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05600000004

第4章

这天,张巡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很晚才回家。

他刚刚进屋,电话就响了。他急忙跑过去,把电话接起来:“喂?”

“是张巡吗?”电话里响起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是……”

“我是黄窕。”

“你好!声音不像了。”张巡一下就慌乱起来。

“我刚刚接到一个人的信,他说,在长野市西郊如归旅馆,发现了一个疯女子,穿白色连衣裙!我现在赶不过去,你帮帮我,立即到那家旅馆盯住她,我明天就到!”

说到这里,黄窕迟疑了一下:“……你敢吗?”

张巡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

停了停他问:“你妹妹叫什么?我到了那家旅馆,我得先查查她在不在,还有她住在哪个房间。”

“她离开家的时候,拿走了我的身份证!”

“噢……”

“你千万要小心,她得了精神病之后,经常莫名其妙地叫一个人的名字,还戏腔戏调的,那个人叫什么三郎,谁都不知道这个三郎是谁。有个法师说,她被一个死去多年的女戏子附身了。你千万小心,她叫谁三郎,接着就要害死谁!”

张巡虽然毛骨悚然,嘴上却说:“你放心吧,我没事儿。”

他问清了如归旅馆的具体地址,然后,试探地说:“你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明天我们联系起来就方便了。”

黄窕说:“对不起,我没有手机……”

张巡想了想,说:“那好吧,咱们在如归旅馆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张巡穿上黑风衣就出了门。

他打了个出租车,直奔西郊。

这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旅馆,两排平房,看起来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房顶上冒出高高矮矮的茅草,在夜空中静立,黑糊糊的。

总共有二十几个房间,所有的门窗都一模一样,都被风雨剥蚀得掉了颜色。窗子里挂的帘子也都是相同的图案。

除了第一个房间亮着电灯,所有的房间都黑着,不知道是客人睡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客人。

第一间是登记室,兼小卖店。

它对门是公共厕所。

院子里的半空中悬着几根长长的铁丝,用来晾衣服,晒被子。夜里如果不小心,很容易刮在额头上。

院子里安静极了。

张巡走进登记室,一个肥胖的女人正在看电视。电视里演着一个古装戏《八岁县太爷》,啰哩啰嗦的。

“住店呀?”

“是的。”张巡一边说一边掏出身份证,递给她。

胖女人扫了一眼就还给了他,开始登记。

“五号。”

她说完,“哗啦啦”拿起了一个像盘子一样大的铁圈,那上面密麻麻挂了一圈钥匙:“走吧,我给你开门去。”

张巡没有动,他说:“请问,有没有一个叫黄窕的女人住在这里?”

胖女人放下钥匙,翻了翻登记簿,说:“有,她住在六号。”

“六号在哪儿?”

“在你隔壁。”

张巡的心一冷。

接着,他跟随胖女人走出了登记室,来到了五号门前。

旁边那个房间就是六号。现在,它黑着,关着门,挡着帘。

胖女人打开五号的门,见张巡贼眉鼠眼地盯着六号看,就说:“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谢谢。”

胖女人离开之后,张巡赶紧进了屋,把门锁了。是那种很古老的插销,门板和门框有点错位,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插上。

房间里有两张简易的床,窄得不容易翻身。一张木桌,一把椅子,有一台很小的电视机。除此,还有衣架、脸盆、暖壶、拖鞋。

张巡把黑风衣挂在衣架上,轻轻躺在了挨着六号房间的那张床上。

床“吱吱呀呀”特别响。他停在一个并不舒服的姿势上,一动不动了,听六号房间的动静。被子散发着浓郁的低档旅馆的那种汗臭味儿。

一直听了好长时间,六号房间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根本就没有人。

他轻轻改变了一下姿势,继续听。六号房间依然死寂。

她一定是出去了。可是,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呢?

他轻轻坐起来,把衣服脱了,钻进了被窝,等她回来。

这时候,他体内的酒意一点点涌上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了。晚上,他喝了至少七八瓶啤酒。

他是被尿憋醒的。

睁开眼,他竟然半天没想起这是什么地方。终于,他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六号房间还是无声无息。

他慢慢坐起来,穿上拖鞋,出去撒尿。

门上的那个插销找上了他的麻烦,他用了全身力气才把它打开,“啪”的一声巨响。

他哆嗦了一下。

屏息听,六号房间依然一片死寂。

他慢慢打开门,差点魂飞魄散——一条白色连衣裙站在门外,无头,无手,无脚。

他摇晃了一下,这才看清,它挂在晾衣服的铁丝上,微微地飘动着。

这个时辰,月亮移到了一个古怪的方向,昏黄的月光静静地照下来。厚重的屋檐下黑的,窗子里更是深不可测。

白色连衣裙滴着水,看来,它是刚洗的。

铁丝有弧度,它最初可能不是挂在这里,而是被风吹过来的。可是,它为什么偏偏就停在了五号房间的门口?

