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98200000110

第110章 五色石(5)

忽一日,有个媒婆引着个老妪到樊家来,说道:“城外村中有个财主,为因无产,他大娘欲为娶妾,闻说宅上二娘要出嫁,特令这老妪来相看。他们正要讨个熟肚,若是二娘现今怀孕,不妨娶过门去,等分娩满月之后成亲也罢。”仇氏巴不得羽娘早去,便一口应允。引老妪到羽娘房前,开了封锁,与她相看了。议下财礼五十两,即日交足,约定次日便来迎娶。此时羽娘事在危急,想道:“如何成家的和夫人不来救我,莫非她还不知道?罢了,我今拼一死罢!”却又转一念道:“我今怀孕在身,是樊家一点骨血,若便自尽,可不负了相公。且到那人家分娩之后,或男或女,将来托与和夫人,然后寻死未迟。”

算计已定,至次日黄昏,迎亲的已到,媒婆撮拥羽娘上轿。羽娘痛哭一场,拜别了仇氏,升舆而行。约莫行出了城门,又走了多时,到一个门前歇定,媒婆请新人下轿,羽娘下了轿,随着媒婆进得门来,满堂灯烛辉煌,并没一个男人在彼,只见两个女使提着纱灯,引羽娘到一所卧房里坐定。少顷,外边传说大娘来了,羽娘定眼看那大娘,不是别人,却就是成家的和夫人。见了羽娘,便携着她手笑道:“你休烦恼,这是我定下的计策。我料你大娘劝化不转,故设此计。此间是我家新置下的别宅,你但住不妨。”羽娘方省悟,跪谢道:“夫人如此用心,真是重生父母了。”和氏忙扶起道:“你相公出门时,曾把你托付于我。我岂有不用心之理?今日之事,只有我家的人知道,你们樊家上下诸人都被我瞒过,没一个晓得。你只宽心在此调养身子,等候分娩便了。”自此和氏自拨女使服侍羽娘。到得十月满足,产下一个孩儿,且自生得头端面正,和氏大喜。

到满月之时,恰好北京报录人报到,樊植、成美都中了进士,正应了前日弹鹊射雕之祝。两个殿试俱在二甲。时遇朝廷有恩典,新科进士加级选官,成美选了兵部员外,樊植选了扬州太守。这里仇氏见丈夫中了,便遣人到京迎候。家人一到,樊植即问羽娘安否,曾分娩未,家人不敢回言。樊植惊疑道:“莫非产了个女么?”家人道:“不是。”樊植又道:“莫非有产难么?”家人道:“也不是,这事小人不好说得。”樊植再三盘问,家人方把仇氏逼卖的事说了。樊植气得暴躁如雷,把头上纱帽都掼落地上,喝骂家人:“你何不苦谏主母?”家人禀道:“成老爷的夫人也不敢来劝,谅奴辈怎劝得住?”樊植懊恨道:“成年嫂好不济事,我这般托付她,如何容我家悍妇如此胡行,竟不相劝?”当下恨着一口气,连成美也不去别他,亦不等扬州接官的人来,竟自轻骑赴任。将仇氏差来的家人打了二十板,喝骂道:“传与你主母说,我誓于此生不到家中相见了!”家人抱头鼠窜而去,正是:

本为夫妻反目,却教奴仆代板。

聊借家人之臀,极当妒妇之脸。

樊植自带原来从人,怀着文凭,离了京师,竟从旱路望扬州进发。行了几日,来至济南地方一个旷野之处。正行间,只听得飕地一声,一支响箭迎风而来。有几个同行客商都下了马,叫道:“不好了,歹人来了!”樊植还坐在马上呆看。早见十数个彪形大汉,手持兵器,骑着马,风也似跑将来。为头一个穿绿的喝道:“过往客商留下买路钱去!兀那不下马的,敢与我打仗么!”樊植厉声道:“我非客商,我乃新科进士去扬州到任的,哪讨买路钱与你!”那穿绿的喝道:“管你进士不进士。一总拿到营里去发落!”便教众人一拥而上,把樊植及从人并同行客商押着便走。转过几个山坡,只见两边山势险恶,树林内都列着枪刀剑戟,中间一条山路,高阜处立着个大寨。到了寨前,那穿绿大汉下马升帐坐定,叫请二大王来议事。

