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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脑海深处的记忆

凌梓渲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恍惚间,有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眉峰和眉头,动作轻柔像是在给她按摩似的。终于,凌梓渲从这个冗长又复杂的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睁开朦胧的睡眼的时候,凌梓渲还以为自己的眼睛依旧看不到东西,但是眨巴了眼睛几下以后,却看得了坐在床边正一脸关怀地看着她的骆灵彩,凌梓渲沙哑着声音问道:“我睡了多久?”

“不久,也不过是几个时辰而已。”骆灵彩似乎是在淡淡地笑着,语气轻柔且飘渺,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吹散似的。

原来才几个时辰,凌梓渲却觉得好像有好几个月那么久,也是,毕竟她的梦里梦到了那几个人那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仅仅只有中途的那一小段,可是也足以让凌梓渲心里像是堵着一口闷气似的,怎么也出不来。

凌梓渲看着骆灵彩,心里无比的复杂,她觉得,骆灵彩确实是做错了一件事情,而且还错的那么彻底,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但是凌梓渲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怪罪她,也许从南屿的角度来讲,是不愿意责怪骆灵彩的吧?突然之间,凌梓渲很想知道事情的后续,比如南里最后将那孩子怎么安置了,比如骆灵彩回到牟远国以后,有没有找到牟振岐,她又为何会来到坳牙山上,再比如,凌梓渲还想知道,当初骆玘院子着火的真正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她感觉那好像是一个突破口,只要能寻到,很多事情便都会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是梦醒了,凌梓渲又清醒了过来,她回到了现实中,回到了她真真切切生活着的地方,对于她没有经历过的那些事,却是不得而知了。

“你在想些什么?”骆灵彩看着凌梓渲变化莫测的表情,侧过头,柔声问道,她这个模样,像极了一个温柔的母亲,哪里有外界描述的那么可怕。

凌梓渲自然是不能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知她的,所以缓缓地一笑,说道:“我在想,我该怎么给叶汀叶瑾还有半仙报信,说我已经到了山顶,见着了骆神医。可是如果不说的话,我担心他们会继续替我担心。”

骆灵彩轻笑着拍了拍凌梓渲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背,柔声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馒头已经下山去了,它会传递消息给你需要关心的人的。”

凌梓渲似乎是又想起了馒头,嘴角咧着一抹笑,说道:“馒头果真是善解人意的紧。”

“那是自然。”骆灵彩也笑着符合道,她继而又将这个话题跳过,说道:“你饿不饿?我去做饭给你吃。”

凌梓渲本来还想客气一下,但是肚子却首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于是凌梓渲尴尬地笑了一笑,脸有些微红,微微地点了点头。骆灵彩看着凌梓渲的这副模样,居然宠溺的笑了一下。

没错,是宠溺。尽管凌梓渲不明白骆灵彩为何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但是与生俱来的判断力和对危险的感知力却告诉她,骆灵彩对她并没有恶意。

“如果躺的累了,就下床走动一下。坳牙山上可不比山下或者半山腰,这里四季如春,你只需要穿一件薄纱便可,不必担心会着凉。”骆灵彩似乎是看出了凌梓渲内心的所有想法,如是说道。凌梓渲还有微微一瞬间的呆愣,有些不明白为何她所有的想法骆灵彩似乎都是知道似的,居然说了个正着。

凌梓渲很想开口问上一问,但是又觉得这样会过于突兀,毕竟她现在和骆灵彩还不是那么熟悉,而骆灵彩却又像是看出了凌梓渲心中的想法似的,眼里骤然聚起了一点寒光,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的说道:“你与她,实在是太相像,若不是我亲眼见识过,恐怕真会将你当作她。”

骆灵彩的这一句话似乎是细语呢喃,声音很小,但是凌梓渲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尽管没有说明这话里面的“她”代指的是谁,但是只需要想上一想,便可猜出骆灵彩口中所指之人是南屿无疑。

凌梓渲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所以干脆低着头沉默,所以一时之间整个房间沉寂到连掉一根针都可以听见,骆灵彩先是意识到了这样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缓缓地站起身,看着半靠在床上的凌梓渲说道:“如此,那你便好生歇息着,我前去做饭,片刻便好。”说着,骆灵彩就转身走了,她的脚步那么的快,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似的。

待骆灵彩走远以后,凌梓渲也确实是不想再继续在床上呆下去了,于是撩起被子,在床底下找到自己的绣鞋穿上,又拿起搭在椅子背上的明显还很新的薄纱的罩衣,却迟迟穿不下去,就好像那薄纱有万斤重似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重到凌梓渲的脑海里已经是思绪翻飞。

终于,凌梓渲还是将薄纱给穿上了,走到门边,将年岁已久但是却保护的依旧很好的木门轻轻地拉开,迎面便扑来了一阵微风,果然是骆灵彩所说,山上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这样的感觉还是刚刚合适。

走出屋子,外面便是一大片院子,院子被分为了两边,一边种着一些药材,尽管粗略的学过一些药理的知识,但是凌梓渲还是孤陋寡闻了些,并不知道那些药草的名字和与之相对应的功效。

另一边是一片大大的花圃,称之为大,是因为面积着实要比药圃大上一倍之多,里面也是各种奇花异草,虽然种类繁多,但是株株朵朵都开的很是娇艳,颇有一种竞相争艳的感觉。

在花圃和药圃的中间,有着一张石桌,凌梓渲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缓缓地走过去,走进以后这才发现石桌上居然刻着一局棋盘,这局棋盘凌梓渲很有印象,是南屿同骆灵彩下的最后一局棋,也是这以后,她们二人就此分别,带着遗憾和对彼此的祝福。

