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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曾经的距离 现在的距离(2)

“就是五体投地。看过西藏的纪录片没有,信徒去布达拉宫,全是这么走的。”

熙童撇嘴:“那我可不敢当。你要是跪了,我不能实现你的愿望怎么办?这可没有12315啊。”

“打电话多老土,说不定人家都上网了呢,取经都不用跋山涉水,直接用QQ传。”刑嘉航一本正经道。

熙童绷不住笑了。

刑嘉航也跟着笑:“就算真走了那段路,也不见得能愿望成真。”他好像想起来什么,笑意竟然有些黯然。

熙童知道刑嘉航每年都要去一次西藏,可是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他去了之后干什么。难道他是去西藏许愿?在广袤的西藏高原上许愿,离神那么近,神是不是能听得清楚些?

“那你,每年还去啊?”熙童咬咬下唇,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那里有那么好吗?”

“你不知道啊,我在西藏街头,遇上过一名陌生的老人,他告诉我,你的根必将落入布达拉宫,得在那儿修行才能得到真爱。”

“啊,还有这样的事啊?”

“你不信?我也不信,哪有这样的事啊。”刑嘉航的声音不高,却音质纯美,如同蛊惑,“有这么一个青年,他也不相信这个传说。不过,等到一切终于发生,他遇上女孩的时候,却发现老人说的是真的。他上心了,她却不在意;他努力了,她还是不上心。”顿了顿,刑嘉航缓缓道,“于是,他信了,就去了西藏。在布达拉宫里面诚挚地祈祷,希望老人说的是真的,女孩能够爱上自己。”

熙童喉咙一紧:“你不会是……要去西藏追寻所爱的人,在最接近神的地方,告诉所有人你爱她?”

刑嘉航笑开:“小蘑菇,你当真了?这是西藏的传说啦。”

“才,才没有!”熙童涨红了脸吼他,却又忍不住问,“后来呢?”

“后来,女孩就后悔了呗,可惜太迟了。”

刑嘉航耸耸肩:“他已经落发遁入空门了。”他笑嘻嘻地说着,只是熙童看出来他的笑意多少带着些勉强。

后来熙童真的去查了,这个故事有个好结局。

女孩于是在布达拉宫匍匐祷告,一步一跪膝,三步一叩头,叩得满头满脸是鲜血,鲜红的颜色和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灿烂。

他终被感动,跟随她回了尘世间。

熙童揉揉酸涩的双眼,眼前的剧本已经开始变花,上面女主角对男主角说,人生在世就是要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学一些自己想学的东西,去一些自己想去的地方,爱一个注定相遇的人。

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有机会去一次西藏?看一看布达拉宫,也一步一跪膝,三步一叩头,然后路上开出玫瑰花来,顺着路而蜿蜒开放。

这样,神会不会就能听到?

她想努力告诉所有人,她爱他,可他会听到吗?

熙童连忙拍拍自己的脸颊,要继续努力背台词!

她将手机拿出来一看,都快凌晨两点了,赶紧摇摇混沌的头。这间房背处阴处,太过安静,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特别明显。突然,外面传来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像有什么东西隐在暗处,马上要跳出来一样。

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面,就算胆子再大,现在心里也一阵阵地打鼓。熙童紧张地握紧拳头,以前看的一些灵异片段唰的一下子跳进脑子里,拦都拦不住。

该不会……那门后面……

就在想象力最丰盛的时候,门唰的一下就打开了。

熙童吓得惨叫了一声,手机重重地砸到地上。

她也顾不得去捡手机,战战兢兢地盯紧门口。可是等了一会儿,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这才压住心中的恐惧,爬起身准备去关门,门口却猛地闪过一道白影,吓得她又是一声惨叫,倒退了好几步。

白影反倒停下来,朝着熙童汪汪地叫了两声。

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白黑相间的中华田园犬。

熙童的惨叫估计把它也给吓着了,吠了两声后就夹着尾巴溜之大吉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熙童舒了口气,堵在喉咙里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她走近门口才发现,原先仓库的门是外开的,现在临时改成内开,门锁估计就是地摊上买的,质量很差,她又没有插上插销,实际上门就一直都是虚掩的。

