说,还想着一死了事,怎么对得起他这个亲大哥,怎么对得起任家的列祖列宗!

“大哥!我……”任天男刚又想开口——

“住口!你再乱说我就劈死你!”任天聪也是一个急性子的主,一听到他左一句“不活了”,右一声“让我死吧”,心里就有气!要不是看他如此伤得体无完肤,说不定他真动起手来!

“大当家,你先不要动怒,让我先劝一劝四当家吧!”云十一在后面看了半天,觉得这两人来劝人,可照这架势,劝着劝着自己似乎——也需要别人劝!

大当家立刻转身,眼神闪烁地瞄了瞄云十一,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好。低头感激道:“帮主,有劳你了。”

云十一轻轻“嗯”一声,错开身子走了上前——对上任天男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嘴角微翘:“四当家,意外吧?”

任天男眨巴眼睛,老脸一红,一会儿后,怯怯开口:“帮主……”

当他醒来,听到新任帮主竟是他从山下抢来的美少年时,他吓了一大跳!后来,他也听说新帮主力挽狂潮,单身匹马闯跃龙帮救下三哥和兄弟们,又斗智斗勇羞辱青峰派,不仅将那浩浩荡荡的一对人撵走,还为沧海帮获来了一副崭新昂贵的黑檀木大门。今天,药童还告诉他,新帮主拿出自家的巨额银票,为他还债……

“四当家,你可知道,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云十一挑眉问,

任天男点头,刚想回答,不料云十一却自顾自地说起来,“我看你啊,也最多三十多岁!十岁之前是小孩子一个,懵懂好奇,甚至调皮捣蛋。你想一想,那时你干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吗?十几岁到二十岁,少年轻狂,年少无知,日子一晃眼也过了,你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吗?二十岁到三十多岁,也就是过了而立之年,算是思想上身体上的成熟时期了。在这段年轻到成熟的时间里,你可做过有益自己或有益他人的事?”

见他一再摇头,沉思呆定,云十一没意外地点头,继续说:“都没有!那你觉得你现在死了,你是轻于鸿毛呢?还是重于泰山?”

任天男头低了低,不敢吭声。

云十一甩了一下雪白衣摆,道:“你既然知道你错了,而且错得离谱,那你就应该振作起来,好好养伤!等你的身体好了,将功补过!把你以前没做过的益事,把你没做好的事情一一做好,一一补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普通人一生大约有六七十岁吧!你还有一半的人生没有过完。你难道想在你的人生错误点上为你的人生画上句号?让你的人生结束在错误上?”

顿了顿,瞄了瞄那低着头不动的人,回忆道:“我见过一个人,他出生的时候虽然没有四肢,但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坚持,学会了走路,还学会游泳,滑冰。他能自力更生,能自己去上学读书,能赚钱养过自己。他乐观向上,虽然没有四肢,但却有着环游世界的梦想。你猜他最后做到了吗——他做到了!通过扭动滑板,慢慢地滑动,一点点地,一个地方接一个地方,坚持不懈地去实现他的梦想!你看看你,只不过没了一条手臂,还能走能动能拿,哪一点比不上他,但人家能怀着梦想去环游天下,你却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

“……帮主——真有那样的人吗?”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任天男突然抬头,满是不敢置信地盯着云十一问。

云十一点点头,给他十分肯定的眼光。

“你的债务暂时帮你还上,但你必须赶紧养伤好起来,赚钱还给沧海帮。你每个月的用度还跟以前一样,不会少一分一毫。但如果两个月后你还无法为帮里服务谋利益,那么用度就会减少,甚至取消。你想赚钱还债吗?”

任天男点头如捣蒜,大声回答:“想啊!想啊!可我——能干些什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身侧,他迟疑起来。

云十一微笑,朗声道:“肯定还能干很多事!只怕你到时忙不过来!接下来,我们要一起努力赚钱还债,赚钱让大伙儿过上更好的生活,让我们沧海帮成为武林中最强大富裕的帮派!只是——你们可别嫌忙,更别怕累才行!”

话语刚下,任天聪和吴德林赶忙凑过来,异口同声道:“不会!不会!我们不怕累!”眼睛里闪烁期待希翼光芒,脸上激动连连。

云十一点头微笑,大声说:“好!这才是我们沧海帮的当家们!”顿了顿,低头,问:“你呢?四当家?”

