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学习魔法的系统，是？”希雅问到。
“12岁，对于魔法和地下城的人类来说都只是开始。“明继续说道。
“正如之前所说，现在的激活技术对超能力进行了增强。我们的魔法比过去更强了。一方面是激活技术的成熟，另一方面，我们会在学校系统的学习如何使用魔法。”
”学校，就是在12岁之后成年之前主要负责培育人类的机构。学校是6年制，持续到18岁。必修课有历史，社会，经济，自然，艺术，专业课以觉醒不同系的魔法分类，目的是熟练掌握魔法，操控魔法。”
“等一下，明，说了这么半天，我……我用的什么系的魔法呢？”
“你是生物系的。”
“……生、生物系？啥？还有生物系的魔法呢？？”希雅一脸难以置信，她的预设是会听到像之前听到过的，重力系或者是火系这样的词。生物系？什么鬼？
“我是能控制植物让他们用根须打别人吗？”希雅急的想翻白眼。
明竟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是希雅第一次看见明笑。明用手掩了掩嘴：“失礼。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也可以叫做治愈系魔法。生物系是官方的说法，日常大家也这么叫。”
希雅想起明说自己以前是护士长。
“日常和官方的品味也差太多了吧！那妮亚的重力系和那个火系，也是日常的用法吗？官方称呼一样吗？”
“重力魔法属于物理系，操纵火属于化学系魔法。不过这两种魔法都是这两个大系中的大科，人数非常多。人们日常确实会直称‘重力系’和‘火系’，以和其他物理系魔法和化学系魔法做区分。
“……行吧行吧！那物化生都有了是不是还差个数学系魔法啊？”希雅无力吐槽。
“不错。”明认真的回答到，“官方规定的魔法方向一共分为五类，数学系，物理系，化学系，生物系和辅助系。”
这回希雅无话可说。
“12岁激活之后，专业课的划分就根据天赋定了下来，不容更改。但天赋好像和兴趣多少有些关系，即使是强行分配，几乎全部的孩子都表示认同这个结果，在之后的学习生涯中也从没有对专业进行质疑。学生们要在学校学习必修课，以培养对地下世界和人类社会的基本认识，算是基础素质；同时专业课的学习也非常的重要，他是你区别于别人的方面，也是‘优择系统’中占比50%的模块。”
“嗯？什么又是‘优择系统’？”
“希雅，我慢慢讲下去你就知道了。”
“6年的学习迎来的检测是高考。高考分为三个部分，一是必修课的笔试，二是专业课的应用，三是实习成绩。必修课和专业课的考试固定在每年1月进行。前两项考完后学生们会被政府随机分配实习，为期半年。得到三项成绩之后，政府会以此为依据，通过‘优择系统’派发录取通知书，上面有通过算法得出的‘最适合自己的职业top10。人们可以在有限的10个职业内自行选择自己心仪的工作。再经历专业的入职培训，学生们就能正式成为一个出色的社会人了。”
“专业课在系统评定中占50%，所以专业课其实是最重要的是吗？”希雅问。
“是的。必修课占30%，实习占到20%。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的专业课很好，他的排名就可能更靠前。工作是双向选择。如果一个人的成绩优异，‘择优系统’排出来的岗位也会好很多。举个例子，成绩垫底的生物系学生可能只能治疗皮外伤，而顶尖的学生可能可以定点消除癌细胞。他们录取单上写的职位就可能是护士。”
“啊……我就是护士……”希雅感觉自己受到了嘲讽，原来自己学习很差。
“你是护士长，希雅。比护士要好一点。”明说。
“这有什么区别吗明？护士长会难些吗？”希雅听到了些许期望。
“虽然专业课确实不行，但你的必修课还不错，‘择优系统’认可了你的情商，所以给你的是护士长。”
明说的明明是安慰的话（吧？），希雅却更沮丧了些。
“我觉得择优系统还是很人性化的”，明继续往下讲，“他提供了10个职业，可以当做是职位和求职者的双向选择，虽然是职位选求职者在先。在这之后的半年，每个人可以在这是个职位中任意选择和实践，只要在半年中做出自己最终的决定就行。”
“那还是挺人性化的哈”，希雅说。
“但是，一旦就职，几乎就是终生制。升职不是不可能，但是很难。如果辞职再找工作，那难度会比应届生难太多。虽然就业中心会给出很大力度的帮助，但是大多公司不愿意重新培养人才，最后只能干一些专业性不强的职业，比如服务员，清洁工。但是不用担心，社会保障体系做的很好。无论是小时候，完全没有经济来源的时候，或者是实习期间，甚至是失业了，政府都提供了足够生活的资助，保证人与人之间不会因为金钱而有不平等的感觉。当然这也意味了，就算你成绩非常好，有一个对社会贡献很大的职业，也不会挣得比普通人多很多。”
讲了那么多，明吸了口气，停顿了下：“顺带一提，商人不属于‘择优系统’识别的职业，系统只收录了能明确被社会定性并只具有积极意义的职业。所以经商的人都是有正经职业的，也就是赚点零花钱。”
“那谁还想工作啊！”希雅说，“如果做多做少都是一样的生活的话，为啥还要努力工作呢？同样经商又赚不到多少钱，搞不懂我为啥已经在上班了还会搞这个”。
“你经商的原因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无聊吧“，明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但是人们会好好工作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大家都想尽量多的积累工龄。”
“工龄？工作时长吗？能干嘛？”希雅疑惑。
“工龄满25年就能正式退休，进入养老生活。他们会离开亚洲地下城，到澳大利亚地下城，又名迟暮天堂，颐养天年。”
“迟暮天堂？就为了去这个地方吗？”希雅问。
“是的希雅。就为了去这个地方。”明说，“迟暮天堂完全仿造地上年代的山水修建。宣传画册上有森林，有海洋沙滩，有高山流水，有热带雨林。最吸引人的是全区覆盖的生物钟系统，完美还原24小时每一秒的光线变化，你能看到太阳，月亮，星星，能体验多云，下雪，打雷甚至能看到极光！这些东西，这些从没见过的东西，就是地下年代的人最向往的。很多人这么认真的工作就是为了老年能顺利去那里，去看星星，看看什么是去沙滩上晒太阳。”
希雅听出明的口吻中都有向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