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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糖葫芦中蕴含的哲学

昨天我问乔羽鸿那天如果不发生那场意外她会不会真的和我到我家去。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然后把一个刚刚剥好的桔子整个塞进我的嘴里,横着眼睛瞪了我一眼:“我告诉你可别瞎想,当时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嘿嘿地笑了一下,本来还想继续在言语上占点便宜,没想到她接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地走了,连个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再打她的电话就一直无法接通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发现她接完那个电话后脸色不太好。一直到现在,我打她的电话都是关机的状态,只发了条短信给她,告诉她看到短信时回个电话。

酒喝到正酣的时候,齐朗突然说有事儿要先离开,众人自然不依,吵吵嚷嚷地灌了他三大杯才允许离开。我有些意兴阑珊地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们一个个喝得原形毕露,漂亮的倒还罢了,磕碜的真是倍加地惨不忍睹。酒精这东西真是可怕,可以助兴也可以乱性,它会麻痹你的神经、你的意识,把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潜意识释放出来,鲜血淋漓地戳穿你辛辛苦苦维持的虚伪面具,把那些贪婪、欲望、自私自利的本性展露无疑。

喝完酒后又去唱歌,在西兰市著名的歌厅开了两个包厢。我坐在其中的一个包厢里面看着他们争抢着点歌,争抢着麦克风,周围都是嗡嗡的蜂鸣声,仿若身处于一个巨大的蜂巢。我开始觉得有些头痛,然后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我坐在旁边一家已经关了门的复印店门前的台阶上,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空。天气干冷干冷的,没有什么风,几颗疏朗的星点缀在高远神秘的漆黑夜空中,偶尔闪烁几下。我知道当我看到那些星光的时候,那些光说不定已经在浩瀚的宇宙中穿行了几千几万年的时间了,但在我看来只是一瞬而已。

“在看什么?”

回头看见黄月正向我走过来,浅浅地笑着。她今天穿了一件很新潮的大衣,整个人就像被一捆花里胡哨的丝绸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仿若一个粽子一样。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甚至担忧她是否能够顺畅地呼吸,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把完美的身材凸显出来,这就足够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晚上我一直觉得黄月在偷偷地看我。前几天曾经向齐朗询问过公司里面的情况,在说到黄月的时候,齐朗那么不正经的家伙竟然正儿八经地夸奖起她来。看来这女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花瓶。

“没看什么,就是有些头痛,里面实在是太吵了。”我仰着头看她,发现她也在定定地看着我。

“别坐着了,会着凉的,不介意的话陪我走走?”

她那么歪着头看我,脸上有些讥诮的笑,微微卷着的头发柔顺地披散着,大衣的领子立着,长长的衣摆一直延伸到膝盖,然后两条笔直的小腿,下面穿着一双棕色的皮靴。

真是个妖精,我在心里感叹,明明要大我二三岁的年纪,这么一打扮,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清纯的小女生。有一句话说在化妆上面最能看出一个女人的审美层次。有的女人很聪明很伶俐,常常能透彻地把握到男人所喜欢的类型,这种女人最是厉害,对各种类型的装扮把握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有的女人本来资质不错,可是一通过自己的手来化妆,就立刻把自己往弄到非人的队伍里面去了,白天看时都觉得瘆得慌,到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有的女人基本上不会化妆,但这对硬件要求极高,若不是漂亮到倾国倾城的,那就绝对是难看到惨绝人寰。

黄月无疑是属于第一种类型,乔羽鸿我自认为她属于最后那种,因为我的印象里面好像真没看到过乔羽鸿浓妆艳抹的样子,当然除了在龙门唱歌的时候。

“好啊!”我点头答应,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土,跟在她后面。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我顿了一下,发现她转过头来看我。

“问吧!”她撇了撇嘴角。

我咬着下唇,皱着眉头,有些尴尬地说:“先说明我可不是自恋狂,我觉得你今晚在偷偷地看我,我有什么不对吗?”

黄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千娇百媚的:“竟然被你发现了,别担心,你没有问题。”她顿了一下,眼神黯淡了下去,轻轻地叹了口气,“只是觉得你挺像一个人的。”

“是吗?”我突然觉得这里面可能有很多的故事,我这人有的时候真是太八卦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问出来,“前男友?”

