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道:“春绘,你去通知凤府所有的管事去前厅。
春绘应声道:“是。”
沈霜华见状,连忙给身边的绿意使了个眼色。
绿意会意,悄无身息的走了出去。
秋香见状,看看凤倾城一眼,凤倾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秋香悄悄的退了出去。
就这样,除了凤倾城谁也不知道,两个丫头就这样悄无身息的离开了。
沈霜华看着凤倾城,全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一副看你能折腾个什么结果来。
要知道,这些年,凤府十之八九的下人都是自己人,凤倾城身边,除了春绘,其他的要不是自己人,要不就是才入府不久的,而宇文雪鸢留给凤倾城的人,都被自己以各种理,由给赶了出去,而凤倾城却什么话也不说,因此让那些原本很看好凤倾城的下人寒了心,纷纷倒向自己。
却不知那些离开的人,都是凤倾城示意她们离开的,而且现在都在外边替凤倾城打理店铺或庄子。过得比她的日子都好。
凤倾城看着沈霜华,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便不在看她。
凤煊靖道:“你去吧,父亲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去了。”
凤倾城道:“父亲有事,就去忙自己:的,这点事情,女儿还是有自信处理好的。
沈霜华看到凤煊靖不去,心里就更得意了。凤煊靖不去为她撑腰,她到要看看,她亲自能查出什么来,要知道,现在的管事,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亲信,对她唯命是从,就凭她凤府嫡长女的身份,又能如何。
凤倾城看着沈霜华得意的模样,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希望这种得意的模样可以保持的久一点,这样才不至于让我接下来曰子过得无趣,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别让我失望呦。
凤煊靖离开后,凤倾城便在春绘,夏荷,冬雪的陪同来到了前厅。
凤倾城坐在主位上,悠闲的品着茶,沈霜华,秋姨娘坐在凤倾城的左右。看着下面五个管事,沈霜华就忍不住冷笑。
凤倾城看着几人,道:“春绘,让人再去催,告诉他们,一刻钟没来的,以后都不用来了。”
凤倾城的命令下过,依旧坐在那儿悠闲的喝着茶,转眼间,一刻钟都过去了,还有三位管事没来。
沈霜华看着凤倾城悠闲的模样,朝下边的管事使了个眼色。
管事中就有一个瘦高瘦高男子走了出来,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模样,-副完全不把凤倾城放在眼中模样,丝毫没有尊敬之意的道:“大小姐,你把我们叫来,所谓何事?你是小姐,有的是时间,可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都陪大小姐在这儿耗着,到时间事情没人做,还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是。”
其它的管事符合道:“是啊,是啊。”
凤倾城喝着茶,慢悠悠的道:“你们都想走,我不拦你们。
几位管事闻言,举步就走,心中还在嘲讽,大小姐,也不过如此。
就见凤倾城将手中茶杯猛的往桌上一放,继续道:“但是,走出这道门,你们就不在是我凤府的人。”
刚刚想走的几人不得不退回来,虽然他们不怕小姐,可是他们怕老爷。
虽然如此,他们心中还是不服,有人开口道:“我们为凤府出生入死十几年,你虽为大小姐,可是凤府一直是由夫人在打理,大小姐没权决定我们的去留,现在还越过夫人,想要赶走我们这些为凤府任劳任怨的我们,我张全第一一个服。’
有了开了口,又有好几个管事站出来叫嚣着不服。
沈霜华看着越闹越凶的管事们,心中暗暗得意。
凤倾城依旧悠闲的品着茶,任由下边的管事在下边吵闹,却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一刻钟就这样悄无身息的过去了。凤倾城再次开口道:“春绘,将到目前为止没有来:管事姓名,职务,家眷,都给我登记清楚,从这一刻,他们和他们的家眷正式逐出凤府,并且通告逐出府的原因。他们也没有优秀到凤府非他不可的地步,我清楚的知道,在凤府中,有很多有能力而有没有施展的机会人,现在正好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施展自己的机会。但是,像他们这种自持甚高,又完全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下人,就算再有能力,凤府也不要凤府不要的人,我相信别的府上也不会要,没有那个主子喜欢不听话的下人。”
春绘看着凤倾城道:“小姐放心,奴婢奴婢已经记下了。”
下边的一众管事闻言,这大小姐也太狠了吧,谁会买那些自持甚高又完全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下人回去,还连家眷都要一身逐出府,这不是断人生路吗?
几个站在外边的管事闻言,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凤倾城喝了一口茶,再次开口道:“说完没来管事一事,我们在开说说我清荷院清荷院珍品变赝品之事,能将清荷院上百件摆件由珍品换成赝品,珍品赝品,出府进府,这么浩大的工程都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们可真是很负责,由其是负责凤府守备的曹管事和负责清荷院摆件的春桃,你们二人可知罪?”
春桃和曹管事闻言,连忙跪在地上,哭诉道:“小姐,奴婢(小的)冤枉。’
凤倾城不怒反笑道:“冤枉,那你们说说,我是如何冤枉你们呢?”
春桃道哭诉道:“小姐,那些摆件自从摆在那儿以后,奴婢每天都会安排人去擦拭,说不定是哪个丫头起了歹心,悄悄的掉了包。”
凤倾城依旧浅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那些摆件都不小,擦拭之人是如何拿出去的?我没记错的的话,负责府了守卫的是你男人曹管事,有人将真假摆件拿出拿进,他居然没有发现,曹管事,你可真失职啊。再说,每个院子的摆件都会每个月登记检查一次,一年就是十二次,十年一百二十次,身为管事的你居然没有发现,你也真够失职的。”
曹管事闻言,连忙跪下来道:“我们没有发现,的确是我们的失职,还请小姐责罚。”
凤倾城笑道:“责罚,你们的失职,致使凤府损失多少,一句责罚,就想了事,你们想的也太简单吧!今天我既然敢把各位叫来,关于清荷院摆件被掉包的事情,就有十足的把握,春桃,曹管事,你们不会真以为你们在南街花一千二百两银子买了一套三进三出的宅子,花一百两给你儿子柱子准备聘礼,留下一百两为两个女儿准备嫁妆,另外,花又花七百两买下一个门面,准备做生意。每月还要为柱子还上百两的赌债,据我了解,你们一家人的:月例加起来才二十两,这些钱又是哪来的?你们清楚,我也清楚,甚至你们在为谁做事,我都是一清二楚,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们做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曹管事和春桃闻言,心中也是一惊,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随后又一想,就算知道又如何,有沈姨娘在,小姐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这样想着,曹管事道:“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就算怪我和我婆娘,也不能如此冤枉我们这些做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