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本还是不要看的好。”萧澈无奈的说了一句。他实在想让苏寒衣把教她的那本话本找出来。
“啰嗦。”苏寒衣赏了他一个白眼。萧澈极少服软的,这次也不过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困了,没精神和她争。
“你怎么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去鬼混了一个晚上了。”苏寒衣看得出来他的疲倦。
他最近似乎忙得很,每天都会很晚才睡。更别提他们昨天还翻墙出去逛街。玩得太疯,自己回来都是倒头就睡。
“最近事太多,本就很晚才睡,今早又给他们叫起来,寻思着也不过只睡半个时辰。”萧澈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差在脸上写我很可怜了!
“你家就你一个人啊!什么事都要你做啊!”苏寒衣脱口而出,她一时忘了萧澈的来历不凡。就想对常人一般说话。
然而后知后觉已经来不及了。
“家里兄弟很多,但产业更大,最近,要打压几个抢生意的老匹夫。错不的,只好事事亲手来。”萧澈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啊!
苏寒衣不知道他话的真假,但确实也符合自己对他身份的猜测。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极力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然而,她看不透他。
“你怎么不吃啊!要凉了。”萧澈一向是话说一半。苏寒衣在他身边呆了几天,也是知道的。便不想孟欢之前那样刨根问底下去。
“带着帷帽不方便。也不饿。”苏寒衣淡淡的说,语气中就可以明显知道她不想说,一直带帷帽的原因。
“为什么要一直带着帷帽,是不是怕我看上你啊!如果是的话,你大可放心。你这要身材没身材的我还看不上。”
萧澈一向是不喜欢中途放弃的人,尽管他知道苏寒衣不想说,他其实也是摆一个态度。
一个证明他没有派人去调查她的证据,一个信任的态度罢了。
吊儿郎当的语气总是让苏寒衣分外恼火。
“没办法,谁让你长得就不像好人。”苏寒衣一脸无辜,表示无奈。
来呀!互相伤害。
“我不像好人?我哪不像了!”萧澈惊讶的说。除此之外,他也不太好再说什么。免得苏寒衣又给他压上一个,欺负黄花闺女的罪名。
“哪都不像。”苏寒衣不抬头看他,只是默默的一个人拿着筷子搅着面。
萧澈不作反驳。
是啊!他本就不是好人,他的出生就注定他成不了好人。
“别搅了,面都烂了。”
苏寒衣猛的抬头,她本以为萧澈会在反驳几句,却不曾想他竟充耳未闻。
“啰………”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暗卫便走上前来。
“主子,您要查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此后便再听不到声响。
想必是用了内力传声吧。
“嗯,你下去吧!”萧澈笑着看向苏寒衣。
“是。”一字完,人影不见。
“不好奇,他跟我说了什么。”萧澈露出玩味的眼神。
“好奇心害死猫啊!”苏寒衣摇了摇头。
“这桩案子有线索了。你要是求我,我就告诉你。”萧澈知道苏寒衣的骄傲,她根本不可能为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求他。
而刚才暗卫来说的也不是这件事。他只是怕她在案子结了后,会怀疑案子是被人故意瞒下来的。她的聪慧,他从来就不否认。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苏寒衣想是这看笑话一样看着萧澈。
萧澈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笑笑。
“我也是困极了,竟说出这样的胡话。也对,一个女儿家的知道这些不好。”萧澈笑着,却又说“我发现了个疑犯,午后准备去审审,有兴趣一起吗?”
“好。”苏寒衣对这案子还是有些兴趣的。
“那好,我先回去睡一觉,之后再去叫你。”萧澈也没有等她回话,放下一两银钱。头也不回的走来。
在权利面前。所有东西都不值得推敲,一切东西在抽蚕剥丝后,剩下的只有贪婪。
南澈有多少真心多少算计她不知道,但在件事上他是不是太胸有成竹了。这倒有些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