黄月没吱声,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沉默良久后突然停住,转头看了我一眼:“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说了也没意思。”

我看到她的眉间笼着淡淡的愁绪,说话的声音也是惆怅哀伤的,双臂抱在胸前,消瘦的双肩突兀地支楞着,显得那么地瘦弱和无助。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在心里涌起抱抱她的冲动,可这念头方起就立刻被我掐灭了,冲动可是魔鬼啊!抱一下很容易,可是要解决的连带问题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Sorry!”我赶紧道歉。

“不用说对不起,我早就不在乎了。”她苦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在乎谁,也许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我在乎的人了。”

我看着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冷漠,最终连声音都变得坚硬如铁了。

走到街角的时候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车,一对中年夫妇正在忙忙碌碌地往刚刚串好的山楂上面浇粘稠的糖汁。那些白色的冒着热气的糖汁一淋到山楂上面就立刻结成一层透明的硬壳,然后缓缓地向下流淌直到裹满整个山楂串。

“吃吗?”我问黄月。

“嗯。”她点了点头。

他们的生意似乎并不是很好,一个人都没有,看到我和黄月过来连忙走过来招呼。

“要两串。”我递给那女的一张十块钱。

“随便挑吧!前面的这些是一块钱的,这边的是两块钱的。”女人穿着溅着斑斑点点糖浆的白布大褂,一边从兜里面找钱一边对我说。

“我要这个。”黄月指着其中的一串。

黄月挑的是一块钱的,我也随便拿了一串,接过找来的钱,开始向来的地方走去。估计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也快结束了。

“你看我的糖葫芦。”黄月突然扯了一下我的衣服。

我看了一眼:“怎么?有脏东西?”

“笨!”她横了我一眼,“你再仔细看看,看出什么没有?”

我认认真真地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只得实话实说:“没看出来。”

她顿时无语:“你难道没发现从最上面一直到最下面,是依次变小的吗?”

经过她的提醒我才发现确实是这样的,不过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手上的那根也是从大到小依次递减的,而且貌似那摊子里面的都是这样的。

“我每吃一个都是这串里面的最大的,但吃到嘴里面的却越来越小。”

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我突然醒悟,原来她说的是一个很出名的关于乐观与悲观的哲学问题,有所不同的是,那个是以葡萄做的比喻。

“其实不管是先吃大的还是先吃小的,只有吃到嘴里面的才是你的。”

“你看得挺透彻啊!”她惊讶地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没办法,苦命孩子向来只知道先哄饱自己的肚皮再说,说不上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谁还在乎吃到的是大的还是小的啊!”

不知道你是否尝试过穿过透明的玻璃杯去看周围的世界,你会发现从酒杯的后面看去眼前所有的事物全都扭曲成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怪异模样。特别是人的面孔,无论多么漂亮的脸蛋看上去都像鬼怪一般地瘆人,有时我想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来面目,充满了最原始的兽性中的贪婪和私欲。

乔羽鸿好像失踪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看到她,花店也一直都是关门的状态。如果不是她发了一条短信给我的话,我可能真的去报警了。

她在短信里告诉我她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一下,会很快回来的,叫我不要担心。我不知道她说的真的还是假的,不过转念一想,无论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区别,我又没想娶她做老婆,只是玩玩而已,弄成真的就不好了。真要讲责任的话恐怕就算数上半个月也轮不到我的头上。

机场那边的广告塔已经建得差不多了,招商信息发了还不到一星期,找上门来的就超过一打,银行、保险公司、房地产开发商……这年头搂钱最多的几个行当都看着我们手上的东西眼热。齐朗那王八蛋还真端得住架子,来来回回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回扣,就是不松口。价格已经涨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地步,我好几次都劝齐朗见好就收吧!可他却一脸需求不满的衰样,贪婪得像头只吃不拉的貔貅,睁着猩红的双眼,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去掂量每一个资本家身上的血肉。

我暗自琢磨也就齐朗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耍手段,以他的背景好像也没有谁敢动他的心眼。既然能捞更多的钱,又没有什么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前几天齐朗悄悄和我透露最近好像有什么新的规定要出台,并暗示可能借此发笔顺风财。开始我还没当回事,结果今天他弄到了确切的消息。

展胖子来的时候,我和齐朗正兴致勃勃地研究能从这里面弄到多大的利润,算来算去,满脑袋都是数字,最后确定最少也能弄到个千八百万的。

齐朗在天上人间开了个小包,就我们三个人。展胖子一进屋就咧着一张肥嘴啧啧赞叹:“真奢侈真奢侈,还让不让我们平民百姓活啦!就这小破屋子,最低消费8888,你俩还真不是人。”

“别装了,就咱仨还装个屁啊?”

展胖子嘿嘿地笑得满脸肥肉乱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怎么了,发财啦?”