难怪一阵风就能吹开。

幸好她熬夜背台词,要是明天一睁眼,看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那才叫惊栗呢。

熙童想到这里一阵后怕,拿了把椅子抵在门上,这才将手机捡起来。大概是因为砸在地上的原因,手机已经关了。熙童也懒得再开机,就丢在一旁,明天还有得烦呢。

关于拍戏这种事情,熙童知道自己没天分,要不然早就做这一行了。但是,她也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肯努力,总会有回报的。

这一夜,熙童没有睡好,连梦里都在背台词。

可是第二天……噩梦好像在继续……

导演连续Cut了熙童好几次:“你这是在背书吗?可不可以拿出点感情出来背呢?”

熙童有点茫然,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

她以前是个歌手,但是歌手走到摄像机前,总会紧盯摄像机,每一时每一刻都对这镜头展示自己,可这个习惯在拍电视时就变惨了。于是她深吸口气,强行命令自己不要看看镜头,这次总算克制住了,但顾此失彼,整个动作僵硬得要命,完全没有办法自然地说出台词。

“Cut——”

“Cut,Cut!”

主角被连累到没脾气,环着双手,沉着脸不作声,眼神刀子一样直击熙童的脊梁骨。

导演在心里暗自懊悔,因为相信陈姿的眼光才……可是没想到她这次竟然会捧这样的人。

导演从监视器后探出头,表情严肃,指挥熙童道:“你就站在那儿,不说话,跟着走位就好了。”

底下的人窃窃的嘲笑讨论声不绝于耳。

“宝麒娱乐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塞这样的人进来?”

“切,你不知道吗,人家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就这样,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呢,我都比她强。”

“你比她强?那你有人家的背景吗?那时不就说了吗,和自家老板……”

“真的假的?”

“你不知道啊,当初她参加《绝对天音》比赛的时候,那模样……如果不是有背景,能挤到第三?”

……

熙童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些话,她已经听得够多,多到已经不会为那些闲话而受伤了。反正他们说他们的,她又不会掉一块儿肉下来。她咬咬牙,越是如此,越是要挺直背脊。

最后这场戏,总算是被当做活布景晃过去了。

夜色已深,整个剧组已经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熙童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旁,身边没有一个人。

这时,她才绷不住,将脸埋在双手之间,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可从来没有想过,她的那些事,还能被人记住,当做茶余饭后的聊资。

原本熙童以为,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可没有想到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像回旋镖一样砸中自己。

就像现在一样,像她这种塞进来的人,原本就倍受注意,也不会有多少人喜欢。其实在住宿的问题上,若是剧组愿意,挤出一个房间来也不是不可能,现在不这么做,也不算刁难,只不过是不尽心罢了。

熙童缓缓地闭上眼睛,然后摇头,将过去沉晦的阴影甩出脑外。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不,不会的!不能就这样被打败,再难的时候她都闯过来了……熙童深吸口一气,睁开眼睛,望着阴暗的摄影棚,虽然替自己打了气,但是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熙童,她的脑子一团乱,想了很久也得不所以然,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大家都走了。

走回那间小屋,大概小黄有事出门了,于是连盒饭也没有人记得给她。熙童也懒得争,幸好事先有准备方便面,没开水就直接啃,啃到一半时,发现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渗了水,连被子都洇湿了……

她叹了口气,准备将被子挪开一点儿,正好手机从床里掉出来,她这才想起来一直没开机。

刚刚开机没多久,一个电话就打进来了。

熙童吓了一跳,连忙接起来,对方气急败坏道:“陆——熙——童!”

“啊,谁啊?”熙童一愣。

对面沉默了一会,细细碎碎的电波中带着平复后的浓重呼吸声:“你现在在哪儿?”对方重新问道,声音已然平静,带着低低的沙哑。

熙童这才听出来是邵阳的声音,心里疑惑他从来没有用那么急怒的声音说过话。

“怎么了?”

