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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

“谢谢你。”熙童轻声道。

她觉得脸上很热,忙掩饰地垂下头,拿勺子搅动了一下粥。

熙童舀了小半勺粥,递到邵阳嘴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吃了下去。熙童待他吃完,又舀了一勺送过去,邵阳仍旧照单收下,一来一往,瓷勺翻动,米粒灿开如花。

邵阳消瘦了许多,熙童觉得他把自己搞得太累了。

别人做老板,折腾死手底下,可是他做老板,偏偏折腾死自己。

邵阳再吃了两口,伸手将熙童的手推开,示意不想再吃了。她再怎么劝,他还是摇头:“差不多了,刚刚开始不能吃得太多。”

熙童看着碗里还剩下多一半的粥,叹了口气。邵平和邵阳的口味截然不同,做饭的阿姨大概是做川菜的,虽然现在为了迁就邵阳放轻了味道,但仍旧是外面餐厅的口味。他肯吃两口,还真是赏脸。

虽然熙童的口味也不那么清淡,但托刑嘉航的福,会做几道潮汕广州菜。

邵阳和刑嘉航是好友,没想到连口味都是相似的。

“不吃不行啊……”

熙童没想到,会有头疼别人吃饭的一天:“你想吃什么?我下次给你带过来。”

“谢谢,不用麻烦了。”邵阳笑得很柔和。

熙童出了门,看到邵平正站在门外。邵平看她出来,便送她回公司。

她坐在车里好半天没有说话,最后才吐出一口气道:“如果留在美国的team能够发挥作用,邵总就不会这样了。”

邵平“哈”了声:“你还叫我哥邵总?得了,别糊弄我了,叫邵阳吧。”他复又摇摇头,“你不知道我哥做事的风格。”

“啊?”

“这一次派到美国的谈判团队是他亲自挑选的,这些人需要培养,他可不敢想让这支team因为一次失利给折进去。”

熙童仍旧不大了解:“你是说……这是为了自己的team着想?”

邵平淡淡道:“这样说吧,邵阳虽然是拿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来做事,但他很讨厌失败,特别是无谓的失败。也就是说,一旦他准备交给下属,他首先会做一个全盘规划来。这样一来,他才能在team去做的时候,掌握进度、规避风险。但是如果team没做错,他也不会插手。”

此时,熙童才明白,为什么邵阳的工作量会这么大。他先要做出相当大的准备工作,同时为了赶上变化,工作量更是翻倍。

“要按我说,他就是婆妈。”邵平“哼”了声,“不过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老板永远没有松心的时候。”

“看来我不是做老板的料儿。”熙童自嘲道。

“唉,我也做不来。”邵阳无所谓地耸耸肩,“邵阳老说我沉不住气。”

这倒真是句大实话。熙童觉得好笑,同样是邵家的人,怎么养出两个南辕北辙个性的儿子来?如果邵平要是能沉住气,那太阳真不知道打哪边出来。不过看起来邵平也明白,所以他自己只开了间画廊,守着一亩三分地,专门结识狐朋狗友,从不插手邵家的家族事业。

“其实,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邵平叹了口气,“所有的担子都丢给我哥,我自己躲起来逍遥。”说话的时候,竟有几分与他不相符的忧伤,“其实当初在美国,我哥不想念商学院。他最想的就是带着他的宝贝相机躲到荒郊野外去。”

“他喜欢摄影?”熙童大吃一惊。

邵平笑开了:“你才知道?以前刑嘉航画画的时候,都是我哥给他照片,他拿去照着画的。”

这么说起来,熙童还真有些印象,她说:“有段时间,嘉航是画过写实。”

那段时间,刑嘉航迷上画画。他的房间里弥漫着一大股松节油的味道,完成的、未完成的画,一张一张码开,叫人惊叹。不过后来他没有那么密集地画了,以前的画也都卖出去了,至于卖给谁,卖了多少钱,他根本不在意。

刑嘉航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一阵一阵的劲头,玩得满足了,转手就丢了。

他做《剑情》也是一样,将其视为挑战,他主挑了主程序编写以及人物设定,取得融资后,以此为契机,开始了与国外的风潮总部谈判,一步一步走到创立风潮中国区分公司,开始新游戏的制作与推广。他似乎一点都没留恋《剑情》。

邵平见提到刑嘉航,又不出声了。

熙童笑他:“你和嘉航在闹别扭?”