“还没,即将发笔小财,不过还得看展哥的。”齐朗笑了笑从桌子底下掏出一瓶酒在展胖子面前的玻璃杯中斟了一半。

“等等,我操我操我操。”展胖子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齐朗手中拿的酒瓶,“给我给我。”

“怎么了?”齐朗怔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酒瓶子然后递给展胖子。

“兄弟你在哪儿淘腾来的?”展胖子流着哈喇子问齐朗。

齐朗还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撇了撇嘴:“在我家老头的箱子里面翻出来的,一层灰,上面都是字母,我也不认识,寻思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喝了它。”

我知道展胖子对酒有些研究,无论是中国的白酒还是外国的洋酒,能入了他的眼基本上都非凡品,看他今天这副眼冒绿光的德行,恐怕齐朗拿来的这瓶还真是好酒。

“知道不知道不?这酒给你俩喝可是白瞎了,知道这是什么酒吗?”展胖子看着我和齐朗一脸鄙视。

“不知道。”我和齐朗一起摇头。

“就知道你们不知道,告诉你们记住了,你这瓶叫做路易十三,而且是超过100年的,极其罕见,我只在一本书上见到过,看到这个没?”展胖子神采奕奕,指着那玻璃瓶子的瓶身部位,“这是采用巴黎Baccarat世家手工制作的水晶瓶,瓶身刻有巴洛克风格的百合花纹,瓶盖及瓶肩镶有24K纯金雕饰。就光这空瓶子就值个万八千的。”

我听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问:“那这瓶酒值多少钱?”

展胖子回头白了我一眼,心醉神迷地呐呐自语:“你闻闻这味道,你能感觉到其中樱桃、水仙、茉莉、百香果、荔枝的味道,你还能闻到香草和雪茄盒的香味,然后是鸢尾花、紫罗兰、玫瑰、檀香木树脂的清香,那么美妙的味道,像是能够让人的灵魂出窍。知道吗?普通的白兰地的余味只能持续十五至二十分钟,而路易十三这款香味与口感极为细致的名酒,余味却能缭绕长达一个小时以上。”

“这么猛!不知道滋味怎么样?”齐朗挑了挑眉毛一把夺过酒瓶子“咕咚咕咚”地倒满一杯子,然后一仰脖全都灌进去,半晌无语。

“怎么样怎么样?”我忙问。

展胖子却是一副肉痛的表情,咂着嘴嚷嚷:“可不是这么喝的,真是糟蹋东西。”

“真他妈难喝。”齐朗苦着脸好不容易咽下去,然后把瓶子扔给展胖子,“我还是喝我的百威好了。”

展胖子立刻乐得满脸桃花开,抱着那瓶酒欢喜得跟刚刚拣了一个媳妇似的:“谢谢谢谢,我可是找了它好久了。”

我本来也想倒点尝尝来着,可是一看展胖子那德行,就放弃了。本来我对酒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是应酬的时候迫不得已才会喝,然后每回都被灌得痛苦不堪。

“对了,你俩叫我来不是就给我看看这瓶酒吧?有事就说,都不是外人,能帮的我展胖子没二话。”酒喝了半晌,展胖子终于把心思从那瓶酒上转移出来。

“确实有事,”我放下筷子,把一份A4纸的打印资料递给展胖子,“展哥你看看这事能行不?”

展胖子接过去看了半晌,转头问齐朗:“这事你能确定吗?”

“当然,过了元旦就会正式出台的,我的消息渠道一定准确。”齐朗说得信誓旦旦。

展胖子有滋有味地抿了口酒,点头道:“这要是能准的话,倒是真能赚点。”接着又吧嗒吧嗒嘴,“你说的一千万我也能给你弄出来,不过相关的手续和证明材料不能少,这个是程序问题,谁都得走的。证明材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展胖子放下酒杯问齐朗。

“只要展哥能解决最关键的,其他的都没问题。”齐郎把胸脯拍得山响。

“那就行,这个我还是能帮上忙的。”展胖子脸上没有了一贯的笑容,一副很深沉的样子。

“展哥你放心,我也知道这里面的规矩,”齐朗点了一根烟,缓缓地喷出一团青色的烟雾,“5%的提成怎么样?”

我怔了一下,我靠,5%就是50万啊!刚才齐朗也没和我说这茬啊!

展胖子不会这么不是人吧?

可是令我气愤的是展胖子还就真这么不是东西,笑呵呵地朝齐朗拱了拱手:“那哥哥我就收下啦!”

齐朗可能看到我面色不善,赶紧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端起酒杯:“那就这样说定了,等我和南风发财了再好好安排你。”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来,心里面恨得咬牙切齿,展胖子真他妈的是个王八蛋。

一顿饭吃得我心憋气堵的,喝了两瓶啤酒就觉得头昏脑胀。展胖子绝对看出我对他的不满来了,但竟然什么没说,从酒店出来后说了几句话就开车走了。这次开的是Q7,这混蛋富得流油还差我们这50万?都说人越是有钱就越是贪婪,今天看来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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