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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瘦马院(2)

储老大笑道:“罪过罪过,大哥这是责怪我了,我储某这边给大哥赔罪了。不瞒大哥说,我是花银子买嘱了他们钱庄的小伙计,才摸到这些情况的。”

翟奎冷笑:“老弟你真不简单呀。”

储老大赶紧赔笑脸:“请大哥千万别这么说。没法子,干我们这行不容易。不过,大哥放心,这事小弟绝不会外泄一丝半毫,康府那边绝对没人知道。这以后,还望大哥对小号多多关照。”

翟奎听他这么说,心里太平下来,打起哈哈道:“都不是外人,放心吧。”

离开储老大的钱庄,翟奎在街上叫了一顶轿子,一路七拐八弯,来到城南一条僻静的巷子。

巷子叫鹅颈巷,弯弯曲曲很深,两边都是扁砖灰墙,青砖门楼,虽不豪华气派,但整齐,洁净。时不时有爬墙虎、凌霄、常春藤、牵牛花从墙顶上翠翠绿绿垂下,牵牛花开得正旺,有红有白,一朵朵小喇叭对着天空。

到了一座水磨青砖门楼下,翟奎将轿子打发了,走到门前拍门。

“小小开门呀。”翟奎往里面叫。见没人应,手伸入口袋掏出一把钥匙,“豁啷啷”

将锁打开。

正在这时,衣着艳丽描眉画眼的小小扭腰迎出。

“叫你怎么不开门?可是屋里藏着野男人?”翟奎拉着马脸怪道。

“藏你个头!你怎么到这会儿才来?想死我了!”小小嘟着嘴,夸张地撒娇。

翟奎捏捏她粉脸:“真的想我了,小乖乖?”

“想,做梦都想!”

翟奎就爱听这,心花开了。

翟奎中午在这吃饭,小小让丫环上街买了些菜肴。桌子就放在卧室,几只碗碟铺下,丫环执壶斟酒。吃着吃着,小小低头滴起眼泪。翟奎措手不及,忙问:“这是咋啦?咋啦?”小小不说,只是用巾子拭眼角。翟奎转问站在一旁的丫头,丫头也不说话。翟奎无奈,抓过小小雪白的手,轻轻拍拍,娇惯道:“到底为什么?说出来嘛。”

小小眼里的泪晶晶然汪出,酸楚地说:“我是气你,说的话忘了!”

翟奎马脸拉长:“什么话忘了?”

小小嘴一撅,脸往开一扭。

丫环终于忍不住插嘴了:“上次姐夫来,姐姐说这房子太老旧,闹老鼠,闹得人夜里睡不好,总担惊受怕的。姐夫答应重找一所好院落,可至今不见动静。”

翟奎嘿嘿笑起来,拍拍小小手:“是这回事吗?这话我没忘记呀,我是一直放在心上的,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找到适合的,不能这么急嘛。”

小小眸子闪闪,嗔道:“这鬼院落荒冷幽僻,到处落灰,住在里边像住在棺材里,活人都成死人了!”

翟奎马脸皱缩起来,眼角显出细密的皱纹,牙痛似的哼哼:“不能这么说,真的不能这么说,这儿冷清是冷清,但没人打扰,安安静静。而且我上回给你们买过两只娇凤,可以逗着玩玩,消磨时光呀。哎,娇凤呢?”

丫环说:“死掉了。”

“怎么死掉了?死掉了重买,买好的,买不死的。”翟奎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银子,“当啷啷”丢到桌上,“闷了到彩衣街转转,最近有好些新料子上市,拣好看的买!”

小小把桌上银子往开一推:“我不要这劳什子,我要换房子!”

翟奎赔着笑脸哄道:“换换换,保证换,让我再看看,要换就换个风光的,满意的,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嘛。来,喝酒喝酒!”