这局棋盘应该是出自骆灵彩之手,虽然描述勾勒的细腻,但是明显还是力道不够,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想要去还原当时的景象了,但是可能是碍于时间的流逝冲刷了记忆,还有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给阻碍了记忆,有几个地方居然错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凌梓渲还是一眼就看出来。

看着错误的地方,凌梓渲觉得格外刺眼,这种错误就好像也在时刻提醒着她骆灵彩与南屿之间也是一个错误,做了一个梦,进入了南屿的思维,体会到了她的感情,所以凌梓渲这才能感同身受的知道,南屿对骆灵彩的感觉是有多么的深。

“我煮了一点药粥,你来吃一点吧,清淡的,还可以补补身子。”正在凌梓渲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的时候,骆灵彩又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缓缓地递给了凌梓渲以后,也挨着她坐了下来。

凌梓渲接过那碗药粥,连看也没看一眼,就直接放到了一边,骆灵彩看此情况,也只是淡淡地笑着,没有其余多余的表示。凌梓渲用右手食指的指腹反复摩擦着棋盘出错的地方,小声说道:“这里,都是错的。”

骆灵彩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凌梓渲抬起头,正好和骆灵彩含笑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她的心有一瞬间的漏跳,骆灵彩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它并没有错。”

凌梓渲只以为骆灵彩是记错了,并且一直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观念,所以又继续说道:“这颗棋子,应该落在这里,而这一颗,应该在这里,还有这一颗……这几颗棋子都摆错了位置,虽然不明显,但是却完全改变了胜负。”

骆灵彩眼里的笑意更浓,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是有着血肉的,并不是一个傀儡。骆灵彩也拿出手指,学着凌梓渲的样子,轻轻地摩挲着棋盘凹凸的部位,当落到被凌梓渲刻意指出来错了的那几个地方的时候,她笑着说道:“你说的那几个地方,应该是刚开始时棋盘的模样。那个时候阿屿刚刚学会下棋,很有瘾,整天拉着我下棋,可是偏生她的棋品不好,每一次在快要输的时候都会悔棋,并且乐此不疲,我倒也让了她去了。正如你所说,将这几颗棋子的位置稍微改变一点,整个棋盘就又会变成另一个胜负发局面。我还记得那一日,阿屿要让我做一件事,我迟迟不肯同意,所以她便又拿出下棋来做幌子,若是她赢,便听她的,若是我赢,便由了我去,本来我已经赢定了,可是就在最后几秒,她又发挥了她悔棋的本领,将这几颗棋子给移动了,改变了胜负,成了这个样子。”

骆灵彩的语气里不无怀念,对南屿的怀念,对那段时日的怀念,凌梓渲甚至能发现,在她隐藏的极好的表情之下,悲伤正在缓缓袭来。

凌梓渲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骆灵彩在叙述,听着骆灵彩那根本不能伪装的语气,凌梓渲觉得安了心,她其实真的很想问上一句,外婆,其实骆灵彩也是在意着你的,就如同你深爱着她一样,得知了这个,您的在天之灵,会不会就安心一点?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一直以来你自己都在执拗着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在乎,或者说,你最想让在乎的那个人却根本不在意?”沉默了一会儿,凌梓渲突然开口说道。骆灵彩有些不理解凌梓渲这突如其来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看着她,很是郁闷的问道:“你这话,可是有什么言外之意?”

凌梓渲轻轻地耸了耸肩,然后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道:“其实并没有什么言外之意,只是突然想到了,便说了,我本身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哪里能想到那么复杂的事?”

骆灵彩轻笑,点了点头,附和道:“也是,阿屿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单纯到常常让人心疼。”骆灵彩似乎是又想起了南屿,眼角弯弯的。凌梓渲却突然说道:“所以这也是为何你会伤害她的原因吗?”

骆灵彩呆愣,继而说道:“我并没有想伤害她,我只是……只是……”骆灵彩本来想替自己辩解,但是话却根本说不完整,“只是”两个字重复了好几次,最终却依旧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重重地低下了自己的头,这模样,在凌梓渲看来,将其理解为了“心虚”。

“只是你有着自己的言不由衷,有着自己的使命,有着自己的不得不做,是吗?”凌梓渲又想起了那封信,想起了骆灵彩当时所说的话,忍不住地就想冷笑一下,而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你……都知道了?”骆灵彩看着凌梓渲突然冷下去的面孔,小心翼翼地问道,凌梓渲不说话,骆灵彩又继续问道:“是阿屿告诉你的吗?”

凌梓渲本能地就想回答一句“不是”,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与南屿短暂的接触中,南屿并没有提到关于骆灵彩的只言片语。可是如果就算她说了不是,那她该如何向骆灵彩解释?说自己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可是说出来以后,却怎么都觉得虚假。

所以最终,凌梓渲还是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是的,外婆曾经有跟我提起过。”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吗?”骆灵彩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就连她的眼睛里都散发着期冀的光芒,凌梓渲不忍打破,她知道,这可能已经是骆灵彩最后的期许了。所以凌梓渲只是缓缓地笑了一下,看着骆灵彩,然后说道:“外婆也没跟我说什么。她只是说,她曾经有过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好到形影不离,好到可以不离不弃,甚至已经好到了她可以纵容她做任何的事情。可是后来,因为立场的不同,还有各自的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她们最终还是错开了。”

凌梓渲每说一句,骆灵彩的脸色就要暗沉上一分,凌梓渲没有说谎,这话,南屿也曾经跟她说过,只是是在每一次南屿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提起的。

“她……还说了什么吗?”

“外婆说,她从来都没有恨过你,只是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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