“我……我也不怕累!不怕忙!”任天男下唇动了动,咧嘴笑起来,满满的肯定和坚定。

任天聪看见他眼里的光芒,知道他终于振作起来,炯炯有神的眼睛闪过雾气,伸手放在他肩膀上,道:“天男,赶快好起来!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大哥……和帮主都等着你!”

任天男霎时泪流满面,拼命地点头。

云十一见他们如此,退开身子,迈开步伐刚想出门——

“帮主!请等等!”竟是任天男喊住了她。

“嗯?”云十一疑惑挑眉。

任天男皱眉,紧张开口:“帮主——那混账狗耗子可有什么消息?”

云十一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本来打算改日再问他,现在见他主动提起,她便问起来:“四当家,那狗耗子是什么来历?什么时候跟在你身旁?平日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任天男听完,认真回答:“他是去年夏天开始跟着我的……我问过他是哪里人——他说他是后唐北方人士,因为乡里闹饥荒,他便逃到了这边,说只要混口饭吃,什么事都肯干。起初我奇怪他竟有南梁的口音,他眼神躲闪地说——他的母亲是南梁人,有一阵子曾跟他母亲住过南梁。”

云十一想起他们抢劫她时候的情景,挑眉又问:“他常常去外面溜达吗?帮里的人有好些都跟他不熟,对吧?”

她问过沧海帮好些人这个狗耗子的消息,发现他跟大家都不怎么熟稔,获得的信息也是寥寥无几。

“他常常出去,偶尔一去就是好多天。不过,他也常带一些消息给我——那天在青城外——也是他说瞧见你身上有巨额银票……真是对不住啊!”任天男歉意连连说。

任天聪“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云十一倒也没怎么在意,疑惑问:“他跟跃龙帮有什么关系?平日里跟那跃龙帮来往密切吗?”

任天男赶紧点头,说:“他常去跃龙帮的那个‘顺手’赌场……我去赌钱……也是他带我去的——”

“竟是那厮!”任天聪狠狠地凶骂一句,灰白胡须上下吹动,气得不轻啊!竟敢带坏他任天聪的弟弟——真是可恶至极!

“大哥——我——我只去过三次……”任天男老实回答。

“三次?!就输了那么多?”云十一挑眉问。看样子,这家伙是被人家当肥羊宰了!

任天聪和吴德林听得也一愣,直觉事情肯定另有隐情,都赶忙凑近,等着任天男回答。

任天男见大家脸上神色谨慎,只好乖乖回答:“那厮起初叫我去……我不敢,说帮规不许帮众赌博。他就说只去看看。后来我去了,看着看着,我觉得很容易……就忍不住手痒……赌了起来。第一次我赢了不少,有好几千两!于是我隔天又去了……可就输了……几乎把我所有的积钱都输了……”

云十一猜道:“第三次你就借钱豪赌了,对吧?”

“那厮说没钱没关系!平时总有好多人去跃龙帮借钱,让我去借并把输的赢回来,我也只是想赢回自己的钱……可是又都输了……后来又借,也输了……”

任天聪冷哼:“你可知道,那些赌债的利息有多大?!一个月竟要翻倍!两个月要整整两百万两!你这没脑子的畜生……!”

任天男自知自己错得离谱,被大哥骂着不敢回话,老实地低头。

云十一却抬手阻止大当家继续,神色认真又问:“你后来借的五十万是怎么回事?仔细说来,不得有任何隐瞒和疏漏。”

任天男眼睛微闪,老脸一红,好半晌后才回答:“我喜欢上……一个烟花女子……那女子貌若天仙,舞姿轻盈,才情也……”见自家大哥死死地瞪着自己,他躲闪眼神,赶紧补充:“她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我想为她赎身娶她为妻……可是,她是头牌花魁,身价很高。我只好到跃龙帮再借了五十万两……”

“也是那狗耗子带你去的?”任天聪冷哼,语气肯定。

任天男连忙点头,说:“他说这钱的利息不高……一个月就十万两……”。

“十万两?!不高?!你怎么一点脑子也没有!我们沧海帮一年的盈余也就十来万两,你打算怎么还?!啊?!”任天聪讥讽道,冷眼瞪了瞪他。

任天男不敢开口,涨红脸低着头。

云十一似乎想起什么,脱口问:“那花魁——你为她赎身了?”他身边不是有很多风**子吗?后来在大当家的坚持下,冷独秀把那些女子都解散下山了。难道那花魁也在那些女子之列?

