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足了勇气,像是被一团棉花挡住,毫无攻击力的柔软,却抑制了内心的冲动。
“你们聊得很嗨。”陈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酸溜溜的语气,当然,陆慕晓也并不觉得陈景会在意。
“没有,隔太远,你看错了。”陆慕晓歪头回想,和平常的对话没有什么区分。
陈景看着女孩收回微笑后寡淡的面容,有些生气:“你和一班的人很熟吗?”“一班的人我就认识梁子墨一个,比不好陈景学霸从普通班到重点班各种认识,各种喜欢,人缘好得令人羡慕,很厉害。”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发了陆慕晓的神经。
痛苦,隐忍和无措,刻在了粗糙朴实的木桩上,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终于在焦躁的心燃了纵起了火,烧得放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转到南城的时候没有成绩,分到其他班不认识你,这能怪我吗?你现在怎么如此蛮不讲理。”陆慕晓像个刺猬一样,陈景被气得不行。
“我蛮不讲理,你终于承认了,以前辅导我做题是不是也很厌烦,表面很开心,心里嘲笑我又蠢又笨吧,真是辛苦陈景学霸为难了,怪我没有自知之明。”所谓的美好,无非是加了滤镜的幻想。
“陆慕晓,你不要激动,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对女生的误解,陈景竟不知如何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这会很冷静,洗耳恭听。”越是自己在意的人,越在乎对方说出口的言语。脱口而出可能是无心的,也有可能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感情。
沉着冷静的自己去哪里了,一遇到陆慕晓脑神经就连接失效了。陈景叹了一口气,思考良久,在静谧的空气因子抛出了一句话:“我要出国了。”
陆慕晓难以置信抬头看着少年,没有出国概念的女生,只知道出国就再也见不到了。不是说好在南城的吗?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国。
“你在和我开玩笑。”陆慕晓固执地认为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9月1号开学,和你们一样。”陈景看着前一秒钟嚣张跋扈的女生又柔软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