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东西杀了付望京吗?”元曦想了想,“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脖子上的伤口没有匕首那么整齐。”司辰说,“而且宽度较大,不像是用匕首割的。”
“这么说,这把匕首不是凶器。”陆怀朝淡漠的看了那把匕首一眼,语气毫无波澜。
“那,真正的凶器是什么呀?”元曦扶了扶额头,折腾了半天,原来这把匕首不是凶器。
司辰看了书房,对陆怀朝说:“怀朝,叫人封锁这里,除我们,任何人都不要进入这里。”
陆怀朝应了一声:“嗯。”
“叩叩叩——”一阵礼貌的敲门声响起,三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付望京的夫人朱染。
她的眼睛还是很红肿,低下头,用努力压抑住悲伤的语气说:“各位,来吃午膳吧。”说罢,又掩面轻泣,转头离去了。
元曦一听可以吃午饭了,整个人兴高采烈地走出房门,哪有半点郁闷的样子。
可元曦还没走多久呢,猝不及防的,她撞到一个侍卫。那侍卫长的高大粗壮,一下子堵住了元曦的去路。
元曦抬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让路。那侍卫赶紧让了一条道。
见有侍卫来了,司辰心里还是最牵挂案子,问那个侍卫:“你叫什么名字,昨天晚上你看见过付侍郎吗?”
那侍卫恭敬道:“回大人的话,属下黄简,属下昨天晚上没有看见过付大人,因为昨夜雨下的太大,所以属下早早就回去睡。”
“昨晚你不用值班?”司辰抛出疑问。
“回大人的话,昨晚不是属下值班。”黄简依然恭敬地说。
司辰打量了黄简一会,说:“你是付侍郎带过来的侍卫?”
黄简:“是。”
“那付侍郎还没有来蒲昌之前有什么异常?”
“属下不知。”
司辰挥挥手:“没你什么事了,先去吧。”
元曦好笑地看着司辰:“你在怀疑侍卫?”
司辰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怀疑侍卫。”
“那你问那个侍卫干嘛?他不过是保护付望京的侍卫,你不应该问与付望京最亲近的人吗?”
陆怀朝似乎也看不懂司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司辰扬起笑脸,说:“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不是要去用午膳吗,走吧走吧。”
…………
元曦用完午膳后遇见了羽延,羽延担心的看着她:“元曦,你没事吧?”
元曦呵呵一笑:“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羽延牵起元曦的手,认真的看着她:“你放心元曦,我相信你,你绝对不是杀害付侍郎的凶手。”
“我本来就不是嘛。”元曦说,“对了羽延,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昨天晚上……睡觉啊。”羽延一脸天真的说。
“你的房间离付侍郎的书房不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嗯……我都睡得死死的,怎么可能听到有什么动静?”
“啊,那……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从你的门口路过?”元曦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想要去付望京的书房的就路过羽延的房间。
“嗯……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有人从我的房前路过……”羽延歪着脑袋,细细地思索了一番:“啊,我想起来了,是朱染,付望京的夫人!”
“朱染?”元曦一惊,难道朱染是杀死付望京的凶手吗?可……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