还有,原来这根晾衣绳上并没有衣服,是谁深更半夜洗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又把它晾在了院子里?

张巡的尿实在憋不住了,他探头朝六号房间看了看,然后跨出门,朝厕所跑去。

厕所里连灯都没有,一片漆黑。

他在门口停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时他看到的应该是那条连衣裙的侧面,扁的,可是,它却跟着他的背影转了过来,好像远远地看着他,无头,无手,无脚。

他把头转过来,摸黑走进了厕所。

他隐约看到两扇门,却看不清上面的标志,不知道哪扇是男厕,哪扇是女厕。假如闯进了女厕,撞上那个登记室的胖女人还没什么,万一……寻人凭着男左女右的老规矩,他走进了左边那扇门。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不过,直觉告诉他,里面没有人。他用脚探着路,摸到小便池,匆匆撒了尿,一边系裤子一边跑出来,赶紧回房间。

白色连衣裙依然挂在那里。

他溜着墙根,快步走到五号房间门口,一闪身进了屋,转过身就插门。这一次,他的手颤得厉害,费了更大的劲儿才把门插上。

他走向床铺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刮了他的肩一下,他“刷”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上意识到,那是他挂在衣架上的黑风衣。

他摸到床上躺下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仅仅是窗帘上有一点暗淡的夜光。

这条白色连衣裙的突然出现,让张巡断定黄×就在隔壁!这让他又恐惧又兴奋——黄窕终于找到她的妹妹了!

六号房间一直安静无声。

张巡想,这一夜她不会跑掉,他应该睡觉,不然,明早起不来,就可能把人盯丢了。这样想着,他就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似乎有动静,一下就竖起了耳朵。

声音不在隔壁,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猛地转过头,朝旁边看去。借着幽幽的夜色,他看见另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脸朝上躺着,平平的,直直的,像一具死尸。她的脸比连衣裙还白。

“谁?”张巡颤巍巍地问道。

那个人没有答话,身子慢慢地升起来,直撅撅地悬浮在半空中,慢慢向张巡移过来。

张巡全身骨头酥软,慢慢转着脑袋盯着她,已经傻了。

那个死尸一样僵硬的人悬浮在张巡上面三尺高的空中,脸依然朝上,双臂贴在身体两侧,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垂在张巡的脸上,他闻到一股干枯的味道。

突然,她的身子一下就翻过来,依然直挺挺地悬浮在半空。

张巡看到了她惨白的脸,一双眼睛闪着绿莹莹的光,始终斜视着张巡脑袋旁边大约一尺远的地方……张巡猛地睁开眼,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眼前黑的。

他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摸了摸,什么都没有,这才透了一口气。

四周静极了,像坟墓。

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从另一张床上传过来:“三郎……”

张巡的头皮一炸,“扑棱”一下坐起来,两眼就直了——旁边的那张床上真的有人!

房间里太黑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他死死盯着那张床的方位,大脑在飞快地旋转,猛地意识到:他撒尿回来的时候,走错了房间!

这个旅馆的房间太相似了,一扇门挨着一扇门。他走进了六号房间,走进了那个恐怖的精神病的房间!

可是,张巡又感到不对了,他想到刚才他进屋时曾经被衣架上的黑风衣刮了一下,这说明,他没有走错房间——那个精神病趁他上厕所的时候,钻进了他的房间!

刚才,刚才,刚才,他偏偏把门牢牢插上了……现在,现在,现在他必须打开灯,看清对方的脸……电灯开关在他的床头,一根长长的线绳在墙上垂着。他伸出手,摸到了它,轻轻拉了一下:“啪嗒!”

灯没亮。

这声音刺激了精神病的听觉,她似乎抖了一下,马上又叫了一声:“三郎!”

张巡绝望了。

他趁黑一点点移到床边,伸出脚,插进鞋子里,然后,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他的双腿抖得厉害,心脏似乎紧张得都不跳了……终于走到了门口,他摸到那个插销,憋足一口气,用力一拉,“咔吧”一声开了。接着,他猛地回过身,防备那个女人扑过来。没想到,她已经站在了他背后!

她影影绰绰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又极其悲伤地叫了一声:“三郎啊!……”

张巡拉开门,撒腿就跑!

登记室也黑了,整个院子一片黑暗,没有一丝人气。张巡魂飞魄散地冲出大门,在空荡荡的胡同里一直朝前跑,似乎是奔突在一部恐怖电影中……终于,他看到了一条有路灯的街道,看到了三两辆行驶的夜班出租车,这才停下来,回头看去——黑糊糊的胡同,像一个阴森的洞口,并没有那条白色连衣裙。

他蹲在地上,垂着头,大口喘气。

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司机按了按喇叭。

他艰难地站起来,上了车。

“师傅,现在几点?”他问司机。

“三点半。”

“天快亮了……”

“你去哪儿?”