任天男却拼命摇头,说:“我去为她赎身……可她却拒而不见……我等了许久她都不见。后来,狗耗子说把银票拿给她看,让她清楚我的决心和情意……他拿进去了……可是他出来后,却说这钱根本不够……”

云十一听得皱眉,催促道:“后来呢?钱究竟去哪儿了?”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家伙劫财劫色的同时,却是被人骗财骗色!

“她哭哭啼啼说她的双亲欠下巨额债务,才把她卖到烟花之地的……还说,卖身的钱根本就不够还上……我见她哭得伤心,又心疼她这么出身……就把那钱留给她还债……给她许诺说等我赚了钱,立刻帮她赎身。”任天男低低说完,眼里情意甚浓。

“啪!”突然一阵巨响!众人吓了一跳——原来是任天聪一巴掌拍在床沿上。

只见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圆瞪,对床上的人凶道:“你这混账东西!压根就没脑子!你知不知道,那烟花女子根本就是狗耗子的相好!他们合伙起来讹你的!”

任天男听完一愣,摇头反驳道:“不可能!她……她对我芳心暗许!我说要给她赎身娶她时,她高兴得直掉眼泪……怎么可能是狗耗子——”

“住口!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就说你没脑子吧?!我早该把你打死——”任天聪气得胸口鼓鼓,指着他大骂。

吴德林立刻上前,赶紧拉住他,又回过头训道:“老四!大哥去给你还债的时候,听那跃龙帮的人亲口说的!那青楼女子确实是狗耗子的老相好!你也不想想,一个烟花女子,哪里需要几十万两去赎身?!二十万就足够买下几座青楼!你被人骗了!”

任天男被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安静下来,似乎想起什么。接着,喃喃自语说:“……怪不得……他们的口音那么像……听起来就是南梁人……怪不得每次见她……都是狗耗子牵的头……怪不得……”

突然,“啊!!”地大叫起来,眼睛红通通的,泪水凌乱,拼命地捶打床板,歇斯底里地叫喊:“天杀的!原来都是骗人的!说什么一心系在我身上!却原来是为了骗我的钱!啊!!啊!!贱人!都是贱人——!!啊!!”

房间里的众人吓了一通!

“扑通!”一声!他一把摔在地上,一动不动,晕死过去。

“别愣着!快把他弄起来!”云十一大声喊道。

三人七手八脚,手忙脚乱终于把任天男弄回床上。吴德林连忙把脉,不一会儿,眉心紧锁,说:“不好!四弟气急攻心,伤心过度……脉象极其混乱!”

云十一连忙拉住他的另一只手,默默把脉。

“帮主,这臭小子怎么样了?很严重?”任天聪凑了过来,紧张问。

云十一点头,道:“他的身体一再受创,本来就很虚弱,如今又气急攻心……二当家,让蓝墨把我的背包拿来!快!”

吴德林慌张点头,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很快,蓝墨就抱着大背包来了!云十一立刻迎上去,低头捣鼓起来。

“呀!帮主,你也会针灸啊?”吴德林惊讶问,眼里满是好奇和羡慕。

云十一手指夹针,一根根扎着,小心地避开木乃伊绑带,搞怪一笑:“会啊!不过,我很少用,除非……”

一旁的蓝墨好奇问:“帮主,除非什么啊?”跟主子相处两天,发现他为人特别亲和,他也就渐渐胆大起来。

“除非病人真的好严重,我就活马当死马医咯!没办法——技术不过关,就当练习练习!”云十一笑答。

“啊——!”两个当家的闻言,口瞪目呆。

“那——那——”指了指床上的人,吴德林惊慌问:“那接下来——会怎样?”

“会发烧,会胡言乱语,然后喊疼,最后昏迷。”云大夫认真回答,表情却是搞笑得很,挤眉又挤眼。

“扑哧!”蓝墨忍不住笑起来,又赶紧捂住嘴巴。现在可是危急时期……

两个当家的瞧见她那搞笑模样,哭笑不得,这人命关天的,帮主却突然吊儿郎当起来,他们也呆了……

云十一却不这么认为,不这么做,眼前的两个老家伙怎么受得了啊?!还不紧张死?!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人发起热来,迷迷糊糊地说起话来。

云十一斯里慢条地收拾工具,忽然——惊讶抬头——

只听得床上的人不停地低喃:“舞飞云……你骗我……贱人……舞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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