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71800000030

第30章 白明,你就是欠揍

“呦呵,大家都在呢!”白明端一杯酒一脸欠揍的笑。穿的还是那身白色的阿玛尼西服,真不知道这厮是就这一套还是对这类白色的有特殊的爱好。

我突然感觉到乔羽鸿的手在我的手心里蓦地一紧,然后觉得她的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就像一只怒气勃发蓄势攻击的猫咪,浑身的毛都直立起来。

我一直都记得仅仅是在她面前提到白明这个名字的时候她都会像一只喜怒无常的母狮子一样突然露出锋利的牙齿,而上次在这儿遇到白明的时候,他说的那番话也很是别具意味,加上刚刚乔羽鸿看见白明过来时的身体变化,分明在他俩之间存在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和齐朗淡淡地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齐朗给了我一个眼色,我立马扯着乔羽鸿向一边走去,心里忐忑地希望着白明没认出她来。乔羽鸿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被我拉走。

“这不是乔羽鸿吗?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啊!”白明突然在我们身后阴阳怪气地说。

乔羽鸿陡地站住,我连扯了几把都没拉动她。看到她那双眼睛的时候我猛地打了个寒战,那是怎样的眼神啊!锋利寒冷得像是一柄埋藏了千年的玄冰之剑,即便是看一眼都能刺穿心肺连带着灵魂一起破碎。

“怎么,找到了新的就不认识我这个老情人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真是新人胜旧人啊!”

乔羽鸿缓慢地转过身来,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白明一听乔羽鸿说不认识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大笑说道:“你说你不认识我,这可真是个笑话,也不知道是哪个贱货当初死皮赖脸地非要做我的女人不可。”

白明肆无忌惮地向乔羽鸿口吐污言秽语,声音又奇大无比。于是周围的人都走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我们几个。乔羽鸿毕竟是女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一个男人如此侮辱,脸上时白时红,分辩也不是不分辩也不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我实在是看不过去,就走到白明身边劝他算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别在人家的生日宴会上出洋相。我本是好意,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意思,谁知那王八蛋给脸不要,反而又开始骂起我来。要不是齐朗事先叮嘱过我,我真是想照他那张小白脸上踹几脚。

“姓南的你说你是不是贱啊?当时她为了甩了你故意找到我身上,到现在你还在替她说话,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真没想到还有你这样的人,和这婊子倒还真能配成一对……”

那王八蛋还在继续喋喋不休地骂着,我不理他,就当是一只狗在朝我乱叫。回头却看到乔羽鸿俏脸煞白,满面泪痕地看着我苦笑,一双眼睛中都是悲苦与无奈。那一霎那我觉得心一下子抽紧,瞬间剧痛无比,然后一股野火嗖地窜到脑门上。我转过头看着白明嘿嘿冷笑,手里的酒杯已经喝干了,一把抢过周围一个陌生女人的,劈头盖脸地摔了过去。接着飞起一脚踹在那混蛋前胸上。眼看着他仰面倒在地板上,上前一步跪在他身上,扯着他的脖领子拉起来,问:“操你妈,你刚才说谁是婊子?让你说……让你说……让你说……”每说一句就照他面上砸一拳。

白明自然不会一直任我打不还手,在刚开始的几下之后也反应过来,于是我和他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扭打在一起,直到齐朗和李源益等人过来把我们拉开。期间我给了他几下狠的,当然自己也没占到太多的便宜。

“姓南的你敢打我,你等着,看我不弄死你。”白明一边擦汹涌而出的鼻血一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不已。

我只是嘿嘿冷笑着瞪他,也不还嘴。齐朗看了我一眼,掏出一包纸巾递给我,我接过抱歉地看了他一眼。这混蛋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到白明面前,弯了弯腰歉意地说道:“白公子,今天这事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白明似乎没想到齐朗能亲自给他赔礼道歉,稍微怔了一下,然后抽了抽鼻子不屑地看着齐朗:“你面子很大吗?你他妈算老几,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齐朗这个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李源益、陈谦还有皱着眉头的蓝小妞,面无表情地笑了一下。我知道要不好,这家伙要发飙了,脑子里刚刚转过这个念头,齐朗就飞起一脚再次把白明踹倒,然后抡起穿着大头皮鞋的脚丫子疯狂地踩白明的脑袋,一边踹一边大骂:

“让你装逼让你装逼……”

我从来不知道齐朗这家伙发起飙来这么猛,虽然也曾听过他的朋友说他以前打架多么狠,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最初和他结识时在一群人的猛追下玩命逃跑勉强算得上惊险以外,便是连和人发生口角都少得很。而看白明刚才的菜鸟表现——挨打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要护住脸,就知道今天这特殊待遇也应该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享受到。

