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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紧要关头(3)

那个学校已经基本上被清理完了,我跟在老处男后面,一边走,老处男一边跟我介绍情况。“什么?这么快?”“还快?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在下面被埋了多长时间吧?”老处男问道。“多长时间?”我问。“十八个小时,知道吗?”老处男停住脚步,回头对我说道:“算你小子皮实,要搁一般人,早去见马克思了!”

我心里说,不是我皮实,无论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坚持下去的!

“团长,你看,那不是他们吗?”我用手一指正在前面撅着屁股扒废墟的两个人说道。

“还真是他们!”老处男道,“你的眼还真尖。”“不是我眼尖,”

我说道,“是我对他们太熟了,别说他们还撅个屁股,就是他们在距离我五公里的地方撒上一泡尿,我也能顺着气味找到他们。”我忽然一想,这样说话是不是有点问题?我又不是狗,为什么还要通过小便的气味来判断他们的去向?

“你们他妈的一点也不仁义,把老子扔在下水道里就不管了?”我走上前去拍了一下他们的屁股说道。陈林和欧文明同学却像得了癔症,头也不回地说道:“废什么话,还不赶快扒?”我浑身一激灵,这种癔症我昨天也得过,就在此刻我好像又被某种精神附了体,得了癔症一样,弯腰便扒了起来。老处男看到我们三个人的样子,便转身去召唤别的特战队员去了。

“刚才我和欧文明同学听到里边还有声音,现在已经没有了,不知道下面压了几个人,估计已经没有救了。”陈林边挖边对我说道。

听到陈林这么一说,我再也没有心思去追究他们为什么舍我而去的问题了,冥冥中我也仿佛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此时我注意到了,陈林和欧文明同学一个人用绷带兜着左手,一个人用绷带兜着右手,这两个家伙每次受伤都要讲究个对称,真是难为他们了,我也明白了老处男刚才脸变颜色的原因。在和平年代里,没有哪一个指挥员会让自己的士兵在身体带伤的情况下,还战斗在一线。

但,现在虽然是和平年代,我们此时却在打仗!我们的对手是时间,它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操蛋的对手。挖吧,我对自己说道。

人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是感觉不到饥饿的,我们已经一天多水米没打牙了;人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是感觉不到疼痛的,我们的手早已经血肉模糊得不成样子。

最后,我们三个人终于找到了一块水泥板。“刚才的声音好像就是从这里发出的。”陈林说道。一听陈林这么说,我们三人便默契地形成了品字形配置,然后三人合力将水泥板抬了起来。

水泥板下,一个小男孩仰面躺卧,一动不动。“呜呜!”欧文明同学见此情景,一下子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我们还是晚了!这小玩意儿已经挂了。”

我走上前去,用手放在小男孩的鼻子处,试了试鼻息,呼吸正常,小肚皮也一鼓一鼓的。这小家伙该不会是睡着了吧,我心里说。想到这里,我回头对欧文明同学说道:“哭个球啊,他又没有死!”

“那他怎么一动不动的?”陈林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只是睡着了。”我说道。“什么?睡着了?不会吧!”欧文明同学把鼻涕眼泪一擦竟然笑了起来道:“睡着了好,睡着了好!睡着了不好!”欧文明同学忽然转变语气道,“妈的,让老子都快担心死了,这小猴崽子是谁家的?把他的家长找过来,我要跟他们谈话。”

我看到欧文明同学此刻的表现,我不得不说一句,我真是佩服死他了,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内,竟然由痛哭成功转型成大笑,由高兴成功转型成生气,一般人谁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你不用找他们的家长了。”陈林指了指刚才水泥板位置的两侧,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呈蹲坐状态,被压得脱了人形,已然没有了一点点气息。

“他们是为了救自己的孩子,把自己压死了!”我说。欧文明同学不再说什么,默默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盖在小男孩的身上,遮住他的眼睛,以防止他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刺伤他的眼。

我们这边刚刚把小男孩安置好,就听见那边有人大声地说着火星语,看长相像是中国人,听说话像是日本人,仔细一分辨又像是韩国人,到底是哪里的人我们也不清楚。

“咱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在那边吵吵得那么凶?”欧文明同学说道。“咿,现在可不能张口鬼子闭口鬼子的啦,”陈林说道,“现在我们一律称为国际友人!”

“我口中的鬼子和旧电影中的鬼子含义可不一样,”我们一边朝那边走,欧文明同学一边辩驳道,“我口中的鬼子就是外国人的意思,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切,别人可不这么想,你这样会给别人留下小辫子的!”陈林继续教化欧文明同学。转眼间,我们便来到了那几个外国人的旁边。只见他们的旁边放着一个奇怪的仪器,仪器上的指针一个劲地跳,他们看着剧烈摆动的指针一脸的兴奋。

“这不会是什么生命探测仪之类的东西吧?”我说道,“外国人的东西为什么总比中国人的先进?”“既然如此以后发生地震都发生在外国好了!反正他们的仪器比咱们的先进!”欧文明同学接道。

“我鄙视你这种狭隘的民族主义观点,”陈林说道,“难道外国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别他妈的说了,”我说道,“还是想办法赶快救人吧,这仪器说明这堆废墟下面肯定有人!”

