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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意外得知心意

没过多久,高亮见沈煜回来,急忙跑过去问:“你刚刚去见哪位美女?”沈煜靠在椅子上:“你现在越来越鸡婆是想做女人吗?”吴江,副班长爆笑。李雪坐在椅子上,和霍琦墨抱怨:“哎,哎,哎,哎。”霍琦墨终于在她叹n次开口:“你是被拒绝了还是被拒绝了?”

李雪无奈的说:“沈煜要了没要。”见霍琦墨疑惑,她又补充道:“他要了我的钱却不要你的,而且还让我跟你说:自己缺胳膊还是缺腿不会自己还吗?”霍琦墨一听,小火微起:“这下你见识了,他说话不是一般毒舌吧。”而李雪却抱怨:“他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说完就离开了。”

霍琦墨疑惑道:“不知道你们到底喜欢他什么?难道只是外表?他那其实就是虚有其表或者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李雪花痴起来:“你没觉得他就是帅啊,让人一看就想和他在一起。而且他又不是虚有其表,成绩优异,运动也很好。如果真的只是被他外表吸引那我不就是外貌协会的吗?”

她望着李雪,眼神充满疑惑。李雪妥协:“好吧,我承认以前我是外貌协会的,但自从小面馆见他之后我发觉他真的很帅很优秀,举手投足见都充满了魅力,让人感到心情愉悦。”她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恶心死了,而李雪还是不放过她,小心翼翼拿出几张纸。“你看,这些就是他的资料,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资料如下:沈煜,18岁,身高179,体重56,高二六班第一名,爱好打篮球,喜欢颜色黑白,喜欢看的书哲学,喜欢的食物葡萄,敬佩的人比尔。盖茨等等)

霍琦墨随后问了句:“那你准备怎么办?”李雪:“就是啊,我一见他就紧张不安,我写封信跟他告白不如你帮我送。”霍琦墨收拾好东西:“我可没有时间陪一起疯,曾经有女生告白他不是被他无视就是被他骂哭。李雪拽着她的手臂恳求:“求你了,就试一次,不行最起码也努力了!你也不想看我留下遗憾吧!琦墨,琦墨……”

她无奈同意了。虽然事后她也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李雪,但是覆水难收。手里拿着李雪的告白信,霍琦墨忍不住:“明知道没有可能还要去尝试,难道他真有这样的魅力吗?”李雪看着霍琦墨认真的说:“与其一直暗恋不如大胆表白,让他知道我喜欢他,就算被拒绝让他知道有我这个人存在。

“李雪,你能不能不煽情?”霍琦墨忍不住道。李雪笑着说:“好了,赶紧替我看看有没有写错的地方,今天就看你的了。”整整一天霍琦墨都在恍惚中渡过,终于熬到了放学。她犹豫再三还是准备把信交给沈煜,尽自己最大努力拜托他看看内容。

她再次来到高二六班,只见沈煜一人在教室里写着作业,她轻敲门,沈煜抬头看她,倚着椅子,手里玩着笔漫不经心:“霍大小姐有何指教?”霍琦墨拿出钞票放在桌子上:“这是欠你的饭钱。”沈煜”嗯“了声依旧低头写作业。霍琦墨见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想转身离开,但这次却没有。

她尽量使自己平静拿出信:“抱歉,打扰你了,请你花几分钟看看这封信。”沈煜看着信上的名字——李雪,淡淡地说:“这种事我没兴趣。”依旧做着自己的题目。霍琦墨忍住怒火看了眼题目:“这种题目大同小异,对你而言做不做没差,你花几分钟就可以看完这信。”沈煜微绉起眉头:“霍琦墨,你如果很闲可以去其他地方消遣。”

霍琦墨想抽身离开,顾忌李雪,情急之下背下信的内容:沈煜,我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那时的你还不知道在一个角落有个默默喜欢你的我。虽然你的周围总是有很多优秀的女生追随,虽然每次见你都囧态百出。虽然早就知道你优秀出色,但就是入了魔怔般的喜欢上你。我想这就是“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遇见你以前,我从不相信真的一眼就可以喜欢上一个人……写这封信不想要求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曾经有个女生鼓起勇气来喜欢你,如果你觉得对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但是我不会忘记在那个夏天,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你,笑起来,明眸皓齿的样子。哪怕你不会接受,我还是会朝着你的方向努力。不为别的,只为有天你会记得,曾经有个女孩以你为动力。沈煜听着她说完,半晌不说话。