当时的场面一片混乱,众宾客瞠目结舌地木立当场,直到不知是哪个女人惊叫了一声,众人才醒过神来,而此时地上躺着的白明已经满脸是血气息奄奄了。李源益第一个伸手去拉齐朗,但却没拉动,接着陈谦和另一个人一起去拽他,这才把面目癫狂的齐朗扯走。

5分钟之后白明被120急救车拉走,那王八蛋终于闭上了那张臭嘴,没法不闭上,已经休克了。身上那身洁白如雪的阿玛尼弄得像一团沾满血污的抹布,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我边想边嘿嘿地笑,却抻动了嘴角上的伤口。

“今天这事儿怪我。”我无奈地叹口气,打了个寒噤,天气好冷。车停在街心公园的边上,我和齐朗站在外面说话,乔羽鸿和安安分别坐在车里面。

“早就看那王八蛋不爽了,正好今天发泄发泄。”齐朗冷得直跺脚,咝咝哈哈地笑着,然后皱着眉摆摆手,“好了好了,太他妈的冷了,走吧走吧,有事明天说。”我看得出来齐朗眼中明显有一些担忧,但是事已至此,再说其他的也没有用了。

眼看着齐朗的车渐行渐远,这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为什么要那么做?”乔羽鸿扭过脸来问我,一双眼睛一眨不眨。

我启动发动机,然后佯装莫名其妙地反问:“什么?我做什么了?”

乔羽鸿狠狠地瞪我:“你明明知道白明说的都是事实,而且白明可不是能吃亏的人,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你说刚才那事儿啊!”我无所谓地笑笑,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抬眼从后视镜看她脸上的表情,“那混蛋都那么骂你,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他,我得多不是人啊。”

乔羽鸿微微苦笑,侧过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你这样做值得吗?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我听她这么说有些无语,然后转脸问她:“你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仔细地衡量过?”

她不说话,斜靠在车窗上,冰冷的玻璃在她的呼吸下蒙上一层雾气,然后她伸出手去,用纤细的手指在上面仔细地勾勒着,先是一个椭圆,然后出现两个眯着的眼睛。看来她画的应该是一张人脸。

我等了半天不见她说话,叹了口气:“你知道不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法衡量的?”说完之后自己先怔了一下,如果说没衡量过,那么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她就那么斜斜地倚在那儿,木然地看着外面飞速滑过的街景,不动也不说话,像一具雕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一点也不柔美,坚硬的线条仿佛用斧子从上好的汉白玉中劈出来的一般。

她不说话我也不吱声,车子里一片寂静。突然觉得这种气氛真的很压抑,伸手开启车载CD。当音乐出来的时候立刻后悔,我忘了还是那首席琳?迪翁的《FallingintoYou》,乔羽鸿曾经最喜欢的一首歌。偏巧不巧是这首歌,搞得好像是我处心积虑地想讨好她似的,刚想伸手去关掉,伸到一半的时候又觉得有些太做作了。

“没想到你还记得呢!”她终于转过头来看我,唇边挂着淡淡的笑。

“怎么可能忘记,只是记得越深刻就伤得越痛苦。”

“对不起。”她突然道歉。

我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恨恨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四次对我说这三个字。为什么要道歉呢?你没做错任何事,只是有些人太傻而已。”

“我知道你还恨我当初骗你,我不想和你说为什么。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许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无论怎样,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

我看着她一副坚毅的表情,刚才那话说得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车子已经到了她的花店门口。

“我到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吃点维生素B2,你的嘴角会好得快一点,回家用热水热一个毛巾敷在脸上能消肿。”她说完就推开门走下去。

我愣愣地看着她一直走向花店,挽留的话和一肚子的疑问都噎在嗓子里。夜风正猛,她一边走一边紧了紧大衣,瑟缩的身影显得愈加孤单和落寞。我突然想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带她回我家,转念又觉得有些不妥。等我决定下来的时候人家已经进了屋。妈的,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却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我哎呦一声,瞟了几眼后视镜,这才发现我的左眼眶有些发青,怪不得她让我敷热毛巾呢。

一直看着她上了楼打开二楼的灯,转动方向盘刚想转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齐朗。

“哥们,这几天小心些吧!白明那王八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齐朗一反平常嘻嘻哈哈的态度,郑重地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今天的事儿怪我了。”

“滚犊子,再这么说信不信我咬死你。”

“好了好了,去睡吧!夜了,和安安在一起呢吧?”