少顷,见一个白袍银铠的少年好汉从外而入,与穿绿的相见过,便去右边交椅上坐了。问道:“大哥唤我议何事?”穿绿的道:“目下寨中正缺粮草,方才拿得个扬州赴任的官员在此,我意欲选个精细头目,取了他的文凭冒名赴任,再着几个孩儿们扮了家丁同去,到彼处吊取些钱粮来应用。你道好么?”穿白的道:“此计甚妙,但宜暂不宜久,限他赴任二月之内便起身回寨,不可逗留,以致失事。”穿绿的道:“兄弟说的是。”便令小喽啰去樊植行囊中搜出文凭,付与一个头目叫做权小五,教他装作樊太守,带着假家丁依计而行,前赴扬州去了。然后喝教把樊植一干人绑上砍了罢。

只见那穿白的把樊植仔细看了一眼,便问樊太守:“你是何处人?”樊植答是景州人。穿白的便对着穿绿的说道:“那樊太守是新科进士,一日官也没做,又不曾贪赃坏法,杀之无罪。”穿绿的道:“若放他去,可不走漏了消息?”穿白的道:“且软监他在营里,待我们头目回来之后放他便了。”穿绿的应允,只把从人及同行客商砍了,将樊植就交付与穿白的收管。穿白的领了樊植,竟回自己营中。樊植仔细看那穿白少年时,却依稀有些认得,像曾在哪里会过。正疑惑间,只见他大笑道:“先生还认得我么?去春在景州游猎之时,曾蒙赐酒,不想今日却于此处相会。”樊植方才晓得是去年郊外弹鹊射雕的少年。正是:

昔曾与君逢,今复与君会。

相会莫相惊,世上皆君辈。

当下那人与樊植施礼,分宾而坐。樊植道:“适间荷蒙相救,不知壮士高姓大名,今日肯相告否?”那人道:“小可姓伏,名正也,曾应过武科,因路见不平,替人报仇,杀了个负心汉子,怕官司究问,故权避于此。方才那穿绿的大汉姓符名雄,为人性暴好杀,我与他意气不合,故另自立了个营头。今日先生事已至此,且在我营中暂住几时,我亦欲觑个方便,去邪归正,此处亦非久恋之地也。”樊植无奈,只得权住伏正营中。伏正又问起去年郊外同饮的那位是什人,樊植说是敝同年成美,如今也中了,现为兵部。伏正点头记着,不在话下。

且说仇氏晓得亡夫为了羽娘责骂家人,不肯回家,竟自赴任,不觉大怒道:“这没良心的,一定在路上娶了妾,到任所去作乐了。他不肯回来,我偏要赶去。”便令家人请大舅爷来商议,原来仇氏有两个哥子,大的叫做仇奉,第二的叫做仇化。这仇化平日只是劝化妹子休和妹夫斗气,那仇奉却一味奉承妹子,火上添油。当日仇氏只约了仇奉。带两个家人、两个老妪,买舟从水路望扬州来。不则一日到扬州,泊了船问时,樊太守已到任半月余了。仇氏先使仇奉上岸去查看私衙里可有妇人,并催促衙役来迎接。去了多时,却不见太守使人来接,又不见仇奉回来。仇氏焦躁,再差那两个家人上去,却又去了多时,不见一个转来,仇氏气得直挺,看看等到晚,方才见有各个不齐不整的执事抬着一乘暖轿到船边来接,却又不见一个家人。只见三四个长大汉子,说是太爷路上招的家丁,今差他到船来迎接奶奶。仇氏道:“家人们为何不来?舅爷在哪里?”家丁道:“通在衙里没有来。”仇氏忍着一肚皮气上了轿,又唤两乘小轿抬了两个老妪,到得私衙,仇氏下了轿,正待发作,家丁道:“老爷去接新按院了,不在衙里,且请奶奶到后边房里坐,舅爷和大叔们都在那边。”说罢,引仇氏并两个老妪到后面一间僻静房里。仇氏才进房,家丁便把房门反拽上,用锁锁了。仇氏大怒道:“如何把门锁了!舅爷与家人们何在?”家丁道:“且休问。待老爷回来便知端的。”说毕,竟自去了。仇氏只道丈夫奚落她,十分恼怒,却又一时没对头相骂,只得且和两个老妪在房里坐地。