邵平只是“哼”了声,也不解释。

男人之间的友情很奇怪,前一刻还打打闹闹,说不准下一刻又把酒言欢。熙童一点儿都没想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会自己解决的。

再说,熙童也的确没时间管。公司的速度很快,一旦事情提上议程表,接下来的事就会如火车推动一般,轰隆隆地开始。她本来准备在短期之间再去看看邵阳,没想到一忙起来就整个人都晕掉了,完全不知道时间。

天骤冷起来,熙童已经穿上大衣。北方的天气一旦冷起来,俨然对所有人都化作敌人,面容冷峻,下手果断。

楼下的秋海棠也顶不住气温骤降,落尽繁花,余了一地零乱的花泥。

下个月初,TATK的演唱会就要开始了,由北向南进行全国巡演,正好在平安夜那天回到本市,进行最后一场演唱会,顺便庆功迎圣诞。外国人的节日,经过一年一年的炒作,中国人便拿来当做狂欢,不过只是寻个由头,大家出来热闹热闹。所有人都知道,唯有春节,才是家人真正团聚的时刻,团聚的时刻是那么珍贵,珍贵到人人吝啬,不愿分享。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熙童EP的推出时间已经刻不容缓,在推出之后她不仅要宣传,还要跟着TATK一起跑遍全国。未来的两个月,可想而知她会忙碌到什么地步。

熙童拍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努力!加油!

她不用徐子昂吩咐,几乎以录音棚为家,对待自己很严格,甚至到严苛的地步,连小小的余音与转折都不放过,常常一天下来,感觉耳朵都在发麻,乐曲的音符刻在肋骨上,似乎隐隐作痛。

在偶尔安静的时候,熙童也会想,早知道这么忙就不答应邵阳去看他了。邵阳似乎也知道她忙,没有打电话催促过她,就那么安静地放任她。

直到一天下午,熙童终于忍不住打算打电话向邵阳道歉,结果邵阳的电话关机。熙童心里隐隐地感到不安,他的电话从不关机的,但她又实在脱不开身,整个下午都心烦意乱,注意力丝毫没办法集中,音符在她眼里,像一个一个乱游的小蝌蚪,茫茫然,不知方向。

徐子昂拍拍她:“丫头,失恋了?”

熙童如被雷劈:“没有没有,我就是担心朋友的病情。”

“什么朋友?这么特殊的关系?”徐子昂仿佛一语戳中了她。

熙童张口结舌地望着徐子昂,迟疑了好久,才说:“君子之交。”

是啊,他们仅仅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没有那么复杂。

熙童长出了口气。

晚上,她才接到邵阳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你打过电话给我?”

“嗯,我最近都没有时间过去看你。”熙童还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关机了。

邵阳截住她的话:“没事,公司的做事风格我怎么会不清楚,好好做事,放手去做。”说完,他就将电话挂了。

熙童手里拿着电话,呆呆地发怔,她突然想到在医院里做精密检查或治疗时,是不允许带电话或者要求患者电话关机的,电波很可能会影响到仪器和效果,造成误诊或者是医疗事故。她的确要去一趟,但是中午与徐子昂的对话,让她犹豫了。

先等EP完成吧,熙童暗暗地告诉自己。

努力做好工作,不能停,往前冲……

有时候,熙童觉得她仿佛被搅进了一个大漩涡,为了生存不由自主地拼命。她连续泡在录音棚三天后,EP终于制作完成,录音棚也感觉死寂一片。

对于最终的效果,徐子昂和熙童还是挺满意的,虽然预算上超了些,不过还是值得的。

“好了好了,明天大家休息一天吧。”徐子昂也扛不住了。

底下的人马上拍马屁:“徐哥英明。”

众人哄笑而散。熙童脱下高跟鞋,这么高强度下来,谁也受不了,她的小腿开始浮肿,按下去的坑半天起不来。

她打车回家,迷迷糊糊地推开门,家里的灯竟然是亮的。

电视正在播新闻频道。刑嘉航躺在沙发上,衬衫解开了几个扣子,大衣和领带就随手丢在沙发边,手还遮着额头,大概是嫌灯光耀眼又懒得起身。

他看起来很疲惫。

熙童放轻脚步,小心地关上门,再进屋抱了一床毯子出来,给刑嘉航盖上。他发觉了,哑声道:“你回来了?”