于是又喝。

喝过了,吃过了,丫环收拾出去。翟奎好些日子没沾小小身子了,这会儿喝了几盅,热劲上冲,两只眼直盯住小小白嫩的脸,状态就像熬了一冬的老牛走上河滩面对一片翠生生绿油油的春草。这边的小小也给包了好些日子,自然轻车熟路,裙呀褂的一件件脱,脱得只剩红绫肚兜,钻进红绡帐往下一躺,等着。翟奎早已老牛大喘气,急猴猴上床,盘马弯弓,辗转腾挪,极尽云雨之事。

翟奎是在申牌时分来到春芳瘦马院的。林四娘一见翟奎进门,笑得咯咯的,那条半步不离手的水绿巾子往翟奎身上轻轻一打,嗔怪道:“翟大哥也真是,您来告诉我一声,也好让院里派顶轿子去接呀。”

进了大厅,翟奎在太师椅里坐下。林四娘跟屁虫似的,吩咐丫头快快上茶。一转眼,茶上来,极香醇的魁龙珠,扬州茶中的极品。

嬷嬷得知翟大管家光临,忙从里面迎出,眉开眼笑的。翟奎马脸上虽然板板正正,心里其实十分受用,喝了一会儿茶,就把要求一条一款交代了,特别强调未开过苞,能生养,一丝一毫不能掺假。坐在下首的林四娘插话:“翟大哥您就一百个放心吧,不是我嘴快代我们嬷嬷说话,我们这院里一向正正经经做生意,从不糊弄人。不瞒您说,贵府的情况之先我都摸过了,大爷的要求我跟嬷嬷一清二楚。现如今我们这院里一总养着四十多个姑娘,根据大爷这要求,我们左挑右挑,挑出四个,都是一流顶尖儿的,要人品有人品,要模样有模样,还特地请了相命大师看了,包管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个个都是养儿的好手。当然您翟大哥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多,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多,最终还靠您法眼定夺呢。”

翟奎耳朵里嗡嗡嗡尽是林四娘的声音,心里厌烦,咕噜咕噜吸了一口水烟道:“废话少讲了,就叫她们上来吧。”

林四娘瞅瞅嬷嬷脸色,扭脸冲隔罩后面叫:“上姑娘!”

珠帘轻轻一掀,一个姑娘低头款步上来。鹅颈,高髻,秋波闪闪,莲步摇摇,细看去,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翟奎想起来,那天林四娘请他吃花酒,这姑娘给他敬过酒,确实挺可爱,只是这一刻进一步细看,臀部似乎不够圆满,腰肢稍微细弱了些,非属生育之相。林四娘一直盯着翟奎的马脸,见这架势,叫道:“下一个。”

珠帘轻轻一掀,第二个姑娘上来。翟奎心忽地一动,禁不住暗叹,这真是个绝顶尤物!芳龄十六七,梳一个貂覆额,着一件银坎肩,身量虽没上一个高,但那明艳照人的脸蛋,饱满结实的酥胸,嫣然诱人的媚态,真让人心颤呀!翟奎心想,等我将来大发迹了,这样的尤物一定讨他几个养在房中!但冷静细想,又觉不妥。这雌儿,如此地妖娆妩媚,想来是个风骚的魔头!但凡风骚的,极少安守本分,多属惹事的班主。大少奶奶那么本分,如今又落下不能生养的短处,弄个狐媚子进门,十有八九没安分日子,如若闹起来,人们一追究,岂不怪罪到我翟奎头上?想到这,朝林四娘摇了摇头。

林四娘转脸又叫:“下一个!”

珠帘后窸窸窣窣裙响,一双红鞋轻盈探出,第三个姑娘莲步摇摇出来。翟奎一眼看上去,心里立刻有了话:就她了。模样自然没话说,鸭蛋脸,细皮嫩肉,蛾眉凤目,嘴角抿一丝不易让人看出的笑。让翟奎特别看重的是,姑娘的脸上有一种贤淑,一种贞静,甚至小心翼翼。经验告诉翟奎,这是个好姑娘,一个适合过日子的好姑娘,除了相夫教子,拾掇家务,绝对不会争风吃醋、搬是弄非,于是对林四娘道:“再细看看。”

林四娘知道八九不离十了,立刻眉开眼笑:“姑娘拜客!”

