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准备好了之后我们就出去外面吃云吞,说实话,一大堆帅哥带着我去吃云吞总感觉格格不入的。
“张伯,来7碗云吞,大碗的。”大哥对着正在忙碌的张伯说。
张伯看见是我们,开心得不得了:“是你们几个啊!都长这么大了,张伯都快认不出来了,你们已经好久没有过来了。”
大哥对张伯笑着说:“最近有点忙,刚好小妹今天回来,就带她过来吃了,她可心心念念着你们这的云吞呢!都是肉。”
我瞪了大哥一眼:“才不是呢!我是想念张伯了,过来看看张伯呢!”
张伯笑了:“小丫头就你嘴甜,来,你们赶紧着个位置坐着,我去给你们做云吞。”
我笑嘻嘻拉着大哥找了个大桌子坐了下来。
其实张伯这里的云吞不是一般的好吃,云吞里面全是肉,还是那种像卤过的肉,汤还是瘦肉汤,再拌点卤汁,配上我最爱的胡椒粉,绝配,所以我不管什么时候回来必须得来这里吃上一顿,不过每次来这里都要等好久的,人很多,幸好地方也够大,不用在外面排着队等。
刚坐下来晓枫就给我发了条信息:“阿凌你在干嘛?”
我:“在跟一大堆帅哥吃早餐,你怎么吃得这么早?”
晓枫:“生物钟,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我:“有得给……”正打着字的时候晓枫突然给我打了个qq视频,我点了接听,谁知道她第一句竟然来了句“嗨,小哥哥。”
我:“……”我按了切换摄像头让她看个够。
六哥又来卖弄他的风骚:“嗨,小妹妹,你是阿凌的同学吗?”
我们齐齐做了个没眼看的动作,三哥把他给拉了过去,低头不知道给他说了什么,反正他突然就很安静了,也不折腾了,我才有机会说得上一句话:“我说晓枫,你下次看见男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口水?”
晓枫擦了擦她的嘴巴:“哎呦,我这不是一看到帅哥就大激动了嘛,话说阿凌,你怎么认识这么多帅哥的啊!”
“他们是我哥来的啦!”我说“我记得我好像有给你说话我有很多哥哥的吧!”
她想了想:“好像没有。”
我:“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你这几个哥都长得好好看啊!哪个放在校园榜上不是校草级别的。”她说“难怪你眼光那么挑只看中思铭,原来是看帅哥看得太多了。”
我使劲给她使眼神她竟然没有看到,吓得我立马把视频给掐掉,有些尴尬地对着哥哥们笑。
二哥捏了捏我的脸:“阿凌,思铭是谁呀?嗯,我们家阿凌竟然有男朋友了?”
四哥五哥拍着桌子齐声说:“赶紧老实交代。”
我看了看大哥,大哥摸了摸我的头:“妹妹要乖喔,不能说谎。”
我:“……”
我求救似地走到三哥旁边蹲下去扯着他的衣服:“三哥救我。”
三哥拍了拍我的头:“没事,到时候阿凌把他带过来给哥哥们过过眼就好了。”
我咽了下口水:“下次,下次回来一定带他回来。”
二哥把我给扯回去我的桌位上,一副审犯人的表情看着我:“阿凌,我现在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知道不?”
我点了点头。
二哥开始了他的拷问之旅:“他全名叫什么?”
我:“慕思铭。”
二哥:“多大了?”
我:“二月份,比我大几个月。”
二哥:“家里有几口人?家庭状况怎么样?”
我:“……四口,还好。”总感觉越问越不对劲。
二哥:“他准备读哪个大学?”
我:“xx医学院。”
二哥:“学医?”
我点了点头:“嗯。”
二哥:“阿凌,学医的不行,跟你不适合。”
我:“……为什么?”
二哥:“学医的太忙了,一天到忙到晚,哪有时间去照顾你。”
我:“我也忙啊,我学法的,到时候比他还更忙都不一定。”
二哥:“这样更加说明你们不合适。”
我:“……为什么?”
二哥:“你都是被我们从小宠到大的,怎么能让你嫁过去吃苦呢!从小到大都没让你干过重过,连鸡都不会杀的人,想想让你嫁过去洗衣做饭,二哥心里就一阵不好受。”说着还捂着胸口。
我:“二哥,你戏过了。”
“是吗?”二哥把手放下“那我们重新来过。”
我都能看见哥哥们满黑线了,看着二哥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那好,就从你问为什么开始。”二哥说。
我很是配合地问了句:“为什么?”
二哥沉默了一会:“阿凌,你为什么问我为什么?我们刚刚聊到哪了?”
我:“……”
大哥把我凳子移过去他那一点:“别理他,你理他干嘛。”
我看了眼大哥,默默地站了起来把我凳子拉到三哥旁边坐:“你们坐过去一点,我挤挤。”
大哥:“妹妹你这是干嘛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哥,我也不想的,但是对着你这张跟二哥一模一样的脸,我很难不笑场。”
四哥笑着说:“你看你的形象都被你弟弟给毁了,还记得上次那个女人不?想想现在都觉得好笑。”
“什么女人?”我好奇。
“闭嘴,不准说。”大哥狠狠地刮了二哥一眼“还不都是你惹的祸,每次都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二哥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怪我啊!还不是他们自己认错人的。”
“你有种别买跟我一样的衣服,看还有谁会认错。”大哥说。
我越听越感觉里面有戏,小声问三哥:“二哥是得罪大哥了吗?”
三哥小声说:“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嘛?”
我嘀咕道:“人家这不是关心大哥跟二哥嘛!”
三哥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先把你脸上那副兴奋的表情收起来我觉得会更加有说服力。”
我摸了摸我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不是很明显。”三哥说“只是全部都写在脸上了而已。”
我立马严肃起来:“现在呢?”
三哥没好气地说:“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