直到黄昏以后,听得外面呼喝之声,说道:“老爷来了。”仇氏准备着一天凶势,一等他开门,便大骂天杀的。恰待一头拳撞去,抬眼一看,火光之下,却不见丈夫。却见一伙十来个人,都身穿短衣,手执利刃,抢将入来。仇氏大惊,只见为头一人喝道:“你还想见丈夫么?我实对你说,我们都是山东晌马好汉,你丈夫已被我们杀了。方才什么舅爷与家人也都杀了。你今从我便罢,不从时也要杀哩。”仇氏吓得跌倒在地,头脑俱磕破,血流满面。两个老妪抖做一块,气也喘不出来。那权小五就地上拖起仇氏来一看,见她相貌丑陋,且又磕破面庞,便道:“啐!这妇人不中用,只把她拘禁在此罢。”遂麾众人出房,对着仇氏喝道:“你住在此,不许啼哭!若啼哭便杀了你!”仍旧把房门锁闭,只留一个关洞,送些饮食与她。仇氏此时无可奈何,只得苟延残喘,终日吞声饮泣。正是:

夫人禁锢侍妾,强盗禁锢夫人。

前日所为之事,今日反乎其身。

看官听说:原来当日权小五正在私衙,闻樊家家眷到来,本要哄她进衙,男子杀却,妇女留用。不想那口恰好察院按临,急欲往接,一时动手不及。况府中衙役众多,耳目切近.私衙杀人怕风声走漏。又见樊家来的人不多几个,料也容易处置。因此吩咐假家丁只将舅爷与家人拘禁密室,奶奶与老妪另自安顿别房。后见仇氏丑陋,便也不去点污她。且拘留在那里,等起身时再作计较。其寔此时仇奉和家人们都未曾死。

如今说仇奉的兄弟仇化在家,闻得妹子同了哥哥赶到妹夫任所去了,想道:“此去必与妹夫争闹。官上不比家中,不要弄出没体面来。须等我去解劝她才好。”于是带了老仆,星夜兼程,赶到扬州。才入得境,只见有大张告示挂在市镇,上写道:

扬州府正堂示为禁约事:照得本府蒞任以来,清介自矢。一应乡亲游客,概行谢绝。嗣后倘有称系本府亲识在外招摇者,严拿重究。地方客店寺观不许私自容留,如违一并重治。特示。

仇化看了,忖道:“此必我哥哥去惹恼了他,以至于此。这般光景便到他衙门上去,料也没人敢通报。不如等他出来时,就轿子上叫住他,难道他好不认我?”算计已定,便隐了太守乡亲名色,只说是客商,就城外饭店上歇了。次日,吩咐老仆看守行李,自己步进城中,等候知府出来。刚走进城门,只见一簇执事喝道而来,街上人都闪过两旁,说道:“太爷来了。”仇化欢喜,也立在一边,看那执事一对对地过去,到后面官轿将近,仇化恰待要叫将出来,只见黄罗伞下端坐轿中的却不是他妹丈,仇化惊问旁人道:“这什么官府?”旁人道:“你不见他印匣封皮上,明明写着扬州府正堂?”仇化道:“莫非是二府、三府权署正堂印的么?”旁人道:“这就是簇新到任的樊太爷了。”仇化听了,好生惊疑,连忙奔到府前,等候他回府时再看。只见那个官员果然进了本府后堂,退入私衙去了。仇化一发猜详不出。再去访问府中衙役道,“这樊太守是哪里人?叫什名字?”衙役说是景州人,姓樊名植,新科进士选来的。仇化大惊道:“他几时到任的?可有家眷同来么?”衙役道:“这太爷也不等我们接官的去,蓦地里竟来到任,随身只有几个家丁。到任半月以后家眷才来,却也不多几个人,只是一个舅爷、一个奶奶、两个大叔、两个老婆子,就进衙里去了。”仇化又问道:“如今可见他们大叔出来走动?”衙役道:“不见大叔出来,有事只令家丁传报。”仇化听罢,只叫得苦。想道:“一定我妹夫在路上有些差失,不知是什歹人冒了他名在此胡行?怪道不许乡亲见面。我兄妹陷入衙里,大约多凶少吉,我今须索去上司处首告。”忙转身回到寓所,密写下一纸状词,径奔按院衙门抱牌进告。

