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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敖梅花之死(1)

敖梅花用自己那根红色的裤腰带,在办公室床上,乘对方筋疲力尽昏昏欲睡之时,借助床头的力量,一咬牙,狠狠地勒死了场长杨松伟……据公安部门现场勘察的结论,杨松伟在死亡的一瞬间是作了拼命的抵抗和挣扎的。更夫刘大个子,人像螳螂一样,本来平时他说话就有点儿结巴,案发后因有失职行为,面对刑侦人员的面孔,全身就更像筛糠一样,瞪着大眼珠子,结结巴巴,语无论次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这这、这娘们,来的时候,我是见、见到她了!她说是来找杨场长贷款的嘛!杨场长搞、搞娘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事谁、不知道啊!她走的时候,我也知道!我还想:守活寡这些年,这一宿,过瘾了吧!哪能想到她敢杀、杀人呢!再说了,场长有话:他不叫我,我是不敢到他办公室去的!上班的时候,我没见到场长!心想:累了大半宿,能不睡个懒觉吗!直到别人上班,才发现场长死了。这娘们,办了那事,又整死了他!真是心狠手辣啊!”场长杨松伟死后的第一个目击者是刚从齐齐哈尔林业干部学院毕业上班不久的副段长吕万江,他是敖梅花的丈夫——油锯手田肆山的徒弟兼助手,公认的铁哥们儿。可是,也是田肆山与杨松伟打官司的关键时刻,他出卖了师傅投靠了场长杨松伟,两年专业学习回来换了副段长的位置——主管采伐。

今年一冬,两万立方米木材下山,自己可能就会连升两级——由副段长提升为副场长,自己年轻有为,场长退休后就可能坐上鸡爪子河林场的第一把交椅,这是场长杨松伟生前对他亲口许愿过的。为了未来的人生辉煌,为此,他既不感到自卑,也不觉着耻辱,而是死心塌地靠上了杨松伟。面对刑侦人员,这位昔日朝气蓬勃,今日满脸恍惚的年轻人是这么说的:“今天我来得比往天都早,我想请示场长,看看哪一天铺锯,今年两万立方米,赶在下雪之前,必须全部完成,要不然下了雪,伐根高了,浪费木材。可是我敲了半天,场长室也没有动静,窗户上还拉着窗帘,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小斌他们来上班,大伙儿才撬开了门,场长光着腚,赤条条的,在地板上躺着呢?舌头伸得老长,眼珠子都冒出来了!两手都是血!都凝固成紫黑色了……这种事,并不新鲜,但万万没有想到,敖梅花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和心计。什么?根据什么是她?敖梅花申请贷款是班子研究过的,数额不大,但她家这几年被折腾得一贫如洗,一个瘸子,一个哑巴,还有一个病痨鬼。贷款要担保,她只好求场长让场里担保。场长惦着敖梅花,想借机占便宜,这事大家都知道,如果她早答应了场长,这么大个企业,她家的困难,自然就解决了。但没想到她敖梅花……,别看场长这么大年纪了,一般女人,他还真就看不上呢!是我和吴小斌把他的尸体抬上床,盖上被子的!没来得及报案你们就赶到了!这么说敖梅花把场长勒死后,就用办公室的电话给公安局拨打了110?”吴小斌的回答非常简单:“过去,我和老田都是一个班组的。老田瘫了,大伙儿都说,他老婆敖梅花肯定带着她的哑女娟娟改嫁。敖梅花一走,老田和他那个病痨鬼妈,也就是三天两晚上的事!但谁也没有想到,这娘们能够守住,一守就是两三年。

这么年轻,又是这么漂亮,就凭着这一点,鸡爪子河林场,男女老少大姑娘小媳妇,没有一个不尊敬,不佩服她敖梅花的。也是老田家前世积了德,摊上了这么个好媳妇!如今哪!叫我说呀!你们是执行法律的,法律不是讲从轻情节吗?别看敖梅花勒死了杨场长,那也是逼上梁山!敖梅花说过:她丈夫是因为砍树才瘫了的,那是老天对他的惩罚。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血,三九天,滴水成冰,血从树缝里头喷出,还冒着热气。你们公安不讲迷信,可我们山里人都信,不是迷信,而是天意,这事,反正我是亲眼看到的。三九天嘎叭嘎叭地冷,大雪飘飘,通红通红的血,从树桩子上喷了出来,冒着热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事不信行吗?敖梅花恨透了杨松伟,不仅仅是她贷款杨松伟不给担保;而且杨松伟继续伐树,想在退休之前大捞一把。