“嗯,你没和乔羽鸿在一起?”齐朗惊诧地问。

“没有,我回家了,挂了。”

挂断电话时,眼睛有些发涩,喉咙也发紧,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才好受些。转动方向盘的时候不经意间掠过副驾驶旁的窗子,猛地愣住,玻璃上面的水汽已经淡了很多,但却能看到一个小小的人脸,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若干年前乔羽鸿经常在我的胳膊上涂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的素描有一定的功力,这要感谢小的时候她老爸送她到课后班学画鸡蛋。众所周知,伟大的画家达芬奇就是以画鸡蛋起家的,所以那个课后班的素描老师就把他们每个人都当做达芬奇。乔羽鸿当时也是一个顽劣的孩子,远不像后来的那样温文尔雅静若处子。每画一个鸡蛋她都要画蛇添足地在上面填上几笔,于是那些本来应该成为鸡蛋的东西有的变成了伸展着无数触须的怪异虫子,有的变成了有着细小四肢的小王八,但是更多的则变成了一张张千奇百怪的人脸。那些小圆脸上绘满了各种表情,嗔、喜、呆、怒、悲、怨、痴,其中更多的是喜笑颜开的模样。也许,那就是当时在她小小的心中对未来的憧憬吧!

后来,我看过她画的一些人物素描,都是有着大大眼睛的卡通人物。

于是我把胳膊伸过去问她我的这个怎么这么丑啊?她白了我一眼说:“不懂就不要瞎说,这个标志叫做‘永恒的爱’,可是我设计的哦!”现在想起来,竟然恍如隔世一样,只是那个小人的笑脸,还有那个像裂开的心一样的奇怪标志却依然在我心里清晰如昨。

这几天来很听齐朗的话,一直小心翼翼的,包里面曾经救过我一命的电棍也依然在。我不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二杆子,当然我四肢也并不发达。那一晚上之后想到白明那混蛋毕竟和肖三有些关系,要说不怕那是假的,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其他时间都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窝着。后来听齐朗说白明被他家老头子给弄出国去了,这才放下心来。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越是临近30号就越是烦躁不安。林晓茹从那天早上打过来一个电话后就再也没了动静,反倒是乔羽鸿越来越频繁地打电话给我。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大烟鬼,或者说是一个在沙漠里面即将渴死的旅人,怀里揣着一瓶鸩酒,虽然知道喝下去会死但还是甘之如饴。

林晓茹今天下午两点三十的飞机到栖凤机场,眼看着还有一个小时,从市区开车到机场要40多分钟,期间还要去林晓茹家接她家的老妖婆。

我已经和齐朗说过下午要去机场,他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和南化集团的陈谦商谈合作的事情,据他说大体上的条目已经出来了,黄月在帮他,我这几天则在忙着高速路广告塔的后续工作。

都说更年期的女人特别絮叨,今天我才领教,自从林晓茹她妈上了车开始就没住嘴地说着。先是从林父的不顾家说起,一直到林晓茹那天打电话和她诉的苦,然后又是叮嘱我要好好对待林晓茹,再然后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琐事,听得我头昏脑胀直欲发狂。我甚至恶意地怀疑林老头就是因为她这张碎嘴才老不回家的。可是记得上次见她也没这样啊!怎么这一个月的时间就从一个冷冷傲傲的贵妇人变成一个老妈子,真是无法理解,转念想起好像她刚刚说过林老头有一个星期没回家了,啧啧,这就是孤独的可怕之处吧!

车行到快要进机场的时候看到那几个塔型的广告牌子伫立在前面的岔路口,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竟然颇显巍峨。呵呵,我傻笑了一下,每年一百多万的广告费,即便是根电线杆子也巍峨得像是埃菲尔铁塔,不要骂我俗,本就俗人一个奈何以俗斥之。

说实话,机场我还真就很少来,屈指可数。第一次是林晓茹走的时候来送她,然后是在保险公司的时候接过几个客户,再然后就是前段时间和齐朗来谈广告塔的事情。

林晓茹乘坐的飞机是新航A380,据说是最新的空客。新不新我是不知道,反正这段时间总是听说飞机事故,再新的飞机掉下来也一样变成铁夹肉饼。

随着时间的临近开始有很多人等在出客口,机场的广播一遍一遍地播着A380的降落时间,提醒来接机的人们。我和老妖婆站在最右侧,那个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个出来的乘客。

