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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诗选1991~1999(2)

他站起来发光的前额

挥动的手势里满怀热情的洋溢

“第四个季度,我们要实现……”

风又一阵吹起

卷起的一片落叶,像一颗废弃的螺丝

打落了一份计划中的一个关键字眼

让群众的听觉

失去了连续性

6

关于扩建……

洪亮的声音似乎要

穿越昨天

从93年12月到94年8月

再到97年10月一个小型的

扩建工程的投产日期喊了五遍

这些杂乱的工地冰冷的机器

像一只巨大的胃消化了资金和时间

7

“而你们……(好像是一个偶然之间

一个人突然加重了语气)……越吃越胖!”

他的声音让许多前排的人都能听到

一些人转过脸来而他们随后听到一声闷响

一个借口上厕所的工人穿过过道

他迅速离去的身影朝着前面

8

会议仍在进行一个发言者的高论

有人仍然那么在意

他们跟着领导者的后面,说:

“冬天就会过去”

似乎已经看到

一个计划的表面

在春天里已经实现

9

这是秋天一年的时光又快过去

一个站在出口处的青工

最先看到了落叶当会议结束

众多的人涌来一阵气流他们挤在一扇窄小的门口

像要追赶前面的事物

而他们看到了微风薄暮烟头

这秋天里,一地狼藉的景像

1997.10.24夜,冷水江

北风

门前收割后的稻田

枯草乱飞

风正从北方吹来

我站在屋檐下迎候北风

我看见父亲

田塍边仍然往返着他的身影

从后山采来的竹枝

正扫拢一堆堆干草

母亲蹲在篱边

护理着越冬的菜园

头上的白毛巾

已经留有几分陈年的旧迹

吹得哥哥打颤的

是异乡的另一阵北风

这里的北风

只留下他的少年光景

东边桔园妹妹在向鸡群

抛洒一把谷粒

西边厢房北风偶尔从窗缝探问

红霞的刘海和小学课本

只有小弟亮国最不关心北风

靠临西墙的池塘边上

他的阴茎在下雨

他的小阴茎一直在风中晃荡

1997年冬日下午,社学里

清晨

我的清晨被一阵鸟鸣唤醒

我的清晨是三只鸟儿嬉叫着掠过

让我推窗去看

它们

停留在一棵落光了叶子的树上

它们的记忆还停在春天

当我推开了窗子

我是最先走进这个冬天的人

迎来了这个冬至的第一阵寒风

我四岁的表弟也从床上坐起

他是被窗外的鸟声惊醒

还是冻醒于一阵破窗而入的寒流

“看,哥哥——”他朝我喊

清脆的童声在清晨里传去很远

掩紧的房门被他起来拉开了

他好奇的眸子里

一棵城府很深的

树上。纷纭的语言已被秋天摘走

使我沉入到另一幕极其相似的情景

春天的树下,一个少年和一个女孩

指着椿树尖上的新芽

“看,春天可爱的孩子”

他的婚期

也被秋风一古脑儿摘走

峥峥。四岁调皮的小男孩

他嬉笑着跑到树下又跑开

三只鸟儿,从他摇动的树上惊呼着飞开

我只能仰望着它们的起落

三颗露珠打在清晨

推开一天的薄雾

在它们欢快的鸣叫中

开始

一天的生活

1998年夏,社学里

一个单身青年农民的一年

在一月他抛下往年的失意

想要重新开始,为二月备好

一柄挖掘的细锄。泥土很硬

需要三月的雨,催开枝上的

第一朵新蕾,隔着土墙

呼唤四月的青草转绿

五月,他的心情已好过晴天

在山弧上和一只黄狗追赶

到六月的炙热里常去田边

走走,听听稻子私语

天空挂着,七月

一张母亲忘了收起的蓝花布

最后一声咳嗽

还在八月的白云上面闲荡

他在重阳过后

终于出了一趟远门,但回来时

仍然孤身一人。只听见

十月追赶着十月的步子,落叶

揪打着十一月的风哭泣

雪从百里之外的腊月闻声赶来

人们躲进屋子,男人搂着女人

女人搂着孩子,入睡

他枕着,寒风

1998年冬,社学里

一个河边独坐的下午

这个下午我像一个无家可归者

在一条河的沙岸上,留下了脚印

一个人,想极力挽住时间

他的内心是平静的

在一块潮湿的巨石上

一只手,在冬天中学会了关怀

轻轻抚平了河面

从前的浪纷至踏来,又不停地过去

不溅湿一滴

带来的消息是潮湿的

一个女子,和我爱过

在这个下午

戴着戒指走在了别人中间

我抬起头,欲觅见头顶的雁迹

而它们一只也不见飞过

在遥远的天际,是谁

还在大声地呼唤:

“人”字!“人”字!

