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乖乖把血玉的禁制撤了一些，看酒酒变回男童模样，离开了。
折腾了这么久，秦九歌才想起来季临渊的猫还在她这儿。
于是秦九歌拎着小鱼干朝小白走去。
“小鱼干哦～吃么？”
秦九歌笑眯眯的诱哄小白，和小白如出一辙的猫眼亮晶晶的。
本以为小白会像前两天一样扑上来吃小鱼干，没想到这次小白却异常矜持，看向秦九歌的眼神似乎还带了点畏惧？
秦九歌察觉到异样，不动声色又向着小白逼近了一些。
“小白，你怕我？”
小白“喵呜”“喵呜”拼命摇头，可不停朝后缩的身子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我是九歌姐姐啊。为什么会怕我呢？”
秦九歌把小鱼干放在小白面前，看小家伙防备的神色，叹了口气。
她也要出门一趟。
刚才有快递员打电话说快递到了。
秦九歌得去小区门口拿一下。
——
拿快递的时候秦九歌都惊呆了。
在门卫的指引下，秦九歌抱了一大堆是她的和不是她的却属了她名的盒子。
秦九歌不好意思让门卫大叔帮自己扔快递，也不好分辨哪个是自己需要的哪个不是。
只好抱了一堆盒子回家。
按照盒子上的说明，秦九歌先将自己的快递分门别类码好，然后就对着剩下的盒子发呆。
是拆还是不拆，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
断手断脚的恐怖娃娃。
用红色墨水书写的威胁信。
不可描述的布料。
以及，仿真版的各类虫子。
秦九歌每拆开一件快递，心就凉了一分。
什么仇什么怨。
她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就成那么多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十恶不赦之徒了？
秦九歌有点伤心。
她小时候就总遭受以席晴为首的校园暴力，有酒酒护着才没出什么事。
本来秦九歌以为到了大学步入社会，就会好很多。
没想到，还是惹上了事。
旁边突然传来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秦九歌循声望去，血液几乎凝住。
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正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摆弄残破的巫蛊娃娃。
“姐姐，我受到你的召唤，所以我来了。我叫秦缓，请多指教。”
窗外，阳光炽烈。
室内，寒凉如冬。
秦九歌只记得她麻木的伸出手去，和所谓的妹妹交握。
“你好，我是秦九歌。”
那时她自暴自弃的想，多一个妹妹也不错。
不是么？
——
下午的时候，秦九歌接到了倪静的电话。
这位雷厉风行的女经纪人终于忙完了该忙的事，可以打电话跟秦九歌好好沟通一下了。
“二丫。第一件事，你的外公家通过姜家找到你了，他们提出要你从席家脱离，由李家保护你。”
秦九歌默了默。她知道母亲生她前和外公他们闹翻了，所以这些年外公他们一直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突然冒出来，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呢。
“然后呢？”
“这个提议被姜总接受了。姜总的意思是，你住在李家，但工作方面，听从Siren指挥。”
“嗯。”
秦九歌很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