敖梅花害怕再看到树桩子冒血,害怕其他油锯手也跟自己丈夫一样瘫在炕上,让自己的老婆守活寡。现在中央号召实施天然林保护工程,保护生态平衡,保护大自然。可杨松伟这只老狐狸,对中央政策阳奉阴违,谁也奈何不了他,敖梅花这是想在铺锯采伐以前,不惜自己坐牢,一腰带勒死了杨场长。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就是办法不对头,又是投案自首,公检法就应该对她宽大处理!杨松伟死了,那才是罪有应得呢!他的势力很大,姑爷就在你们公安局上班,大儿子在法院,二儿子在检察院,孙副市长又是他的亲家,所以杨松伟势力大,又有钱,别看是科级干部,可他一跺脚,全林业局都得颤悠三天。局长,党委书记他也不放在眼里,这是人所共知的。

七个林场五万立方米采伐任务,鸡爪子河一家就占了两万,数量越大,他当场长的就越有油水可捞。杨松伟死了,采伐指标肯定会重新合理分配,鸡爪子河也不至于遭受灭绝式砍伐了。所以说,敖梅花办了一件有历史意义的大好事,但愿敖梅花没有死罪,能早点儿出来。她再回到鸡爪子河,我敢保证,全林场都得像菩萨一样敬着她。她是为民除害呀!”以上是副段长吕万江、伐木工人吴小斌和更夫大刘对刑侦人员的询问叙述。律师李承江作为敖梅花的辩护人,深知对他是信任的。他说,事出后敖梅花到了我家,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把那份盖了章的贷款合同托我保管,然后就去公安部门投案自首。所以,不管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良心,我必须对社会负责,对法律负责,对我的当事人及她瘫痪了的丈夫和十岁的哑女负责。

从整个案件的过程和现场分析:真正的受害者不是那个场长杨松伟,而恰恰是心力交瘁求助无门的敖梅花。先不论她的杀人动机,仅就现场而言,案件发生在场长办公室,毫无疑向,场长是在以权谋私,乘人之危,歪曲当事者的意志;从敖梅花身上的伤痕看,是死者与当事人强行的发生了两性关系,这与法律范畴内的通奸、顺奸有根本区别。

刑侦人员和公诉人的倾向却完全不同,他们力图从敖梅花出卖色相为达目的故意杀人的结论去取证,律师有律师的看法;公诉人有公诉人的依据。在开庭以前双方都在紧张地取证、调查、推敲、询问。法律不讲感情,更不顾及个人的主观意志,而是从实际出发,围绕着敖梅花一案,调查其到底是通奸、顺奸,出卖色相引诱腐蚀领导干部,还是以权谋私、乘人之危强迫对方跟自己发生了那种不正当的两性关系。在双方共同的努力下,敖梅花一案,终于渐渐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农忙季节,山产品加农产品,咬着尾巴,让山里居民不得消停。撂下饭碗,敖梅花就打着手势跟十岁的哑女比画道:“娟娟哪!妈去场部,看看杨场长回来了没有?你替妈妈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起来,把锅刷了,把晾晒的木耳收起来,还有那点儿五味子。如果我回来晚啦,你可别忘了把鸭子的圈门关上!

狗丢了,这两天黄鼠狼老来打转转,让人提心吊胆的!”略一停顿,像出远门儿那样,又不放心地再三嘱咐道:“你奶奶要解手呀!你就搀着她点,黑灯瞎火的,可千万别摔了!”见女儿懂事地点了点头,才闪身走进里屋,匆匆忙忙地洗脸、梳头,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系上扣子,边搽雪花膏,边气哼哼对瘫坐在炕上的丈夫说道:“再不给办,这一秋天哪,就又过去啦!这只老狐狸,临死也不留点儿想头。

马上就退休了,还一个劲儿地砍呀砍呀,伐呀伐呀,越多越捞,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反腐败他咋就一次又一次地漏网了呢!可是,咱这五千块钱,我都跑了两年了,就是拖着不给你办,不是等着研究,就是要局长的批示,再不,就是要局党委的红头文件,唉!”她照着镜子,把眼角皱纹处的雪花膏揉了又揉,边揉边灰心丧气地轻轻叹道:“这老犊子在咱们身上雁过拔毛,压根就没安着好心哪!”丈夫田肆山是油锯手,三年前放树那天,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冰天雪地中,在伐那棵大柞树时,树身顺着锯口突然窜出了一股热气腾腾的血浆。他的棉裤、棉鞋、手套、袖口,包括哇哇旋转着的锯链,全都被刺鼻的浓浓血浆染红了。他以为斩到了蹲仓的狗熊身上,急忙闭火,想把锯板抽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但锯板竟被大树夹住了,焦虑、恐惶、见事不妙,扔下油锯拔腿就跑,但没有跑出几步远,大树就倒了下来,携着风雪,他的下身被拦腰砸在了雪地上……经过抢救,尽管没死,却终生瘫坐在了炕头上。所有在场的林业工人感到惊讶、恐惶、疑惑和纳闷的是:喷血的那棵大柞树,既没有天仓,地仓,也没有蹲仓被拦身斩断了大黑熊,面对红通通冒着热气的血水,在那滴水成冰的高山上,每个伐木工人都仿佛从田肆山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和死亡!