“晚风轻轻吹,吹过了许多年——”

一个河边独坐的下午,歌声响起

而时间飞逝!暮霭在悄悄来临

一个人的爱情,渐渐远去

1998.冬

分开

我把红薯和泥土分开

那是小时候常做的事

我想把张玲英

和她的男朋友分开

那是我在学校读书以后

那时啊我是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我要把黑暗和光明分开

只需要一根开关的拉线

我又可以啊活在黑暗里面

我要把传统和先锋分开

就朝高谈着的老家伙们踹去一腿

(让他们知道我有多么不屑)

我要把火车和汽车分开

只是分开轮胎的钢铁和橡皮

如果还要把省会和首都也分开

我就大声念一遍:长沙和北京两地

但是总得有些分开有些分不开的

你要把老婆和二奶分开

用一张床显然不够

你要把上面和下面也分开

在新时代的生活里啊会有些吃力

如果还要把河里的水也分开

啊,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但我知道假正经的公共浴室

分开着男人和女人

冷酷的防盗门

分开着屋里和屋外

年龄的界线

分开了女儿和父亲

还有那么多的安全套

分开着卵子和精虫

还有什么是分得开的和分不开的

我一辈子分不开的

是白天和黑夜

浑浑噩噩的生活

每一次伏在她们中间

就不想再分开

1998.冬

看见一条河流进春天

我应该从更高的地方看那资江

在桥上在雪融后的寂静里

看着风从桥洞下贴着清水

一穿而过

那些风是冷而柔软的在空气中几乎看不见

我只能从它们掠过树梢时的嬉态里

偶尔吹皱的波纹中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当然它们也会吹动我的衣角和发尖

让我忍不住裹紧了身子带着本能的畏惧

现在是二月一年复始的时刻

春天就在河边踮起了脚尖

我习惯地朝上游望去

发现大湾里的树林已经绿了

葱翠如一个玉女羞怯的凝脂

正朝对岸一个支开画夹的少年晃闪

我知道不久后河水就将开始泛滥

那些树的根部会深深的站进河水里去

要撞向前头的绝壁后

再向左拐一个弯

朝下游的老县城流去

才会按捺住每年在这个时候

都会萌发出的兴奋渐渐平静

因此我认为河水是单纯的

甚至比两岸的人们

更早预知到了春天的来临

当一条河流进了春天

他们才发现春天已经来了

纷纷挑着农具来到了岸边

这时我喜欢注视着他们一群一群

朝山上赶去的样子

我知道在三十里外的社学里村

我的家乡也有着一样的景象

只是那里的河水没有这么宽广

流速没有这么缓慢

但它一样流进了春天

1999年春,冷水江

高山上的牛群

这是在海拔1800米高处的大南山中

一群牛在我们之前到达

花草遍布的八十里山

晨光中的牛群离天空最近

风吹低青草白色的牛群

在我们的头顶咀嚼芬芳的生活

含住我们身体里下沉的骨头

它们埋向凹处又朝高处移去

带动了彩云

低处的山脊七月的阳光之中

一群梦想者跋涉而来

借助竹杖在蜿蜒中

学习谨慎的飞行

在新雨空山之后

学习真实的呼吸

除了牛群天空中

还有别的什么在呈现

一个编队进行的力量不可抗拒

瓦蓝的天幕底下

白色的牛群在喧哗

在不停追逐的空隙之中

牧牛的少年

在我们陌生的友好里

腼腆着沉默

尖锐的一声嘘——

划破空旷的人世

一千只奶牛在少年的口哨里飞奔

在另一座山头

朝我们的童年深处游牧

大地的蹄声

踏碎多少一去不返的事物!

