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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指尖的距离(2)

不至于吧!熙童原本还不以为然,有些阳奉阴违,可不多时就发现了,鞋子要高,裙子要短,身上要透而不露,摆POSE时,还得趁人不备调整角度,悄没声息去抢镜头……所有的一切都是粉红暗战。

要战斗,怎么能没有武器?只得老老实实听话,穿着高跟鞋接受后期培训。

记得第一个月,她每天穿着高跟鞋站六个小时,还得跳舞,脚肿得像象腿,一按一个坑,擦破皮更是常事,邦迪都没用,得用绷带把脚缠起来,痛到哭不出声,可是第二天,仍旧得继续。

然后再一个月……

再一个月……

好了。

习惯那么可怕,以至于现在,一出门便不假思索,套上高跟鞋就走。哪怕已经不再需要……

现如今,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平平的,竟觉得有些不大习惯。

想到这里,熙童突然觉得好笑,如果当初也有这本事,能穿高跟鞋翻山越岭如履平地该有多好。

原本刑嘉航说的那顿饭,熙童并不在意了,刑嘉航多忙啊,分身乏术啊。

偏偏只要在路上碰面,他还记忆特别好:“小蘑菇,记得我差你一餐饭。”每每这么说,都成了他打招呼的方式。她真的没料到,吊在眼前的苹果能有吃到的一天。

熙童有些怕……灰姑娘嫁给王子,是因为她原本就是公爵的女儿。可她自己呢,从没奢望过骑白马来的会是王子。她自小便胖,但凡出风头受男孩子瞩目的机会,统统都不是她的,而是那些漂亮女孩子的。

唯一有一次,在高中毕业的时候,班草邀她同游。熙童去了,却空等一个小时。之后她才知道,那是他们打的一个赌。熙童只是无所谓地笑笑,没放在心上,幸好一开始就没有当真。

这一次,约好了时间地点,熙童觉得挺无措。苹果吊得太久,就这么飞速靠到自己嘴旁,会不会是别人砸过来的?吃不到还会被打到痛。

可是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打开衣柜。

衣柜里都是些旧T恤,样式也不适合,将箱子从床底拖出来,仔仔细细地找,总算是找到一件小连衣裙,那还是表姐夫从国外带回来给表姐的,一不小心拿大了两个码,被表姐好一顿揍之后,大手一挥转送给了她。圆圆的水玉点,赫本式的优雅温婉,熙童一直都不敢尝试。

这一次,她咬咬牙穿上身,可怎么看怎么别扭,镜子里的那个人一点都不像自己。

还是周参谋想了半天,拿来一双高跟鞋给熙童:“穿这种裙子哪能配球鞋,试试看这双,保准你不一样。”

还真的,穿上后,竟有了那么一丝修长的意味。

“我就说吧。”周思得意洋洋。

熙童不好意思地笑笑,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习惯,战战兢兢地扶着楼梯往下,膝盖都在打弯,路上像踩着高跷般,东扭西扭地奔到相约的地方。

刑嘉航约她的地方不远,是学校北门后的小吃一条街,环境不怎么样,热腾喧闹的大排档一个档口接着一个档口,没什么刁钻金贵的食物,啤酒却摞得像小山,带着些学生气的豪迈与烟火味。

一路走得有惊无险,熙童总算是到了小吃街,因为走得比平时慢,还真怕迟到了。幸好没看到刑嘉航的身影,她松了口气,于是站在街口等。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出来时她的脑子正发热,连手机都忘记拿了,由于不知道时间,直到站到脚发疼了,才想应该是等了好长时间了吧。

刑嘉航没有来,连与他相似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难道是有其他什么事耽误了?还是自己记错了时间?

熙童垂下头,扯了扯身上的小连衣裙,又转动了一下脚,痛啊……酸胀的痛意让心脏像被狠狠揪住了一样。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来吧,就像那一次一样,只是随口说了说,不见得是刑嘉航自己的意思。大学的男生凑在一起,偶尔戏弄一下他人为乐,也不是说不过去。

算了。

熙童摸摸头,这件事情是自己太认真了,仅此而已。

他和自己,相差得那么远呢……

“唉,唉!小蘑菇!”

