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煜表示好奇问道。
马林却是迫不及待的接过话道:“我告诉你文轩,真的太解气了,他们就像一群怂.鳖一样,根本没脸见人了,都提前灰溜溜的走了!哈哈哈哈。”
随后,梁煜和二人又闲扯了些其它方面的东西,这个时候诗会就正式结束散场了,——因为是中秋之夜,所以整个江东郡建康府城朝廷下令是不禁夜一天的。
在梁煜三人刚准备上马车时,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马车前,梁煜等人顿时将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发现是一个黑衣青年,那个人不理马林、李秋二人,他只是单对梁煜抱了抱拳道:“东江郡王府侍卫营统领何毅见过梁大人。”
梁煜这时也赶忙回礼道:“梁煜见过何统领。”
那何毅何统领立刻笑道:“这诗会,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看来以后这中秋诗会恐怕没人再敢写中秋词了啊!”
“不敢不敢,何统领过奖了。”梁煜道。
何毅道:“闲话不说了,王爷让我给你传个话,明日上午你且在家等候,会有王府的马车亲自相接,以后每日都是如此,刚才王爷不便跟你说这个,特命我向你说明。”
“多谢何统领相告。”梁煜亦道,通过何统领的这话,他自然也能猜到东江郡王不在人群中跟自己说这种琐事,也是一种上位者身份的体现,当然何统领只是把话说圆滑了。
“那梁大人,我们明日王府再见。”何统领道了这么一声,梁煜也回答,王府再见后,那何统领就转身又再次走入了浦园,想来是去和东江郡王汇合去了。
在梁煜三人登上马车后,马车被赶车人赶着快速地朝着西街而去,在途中,梁煜敏锐的发现,李秋和马林看自己的眼光已经不一样了,畏惧中带着一种疏离,梁煜这时亦是明白——虽然前世也经历的多了——“看来以后,身份相差大了,我们也就自然的成为陌路人一样了。”梁煜暗自想到,没办法的事,这就是这社会!
马车一路前行,这时马林和李秋雇的马车,先是送梁煜到了家门口,随后马车再次发动,渐渐地消逝在了小巷口,——在漆黑的夜色里隐约看到。
梁煜看着这远去的马车,终是喟然一叹,哪怕以前这种告别进行的很多,但梁煜这一次的心情却大不一样。
“本来,我是想过的,既然这次重生,我会成为一个不同的自己,但是终究还是要走上那条路!——可是我不后悔,为了娘子,为了在这世道上保全自己,——我,唯有如此!”
他就这么想着,但是在最后那句“我,唯有如此!”时,他陡然狂声大喝了出来:“我,唯有如此!”这句话是给这天地说的,是给前世的自己说的,也是给现如今的自己说的,还是要向这今后的路、所面对的一切——说的!
这不是一种解释,这是——一种宣誓!
“吱——嘎~”
门响了,韩翠儿探出身子来,他看到是一个男人,再仔细凑着夜色再看,——那就是自己相公,她先是看到,那个男人微偏着身体,手戟指着前方半空,不知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相公、自己的男人,在这一刻,好像前所未有的伟大、好像使她前所未有的有着安全感、好像以后的生活会过的越来越幸福!
然后,梁煜也听到门响,他转过了身,却是笑着看向韩翠儿,道了一声:“娘子?还未睡下?”
“我在等你。”韩翠儿轻声道,她这一刻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很是滚烫,一时间有种被人剥了衣服的感觉——而那人正是自家相公。
突然,她感觉身体靠着一软,那是她被梁煜搂抱在了怀里,梁煜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我爱你!”
在这古代的时候,是很少这样直白地说出自己的心意的,哪怕是夫妻,但这一刻,韩翠儿却并没有这种感觉,她只是感到甜蜜,她的脑袋靠着自家相公的胸膛,闭上眼一脸的幸福甜蜜,她也轻声说道:“我也爱你,相公。”
这一晚,他们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但是就只是相拥在一起,睡下。梁煜是断然不会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即使她心智已经成熟——做出齐人之事的。
第二天,小夫妻两个,早早的就吃了早饭,梁煜在昨晚夜里就已经跟韩翠儿解释了,东江郡王要招揽他做官,并且还告诉韩翠儿这种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而且直接被王爷招揽到那是比考科举还划算的,——即使是科举成功成为进士,也不知道会不会当上官,毕竟如今景国现状痹症之一就是“戎官”,也就是官员太多了,想当官也没那么容易——即使中了进士。
所以,韩翠儿就很没有心理压力的就同意了梁煜去王府当官的事了。
二人此时在院子说着夫妻间说的话,不时韩翠儿就一阵笑声,还不时举起粉拳作势要朝梁煜身上打,但终究是没有落下去,只是被梁煜说的有一些荤段子,给弄得脸色发红。
又过了不一会儿,院门外响起了马车停下的声音,接着就是院门被人敲响。
“别闹了,有人来了。”韩翠儿正被梁煜用前世的荤话(段子)挤兑的羞的不行,(虽说梁煜还不想在韩翠儿不到十八岁就做男女.之事,但是嘴上过个瘾调戏自家媳妇他还是颇愿意为之的)于是,她一听门响,就好似寻到救星一般,赶忙红着脸提醒梁煜道。
“等我啊,等到你十八岁,我们再享齐人之福,我之前遇到过咱们建康城的一个名医,他说我只要禁欲三年,就能做那事!你可要等相公,不许看其他男人。”梁煜却是没动,只是继续低声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只是最后那句梁煜说的特别正经与认真。
韩翠儿这时也明白自家相公是借俏皮话的衣而说的真心话,她连忙一下子扑在梁煜的怀里,认真的道:“相公待妾身如此,妾身纵是死了,也是瞑目的,此生...妾身的身子就只会是相公的!”
“呼,”梁煜心中松了口气,其实他还真的怕自己没有在这妮子十八岁前要.了她,这妮子会做什么错误,现在看来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外加上一个男人带点憨厚的声音:“梁大人,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