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总被人说瘦的跟猴儿似的,可这厮倒明目张胆给她起外号了。
真是坏到了极致。
无心被折腾的也累得不行,挣扎不开,索性也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司璟池头疼欲裂,嗓子也干,想起身喝口水,一动身才发现不对劲,他怀里是个什么东西?
看清人的脸后,司璟池简直是糟了五雷轰顶一般,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
缓和了半天,才相信这不是梦,确确实实怀里睡着个小猴子。
戳了戳她的脸,想着,别看平日里看着瘦,抱起来还挺舒服的。可是她怎么睡在这?我怎么抱着她?
环视了一圈干净的屋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做了一个什么梦,关于她的梦。
只见二人虽然衣服皱巴了些,但还算妥当,只是这小猴子脸上黑乎乎的是啥啊?还有她就穿了个白袍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蹑手蹑脚的起身,咕咚咕咚干了一壶凉茶,他才算冷静些。
他喝多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小猴子清醒的,难道是投怀送抱?
但投怀送抱打扮成这样?我品味这般差吗?
不对,这是莫白的房间,若说莫白的品味,倒真是不一定。她投的谁的怀,送的谁的抱?
想着,一张俊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抱起无心,把她放回自己房间,便气冲冲的找还在睡梦中的莫白算账去了。
说来莫白也是倒霉,半夜里有无心惦记着收拾他。白日里有个亲哥惦记着收拾他。
反正到最后来,受罪的都是他。
莫白本就认床,在司璟池这硬邦邦的床上睡不好不说,正睡着就被人提着脖领子给提出去了。
天蒙亮正是重露水的时候,潮气扑面而来,他还没睡醒,一出门就打了个冷颤。看清是司璟池,大呼他有病,就要回去补觉。
司璟池却扔他一把剑,自己拔剑出手,道:“让我打够了再想睡觉。”
“哇,司大将军,你打架你找我作甚啊?我好好地睡个觉也惹了你了?”虽抱怨,手上动作也不敢慢,接过武器二人就打了起来。
莫白心道他莫名其妙,这一动一冷的也精神了,与他打了几十个来回,终是支撑不住了,认输求放过。
司璟池见他这般,气呼呼的丢下配剑便进屋去了。
见他如此,莫白真是想钻进他脑子看他想些什么,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这哥,比大老虎还吓人。
日上三竿,无心才迷糊着醒来,也不怪她,想着鸡都快打第一回鸣儿了她才不得已的睡去,能不困吗?
想起昨晚的事,真是气得牙痒痒啊,他虽无错,也满嘴认错,但行动上真的很欠收拾。
起身收拾妥当,便向小厨房去了。
你不是贪嘴吗,老娘让你贪个够。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药房,刚进院子,就见无心满脸笑意的迎接他。这场景,多么熟悉,多么吓人,好似就在昨日的这个时候。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一样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