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做官的人,姐姐要体谅些。姐姐现在是出了嫁的人,可不比还在家里的时候。随意使小性子。这才新婚,可不能出了间隙呢。”
“闭不上你的狗嘴。”邘柰衫听的火气十足,想着等会儿叫她好看。
邘柰衫朝那妹妹吼罢,便择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等会儿好看她出丑。想着,嘴角不免弯起了弧度。
不一会儿陈渊与三皇子有说有笑的一同前来,想必是在门口迎接时遇见的。那妹妹一见三皇子满眼都是桃心,恨不得笑的把嘴角裂开。邘柰衫嘴角一抽,忍住了把手中的手帕扔在她脸上的冲动。
人已纷纷做齐,满桌的菜品格外丰盛,却无人先动筷。坐在前方的三皇子倒了一杯酒,向大家迎了迎。
“今日头一次来贵府做客,诸位可别太拘束。”三皇子一开口便打破了尴尬场面,陆续有人动筷。
邘柰衫一直未动筷,只是时不时抿一下杯中的酒,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陈渊与三皇子相谈甚欢,逗得三皇子脸上布满笑容。笑意却还未达眼底,余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他那未婚妻。
只见那贱人脸色有些发白,邘柰衫看到了她的碗里剩了一点糕点儿,心中便明了。哼,杂碎,终于上钩了。
她的妹妹只是吃了一点糕点,便觉得腹中难忍坐立不安,而且三皇子还时不时在看他。这可不妙!难道是有人故意的?可当下不由她多想,肚子的抽痛让她无法思考。她可是三皇子的未婚妻,不能当众出丑,必须忍着。
邘柰衫看了她的变化,没想到她竟然能一直忍到现在。
她心中欢快,变纵了自己又端了杯酒喝。这酒是三皇子从宫中带出来的,滋味确实不一般。
又过了一会儿,她见妹妹实在是受不住离了宴,她也接着托词跟上去。
见到妹妹进了茅厕,这才放心。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酒太烈,脑袋怎么晕乎乎的......
邘柰衫感受到一阵一阵的燥热,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缓解难受的感觉,等到腹下涌来一阵浪潮,她好像才意识到她喝的那杯酒好事也被下了药。
他她扶着茅厕的墙,听着里面的动静,闻到散发出来的味道后,胃里一阵翻涌,歪歪斜斜地跑开了。
身上的燥热使她渴望能够找到降火的东西,心里一边咒骂着下三滥的手段,一边衣衫不整的朝自己房中走去。
可是路途还有些距离,她用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的神情神志清醒些。可惜,药效又急又猛,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前方传来仓促的脚步声,吓的她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裳,坐进旁边的亭子里,连忙倒了几杯凉水喝下肚。
“在下是三皇子的随身侍卫,还想请问姑娘可曾看到了二小姐?”先前不知发生了何事,殿下叫他来查看缘由。
“我不知道呢。”邘柰衫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声音正常些,可仍还是有些颤抖,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可是身体不适?”他上前一步关心的问道。
邘柰衫抬起头来,已是满脸的酡红,十分娇艳动人,眼神迷离,似是失去了神智。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更是娇酥的可怕。
“我......我叫季珽。”他心下一惊,不知怎么办是好。正在他不知所措时,忽而被人扯了扯袖子。
“帮帮我。”面前的女人低着头痛苦地出声。
季珽见她那副魅色,心中便知晓她定是中了药,可他并不认识邘柰衫,而且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被人如此恶毒的对待。
不由他细想,邘柰衫便把他拉近亭子后的厢房里。她现在身上火烧火燎的,只想找个人解了她的欲火,无论是谁都好!
“姑娘,你这是做什......”未等季珽把话说完,邘柰衫便主动迎上了他的唇,嘴边带有酒味的甜美,冲垮了季珽紧绷的身体。
季珽慌了神,但他仿佛被控制了一般不由自己,邘柰衫疯狂的吻她,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处一般。
“好哥哥,帮我。”邘柰衫的呼吸喷在季珽的耳边。
季珽抚在邘柰衫身上的手一顿,他面色僵硬,感受着身体的反应,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抱住邘柰衫吻了下去。
事罢,季珽慢条斯理的套着衣裳,紧接着捡起地上女子散落的衣物,依次替她穿好。只是头发有些散乱,他不会为女子绾发,于是皱了皱眉,用手指笨拙地理了理。
当他的手指拈起她额头的发丝别在耳后时,邘柰衫双眼缓慢的开了条缝。除了全身的酸痛外,她竟没有其它不适。
“姑娘,我会负责的。”季珽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他的声音把邘柰衫从迷乱的心绪中拉了回来。渐渐的她睁开了眼睛,似是不相信发生了这么荒唐的事,她缓缓地站起了身,仔细的打量了下他,发现甚是俊俏,年龄也不大。
“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这个责你负不了。”
“姑娘,我心里清楚。看你的衣着打扮便知身份不凡,而且绾的又是妇人髻。这府上这样穿着的大概便是已出嫁大小姐,新科榜眼的新婚妻子,邘夫人吧。”季珽有条不紊的说。
“不错,你倒是仔细,那你打算如何负责?”邘柰衫心中惊讶,这人观察的倒是仔细。如果能为她所用,倒或许可以帮上她不少忙。
“夫人以后有用到我的时候,便尽管开口,我必定尽力而为。”季珽微微有些情动的看着邘柰衫姣好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