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野区战斗视频。”
全国十个师团军区司令,现在都同一时间观看着野区战斗视频。
视频中首先进入画面的是一只狼,一只巨型的狼,双眼黝黑狰狞,坦克部队在它面前就像是玩具一样,一个俯冲面前两台坦克被它踩爆,坦克旅的指挥官下令呈圆扇式,分散包围射击。
炮弹,导弹密集发射,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指挥官下令停止射击。
扬起的烟幕散去,狼一点损伤也没有,高呼一叫向着坦克部队冲去。
指挥官也是机警,下令坦克部队继续呈圆扇式,分散撤退射击,空军部队上前骚扰作战,狙击手准备射击。
是的,当所有炮弹,导弹攻击一轮后,不起作用后,指挥官已经把狼当成基因兽,让狙击手待命射击。
砰!
森林里不断响起连续的狙击和手枪声,一条满布金色鳞片的巨大蟒蛇吞噬着狙击手生命。
在一个师团里,狙击手也是稀少,并不容易培养。
另一边响起连续射击声,比人还高的蚂蚁不断破土而出,步枪兵,哗然与枪声不断响起。
子弹打在蚂蚁身上划出一片火花,一片片破土而出的蚂蚁,把步枪兵重重包围,就像蚂蚁发现了一块饼干碎一样,要把这些人形饼干搬回家。
一辆坦克撤退到附近,看见蚂蚁群后马上发出一炮,一片蚂蚁被炸飞,让包围步枪兵的蚂蚁团露出一个缺口,里面的步枪兵旅一边射击一边撤退。
被蚂蚁接近的步枪兵被一拳打穿,连人带防弹衣前后贯穿。
坦克继续上弹,为步枪旅争取更大缺口,撤退。
乒乒…的敲击声发出,来自一只蚂蚁的用拳头敲打坦克的声音。
蚂蚁很疑惑,触须感知到坦克里有食物的味道,但是被敲打的坦克明显不能吃,就像是发现了一个罐头一样。
坦克附近的蚂蚁越来越多,不停地敲打着坦克,力度越来越大,想要打穿坦克,还有蚂蚁爬到坦克上把炮管打断。
车长也是人,车长这刻表示我很方。
炮弹已经射不出了,下令,启动发动机最大动力碾压出去。
坦克车碾压了第一只蚂蚁后,不动了,车里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车镜并看不到,但驾驶员已经开启最大功率了。
坦克车倾侧,外面的步枪兵看见坦克被几只蚂蚁搬起了,步枪兵觉得这世界变得很荒谬,而言,他们并不知道,蚂蚁能举起比自己重400倍重量,不然都不可能一拳贯穿身穿防弹衣的他们。
其中一个作战班,脚下泥土翻滚一条巨大蚯蚓破土而出,比吃掉狙击手的黄金蟒蛇还大条。
一个作战班被卷到泥土下,旁边的作战班班长鸣云对着蚯蚓射击,溅起绿色液体,但蚯蚓就像没事一样继续把人卷到泥土下,消失不见。
鸣云觉得自己快疯了,喊道:“第七班听令,集中射击,蚂蚁防御并没那么强,连续密集的射击能把蚂蚁废掉!全部人跟我射击!”
蚂蚁的防御确实像鸣云说得那样,集中射击后很快解体倒下,步枪兵第七班硬生生地打开出了一个缺口。
步枪兵旅长见状后立即吩咐集中射击打开缺口,得而撤退。
天空的战争,并没有放过战斗机,一群巨型鸟类,同样把战斗机拆件,最后能撤退的都被下令撤退。
整个野区战场被分割为几个小型战场。
全国野区分别六个师团情况都差不多,损失惨重,就算面对基因兽时都没损失这么多。
基因兽虽然个体更强大,但是毕竟数量没那么多,围攻之下很易暴露弱点。
最后野区的师团只能退守到野区附近城市,可能野兽保留着对人类城市的恐惧,始终只有极个别敢靠近。
这些个别敢靠近的,面对密集型集火,也讨不到好处最后只能回归野区。
但野区上的人类小村落注定无人生还,包括一些存在于野区附近或河流附近的厂房。
连一些地面上的通讯基站都被野兽破坏,通讯一度进入瘫痪状态。
———
战术室里都弥漫着一片阴霾,笼罩着各人的内心。
楚思捷司令手上的烟没吸够几口,已经燃烧殆尽,低沉道:“把羊城那三名异能者战斗投放到屏幕上。”并且拿出三张通缉令交到赵越手上,并且道:“他们的确回不来了。”
病毒爆发,丧尸冲击城市,公共场所无所幸免,健身会所,游泳场,甚至没有围栏,低防御的别墅住宅区。
屏幕上播放着,坤,平茜王,老人杀害军队的视频,其中老人的视频最为完整。
老人,在象棋界是宗师,业内被称为墨子,棋局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墨子今天如常在别墅家与友人下棋,丧尸冲进家里,把他的友人,家人全部变成丧尸,孙子被咬一刻,他突然爆发出潜力推开所有丧尸。
但是很不幸,丧尸数量越来越多,他也被咬到,咬向墨子的正是被他一直守护在后的孙子。
军队接到命令,救援该别墅区一位科研要员,清除该区丧尸,变成丧尸的墨子家人已经失去理智,但墨子的行为依然保持半清醒状态。
在墨子被咬后,决定用绳子把孙子绑起来,但他的友人,家人包括老太婆,儿子,儿媳妇被沿途经过的救援军队吸引。
军队遇到丧尸群袭击,第一时间开枪扫射,墨子看见倒地的家人目眦尽裂,墨子大喊,在强烈刺激下他之前珍藏拿来与友人对弈的棋盘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颗颗棋子凭空出现变大击向军队及科研要员。
枪械子弹打在棋子上连浪花都起不到,几秒钟时间,一支步兵连队,科研要员,全死在他的棋子下。
至于坤和平茜王情况也差不多,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各杀害了一支连队。
普通丧尸,就算研发出的基因针剂可以令他们清醒,就算法不责众,在失去理智下的丧尸攻击人类情有可原,清醒过来自己也要面对杀人后的深深自责。
那么半清醒,甚至可以说是有理智的情况下,杀害了一支人类军队,能逃过人类所定下的法律吗?其余没有被感染的人类可以原谅他们吗?
这已经不是法不责众的问题,他们确实已经回不来了。
就算没有杀过人的小雅,也就能融得进社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