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衣松了口气,双眸有些呆滞的看着萧澈。
“老爷!”魏氏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孟勋望着萧澈。
原来,在权利面前什么的是没有意义。
“时辰不早了,大人不如先去用用早膳。”萧澈本就没有让他们夫妻反目的意思。
他们可是自己的死忠,他们反目对自己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帮助。
既然如此,倒不如给他们一个独处的机会。
“是我忘了时辰。”孟勋赔笑道。
他看出了妻子眼中流出的不满,他也需要一个机会来解释。
“既然如此,澈就不再叨扰,先行告退。”萧澈温和的笑着。
一把拉着苏寒衣的手臂。
他实在不想和死人待在一起。
“恭送公子。”孟勋双手作揖,双目注视这萧澈等人离去。
一直到人都没影了,方才屏退左右。不知做什么。
萧澈似乎心情不好,一路上不怎么说话,也没有回曲溪阁。硬是拉着苏寒衣出了孟府。
“怎么样?还吃的下吗?”萧澈望苏寒衣只是笑着。
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包的绿豆糕。一般的人看了尸体是吃不下的。所以他也没有要给苏寒衣的意思。
“吃为什么不吃呢?”苏寒衣一把的抢过萧澈手上的绿豆糕。大口朵颐起来。
这女人也真是…………
萧澈暗暗的在心里喷了一句。这算是变相发泄吗?
“你对案子怎么看。”萧澈随口问了一句,他没指望苏寒衣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以萧澈的聪明他早就猜到凶手了。
这个案子本就是死案。
也许是因为吃的太认真,便随口答起来。
“是谋杀,死者双眸睁大,瞳孔微缩,是惊讶的表现。双唇紧抿着,是恐惧。凶手是跟她有着深仇大恨的人,而且,还是她认识的人。”
萧澈一愣,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寒衣。
“你很懂得观察。”萧澈突然严肃起来。四周的气压开始下降。
“不,不,不懂的,只是瞎,瞎说的。”苏寒衣缓缓的抬起头,她开始结巴起来。
“那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卖了你。”萧澈笑着。
“没有,你没有觉得刚才冷了很多。”
她看着萧澈,萧澈的眉眼很俊,她有时会想,上天怎么会对人那么不公平。南澈有钱有权还有样貌,其他人却求一都不得…………
“继续说下去。”他拉着苏寒衣到了一个路边摊面前要了两碗面。
“说什么。”
苏寒衣有些奇怪,像南澈这样的贵公子怎么可能会吃路边摊。
“案子。”
萧澈没有理会苏寒衣疑惑的眼神,自己大口的吃起来。
深到骨子里的高贵,使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一样的优雅。
“我不知道啊!”苏寒衣干脆装傻起来。
世界是不缺聪明人,在南澈这种聪明人见得多的人面前卖弄聪明就是找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尽管说。这件事过后,你走就是了。我不会强留的。”萧澈笑着,语气很平淡。
他突然有些不舍,开心果要走了。又要变成那个脸上总是带着虚伪的笑的萧澈了。
“死者腹中中刀,伤口平直,说明凶手与死者差不多高。一般捅腹部,凶手握刀时。刀身总是与凶手腰部齐平。”苏寒衣做了一个捅人的动作。
她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可毕竟人家帮过她。这案子就帮帮他。
“嗯,是如此。那…………”萧澈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
孟欢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