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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巫师谈什么科学

“我爷爷一家是麻瓜,我爸却是个巫师,我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巫师,但是我妈没有魔力,不过我妈魔药调制的很好。艾萨克,我看你一点都不像麻瓜家庭出生的……”

艾萨克有点后悔,特里实在是太唠叨了,一起走到地下一层的时候,艾萨克差不多已经了解完这个圆脸小胖子的祖宗十八代了。

进入教室之后,特里稍有收敛,但他依然压低了嗓音絮絮叨叨地说道:“嘿,艾萨克,你之前听说过斯内普教授吗?我妈跟我说过,她说斯内普在圈子里名声大的吓人,一样的药剂,别人卖3加隆,他的丢到外面,5加隆都有人要……”

“砰!”狠狠推开的大门打断了特里,一个留着黑色油腻长发,长着鹰钩鼻,脸色阴沉的男巫走了进来。

斯内普快步走向讲台,扫视了一眼地下的学生,拿起名册点完名后并没有像刁难哈利一样提出几个问题,当然提高声望,酿造荣誉,组织死亡的开场白依然没变。赫奇帕奇的魔药课是跟拉文克劳一起的,不过对于斯内普来说,鹰院的笨蛋傻瓜不比獾院少。

第一节课在记了一大堆笔记之后,他们尝试着调配了一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整节课上都充斥着斯内普的嘲讽,不过艾萨克没有在意。上一世他从书山题海中杀出重围,再加上他本来就够聪明,艾萨克没有感受到太大的难度,魔法既然要学习,那我就无所畏惧!

事实证明,学霸在哪都是有加成的。临近下课时,除了艾萨克和特里一组外,只有两个拉文克劳的小组勉强调配出了成品。

斯内普路过艾萨克的桌子时,淡淡地瞥了一眼坩埚中的药水,没有夸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蒸煮囊角虫的时候,当锅中的烟雾转绿时在囊角虫的头部开一个口子才能得到完美的药水,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不成熟的失误,沃勒普。”

“好的,教授。”

……

魔药课下课之后,特里搭着艾萨克的肩膀还在为他打抱不平:“斯内普也太抠了,一年级新生能熬制出这样的药水,任何了解魔药的巫师都会给你加上10分的,不,20分!”

艾萨克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斯内普自视甚高,又偏爱斯莱特林的小毒蛇们,他没来挑自己的刺已经不错了。

吃午餐时,艾萨克遇到了哈利和罗恩,格兰芬多上午应该是没课,两人很兴奋地向艾萨克打听着各种细节。

“哈利,我要是你的话,一定会在上魔药课之前多看看《千种神奇草药及覃类》。”艾萨克提出了一个建议,虽然他觉得没什么用,斯内普大脑里装着的问题多着呢。

哈利显得有些迷惑,罗恩已经翻起了白眼:“拜托,我们才刚刚入学呢。”

下午的草药课上,赫敏的教科书答案为狮院赢得了不少加分。不过在艾萨克完美地修剪了一株西洋蒲公英之后,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高兴地给他加了十分,艾萨克觉得这个温和慈祥的胖女巫看着自己的时候都带着看儿子的爱意了,天可怜见,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平时在自己院长课上的表现应该不太理想。

下课后,婉拒了同学一起用餐的邀请后,艾萨克走向了正在整理的斯普劳特教授。

“哦,沃勒普,有什么事情。”斯普劳特很中意这个表现出色的本院新生。

艾萨克整理了一下语言,用很严肃的语气说道:“教授,我想有一件事我应该告诉你,而且我觉得我可能需要帮忙。”

“说吧,沃勒普。”

“在来的火车上,我揍了一顿斯莱特林的新生德拉科·马尔福,嗯,还有他的两个朋友。”

斯普劳特教授地眉头皱了起来。

“抱歉,教授,我知道我的行为不对,但是,马尔福称呼我为泥巴种,我无法忍受……”

“什么!他竟敢!”斯普劳特教授的眼睛都睁大了,这个和善的女巫显得非常生气。

“哦,哦,你放心,孩子,我不会怪你的,反正那时还没入学呢。等到斯莱特林的草药课时,哼……”

“谢谢你,教授,只是我到了学校后,听同学说,马尔福他的家族势力很大,而且他的父亲曾经……教授,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我有些担心。”

“有魔法部在,巫师是不敢对麻瓜随意动手的,不过……放心吧,沃勒普,晚上我会去找校长的,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肯定会保证你父母安然无恙的。”

艾萨克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非常感谢你,教授。”

达成了目标的艾萨克放松地走出了温室,这边得到了斯普劳特教授的承诺,他决定等到变形课时再去找一下麦格教授,再做个双重保险好了。

其实他认为大概率马尔福家不会去找自己父母的麻烦,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早做打算比较好。至于马尔福嘛……艾萨克眼睛眯了起来,要不,找机会再揍他两顿好了……

晚上的魔法史课堂上,在幽灵教授宾斯先生单调干枯的讲课声中,课堂上几乎睡倒了一片,艾萨克也不例外,也就赫敏一个人在认真的听讲记笔记,哦,还有角落里的希瑟·塞西尔,这个小女孩的每一堂课都极为认真,尽管她脸上常年都带着迷茫。

