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没有什么疑问了的话,君公子将银钱留下后,可以随我离开了。”凤暄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
君御尘扫了眼面前的药方,字如其人,让人眼前一亮。
“恩。”撇了眼十一示意交钱,起身理了理衣服的波折,抬眸表示可以走了。
一直站在君御尘身后安静站立的十一从怀中掏出银票放在桌上后,向谯墨夫妻二人行了一礼后,便跟着君御尘和凤暄离开了。
几人回到一开始的院中,十一自觉的拿了布条将眼睛蒙住。
凤暄见君御尘不动,挑了挑眉,“怎么,这回有了布条还想要本公子的发带。”
君御尘闻言刚准备说话就被凤暄下句给憋住了。
“想也没用,你要嫌弃这布条,你就撕了自己的衣服当布条吧。”
凤暄之前也算见了不少前来寻医问药的人了,自己也有一点点小洁癖,但也是第一次碰到洁癖这么严重的人,洁就洁吧,干净的布条不用偏偏看上了自己的发带,脾气一向好都不住要翻白眼了。
蒙上眼睛的十一听见之前一直都谦逊有礼的凤暄的语气都和之前不一样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果然公子这洁癖严重的......公子也是,要什么不好偏偏看上了别人的发带,那也算是贴身之物了,对方肯借一次就不错了。这小公子等会带路不会把我们带沟里去吧。
事实证明,我们凤暄同学还是很宽宏大量的。
最后君御尘选择了自己的衣服,凤暄将两人带出了竹林在最后的阵法前停下,松开引领两人的工具,毫无生息的回去了。
“剩下的这个阵法,你们慢慢走吧,哼!”
这个阵法每每次进入产生的幻觉都是不同的,只有过这阵法时走法,步伐都严格按照规定走才能顺利的走出。
君御尘察觉身边人的气息不见了,摘下蒙眼的布,看着眼前的竹林和身后的阵法,想起刚才那人明明气急,却依然保持着姿态的样子,忍不住勾唇笑了。
我们还会见面的。
十一刚摘下布条就看见了自家主子那勾人的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怎么办,好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会不会被灭口。
“走吧。”
一道冷风划过,仿佛刚才都是幻觉,十一缩了缩脖子跟在君御尘身后进了幻阵。
半个时辰后,两人旧伤添新伤的出了幻阵,十一低着头,满脸的苦逼,我就知道那小公子不会这么好心。
君御尘则是满身寒气,凛冽的目光扫过那迷雾,甩袖带着众人离开。
山庄,谯墨笑眯眯的,数着手上的银票,“啧啧,这次赚了不少呀。”
“别数了,再多也不是你的。”凤暄在谯墨面前坐下,伸出了那只罪恶的爪子,勾了勾。
“干什么,连师父的钱都想抢!”谯墨护犊子一样的将钱护在怀中。
“那可是我赚的钱,而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凤暄单手撑着下巴,眼眸微眯,不怀好意。
“什么叫你的就……”
“好了,赶紧把钱给小凤暄,你的伙食都靠她改善呢。”谯墨刚想质问就被蒋晴打断了,将钱夺过放在了凤暄桌前。
“谢谢师母!凤暄告退。”凤暄拿过钱,行了一礼,笑眯眯的回去了。
“哼,小狐狸,穿什么白衣,我看红色才更配她。”
“你们两个呀,都斗到现在了,什么时候消停会。不过小凤暄穿红色应该会很好看吧!”蒋晴想到凤暄穿红色的样子都忍不住双眼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