“随便开吧。”

在出租车里,张巡瞪着双眼,一直在回想刚才在小旅馆的每一个细节,越想越。

天亮后,他让出租车把他送回了如归旅馆。

他轻轻走进小旅馆的大门。

院子里十分安静,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晾衣绳上那条白色连衣裙不见了。不知哪条胡同里,有卖豆腐的吆喝声,远远地传过来。

胖女人起床了。

张巡溜进了登记室。这时候,他已经平静了许多。

“你们怎么都起这么早?”胖女人问。

“我们?”

“是啊,那个黄窕比你更早,退了房,走了。”

张巡怔了,他快步离开登记室,来到五号房间前。

门关着。

他轻轻推开门,朝里面望了一眼,首先,看到了衣架上的黑风衣。接着,他把目光射向了另一张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像昨夜他刚刚住进来看到的那样,似乎从来不曾躺过人……回到家中,张巡刚进门,手机就响了。吉昌市的区号,是黄窕打来的,她低声问:“你见没见到她?”

“见到了。”

“我现在在长途汽车站,马上就上车去长野!”

“她已经走了!”

“走了?”黄窕的口气一下变得急躁起来。

“走了。”张巡抱歉地说。

接着,他把昨夜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听完了,黄窕久久没做声。

“你怎么了?”

黄窕恼怒地说:“这个混账!算了,她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再也不找她了!”

张巡听得出,她的话语中透着哭腔。

“别这样……”

黄窕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你受惊吓了。谢谢你啊。”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同类推荐
  • 江南碧血(二)

    江南碧血(二)

    望楚堂中走出的人四十来岁年纪,一身书生袍袖,却是个敦厚儒者。另有三名弟子跟在后面随侍而出,也都如司徒逸等六人一般,头戴白玉。儒者走出堂前五步,向着天台上众弟子轻轻招了招手,跪礼的众人轰然站了起来,整齐划一。而后他负手挺立,转目看向孤立圈中的聂轻尘。聂轻尘望着他,半响没有言语,眼中却似有纷杂湿润的光色在跳动。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弯腰行礼,极其沙哑地问候道:“陈大侠,久违。近来,一切可好?”陈渭城微微一笑,言道:“确是久违。有个师弟在外面作恶,弄得门楣蒙羞,你说,好是不好?”
  • 追忆似水年华(第二卷):在花季少女倩影下

    追忆似水年华(第二卷):在花季少女倩影下

    《追忆似水年华》是一部划时代巨著,是二十世纪世界文坛最重要的小说之一,与《尤利西斯》并称意识流小说的巅峰。这部小说以清新灵动的独特艺术风格,借助超越时空的潜在意识,使逝去的时光在他笔下重现,从中抒发对故人、对往事的无限怀念和难以排遣的惆怅。安德烈·莫洛亚曾说过:“普鲁斯特简单的、个别的和地区性的叙述引起全世界的热情,这既是人间最美的事情,也是最公平的现象。就像伟大的哲学家用一个思想概括全部思想一样,伟大的小说家通过一个人的一生和一些最普通的事物,使所有人的一生涌现在他笔下。”
  • 恋歌:蒂斯代尔情诗集

    恋歌:蒂斯代尔情诗集

    萨拉·蒂斯代尔是美国当代杰出的浪漫派女诗人,她的诗歌颇受读者喜爱。内容多以女人对美丽、爱情和死亡不断变化的视点为中心,许多诗描绘了她自身生活的发展经历:从圣路易斯一个受到呵护的姑娘,到纽约市一名成功但日益不安的作家,再到沮丧幻灭并于1933年自杀的女人。虽然后来的一些评论家并不把蒂斯代尔视为一名大诗人,但是她一生都受到大众和评论家的欢迎。
  • 东方列车连续杀人事件

    东方列车连续杀人事件

    那起连续杀人事件过去已经一年多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无比的悲哀。也许,这是因为我本能阻止这一场血雨腥风的。早在暑假一个月前,它的伏笔已经埋下,只是当时的我完全不知情而已。那个早上,一切都开始得十分平常,阳光明媚,鸟儿也在枝头平静地歌唱。为了预防流感,我戴着口罩去给学生上课。没想到刚出门,就听见街对面似乎有人在喊我名字。我转过身去,发现街对面有个高中生打扮的女孩子在向我使劲的挥手。但我们之间汹涌的车流嘈杂声,让我听不清她在喊着什么。
  • 暗地里的那些事情