第二天的草药课结束后,艾萨克再次为獾院赢得了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还偷偷地给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跳过两节会消失的楼梯后,艾萨克找到了变形课的教室,推开门去,一只脸上带着眼镜花纹的灰色虎斑猫已经坐在了讲台上,艾萨克对着猫咪鞠了一躬,坐到了位置上。特里凑了上来:“艾萨克你什么毛病,对一只猫鞠躬,那是练习变形术的材料吧。”

声音不小……艾萨克同情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胖子,这孩子有点缺心眼……

果不其然,等到开始上课后,猫咪变成了麦格教授,而倒霉的小胖子自然是没逃过制裁。

等所有学生都坐到位置上之后,麦格教授用她严肃的目光扫视了一遍,缓缓开口道:“变形术,大概是你们在霍格沃茨所学的课程中最困难也最危险的魔法。我知道,有不少人在入学前因为家庭的环境已经接触了不少魔法,但如果有人不把变形术当成你要全身心对待的东西,如果有人在我的课上调皮捣蛋,有人不认真听讲,那就永远不要再进入我的变形术学堂了。”

说完,麦格教授就把讲台变成了一只正在哼哼唧唧的肥猪,然后又把它变了回去。

这一手之后所有的新生都被吸引了,但很快他们就明白自己还差得远呢,记下了一大堆笔记之后,所有人开始尝试把一根火柴变成一根针。

“记住,当你试图将一个物体变形的时候,一定要在脑海中想象变形后的物体,越详细越好。当你觉得自己已经在脑海中有了那跟针之后,集中你所有的注意力放到面前的火柴上。”

“变形术的本质是什么,是将一个物体的姿态变成另一个物体的姿态吗?不,你们要记住,变形术的核心是改变结构,一定时间内的可逆本质转化,转化,而不是改变。如果说万物皆有灵魂的话,你哪怕把一张凳子变成了一只狮子,它有狮子的毛发、样貌、力量、怒吼,它甚至有狮子的习性,狮子的思维,但它的灵魂,依旧还是那张凳子。”

“同学们,集中你们的注意力,然后,永远保持谨慎,保持对变形术的敬畏。”

艾萨克盯着自己的火柴,脑子中使劲想着一根针,可惜火柴还是毫无反应。他在家的时候就根据课本试过变形术,可惜毫无头绪。不过他没有想到,在一个变形术大师的指导下,居然还是这么困难。

其实纵观原著,绝大部分巫师展现出来的魔法都建立在魔咒之上,尤其是战斗中,几乎看不到变形术的运用。但是在霍格沃茨,变形课是非常重要的一门课程,这从授课的老师就能看得出来,麦格教授不仅是院长兼副校长,而且她的个人实力应该也是最顶尖的那一批。

巧合的是,真正在战斗之中运用变形术的巫师都是谁呢,邓布利多,伏地魔,格林德沃……由此可见,变形术的难度有多高,而当你掌握它之后,又究竟有多强。

艾萨克思考了一会,突然想到,变形术的难度随着目标的形状大小性质而变化,那如果自己先把火柴变成一根木头的针呢?

他拿起魔杖指向了火柴,魔力通过魔杖缓缓流动而出,他在脑海中依然想象着一根针的形状,不同的是那根针是木制的,针尾依然有一个小小的孔洞,只不过针尾是红色的火柴头做成的。

艾萨克不断在脑海中重复这一过程,渐渐地他似乎感觉到魔力附着到了火柴之上,它像是变成了一把雕塑刀,正随着自己的想象力和脑海中的画面而上下舞动。

接着,艾萨克就看见火柴变化成了一根细细的木头针,顶着一个好笑的红色针尾。

艾萨克见状咧开了嘴角,又立马闭上眼睛想到:形状有了,该怎么把它变成真正的针呢。

一根火柴,火柴梗是松软的木质经过磷酸溶液的浸泡再附以一层石蜡,火柴头上应该是由氧化剂、易燃物再加上一些粘合剂制成。而针呢,应该是低碳钢丝经过磨制、钻眼等一系列步骤制成,本质上还是铁。可是自己要怎么样把一种含有各种元素的物体变成另外一种,更何况任何东西都会夹杂着杂质,难道真要从微观着手?

想到这,艾萨克楞了一下,面色古怪了起来。不对啊,自己是巫师啊,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死脑筋呢,分子结构如何变化关他什么事?交给魔力不就好了,反正魔力谁都没法用科学解释,至少目前没有。如此看来,变形术的本质应该是控制自己的魔力,现实与脑海的画面结合来给魔力提供目标和目的,用自己的思路给魔力铺上道路,用自己的情绪为魔力提供力量。

艾萨克睁开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总归要尝试一下。

深呼吸过后,艾萨克盯着面前的火柴针,努力地将脑海中的铁针与之重合,心中不断想着改变结构。突然之间,艾萨克感受到了一股魔力涌出,经过魔杖被放大,眼前的火柴针像是放大了许多倍,魔力像水一样沿着各个孔洞渗入了进去,艾萨克感觉眼前的画面一阵转动之后。

一根细细的带着金属光芒的针,躺在了他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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