终于开始有零零散散的乘客走出来,来接机的人们站在外侧高声地呼喊对方的名字,我却有些发怔,我开始在心里面琢磨看到林晓茹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回来啦!不行,太冷淡;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呸呸呸,太肉麻了。眼睛茫然地盯着前面,绞尽脑汁地想着,然后猛地被身边的老妖婆吓了一跳。转眼看她正大喊着小茹小茹,朝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女郎使劲地挥着手。

那女人一袭纯黑色的呢料大衣,窈窕的身姿,头发淡黄,右手拉一个粉色的旅行箱,脸上罩了一副硕大的黑色墨镜,遮挡得看不清面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暗叫不会吧!却见那女人一下子把墨镜摘下来,欢呼着向我们跑过来。不是林晓茹还能是谁呢?

如果放到三年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林晓茹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意思并不是她变得丑了,正好相反,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可以算得上是惊艳,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隐隐的失落和陌生。真是不敢认了,甚至在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在怀疑别不是弄错了吧?

片刻之前一直在困扰我的第一句话根本就没用我说,那女人咬着我的耳朵说等着今天晚上,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呛得我只想打喷嚏,心里猛地一颤,这还是当初那个抱一下都会脸红半天的林晓茹吗?

同类推荐
  • 寒烟翠

    寒烟翠

    爸妈感情的破裂,把咏薇送到章家的青青农场避难,在蓝天绿地的熏陶中,及同年龄朋友凌霄、凌风、凌云、的相濡下,烦恼似乎无法驻足。但另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和几桩风暴,却在寒烟翠雾的湖边开始酝酿,开始孳生……
  • 无忧树

    无忧树

    叶文玲,祖籍浙江玉环,生于楚门镇。曾任浙江省作家协会主席、省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六、七届主席团委员;第六、七、八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九届全国人大主席团成员。现为浙江省作协名誉主席,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副主任,浙江大学、浙江传媒学院兼职教授。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心香》、《藤椅》、《屏幕》、《此间风水》;中篇小说《青灯》、《小溪九道弯》、《浪漫的黄昏》、《湍溪夜话》等;长篇小说《无梦谷》、《父母官》、《太阳的骄子》、《秋瑾》、《敦煌守护神——常书鸿》、《三生爱》等。作品集共四十余种。出版八卷本《叶文玲文集》。小说和散文作品等曾获海内外数十种奖项,《心香》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无梦谷》获纽约文化艺术中心所颁的“中国文学创作杰出成就奖”。毫无疑问,他是从“凌霄阁”的窗口坠下的。
  • 上海男人

    上海男人

    于凯终于明白:儿子竟然比自己还成熟,自己年轻时做事从不在乎别人说三道四的作风,为了自己的目的从不受任何道德规范束缚的心态,儿子已经全盘潜移默化地继承过去了,甚至还发扬光大了一番,那就甭指望能说服他回心转意了。既然如此,那就决定离开这里吧。只是想到自己折腾一生,到头来竟是一无所有,不免很是沮丧。但转念又想到:其实谁不是这样呢?最后把自己逐出这个世界的,还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至于夫妻,过去不是有句话说得明明白白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到来各东西”。
  • 张恨水作品典藏·小说十种:巴山夜雨

    张恨水作品典藏·小说十种:巴山夜雨

    本书为张恨水作品典藏的一本,是张恨水后期的重要作品,写于抗战胜利之后,以主人公李南泉入川的经历为主线,展现了一幅川东风俗图。区别于畅销名作《金粉世家》和《啼笑因缘》,是张恨水在内容和形式上的一次新的探索和尝试。
  • 街边子

    街边子

    热河市是一个有些怪异的城市,就像豪门深闺里待嫁的漂亮大姑娘,藏是藏不住的。名声异常响亮,名气大得震动世界。可市区却小得显得窄巴。市区居住的人和郊区居住的人虽同属一个区域,但从行动到坐卧,言谈举止、风俗习惯上还是有些区别,有的区别可能外地人看不出来,但本地人对这细小的差别还是了然于胸。市区里的人,习惯上把郊区叫街边子,把郊区居住的人叫街边子人。水口镇地处市区东南缺口的南面,十几个村子,大部分环绕在烈水河入蓝河汇合处的蓝河两翼,这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狗屁文人把它夸得美着呐,都给夸没皮了,说这是塞上小江南。三山湾村又可称得上这塞上小江南里的江南。
热门推荐
  • 为何不爱我却又让我误会

    为何不爱我却又让我误会

    【1V1,伪男主,甜虐】当星际吃货少女重生到古代的君王的妃子身上的时候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奇遇故事呢?当星际吃货少女回去之后他们之间又会有怎么样的故事呢?
  • 爱从天降:萌妃戏冷皇

