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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安让叔叔安庆的工作室,安庆是一名舞蹈家,可以说在安家,最先支持安让的,就是这位叔叔了。
而此刻,默不作声着流着汗咬牙的,就是被拖过来的沈罪。
一大早去主任那里签完了合同跟老师请了假,就被安让催促着整理完行李来到这里。
沈罪平时虽然也会拉拉筋,但就没试过劈叉这种动作。也不是爱动的,昨天晚上才刚爬完树,在墙上树上跳上跳下,今天起来腿就酸麻了。
安让一听,却挥挥手说:“没什么大不了,这都很正常。沈小罪要跟我一起进军的话,这点苦就一定要承受得了哦。”
所以此刻的场面从沈罪教安让功课,变成了安让带沈罪练习。
“叔,你还站在那干嘛?要不一起?”
安让换下一身校服穿上练舞服挺好看的,刚刚更是带了沈罪做一系列的基础训练,额头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刘海有些湿了,黏在上边感觉满满的男人味。
“不了,小让,你说你这个舍友叫沈罪?”安庆的目光锁定在了沈罪身上。
他老觉得这孩子怪熟悉的,感觉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这名字也挺熟的,跟他一个老朋友的女儿同名。
只不过他那个老朋友现在出了点事,那个女儿应该也被母亲禁足在家里才对啊。
“对,沈阳的沈,罪不可赦的罪。这名字虽然有点怪,但是怪好听的。我一开始听还以为是醉生梦死的醉呢。”安让给默不作声的沈罪丢过去一瓶矿泉水,笑了笑。
想起了第一次跟沈小罪见面的时候……
——
刚刚入冬,京都的天气要比魔都暖和地多,安让结束了假期从魔都飞回京都继续上学,顺便把文化课地成绩给领了。
他的成绩不稳定,测试前还疯玩,这次连及格线都没到。上学期的国测幸亏是回来才领成绩,要不然得让他给家里人奚落死。
感觉全家就他一个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他停下了脚步,四十五度角仰望有些阴沉沉的天,确实比魔都暖,但也已经飘起了小雪。
“嘭!”
然而后边紧跟着他却还没被发现的人一时愣神,直直撞到了安让。
“k!哪个人撞劳资?!”
他还在仰望天空沉浸在悲凉之中呢!
“对不起。”
安让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的沈罪比现在有趣多了,头发要长一点,脸还会红红的,可爱极了。
现在的沈罪可就是顶着一张漂亮过头的脸却性冷淡了。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这……这事警察管不了。”
记忆中的沈罪瞄了眼他手中让他难以启齿的成绩单,综合成绩不及格,这也是很难搞了。
“我说能管就是能管!你小子屁话这么多干嘛还撞我?跟踪我?”
“不不是。”
“我也是京都帝高的,今天去报到。”
“那你看我成绩单干嘛?想笑话我?你考多少分?你以为你是第一名吗?”
对面那人却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了成绩单。
“我们的考试是一样的,国测是全国统一的。我,我叫沈罪,以后应该和你一个学校。”
“学霸我可不想认识,我一个差生你认识干嘛?”
安让那时候的脾气更爆,怎么可能乖乖跟沈罪相处?
“没事的,你只是不擅长而已。不擅长的东西谁都有,我只是刚刚好擅长,我可以教你。”记忆中的少年不知怎么的就笑了。
“好啊,本少叫安让,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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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让至今还觉得沈罪当初的笑容是为了安慰自己。
但事实上沈罪只是觉得安让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