空旷的大山更加空旷

在城市和山野之间

我们寻觅不到一条荒草之中的路径

牛群的离去

最先是一只接着是无数只

使大地移动

使白云奔跑

使一些人类的心境

陷入无边的沉思和倾听之中

1999.8

四个合唱的男人

雨突然下起

在单身宿舍的五楼

四个站在窗口的男人

同时看见了

打湿的地面

有一件红裙子飘过去

有一条花格裤子跑过去

有一朵紫雨伞移过去

她们最后消失在

对面女工宿舍的楼梯口

没有一个人朝上看

没有一个人为谁停留

没有一个人会来到他们中间

四个男人齐聚在

这个周末

现在开始唱

小姜先唱《小芳》

小谭接着唱《雨一直下》

小易唱了《外面的世界》

小邹唱的是《向往神鹰》

最后他们一起唱的却是

韩国歌曲《蓝色生死恋》

有一点点激情

有一点点伤感

有一点点怀旧

还有一点点颓丧

四个男人唱完最后一支歌时

已是傍晚

窗外的路灯

一盏接一盏亮起

小姜手里拿着一付眼镜

小谭肩上背着一把吉它

小易嘴边衔着一根别针

小邹脚下踩着一粒棋子

他们同时张望着窗外

愣愣地发呆

啊,四个发呆的男人曾经都是

四个朝气蓬勃的少年

曾有着不一样的抱负

却一样远大的理想

让青春

在追逐的途中随风飞扬

一年年过去了

他们看着身边

有人升官

有人一夜暴富

有人娶了美女

有人下岗去了远方

四个单身的男人

彼此苦笑着望了望

一起感叹着

物是人非

雨好像住了

雨好像又还在下

但没有谁去注意

没有谁再去关心

四个男人彼此沉默着

看了看四壁

没有再说一句话

直到后来

孤单地离开

1999.8.14

站在湘江大桥远眺

1

下午的湘江大桥

阳光又向西,移去

濯洗着东面的,一匹绸缎

一个算命者

又在为路过的女人,指点迷津

佯装没有看见,从解放西路拐过来的

公共汽车。因为扩建

老人和儿童,不得不绕道

他们的背景是:高高站在一起的

东汉名店、平和堂、中山

更远一些的银华、通程

火车站大楼的火炬,已经不见

五一路上扬起的灰尘

在十月前夕,那里

一条平整的黑色大道,不久将出现

2

向西,惟一的一座

现代化的交警大楼

立在那里,让过往的司机

心存几分畏惧。只有一个拾破烂的

半疯女人,无所事事地摸摸铁门

后来,在下起的漫天细雨中

只有它的威然挺立

像一根巨大的注射器

向这个城市不断推进

3

向北,是潇湘八景之一的

江天暮雪

此去桔子洲头,十余华里

一眼就能目及将它围起的

十里树屏。无疑身临其境

效果会更好些。但从桥下驶过的

一艘快船,已离那里不远。正在

靠近北大桥的第二个大礅

4

只有南面,依稀什么也没有

城市中发展最慢的,郊区

目力所及是更为开阔的

一片。但它的未来,更显生气

相邻三个城市中的官员,从几年前起

已在密谋融建一座理想中的大都

三地的青年男女,已在

为即将到来的蜜月掐算婚期

5

而上面,除了灰蒙蒙的一片

没有谁接住我迷离的视线

三年前的,一次恋爱

已在无疾中告终

在这个城市

我成了一个旁观者

但我为古城的日新月异,内心充满

憧憬。在这个下午的

宁静里,寻找着自己

站立的位置

1999.9

他们相约一起去看那块浮冰

1

他们相约一起

去看那块浮冰

他们

相约一起

去看那块

浮冰

是在南方的早春

那些成片的梯田

反光着天空的惨白色

他们小心翼翼地

走在

一条蜿蜒的田埂上

2

山坡上

卧着一口正在解冻的

池塘

他们相约一起

坐到了五保公公的

那条长凳上

1999年秋夜,初稿于社学里

在异乡的天空下想娘

1

我想在一个起风的日子,回家

我想在风吹落

东面篱笆上的草绳时

抬头去看后山上的娘

还有没有回来。总是

梦回到三岁那年

娘是怎样用一块蓝花布

把我带上山去的

西山上的豌豆花

又是怎么逗我笑了

2

三年了

娘不知道我

是怎样一个人去了远方

不知道那块井边的石壁

是否又露出一节

不知道腊树底下的稻子

是否又被背走

河边的那块大圆石

是否又被捶矮

对门山上的麦子,黄的时候

三宝是不是还在喊他的女儿

出门

3

我等着娘喊我

4

但我听到的,是风

在刮动十二楼的玻璃的声音

总是,风吹着一山的麦浪

在屋外哗啦啦的响

总是,要坐到夜很深了

还捉不住娘的一丝微弱的叹息

总是,不知道家中方桌上的蜡烛

是什么时候点亮的

斗笠上的破洞

是怎么挂出来的

我一直忘了问娘

十五岁的女孩

是怎么长大到五十岁的

六岁的男孩

又是怎么长大到二十六岁的

5

娘一直不回答我

6

三年了

天越来越冷

接着是雪

丢茅冲上的娘

是什么时候变得耳背的

1999年冬,冷水江

木屑的香气,唤醒着我膝盖里的

一些什么

在雪的不断侵袭下,我

早已躲到屋檐下。顺着墙角的

那棵椿树干,抬头看见了

它枝上的新蕾。再移过去

发现他们的头顶,已有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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