纷纷扔下了刀锯和斧头,死活也不肯再替杨松伟卖命了。消息传出,全局惊动,不少老年人到那棵树墩子前面烧香烧纸祭奠跪拜,保佑全家平安,祈祷鸡爪子河林场能风调雨顺,别出横祸。为了破除迷信,制止谣言,省林业科学院、东北林业大学及其它有关部门的专家学者教授及新闻媒体的记者们也纷纷到鸡爪子河林场的黑瞎子沟调查、考证、采访。一拨人来一拨人去,最后连北京来的学者也摇头叹息:“自然界有许多未知是需要时间来解释和证明的!但有一样是确定无疑的:人类不能无限制地索取,否则大自然对我们是绝对不会客气的。”越来越多的异常现象,让靠天、靠山吃饭的林区刀斧手们有些惶恐,加上国家的法律法规及有关政策,让他们知道,滥砍乱罚是犯罪呢!但受惩罚的不是当权的,却是他们这些刀斧手,田肆山是悲惨冤枉、痛苦而又悔恨的。

冤枉的是他为杨松伟的贪婪腐败堕落当了急先锋又重残躺进医院的病床上时,对方竟以合同中没有公、私伤一项而拒绝支付他医药费,打官司半途而废,跑贷款又不给担保。如今真是走投无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饥寒交迫的关键时候了,病人都没有好情绪,田肆山更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此刻听妻子念叨,就咬牙切齿地狠狠吼道:“凭啥不给担保,我日他个祖奶奶的!杨松伟,老王八犊子!我田肆山能站起来,就非把他一下子掐死不可!”“哎呀!你就别叫花子咬牙——穷发狠啦!电视上你也不是没有看到,松花江发水,淹死了多少人哪!相比之下,咱能活着,也就算知足啦!”敖梅花安慰丈夫。“唉!活着还有啥意思呢!梅花!这么拖累你,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田肆山躺在炕上,多少次绝望、歉疚、愤恨、痛苦地大声喊道。从无望地出院回到家里,他就反反复复地考虑过了,两人感情很深,自己只要还有口气儿在喘息着,妻子就下不了狠心弃他而去的,而这么活着呢!

对她来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每一天,无疑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和摧残,精神上的、心灵上的、肉体上的,自打杨松伟赔付伤残费一案败诉以后,他的情绪就更低落了,一次又一次劝敖梅花走吧。可敖梅花说:“夫妻一场,能说甩就甩了吗?咱俩换个角度想想,如果瘫痪在炕上的是我敖梅花,你田肆山又应该怎么办呢?把我扔掉?甩手不管?我想,你田肆山是绝对不会那么干的吧!”妻子不愿意抛弃自己,可自己是个男人,怎能这样拖累妻子呢?两年多了,家里的积蓄耗得差不多了,眼见着山穷水尽了。这些日子,贷款有了点希望,她又兴致勃勃地鼓励丈夫,贷款下来,就是租房,也先把商店办起来。你和女儿都是残疾人、特困户能重点照顾,所有的税费都免,政策这么好!为啥就不好好活着呢!有了钱,咱也买个轮椅,一样去看外面的世界。“等着吧!冬伐铺锯以前,我说啥也得让老杨头把担保手续给咱办啦!”此时此刻,在灯光下面,见妻子一脸的兴奋,田肆山就安慰鼓励她道:“你跑了一天山,拾了哪么多蘑菇,也够累了!去看看也好,不给办也别跟他硬顶,不行的话,再找上边领导,这笔扶贫款子,本来就是工会和妇联给申请下来的嘛!”“哎呀!你咋还这么死心眼子呢,县官不如现管!我早问明白了,妇联和工会都是群团组织,不是经济实体,不是银行,不会买咱们的账!咱这五千块钱也是同样如此,别看是带帽下来的专项扶贫,林场不盖章、不担保,也是邪招没有!合同书,也就是废纸一张啦!唉!

兔子绕山转,脱不了回老窝!咱这事,别说是告到市里头、省里头,就是告到国务院,告到联合国,最终也还得鸡爪子河林场出头解决!”敖梅花发泄一顿,再次在镜子中照了照自己的面容。难掩的疲倦遮不住端正的五官和细腻的肌肤。她知道自己很美,荷花般水灵,自己心灵始终是纯正的,认为漂亮的脸蛋只能属于自己的丈夫,像室内的鲜花,只能供自己的丈夫来欣赏和陶醉。过去丈夫能为花儿遮风挡雨使它更加灿烂和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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