那按院姓崔名慎,此时正巡历扬州。当日才放炮开门,见仇化抱牌而入,便喝左右;“拿上来!”众人如鹰拿燕雀地把仇化押到堂下跪着。仇化不等按院开口,便大叫道:“有异常大变事!”按院教取状词来看。仇化禀道:“此事泄漏不得,求老爷屏退左右。”按院喝道:“什么事情在我这里大惊小怪?”叫左右:“拿这厮下去打!”众人吆喝一声,把仇化拖翻在地。仇化大喊道:“这事情重大,关系朝廷的,故敢来老爷台下首告。”按院见他这般说,便教:“且莫打,唤他近前来。”仇化直至案桌边,取出状词呈上,说道:“求老爷密阅。”按院接了状词,叫左右退下一步,然后展开细看了一遍,不觉大惊,便将状词袖了。

正沉吟间,门役通报江都县县官候见。按院吩咐仇化且出外伺候,传唤知县进见。那知县上堂便请屏左右,有机密事要禀。按院唤左右都退出仪门,知县禀道:“本府新任樊知府,到任才一月有余,已到各州县吊过数次钱粮。又不差衙役,只差家丁坐索。昨又行牌到县,预撮漕赠银两,硃‘漕’字误写‘糟’字。及与县官面谈,语多俚鄙,不像甲科出身。细访本府衙役,都说本官与带来家丁猫鼠同眠,绝无体统。到任时突如其来。前日家眷却不接自至,及进私署之后,又杳没动静。近日又禁约乡亲,不许见面。种种可疑,恐系奸人假冒。伏乞大人廉察。”按院听了,正与仇化所告相合,便点头道:“此事本院亦略闻风声,如今自有处置。”知县辞别去了。

次日,恰好是望日,各官俱进院作揖。按院发放了各官,独留本府知府到后堂小饮。叙话间,问起他会试三场题目,房师何人,并问乡试何年中式,是何题目,中在何人房里,乡、会同门中的是哪几个。知府面红语塞,一字也答不出。按院便喝声:“拿下!”后堂早已埋伏下许多做公的,听说一声“拿”,登时把假知府拿住,跣剥了冠带,绳缠索绑,跪倒地下。按院就后堂拷问,夹了一夹棍,那权小五受痛不过,只得把寔情招了。按院讯问真樊太守下落,权小五道:“犯人出行之后,想已被寨主杀了。”按院录了口词,密传令箭,点起官兵围住府署,打入私衙,把这几个假家丁一个个拿下。打到后面,有两处阱房里锁禁着男妇共六人,唤仇化来认时,正是他妹子仇氏、哥子仇奉与家人老妪。那仇氏蓬头垢面,一发不像人形了。当下见了仇化,各各抱头大哭。按院给与盘费,令归原籍。一面将众盗监禁,表奏朝廷,具言樊植被害,强盗窃凭赴任之事。朝廷命下,着将权小五等即就彼处枭斩。随敕兵部,速差官一员,前往山东地方,调军征剿大盗符雄、伏正。

此时成美正做兵部员外,恰好差着他去山东出征。成美初闻樊植遇害,十分悲恨。及奉旨剿贼,便即日进发,早有探事小喽啰把上项事报入符雄寨中。符雄与伏正商议退敌之策,伏正沉吟半晌道:“我与兄分兵两路,兄可前往迎敌,却用诈败诱那成兵部赶来。小弟却引兵出其背后,声言攻打景州,他是景州人,恐怕有失,必回兵转救。兄乃乘势追之,小弟断其归路,彼必成擒矣。”符雄大喜道:“此计绝妙,但权小五既已失陷,我这里将樊植砍了罢。”伏正道;“这不难,待我回营去砍了他便了。”说罢,便回营中,请出樊植,将前事对他说明,付与一匹快马,教他速速逃命。樊植拜谢了,骑着马自望扬州一路去了。