欧文明同学去叫老处男拨几个人过来,咱们现在的人手不够!我们先紧着有生命迹象的救!欧文明同学一路小跑去找老处男申请援助。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在想,他竟然还能跑得动,唉,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啊。

我和陈林已经弄来了鼓风机往下面通风,以保证下面的人不会窒息而死。陈林这就要抬手清除砖头瓦块,我拉住他说:“咱们还是先喊喊吧,看下面什么反应!”

那几个外国人一看我们还不动手,便又叽里呱啦地叫了起来,并用手反复指着那台仪器上的指针说着鸟语。我估计意思是说:“你们还喊屁啊,你没有看见指针在晃动吗?”

我瞪了他们一眼,便示意陈林开始干活。可那几个外国人却纹丝不动地站在边上,仍然在那里指指点点,没有一点要和我们一起干活的意思。

我直起腰,一把抓过其中的一个,用标准的日语说道:“你们的良心是这个,”我伸出了大拇指道,“所以你们这几个家伙必须干活的干活,你们的,明白的干活?”

那几个外国人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用手指了指仪器,耸了耸肩。意思是说,我们是技术人员只管测量,不管挖!

在接下来的三十五秒里,我用各种各样的动作表演了这样一句话:“如果埋在下面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还会在这里作壁上观吗?”

我的意思显然触动了他们,这帮当代白求恩们才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了起来。陈林抬起头,冲着他们伸出了大拇指。我心里一阵窃喜,事实证明不用学外语照样可以与外国人交流,只知道让人背单词的四六级考试看起来真是该取消了。

我们干得正欢的时候,欧文明同学带领老处男也及时赶到,和老处男一起来的还有一辆挖掘机。“你们闪开,让它来。”老处男一指挖掘机道。

“小心,刚才这帮白求恩们用仪器已经探明了,下面有生命迹象!”

我对老处男说道。老处男打了一个OK的手势,便爬进了挖掘机的驾驶室。

随着一方方的碎石和楼板被清走,我们也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呼救声,那架仪器的指针也摆动得更加剧烈。终于,当挖掘机把一大块断裂的楼板揭起时,在这个楼板与一个墙角的接合部,有五个小朋友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外面。

陈林赶紧上前用衣服遮住了他们的眼睛,然后我们迅速将他们一个个地抱离。我怀抱的是一个欧文明同学的小小版本,这小家伙长得又黑又瘦,我敢肯定地说,再过个十几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欧文明同学。

“叔叔,我要喝可乐!”小小版欧文明同学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差点没有笑出声来,紧绷了几十个小时的神经仿佛一下子松弛下来。

与我的神经一起松弛下来的还有我的身体,受我的身体忽然之间推动的控制,我怀抱着小男孩像一堆泥一样一下瘫软下去,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是我在这次抗震救过程中的第一次晕倒,但却不是最后一次。当我最后一次从晕倒中醒来的时候,是在我们到达灾区的第十天。我们三个人躺在一个帐篷里,终于一动不动了。刚刚离去的老处男心情沉重地告诉我们三个人说:“兄弟部队有活活累死的,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已经有了泪水,我看看躺在我旁边床上的陈林和欧文明同学,他们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地看着帐篷的顶布。

一天,两天,时间如水般从我们三个人的身边流过,我们的心情也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到了第五天头上,我们几个人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

帐篷外面满目疮痍,让人不忍目睹。那些还沉浸在丧失亲人痛苦中的当地人,有的已经强忍心中的悲伤开始了重建家园的工作。我们的任务基本上已经告一段落,是该回去收拾我们营房的时候了,我心里说。

我心里面的这个念头还没有放下,老处男便一溜小跑着进入我的视线,能让老处男以这种姿势进入我们的视线,那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果不其然,老处男的脚步还没有站稳,便站在帐篷外大声喊道:“能动的跟我来!”老处男的话音刚落,就有特战队员们从各自的帐篷走了出来,有拄着拐杖的,有用绷带裹着胳膊的,有手里举着输液瓶的,基本上没有哪一个人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知道的是刚刚进行完抗震救灾,不知道的还以为又开战了呢。

老处男看着自己士兵此刻的样子,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难过疾风般掠过他的脸,随即他便下达了新的命令。我们要去执行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有谁自愿参加?这种风格绝对不属于平时的老处男,还自愿参加?都他妈的给老子上,这才是他的德性。

所有能走出帐篷的特战队员齐刷刷地把手举了起来,那些托着输液瓶的干脆举起了瓶子。“兄弟们,跟我走,我带你们去执行新的任务!”我不知道老处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哭,但我却完全能够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悲伤。

什么任务?我们不知道,可能老处男有难言之隐也不便说,因为四周已经围满了老百姓。于是,拄拐杖的扔掉了拐杖,输液的拔掉了针头,跟着团长走,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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