邵阳问她:“你现在是在影视城?报地址过来。”

熙童犹犹豫豫地汇报,邵阳“嗯”了一声,然后道:“你收拾一下行李,过一会儿有人过来接你。我联系了一个朋友,他这附近有套小居室,平时也用不着,你先过去住吧。”

“什么?”熙童目瞪口呆,“不,不用了吧。我住在剧组呢。”

“你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面,住的地方门锁好吗?”邵阳一下就戳中痛处。

熙童将反驳的话吞进肚子里,别的都能克服,可昨天那两声惨叫都没有人过来,八成是没听到。这种情况下真要出了什么事,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那也应该是由她自己同剧组商量,由邵阳出面总是不太好吧。

“快一点儿,人马上就过来!”邵阳也不容熙童继续推辞,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熙童不敢再怠慢,立刻就赶了出去。正好,一辆黑色迈腾停在门口,引来不少人的侧目,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司机倒像是早就认识她,立刻就下了车,走向熙童:“陆小姐,需要我帮你拿什么行李吗?”

他年纪不大,笑起来很舒服,英挺的轮廓让熙童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也让一众剧组的小女人们都瞪大了眼睛,谁家选司机要这么以貌取人?

“收拾好了吗?需要我来帮你拎什么吗?”小伙子看看熙童空空的双手。

“这样不大好。”熙童摇摇头,原本进剧组的原因大家就心照不宣,再这么招摇怎么行。无数的事实证明,一旦一个人太特别,就会惹来无妄之灾。

小伙子龇牙咧嘴地苦笑:“大小姐,我可是开了四个小时的长途过来的,你就算要拒绝,也不能对我说啊!”

他长得好,再配上一副求饶的可怜表情,熙童也觉得的确是为难他了,最终还是狠狠心:“那我给邵总打电话吧。”

没想到邵阳关机了。

小伙子靠在迈腾旁边,扁着嘴:“那我就只好睡在车上,守在外面好了。”

这,这不是更显眼了?

熙童急得直冒汗,可小伙子一副赖定她的模样,没办法,她只好同小黄打了声招呼。小黄姑娘笑眯眯地说:“去吧去吧,明天你不用来拍戏,导演让你好好琢磨一下戏。”

熙童总觉得小黄笑得很诡异,张张口想解释,可是发现无从解释,只好灰溜溜地收拾好行李,坐上迈腾。

车里开着暖气,进来之后,她的手脚总算不用冰凉了。

小伙子一笑,露出像牙膏广告里的牙:“你不知道,我……邵总电话里可催死我了,第一次被他这么夺命连环call。”这样的人,连八卦起来也特别可爱。

“邵总人心好。”熙童却没买账,只是淡淡地笑笑。

小伙子这话被堵得严严实实,扁扁嘴,好像不大满意熙童的四两拨千斤。

熙童也不再多说,只是小伙子四个小时开过来,好远啊。可是邵阳为什么会让他过来呢?难道昨天她把手机摔下床时,不小心砸中了重播键,给打邵阳那儿了?后来自己又退了两步,踩中了电话,又给踩断了?所以,那没头没脑的尖叫把邵阳给惊着了,这才立刻派人赶过来?

熙童连忙查了一下通话记录,果然有这样一通电话。

熙童掩住脸,她觉得这世上的事未免也太巧了,只是没想到,一开机就能接到他的电话。

该不会是……不停地在打吧……

熙童突然觉得脸上有些热,好像车里的暖气太好,弄得她一阵燥热。

小伙子从后视镜看过来,眼睛转了转,车子在岔路突然向右转了弯,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进了一个别墅区。

这里离影视城不太远,环境不错,开进小区里就像进了公园。邵阳说的房子在四楼,两室一厅,打开门,整个房间布置得并不奢华,但却十分舒服,淡绿的基调,原木色的桌椅,长条桌上顺序码放了一排小骨瓷杯,在橙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