“嗯。”熙童点点头。

刑嘉航一笑,突然伸手将她抱住,拖到沙发上。

熙童猝不及防,愣愣地任凭他搂住她的腰,然后将头枕在她的肚子上。

刑嘉航松开手,又作势比了比,啧啧道:“小蛮腰。”他复又迷糊地动了动,“没以前舒服。”

熙童好笑,睡别人肚子上还有理了,挑三拣四的,真是……她抬手就准备给他一下,她的手高高举起,却轻轻落下,停在刑嘉航又重新睡着的脸庞上。

他还记不记得以前也曾这样过?

那个时候,这间屋子的地上还铺着地毯,当时很流行,房东也凑了热闹,整个房间都铺得青翠欲滴,好似下一刻就能盛开出一片姹紫嫣红来。这种布置真是苦了做清洁的人,如若没有吸尘器,那便大抵只能麻烦人力跪在上面,一点一点擦拭。

熙童当时累得够呛,她把抹布一丢,也顾不上许多,倒地就睡。

苍白的天花,没有丝毫装饰,雪洞一般。窗外,能听到鸽子哗哗回巢的声音,在浓得仿佛胭脂般的晚霞之中,像催眠曲一般。

熙童晕晕欲睡,长长的发散乱在身后,铺陈蜿蜒,一如展开的锦缎。

她闻到馨甜的香味,自熬好的汤罐中发出,那么的舒服。

她感觉肚子仿佛被什么压住了,可是仍旧不想动,放任自己沉于睡梦,只是梦中逐渐变了味儿,有一些重,还有一些额外的温暖,那是刑嘉航的体温。

他做着做着事情累了便跑了出来,大大咧咧地枕在熙童的肚子上,全当柔软暖和的枕头。

熙童意识道是刑嘉航时,便清醒过来,可是她仍然不愿意动,手指慢慢地、缓缓地,穿过他的黑发,贴近他的脸庞,明明闭着眼,却能在心中勾勒出他的样子。

刑嘉航的发是柔软的,百炼钢化绕指柔,在指尖缠绵难离。

如今,一无是处的地毯掀去,早已换上闪着暗光的大理石,人踩上去透过脚心,渗出丝丝凉意。

时光仍旧美好。

熙童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轻抚他的脸庞,但是Bvlgari的香味淡淡袭来,挥之不去,如蛆附骨。

她终于忍不住了,拍刑嘉航起来:“你好好睡,我去倒点儿茶。”然后她急急地跑进厨房,一言不发,心里只道,也许那香味是在飞机上沾染的,封闭的机舱,他身旁正巧坐着个女子。

对,一定就是这样……

熙童觉得自己太恶毒,可是那香味却如毒药,在体内弥漫发散,占据骨肉血脉,越来越庞大,要将她吞噬。

刑嘉航靠过来,鼻尖蹭蹭她的颈后:“我们出去吃宵夜吧,庆祝你的EP要上市,好吗?”

他的那些部下是老饕,一个星期能发现两家餐厅,必定是他们推荐的。

此时,熙童只觉得累,连手指都不想动:“这么晚了,还去哪儿呢?我们就在家吃点面吧。”

刑嘉航不大高兴地放开她:“小蘑菇,你偶尔也有点情趣好不好。”

熙童无奈地望着他,他的性格说风就是雨,想到的事情如果不去做,一晚上都会辗转难安。

“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刑嘉航揉揉脸,穿起衣服准备走人。

熙童拉住刑嘉航。他等她这么久,而且这段时间的确冷落了他,她也不是不愧疚的。

“走吧。”熙童勉强道。

刑嘉航立刻兴致勃勃起来,拉着她大步往前走。熙童心里一倦,实在是打不起精神来哄他,索性听他的话,闭起眼睛假装休息。

一路上,车内沉默如水。

不久,车子在一间独立的小院门口停下,小院的外墙用暗金的小灯珠牵成一条条的线,远远望去如银河一般。胡同口停着很多高级车,熙童和刑嘉航一起走进小院,里面俊男美女衣冠楚楚,俨然走进了什么宴会。

“人还真多啊。”熙童惊讶。

刑嘉航牵住她:“这里要提前一个星期订位才会有座位。”

两人坐到临窗的位置上,室外暗黑的大理石铺出一道水渠,流水潺潺,一柱灯光打过来,的确漂亮。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

刑嘉航示意waiter不用靠近,他站起身给熙童倒上酒:“熙童,祝你的EP大卖。”

这样的场景,熙童很感动,不过她拿到菜单一看,就开始觉得心疼了。好吧,她的确舍得不花四位数,只是吃顿消夜。

“这面……该不会是用磨碎的钻石做的吧?”