    暗地里的那些事情

    一旦想找那个叫银子的女孩聊天,心里竟暖了一下。我选好见面的地点,再给她打电话。仔仔细细的说给她地址,就是想她明白要行走的路线和那家小饭馆的名称。银子来自于一个很偏远的乡村,她第一次给我描述家乡时那份神情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一张质朴的鸭蛋脸上同样有着质朴的笑意。她说俺家被围在了大山里,一群群的山。群山你见过没,就是跟庄户人头上戴的草帽似的,一圈套着一圈。我当时被她的比喻说乐了,就这种修辞方法还大学生呢,怎么念上的呀。但是她还是说清楚了,那些山统称小兴安岭。
热门推荐
  • 从今天开始征服三界

    从今天开始征服三界

    “大王,不好了,那黑风怪说,要收了这片山头,让您给他当小弟。”“嘿,刚愁这桃花酿没下酒菜,这一道红烧熊掌,可谓及时。”“大王,不好了,月亮湖的龙王,说您香火捞过了界,要讨个说法。”“巧了,本王正缺一条裤腰带,我觉得龙筋挺不错。”“大王,不好了,通天仙帝说你藐视天法,要将你打入天牢,以儆效尤。”“呵,仙帝?终于走到这一步?早闻三十三重天上,仙宫金碧辉煌,佳人无数,看来也是时候换个地方住住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傲娇老公抱回家

    傲娇老公抱回家

    别人家的竹马:温柔体贴帅气易扑倒鹿时家的竹马:腹黑毒舌双面易吃掉鹿时大哭,大哥你是不是拿错剧本啊?林深一把揪起“为民除害!”
  • 四念锦程思慕

    四念锦程思慕

    “是不是如果没有分别,就不会有念和思。”他与她的相识源于一场劫后余生的车祸。出于报恩,他假扮成十六岁的少年,与十七岁的她一起生活。从小父母离异,母亲又疏于照顾,让他渐渐对世界充满冷漠。然而,认识她后,好像重新感受到爱。两年后,他完成约定,留下一封信离开。而信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他成了不辞而别。当他们再相遇,她再也不是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坚强女孩,而他也不是那个想默默守护在她身边的男孩.......
  • 气荡八荒

    气荡八荒

    漫天飞沙魂不散,白氏遗孤现江湖,数年血案浮水面。江湖群雄无不惊,从此不复往日静,欲杀遗孤夺紫令。碧血少年各英杰,悍不畏死护佳人,为讨血债斗邪魔。天下我辈风云出,铁手无情亦有情,蝴雨纵横天下惊。天外邪魔复江湖,天下邪道皆魔宫,圣君一出莫不从。雁荡山上聚群魔,欲吞八派成霸业,正派人士皆败退。纵横少年系蝶雨,赶往雁荡寻记忆,引出六指琴魔来。一曲天音肝肠断,正邪精英皆陨落,激怒群豪遭追杀。霸业未成圣君怒,杀机四伏连环计,欲除不凡绊脚石。天下之大无处去,心灰意冷陷流沙,天意不死遇奇遇。先喝宝血功力增,毒龙血剑水寒萧,杀得群魔纷纷逃。身怀异宝频招祸,引出百年魔头来,河蚌相争圣君笑。
  • 此生不负相思意

    此生不负相思意

    夜云歌爱了秦朝极十几年,却因一场误会,他害她全族被灭,哥哥自刎,甚至连腹中孩儿也未能幸免。她心如死灰,唯求速死,却在山穷水尽时,被国君秦楚牧护在怀中。她所愿的,他为她一一实现。她所求的,他为她一一寻觅。他们约定,此去经年,永不相离。生老病死,永不相弃。
  • 化蝶辞

    化蝶辞

    一位生灵上仙,一次转世轮回,一场阴谋爱恋,一段痴情难言……她是谁?为何生又为何来?命运多舛,她的劫难躲也躲不过,而她,又将如何应对?(假期更文)
  • 爱你成痴,冷少的逃妻

    爱你成痴,冷少的逃妻

    他不过是第一眼开始,就想要拥有她最美的笑容。而她却从一开始,就想要逃离。有一种爱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知道自己深陷其中。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幸福的相处模式。他禁锢了她的自由,却仿佛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终于,他痛苦地转身,南溪,我放了你……
  • 大理行记

    大理行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普宁

    普宁

    《普宁》是纳博科夫颇具自传色彩的诙谐经典名作,最初有四章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上,是纳博科夫首部引起美国读者广泛关注和欢迎的小说。它描述一个流亡的俄国老教授在美国一家学府教书的生活。他性格温厚而怪僻,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常受同事的嘲弄,妻子也离弃了他。他孑然一身,只得沉溺于故纸堆,钻研俄罗斯古文化和古典文学聊以自慰;时时刻刻回忆往事,流露出一股浓重的乡愁。纳博科夫把俄罗斯文化和现代美国文明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诙谐而机智地刻画了一个失去了祖国、隔断了和祖国文化的联系、又失去了爱情的背井离乡的苦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