小伙子递给熙童一把钥匙,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堆蔬菜水果。

“你要是喜欢,可以自己做饭吃,外卖的电话就在桌子上,上面还写着我的电话。”

如此周到的考虑,熙童简直受宠若惊:“这怎么好意思。”

她想拿出什么来表示感谢,却被小伙子连连推拒:“不用不用,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直管打给我。”说完,就准备走了,“那明天早上再来接你。”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熙童望着寂静的房间,仍旧觉得这一切不是真的。

她和邵阳,连朋友都算不上,也就是上下级关系,隔得不知道有多远,就算是他朋友的房间,就这么住进来,也是不太好。可是那个时候的邵阳,急匆匆的声音里仿佛还挟带了一股怒意。

他那样的人一旦发脾气,总让人觉得会天崩地裂一般,不敢不从。

熙童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请邵阳吃龙牙白燕盏,一次性补回来。

想到这,她觉得安心了,一身的疲惫也涌上来,可是脑子还不得空,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如果再被当活背景,陈姿批不批死她另说,只是这样的话离风潮科技的case也越来越远了。谁会请一个木头人去当代言人?

可是她想来想去,也不得其法,公司曾经的培训早已忘记得干干净净。

熙童越想越泄气,完全瘫在沙发里,这才开始细细地打量这个房子。

这里并没有久置所产生的积尘,随处可见主人留下的痕迹,冰箱上还有一些即时贴,苍劲有力的笔触用英文记录着一些琐碎的小事,好像这家主人不过是出门买点东西而已。墙上还有一副字画,熙童看落款认出来这是名家真迹。邵阳的这位朋友到底是谁呢?熙童不禁有些好奇。

卧室是与客厅截然不同的暗紫基调,绸缎的紫被铺满King Size的床,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侧的床单略略掀开,几本杂志随意放在枕头旁,她走近一看,其中有一本竟然是童话书。

王尔德的《夜莺》?

熙童觉得挺可乐的,这是谁啊,把童话当睡前读物。

在好奇心驱使下,熙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一些小杂物,钥匙、手表、便笺本、万宝龙的钢笔,还有一枚哈佛商学院的戒指。

熙童连忙将抽屉关上,突然意识到这是邵阳的家。

就算再怎么消息不灵通,可邵大老板是哈佛回来的海龟,是整个公司都知道的秘密。

她掩住脸,蹲在床旁呻吟一声,果然是好奇心杀死猫。

早知道她就不拉开抽屉了,那感觉就像骤然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望着那一个人睡绝对有多的床,再想到曾经在别墅里那道娇柔的声音,熙童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什么巫山云雨,春色无边,芙蓉帐暖度春宵……她真的不好意思睡在这床上了。

熙童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抵在门板上的额头还一阵阵发烧。

这个晚上,熙童没有睡好,脑子里都是嘈杂。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自己站在舞台上,底下挤满了写着荧光字的牌子,人们大声喊着,熙童,我们支持你!

荧光字像荒野中的萤火虫,星星点点。

熙童很感动,可是在上台准备开口的时候,声音却无论怎样都发不出来。现场骤然一片寂静,她急得满头冒汗,再抬眼时,整个演播厅里空无一人,空旷得像真正的荒野。

熙童猛地睁开眼睛,额头冒着冷汗,喉咙灼痛,好久都没有做这种梦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她茫然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这是哪儿。

她只听说过人睡觉认床的,没听说过认沙发的呀。

熙童的气还没有舒完,就听到一阵门铃响起,她连忙坐起来,一阵头晕眼花,睡衣湿湿的粘在背上,说不出的难受。

她昨天晚上看剧本看得太晚,觉得有些头绪的时候才睡,现在才过了四个小时,到底又是谁啊?熙童按住额头,气息不匀,突然脑子一闪,那个小伙子说过早上要接自己去影视城。

糟了!熙童忙跳起身,忍住晕眩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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