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伤口,无心起身收拾东西间,看到桌上一个小物件,那物件似只沉睡的小猫儿般,只有她的半个拳头大小。看着好玩儿,便拿起摆弄着。
司璟池穿好衣物,回头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赶忙抢下道:“无心公子,这东西不能乱玩儿。”
“怎的这般小气,我救了你一命诶,连个猫儿都不让碰吗?”
“猫...猫?”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的虎符,这玩意儿,哪里像个猫?天,这到底是哪个天降神石蹦出来的小猴子啊...
见他小气,无心想不看便不看呗,转身就走了。
司璟池以为她生气了,挠挠头,想着女子难养也,便收拾睡下了。
过了月余,司璟池行动方便些后,便时常与无心去街上问诊,但每次都会多带个斗笠。无心多次笑他,真是万般丑吗?带个面具不成还得把头都藏起来,谁稀罕看你啊。
他也不答,任她笑。
大多时候都是无心做一些司璟池无语的事,一层一层刷新他对女子的认知,越发的觉得自己不娶妻的决定是多么明智。
却不知道,有些东西,都是在抗拒中改变着,接受着。
这天,二人像往常一样在出诊,却听到前方一群官兵的声音。
“你,不是你,走开。”
“你,滚开。”
一个又一个的拉着人看,好像在寻什么重要逃犯似的。
司璟池拉着无心便往回走,无心任他拉着,与往日一样不反抗什么,语气平静道:“莫公子,你这又是怎的了,忙着回去上茅厕吗?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啊。”
听这话,司璟池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她怎么次次语不惊人死不休,她还不知不知她一个女子...
那日他冲出重围,虽向荣国方向跑的,但历国人搜了这些日子,也想到他可能还在历国,想来今日是搜到边城了,此地,不能久留了。
回到医室,司璟池便开始收拾行囊,其实说是行囊,并未添多余东西,只是无心给他备的换洗衣裳。本不是些贵重衣裳,回了荣国他便会换上许多比这料子好的,却不知为何,想带上。
无心并未跟他进医室,自然不知道他在收拾行囊,去街坊邻居哪里转了一圈,见医婆婆回来了,便跟着一起回了。
这时司璟池刚好收拾完走出来,三人撞上,医婆婆便知他意思,“走了?”
“是,多谢婆婆救命之恩以及照拂之情,他日璟必归来报答。”
医婆婆并未搭话,只是让开身子,摆了摆手。
司璟池本想再与无心说些什么,但对上她过分平静的眸子,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以为她也会和医婆婆一样,谁知刚走出几步便被她成大字型给拦住了。
“不行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的真心泪怎么办。
本来无心不觉得他离开有什么,伤好了走就走呗。可承愿神识一提醒,她想起来这厮是她的真心人啊!他走了她眼泪咋办?
但她这话,着实是引人误会。
“你..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