姑娘移步上前,双手腰间一叉,向翟奎道了个万福。

林四娘接着吩咐:“姑娘走两步。”

姑娘向前走,裙带飘飘,步步莲花。

林四娘吩咐:“姑娘转身。”

姑娘转身,细细的身腰显出,灵动如水。

林四娘吩咐:“姑娘伸伸手。”

手从翠袖里伸出,皓腕凝霜雪,指如削葱根。

林四娘吩咐:“姑娘看看翟大爷。”

姑娘抬头看翟奎,眼波闪闪,一如秋水。

林四娘问:“姑娘多大啦?”

姑娘答:“十六。”声音出来,婉约如仙籁。

林四娘吩咐:“姑娘提提裙。”

一双玉手轻提裙幅,窄窄的红鞋露出,是小小俏俏的三寸金莲。

……

翟奎很满意,拿起漆盘里的金簪插到姑娘头上。这是瘦马院的规矩,叫“插带”,金簪插上头,表明姑娘有了主家,不日就要抬走,任何客官不好再择。

林四娘心花开放,笑咯咯地说:“翟大哥真是好眼光,好姑娘想藏也藏不住。这玉娥绝对是我们院里一等一的人尖儿,但凡来看的,没一家不看中,我们一直舍不得出手,没想到,原来是专为康家大爷留着的!也该我们玉娥有福,修到康府这样的高门楼,日后直接吃的是油,穿的是绸,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呀!玉娥呀,你还不快给翟大爷磕头?”

玉娥趴下磕头。翟奎将她扶起,转脸对端坐在上的嬷嬷说:“人就这么定了。你让院里尽快出一份礼单,彩缎、布匹、金银首饰、出院礼金,一条条写明,速速着人送过去,不要耽搁。我们府上一选好日子,立刻过来抬人。”

嬷嬷满打满包答应,同时瞄了林四娘一眼,林四娘心领神会,立刻满脸堆笑道:

“翟大哥尽管放心,事情我们肯定带紧着办,只是我刚才说了,玉娥是我们院里擎天柱,跟别的姑娘不一般,礼金肯定要高些。”

翟奎早看穿了她们的花样经,眯细眼问:“多少?说吧。”

林四娘笑道:“嬷嬷关照了,康府也不是头一回照顾我们生意,日后还仰仗着你们过日子呢,就不要整数两万了,打个折,一万八。这是最低数儿,少半个子儿都不行!”

翟奎心里清楚,办这事守诚不会惜乎钱,答应下来没问题,但对这帮婆娘,你万万不能轻易应承,你一口应承,她们会以为事情简单,不承你情。于是仰起马脸道:

“一万八?你这是七仙女呀?铸一个大金人子也不要这么多吧?”

林四娘手一摊,扳着手指道:“给您说,最初买她入院花一笔银子不谈,这十几年,供她吃,供她穿,还请来最好的教习教她弹琴、识字、针黹女红、诗词文章。有时再来个大病小痛请医抓药,这杂七杂八花无数银子不说,光耗的心神精力就是个无底价。

依我看,别说一万八,两万八都不多!”

翟奎头一扭,打起哈哈:“那我只好到别家再看了。”

林四娘脸上有些发紧,随即笑盈盈道:“翟大哥别急呀,我后面还有话呢。不错,在别的院里买一个姑娘是不要这个价,可您也看了,她们哪一条能跟我们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再一条,我们嬷嬷之先吩咐了,这事做成了我们要谢翟大哥的,您别嫌少,两千!翟大哥要是有兴致,还请过来吃花酒!要什么样的姑娘,我到春香楼替您抬!”

翟奎等的就是这话,也就不再磨嘴费牙,仰仰马脸道:“这样吧,我回去尽力跟我们大爷说。”

林四娘一脸媚笑:“求大哥多多美言。”

翟奎鼻里一哼:“你先请我吃花酒呀。”

林四娘高兴得一拍巴掌:“这简单,今儿还不要嬷嬷花银两,四娘我请,包您笑眯眯百分之百满意!”