    爱从天降:萌妃戏冷皇

    沈家大小姐好不容易逃婚成功,却遇上了最时髦的穿越。偏偏时运不济,旁人穿越步步莲花,她在青楼楚馆哼哼哈哈,好不容易成了无双郡主。转眼就被嫁给了冰山太子。这还要不要人活着迈向美好人生啊!第一次交锋,两人大打出手,她哭爹喊娘差点儿以身相许。第二次交锋,他是当朝太子,她一个郡主愣是矮了一截子。第三次交锋,他是她的夫君,她终于等来了平起平坐的机会。好不容易打算大显身手,宣告一下自己的地位无可撼动,谁知这时小三小四齐齐上阵,忙的她晕头转向,最后还差一点儿丢了身家性命。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老娘不干了,好好的一大片森林,为何要冻死在冰山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零的成功

    零的成功

    人们身上的数字代表着不同的人生,它们之间能发生什么故事呢
  • 谠论集

    谠论集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宝贝生病妈妈治

    宝贝生病妈妈治

    宝贝身体不舒服了,我们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送医院治疗。其实,一些孩子常见的疾病,只要不是急症,有时妈妈完全可以在家里给孩子做治疗,效果不错,孩子也不受罪。都有哪些治疗方法可以在家中进行呢?有很多西药、中草药和其他天然制剂都可以不需要医生处方就在家庭治疗中使用,你知道怎么用吗?妈咪们快快仔细看过来吧。
  • 西洲泪

    西洲泪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等了那么久,她还是没能等到长安城的一场雪,也没有等到属于她的那个人。
  • 崩坏校园

    崩坏校园

    和‘崩坏’游戏无关,讲的是一群大学中少年少女们成长的故事。
  • 猪看了我一眼

    猪看了我一眼

    一场突如其来的猪瘟,让即将举行婚礼的苏杭被一只猪掳到了浩瀚无垠的宇宙星空之中……错过婚期的苏杭,从此走上了一条不断变强,只为回家娶她的修仙之路……“苏杭,你为什么这么渴求变强?”“因为我要回家!”“大丈夫四海为家,涿鹿仙路,问道成仙,永生不死,岂不快哉!”“成仙?没兴趣,我要回去娶她!”【新人新书,会竭尽全力用心去写,希望各位亲们多多支持。】
  • 豪门盛宠,总裁的拒婚新娘

    豪门盛宠,总裁的拒婚新娘

    他是律界最有权威的男人,金钱帝国的王者。第一次见面,他说她居心叵测;第二次见面,他直接将她撵出会场;第三次见面,她上了他的床……她有男朋友,有婚约,没想过与他染上关系。他明着刁难、暗着纠缠,说她惹上他,没那么容易将他撇的一干二净。……当她即将与相恋多年的男友步入礼堂,结婚前夕,他扔来一纸鉴定,搅黄了她的婚礼。面对未婚夫岌岌可危的仕途和苦苦相逼的准婆婆,她选择了成全。……就在她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守着他给的爱情。不料,他的初恋情人大着肚子逼宫,才惊悟他所谓的爱她不过是他一手设计的爱情。他说过“需要一个她这样的女人!”原来她不过长了一张相似的面孔,替他心爱的女人占着吴太太的位置!……当他的初恋情人再次回归,她只能狼狈而逃。……【小剧场一】吴某某在简然脖子上吻了个草莓,被五岁的小侄女看到。侄女说:婶婶,你脖子怎么了?简然不好意思的回答:被狗咬的。侄女惊讶的说:啊?那你打针没有,会得狂犬病的。吴某某淡定的答:打了,咬完就打了!……【小剧场二】吴某某一脸谄媚:我有一个朋友好惨,他跟我抱怨说他女友需求好大,累死了。老婆,我好希望你这样!简然翻翻白眼,专心点餐:我是看菜吃饭的。吴某某满脸黑线:说吧,昨晚为什么没胃口吃宵夜?……淡淡的新坑,还望各位亲大力支持!
  • 末世帝渊之巫魂狂令

    末世帝渊之巫魂狂令

    以末世之名,道人间苦痛……尸恐,丧灵,隐藏在末世的神佛精怪,身边所谓的同伴,到底有几个是真实,被架上一条悲惨凄苦的路,童桦如何逃的开。是接受,还是反抗……人性,不会再被压抑,不会再被隐藏,有生命的地方,就会有杀戮,有人的地方,就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