熙童一愣,街对面,刑嘉航大幅度地挥着手,声音破空而来,连旁边的人都为之侧目。

那一刻,他的笑在夜色中显得尤其亮眼,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为他隐去身形。

熙童傻傻地看着他奔来,穿过车水马龙,来到她的身旁。他的额角还有一些汗珠,轮廓鲜明的脸孔,那么神采飞扬。

刑嘉航双手合十地解释着:“不好意思,我正准备出来的时候,一个好朋友突然胃病发作,我赶着把他送到医院去,原本是想打个电话给你,没想到你寝室的室友说你没带手机……唉,真是抱歉啊……你想吃什么,我请你,一并赔罪。如何?”

急急的声音越说越低,刑嘉航小心翼翼打量着熙童的表情。都快晚上十点了,让女孩子在这里站了四个小时,她得多生气啊。

熙童却是一下笑了出来,然后马上垂下头掩住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来,这个动作只为藏住眼角似乎要迸出来的泪。

刑嘉航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你说的喔,要请我大吃一顿的。”熙童深吸口气,侧头朝他微笑。

“那是自然。”刑嘉航拼命保证,又顿了顿,轻声道,“你今天穿得真漂亮。”

“……谢谢。”她的脸庞,终于忍不住通红了。

是因为穿着高跟鞋站得太久,双脚已经麻木,或者是因为小吃街上那油水丰厚的路面,又或者是饿得太久,头都有些发晕……之后发生的事情,大概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吧。

怎么……又……滑倒了……熙童欲哭无泪,她的人生太狗血了。一如他们的初次相遇。

熙童膝盖整个被磕麻了,姿势也不雅观。刑嘉航吓了一大跳,立即不假思索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可是走了两步之后,又低声道:“那个,我,我还是背你去医院吧……”

不但是刑嘉航,熙童双手抓在他背上时,也尴尬得几乎想要死去。

“难道我们两人八字相克,你遇上了我就一定会有血光之灾?”

刑嘉航想了想,对熙童道:“你摸摸我上衣的口袋。”

“喔,好的。”

熙童连忙从自己腰上往下摸口袋。

刚刚,刑嘉航蹲下要背熙童时,熙童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穿的可是短裙呢,那怎么行。她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却忘记了自己扭到脚,还差点撞上后面的摊子。

幸好刑嘉航反应快,拉了她一把:“怎么了?”他不解。

熙童涨红脸,也不好意思作声,只是咬着嘴唇,往下拼命拉自己裙子的下摆。

早,早知道,她就不这么穿了……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我就……自己走吧……”熙童小声道。

刑嘉航仍旧不大明白,眼神跟着熙童正纠结蹂躏衣料的手往下,这才发现,裙子离膝盖三寸还往上。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无声地站了一会儿,熙童看到刑嘉航唰的一下背过身,迅速地将外套给脱下来:“给,系在腰上吧。”他的脸色也慢慢地红了一片。

原来,男生红起脸来,真可爱啊。

这一跤也不是摔得不值得。熙童乐呵呵地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一条柔柔的东西就落在手里,上面仿佛还带着温暖的温度。

“带根红绳保平安,说不定再见面时,运气会好一些。”刑嘉航吩咐熙童带上。她还伸过去让他审查通过,确定戴上了。

“谢谢。”熙童嗫嚅道,笑意敛了,只觉得手腕很烫很烫。

那段红绳,应该不是为她准备的,因为短了,有些紧,微微勒进腕间,可熙童胜在皮肤白细,那艳丽的痕迹反而衬得手腕如婴孩的手臂,粉嫩嫩的。

“没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刑嘉航不在乎的样子:“哎,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的手指很漂亮,适合弹钢琴。”

“我会弹钢琴的……”

熙童急忙回答,顿了一会儿,仿佛鼓足了一生的勇气:“下次弹给你听。”

如今,腕间的那根红绳,已经松到可以滑过小半个手掌,颜色也不复当初。

曾经红得那么鲜艳夺目,现如今,已经褪去颜色,仿佛不堪重负般泛着白意。明明不再美丽如初,可熙童仍旧不舍得将它取下来。

这是刑嘉航送她的东西,唯一的。

泡开的红茶,香味温暖,再配上提拉米苏,周思干掉大半,才舒口气:“真是累死我了,所有的事情都待上马,把人指使得头晕眼花。”谁也想不到,原本是外语系的周思会想到做IT,而且还是一头扎进游戏界。游戏界仍是男性主导的天下,她做到主管已十分不容易。

“哎呀,我要内测号,记得开后门,附送顶级装备给我。”熙童笑嘻嘻地提要求,“请赐给我一个成为大神的机会。”

“你玩药师的,要什么顶级装备呢,给人家做好事。”

“可我虚荣啊。”