且说符雄听了伏正之计,一等成美官兵到,便不战而退,官兵乘势追赶。伏正却一面先领一军从山后抄出,径趋景州,暗传号令,不许妄杀一人,妄掳一物,只呐喊摇旗,虚张声势。

同类推荐
  • 横赌

    横赌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关东赌场上流行两种赌法。一种是顺赌,赌财、赌房、赌地,一掷千金,这是豪赌、大赌。然而,也有另一种赌法,没财、没钱、也没地,身无分文,就是硬赌,赌妻儿老小、赌自己的命。在赌场上把自己的命置之不顾,甚至自己妻儿的生命,用人当赌资,这种赌法被称为横赌。横赌自然是几十年前的往事了,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和石钟山以往的《天下兄弟》、《天下姐妹》相得益彰,《横赌》更多是凸显父子这一伦理关系,是对“天下系列”纵深的挖掘和延续。
  • 老高的洞

    老高的洞

    老高家里有A、B两张陕北民歌的光盘,这是一位同事出差去西安给他捎回来的。老高喜欢陕北民歌,总觉得陕北民歌中的那种苍凉、那种声嘶力竭的吼叫,很有味道。所以,两年前单位有人出差去西安,老高掏出100元钱给了人家,说无论如何捎回张陕北民歌的光盘。那人还真够意思,十几天回来后,不但捎回了光盘,还捎回了一本陕北民歌歌曲集。
  • 烧钱(中国好小说)

    烧钱(中国好小说)

    市里的“成功人士”谈绍前要办“烧钱”的文学大奖赛,由此吸引来一众“文学人士”,勾连起一出出嬉笑滑稽的闹剧,而出版社编辑文俊却在机缘巧合中,发现了这位“土豪”不为人知的过往。清与浊、名与利,正要好戏上演。
  • 风火墙

    风火墙

    这是民国年间的一段往事。福州小巷里的一户人家,自家的老房子就是主人最重要的财产,可是有段时间,突然来了许多买主,出高价要买这破败的老房子。交涉未果,就有大户人家的千金突然要下嫁这家的儿子。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吴子琛嫁过来时,对新房的位置提了一个要求:必须是第二进东厢房的第三间。李宗林当时对夹在吴家一长串吓人的彩礼清单间的这个要求并不在意,新房好歹是李家自己的,安在哪一间不是安呢?他的注意力都在这门突如其来的亲事上。
  • 一个中、美、日三国的大间谍

    一个中、美、日三国的大间谍

    谁都有吃惊的时候,然而罗杰斯埔士的惊诧可是非同小可当他打开厚重的保险箱时,触目之处,那个小小的硬板纸三角的位置早已被移动了十毫米这就是说,在他之后,有人动过了柜内的“绝密13号资料”绝密13号!罗杰斯博士的头轰的一声炸响,大张着嘴发出了一个无声的惊叫他双腿打抖地退到了墙边,瘦削的手指按住了墙上的警铃这是1944年2月18日上午10时美国华盛顿五角大楼内发生的一起失密案,其影响将足以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进程和结果“你是说‘绝密13号’?”军事情报处处长亨特上校从办公桌后探出身了了,被这个可怕的消息骇住了。
热门推荐
  • 马航MH370失联十七天

    马航MH370失联十七天

    (限时促销价5.99元,原价18元,欲购从速哦)2014年3月8日,马航MH370客机失联,从“失联”到“失事”,MH370牵动国人走过了煎熬的一年。安邦智库首席研究员陈功从信息分析的角度,从MH370失联的当日开始,以大量的事实信息为基础,进行了连续17天的追踪,并在极短的时间里建立起专业的分析模型,提出预测和判断,率先建议将搜索区域锁定在南印度洋。在信息的洪流里捕捉理性,从混乱和无序中找出逻辑,是信息分析实战运用的极佳案例。时值事故一周年,这本书的出版既是对事故的全景回顾和深度分析,也是对生命的彻底尊重。这一天已经过去一年了,而事情远未结束,只是掀开了耐人寻味的新篇章。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随遇而安