刑嘉航被她气得够呛:“给我多吃少说,又不是让你掏钱。再说又不贵,别不懂事。”他望了一眼愁眉苦脸的熙童,再次翻开菜单。熙童觉得浑身被雷击了一样的怔怔然,受不了刺激就拎着包去了洗手间,眼不见心不烦。

对于消费观这种东西,估计熙童和刑嘉航是统一不到一块儿了。她也知道,这种夜宵对于刑嘉航而言,不过是寻常。虽然在大学时代,刑嘉航从未表现得很优越,但是熙童明白,他的衣服,没有一件有标的。

有一次,熙童和室友一起在食堂吃饭,室友指着电视上一个很雍容又威严的人小声地问:“你知道她是谁吗?”熙童摇头,室友只是笑。后来熙童来才知道,原来那就是刑嘉航的外婆。即便是在电视上,那一眼的印象就让人知道,没有人敢在她面前造次。

熙童也听到过刑嘉航和他外婆通电话,那时他的表情严肃、声音沉稳,俨然面对首长的样子。

熙童长出了口气,合上粉饼盒。

今天她带妆的时间太长了,皮肤都有些吃不消了,化的小烟熏妆也开始模糊而暧昧地晕开。她的皮肤虽然好,可是很容易吸色,到了明天八成就不用补妆了。

熙童转身准备离开时,身旁有一穿着姜黄色连衣裙的女子擦身而过,她那一头飘逸卷曲的长发正好缠到熙童的扣子上。

“哎呀。”女子哀叫一声,抚住头发。

熙童颇为尴尬:“别动,马上就好。”

女子听她一说,便不动了,幸好只是轻轻钩住,不一会儿便安全除下,两人相视一笑,都有些许不好意思。熙童惊艳于那女子的甜美,原来这世上真有一种美,让同性亦能感到惊艳。

“谢谢。”女子道了声谢,便拉门离开。

熙童随后走出,她忍不住眼神追了过去,她一身姜黄,仿佛在幽暗的环境中炸出的火花,明丽醒目。她那么施施然,坦然地越过众人的目光,坐在不远处的卡座中,一路上引来好无数艳羡的目光。

她坐在一个男人对面。

那……那是……

她向邵阳甜甜地笑,邵阳亦对她笑,宠溺得显而易见。

熙童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怎么没在医院?他什么时候出的院?为什么都没有跟她说一声。她复又一想,她是他的谁,为什么要同她说,想到这里她连忙垂首,快步走回到座位。

“怎么了?”刑嘉航看出来她有些不对劲儿。

熙童恍然回神,笑着摇头:“我刚刚看到邵阳了。”

刑嘉航愣了一下,然后笑笑地站起来:“我去和他打个招呼。”

曲折幽暗的环境中,熙童隐隐约约看到邵阳与那名女子都站起来,笑容可掬、亲密热络,黄衣女子似女主人一般圈着邵阳,仰着脸同刑嘉航寒暄了好一会儿,铺陈的发如海藻落了满肩。

五分钟后,刑嘉航回来了,对熙童说:“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那个女孩吗?她是……”

刑嘉航笑笑:“你不认识她?你应该知道ANGLE·YUE吧?”

这个品牌,熙童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就是ANGEL·YUE的主设计师,叶晓晓。前段时间她一直在国外参加FASHION SHOW,刚刚才回来。难怪邵阳现在精神好多了。”

熙童想,难怪邵阳会随时让ANGEL·YUE重新定制一套衣服,原来她就是他的女朋友。想必,在别墅里她听到的声音也是叶晓晓的,再想到当初邵阳准备安排她住的地方,不也是叶晓晓的吗?一连串的记忆串起来,熙童不禁苦笑。

邵阳有这样的女友,那些她与邵阳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仿佛都在赤裸裸地嘲笑她,陆熙童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邵阳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好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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