周思戳了一把熙童的额头:“你就装吧,我都不稀罕说你,你当初玩《剑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熙童摸摸头,咬着杯子不作声。

周思哼了声,缓缓开口:“对了,你知道刑嘉航回来了吧。”

小傻菇还是不做声。

“那你知道我见过刑嘉航了吗。”

熙童的眼睛立即就移过来,眨都不眨,亮晶晶的像猫眼,特别期待后续。周思好笑,又觉得酸溜溜的,还真是……傻丫头,这多么年都拴在一棵树上,而且那棵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这……不是傻是什么啊。

“那天在公司里,迎面看着他走过来,我就朝他笑了笑。可是你说,刑嘉航他忘性怎么那么大啊!一脸没悟过来的表情!”周思愤愤道,“过了两小时,才跑过来我位子上,说知道我是小师妹。”

“啊,你跳到风潮去了?”熙童吓了一跳。

“你刚才都听哪去了?我都说了很多事情有待上马,你就没悟过来?都上个月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在出差。”

熙童“哦”了一声,又问:“那谁告诉刑嘉航的?该不是有人看上你了,给刑嘉航通风报信?”

“呸呸,本姑娘现在感情稳定,别给我找桃花劫。刑嘉航坦白了,他觉得不对劲,查了我的档案。”

周思翻了个白眼:“所以我想礼尚不往来非君子也,”又哈哈了两声,“小傻菇,以后有我当你的内应了,刑嘉航婚姻栏上,写的可是未婚。”

熙童忽然觉得脑子一阵乱哄哄的,怎么会呢?

周思在她眼前摆手:“你准备给我多少好处费?咱俩合作,一举将他拿下,然后你再甩了他!也让他吃回苦头!”

熙童回过神来,嘿嘿一笑,握住周思的手:“周大小姐,你不当狗仔队可惜了,财经杂志真的没你八卦。”

周思当即就想过去修理她,只可惜已经一连加班数天,精神不济,恰逢男友徐慕言又打来电话,说已然煲好汤等她回家。

“算了,放过你。”周思挂上电话。

熙童庆幸徐慕言这电话来得好,忙替他狗腿一下:“你的男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对你死心塌地,还不快点嫁给他算了。”熙童打趣周思,“当心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你可要后悔死了。”

“他还跑得了?”周思一瞪眼,复又无奈地笑笑,“时间成熟自然是会的,你看,我才刚刚换了个位置升上去,还有两年打拼才能付房屋首付呢……这些东西我都会打算,反倒是你……这一路走下来,是不是也太……”剩下的话,周思没说。

“下次一定改,一定!”熙童唯唯诺诺地向周思保证。

可还有下次吗,还有这个机会让她再改?这感情要是能涂上修正液,恐怕就简单多了。她只怕就算是有修正液,扣开了那块白斑,仍旧是写着几个大字——“陆熙童爱刑嘉航”。

熙童心里也是有数,能太什么呢,就是太傻气而已。

连邵阳都这么说她。

当时熙童正偷偷躲在小树丛里,抱着膝盖,蜷得像球一样,手一把一把地揪着草,都被草边划出一道道血口子来,还忍不住抓着,自虐似的。如果不抓着,那心里的空洞就越来越大,把自己完全给吞进去。

原本是不想哭的,觉得真没意思。失恋嘛,人人都遇上,人人都会哭。她什么都普通,就在这上面特别一把吧,可是哗哗流着的眼泪,完全就是自己有意识,争先恐后地往地上落。

她从来不知道,暗恋一个人除了甜蜜惆怅之外,会那么难受,五脏六腑都在抽疼。

刑嘉航说,你笑起来的时候,就不像她了。

刑嘉航说,我要出国了。

刑嘉航说,她在英国等我。

刑嘉航走了,追着他的女朋友去英国了,去追那个自己不笑的时候,有她三分神韵的女人。

邵阳正巧遇上她,也没有说太多,只是看着她的手微微皱眉,问道:“痛吗?”

熙童挂着一脸的眼泪,没领悟过来。

“你不痛,草都痛。”邵阳盯着熙童的手,“与其在这里破坏绿化,不如去喝酒吧。”

“不去,还没哭够。”

熙童抽抽搭搭,整个脑子都晕了,只有一个傻乎乎的念头:小蘑菇都快哭成蘑菇干了,可这能换来他回头再看看吗?

邵阳突然说道:“傻成这样,还真少见。”微妙的语气,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讽刺还是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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