    随遇而安

    本书收录了汪曾祺百读不厌的代表性的散文,全书分为回忆个人经历与亲人的“自报家门”、回忆故乡的“故里杂忆”、回忆裘盛戎、谭富英、老舍、沈从文、潘天寿等人的“故人偶记”三辑。汪曾祺一生经历了很多大事,然而这些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汪曾祺用他的笔创造了一个随遇而安、恬淡安闲的美好世界。他的语言之独到,堪称文坛一绝。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有妻徒刑:爹地请投降

    有妻徒刑:爹地请投降

    她婚前随手摇了一摇微信,就摇出一只钻石王老五。醒来后,发现自己嫁的男人正是那晚用微信摇到的王老五,我了个去,这个世界不带这样坑人的,只得抓起衣服,脚底抹油……五年后,她顶着万道光芒,带着天才儿子出现,结果相亲会场为何会遇见……
  • 江河湖

    江河湖

    作者简介:刘继明,一九六三年出生,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写作,著有长篇小说《仿生人》、《一诺千金》、《带黑猩猩回家》,中短篇小说集《我爱麦娘》、《中国迷宫》、《尴尬之年》、《送你一束红花草》,思想随笔集《我的激情时代》及长篇报告文学《梦之坝》等,曾获屈原文艺奖、湖北文学奖、《上海文学》奖、中国文联文艺评论奖和徐迟报告文学奖等。现任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专业作家。九八三年的春天来临了。对于在北京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沈福天来说,北京的春天已经不再像从前那么让人觉得难以忍受。况且,再过一年,他就满六十岁了,无论是自然界的气候,还是社会环境,变化莫测也好,恶劣难受也罢,大都能够心平气和,泰然处之和随遇而安了。孔夫子说的“五十而知天命”,大概就是指的这种心态吧?
  • 爱你不到白首

    爱你不到白首

    因为一句谎言,她要用余生作为代价来偿还,爱的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 时尚“折”学

    时尚“折”学

    本书汇集了作者的80篇时尚短文,每篇写一种时尚现象或知识,每篇篇幅为1000字左右。每篇文章对应一张精美的时尚照片或插画。本书从时尚新闻、时尚知识等方面进行叙述与思考,深度思考时尚与人文之间的关系。文章风格幽默,运用了一些古代文风,调侃当今一些荒诞的时尚现象。比如标榜高贵奢华的时尚顶级品牌的打折现象、时尚人士虚伪的环保意识、以大牌为装扮狐假虎威的现象等。这类图书一方面可以让读者了解一些时尚运作的内幕,提高读者的时尚品味;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加读者的谈资,容趣味性和知识型于一炉。读者以白领与大学生为主,以及一些想对时尚有兴趣的读者。
  • 大神请接收我的膝盖

    大神请接收我的膝盖

    某女主在宿舍打王者时,匹配到大神,然后,大神疯狂欺负女主,气的女主愣是直接找人solo,然后,疯狂戏精。——事例一——某女主“大神大神救我!!我认为我还能活!!”可是咱大神直接无视而过。某女主“qnd。”——事例二——大神:“蔡文姬呢?你的一技能奶我一口!”某女主“哼,这不可能,你当初的大乔也没有给我套盾!也没有救我!”而实际……却坐着她的婴儿车屁颠屁颠地跑去奶了大神一口。大神“说好的不可能呢?”
  • 王爷不好当:拽妃御夫Ⅱ

    王爷不好当:拽妃御夫Ⅱ

    穿越不要紧,有帅哥看还是不错滴……可是她苏晓晓咋那么倒霉,刚穿越来被人打不说居然被人当场拒了婚,说她不知检点?那谁谁谁,真以为是王爷我怕了你啊,让你尝尝惹恼本小姐的后果!本小姐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我就不姓苏!耶?怎么连邻国的皇帝都来掺一脚?她好像没招惹他吧?某王爷苦着脸叹口气:“这年头,王爷不好当啊!”某皇帝坏坏一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