翟奎想到中午刚跟小小做过,元气远未恢复,笑道:“今儿罢了,先存着,改日罢。”

起身往外走。

林四娘挥着巾子笑道:“坐轿走,坐轿走,轿子给您准备了!”

嬷嬷跟林四娘一直送到门口。

玉娥只觉得菩萨开恩,祖上积德,让她终于熬出来了。

记忆中,玉娥被卖到春芳瘦马院时只有六七岁。最初受过不少打骂,长到十五六岁,人出落得漂亮了,日子才稍稍安定下来。院里有许多让玉娥难受的规矩,最受不了的是,每晚临睡时两腿被紧紧扎上,半夜解溲,需经请示方能解开,如有违令,必受重罚。玉娥晓得,院里这么做是求万无一失,保全她们女儿身。因为有些女孩月经前后春心萌动,睡里梦里情不自禁动手动脚,弄坏处女膜,结果造成身价大跌。玉娥只是觉得这么做太让人难受了,睡觉本是松松快快的事,可让你腿脚不好动,身子不能翻,不成了受刑?除了这,行为举止上还有若干规矩,比如行不摇裙,笑莫露齿,吃饭不能发声,看人不可睨视,等等,蹊跷八怪。

天呀,终于熬出来了,而且还是扬州城赫赫有名的大户之家,玉娥真的烧高香磕响头了。

玉娥是坐着一顶六人喜轿进康府的,轿前有一支穿红着绿的响器班子吹吹打打开道。嬷嬷也算给她撑脸,替她置了两抬花红柳绿的妆奁,由四个杠夫抬着。队伍临近康府南大院,大炮小鞭惊天动地响起,整个一条街喜气洋洋。

夫君更是挺好的夫臣,年纪四十不到,看上去人挺实在,当晚送完客人回到房间,虽喝过酒带些酒气,但一点不粗野,挺细心挺体贴的。

更难得的是大奶奶陈碧水,多开阔的心胸,多仁厚的为人,玉娥进康府,不仅不把一点脸色给她看,相反温和热情,圆房之夜,还特地让厨房做了参枣莲子汤端给她喝。玉娥第二天早上不敢贪睡,早早过来行礼。陈碧水正坐在镜子前由一个丫环服侍着梳头,见她进来,一点不拿大,主动起身相迎,接受玉娥请安后,拉她就座,和婉地说:“咋不多睡一会儿的?初来乍到,你不晓得府上规矩。我们这里,晚上一向睡得迟,第二天都要睡到辰牌时分才起。以后不必这么早。”

玉娥心里想,我今儿怎么能迟起呢,这是进门第一天,早起给奶奶请安是规矩。

但嘴上却应道:“我记住奶奶的话了。”

陈碧水微笑:“你不必一口一声奶奶,以后都在一起过日子,你就叫我姐姐好了。”

玉娥听这话,心里有点慌:“不,奶奶是贵人,玉娥不敢无礼。”

陈碧水见玉娥这般循规守矩,抓起她手抚摸着:“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真不要拘泥,今后我们就姐妹相待。都是女人,尽管出生有差别,但心里想法一样,都不容易。

大爷是个实诚人,你要好好跟他。你把他侍候好,他会待你好的。只是我要特别跟你说一句,爷娶你进门,有件大事指望着你,你要好好替他怀上,早早生个一男半女,生得越多越好。姐姐我命相不好,不争气,这些年对不住他,一直让他没有遂心。这事就指望你了。你无论如何把我这话牢牢记住。”

玉娥粉面飞红,“扑通”往下一跪:“玉娥记住了,玉娥一定不辜负奶奶的希望,尽力把大爷侍候好!”

陈碧水把她扶起:“我这就提前谢谢妹妹了……”说这话时,两滴泪从眼眶里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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