霍琦墨放下信:“现在你已经知道信的内容,那你的答案是什么?”沈煜静静地看着窗外:“写的不错可以给65分,你背的也很让我意外20分,总分85分。不过可惜没上优秀啊,你知道我一向只对优秀的感兴趣,比如说你。”说你的时候,他故意拖了长音。

她压抑再三还是爆发了,大声说:“沈煜,你是瞎子吗?看不见她对你一番心意吗?你是聋子吗?听不见她的真情实意吗?就算你听不见看不见你难道是冷血动物吗?感受不到她传达的单纯喜欢吗?难道喜欢你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吗?”

沈煜似乎也被激怒了:“霍琦墨,你谈过恋爱吗?你懂什么是爱吗?根本什么都不懂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她楞了下低声:“我是没谈过恋爱,对于爱,我也一无所知。但是我起码知道什么叫尊重别人,只是因为别人喜欢你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肆意妄为地批判别人的告白,高高凌驾别人之上那样的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幼稚鬼。”

沈煜冷冷地说:“霍琦墨,我不是每一次脾气都那么好。”她的语气也十分疏离:“今天找你是我人生中的一次失败,不过这也是我们最后交集。”她夺门而出,沈煜不去看她,依旧写着作业,写着写着就揉碎了试卷,出门追她。远远看见霍琦墨坐在椅子上只是哭着,他走近拿了纸巾给她。她起身离开,他及时拉住她说:“我很累,不想吵架。”

她想挣脱却挣脱不了,哭着说:“沈煜,我讨厌你很讨厌你。”他替她擦去眼泪安慰:“不要哭了,这样很幼稚。”她真的很生气,从来没有人会让她这么失控。那时她想沈煜就是上天派来和他作对的恶魔,不然自己为什么每次遇见他都会失控易怒。后来她才渐渐明白,失去自己的还有沈煜。

她狠狠地捶打他的肩膀,他没有推开她。因为他知道刚才她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不让她发泄出来也许她会更失控。抱着她的沈煜也疑惑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解霍琦墨。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她的情绪渐渐平稳,开口:“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她坐在椅子上像是受伤的小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显无辜。

沈煜看着她:“我们几次争吵都是你替别人出头,不管是楚扬还是李雪甚至其他人我都不会接受。我的脾气没有那么好,不是对任何人都有什么耐心和同情心。遇见你之前我从不知道自己对很多事,可以隐忍到一次又一次放低底线。也不知道只是看见你微微一笑就可以拥有一天好心情,你只知责怪我不懂珍惜别人,那试问你又何曾将我放在你心上?

你和我一样对很多事很敏感,却总容易忽略自己的感受,每次你主动找我时,那种压抑欣喜的心情,努力云淡风轻斟酌再三的回复,那种患得患失又努力不落痕迹的隐藏,我的心思你明白吗?不是我冷漠淡然而是心里既然有了那个人,怎么舍得她受委屈,不要着急给我答案,一个星期后给我回复吧!”

说完潇洒转身离开,只留下听完后一脸震惊的她。冷静下来她才意识到沈煜刚才是在告白。一回到家,妈妈便告知她,李雪打过电话。她回了电话给李雪。还未开口,李雪失望地问:“是不是失败了?”她正考虑怎么说时,李雪摇摇头:“哎,还真被楚扬说准了,没戏啊……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后悔,嘿嘿嘿,毕竟被他拒绝的不止我一个。只是好不容易看上个帅哥,没有拿下,真是可惜。”

霍琦墨有些惊讶,她的心态怎么这么好。见霍琦墨没说话,李雪反而安慰她:“琦墨,你不要为我难过。我对他只是喜欢而已,还没到什么为他生不如死的地步,虽然倒了一棵树但还有千千万万棵大树在等我呢。”霍琦墨随即问道:“那些信是自己写的?”李雪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当然是抄的,网上百度一大堆。”

霍琦墨淡淡地陈述:“那你让我去送根本就不是因为你紧张的,只是你怕被拒绝尴尬。”李雪可怜地说:“琦墨,我错了,我不该自作多情的想要告白,也不该自作聪明的让你去帮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好吗?琦墨”她真的很想不理李雪,但是想想她只是怕受伤的一种自我保护。只是告诉李雪下不为例。

李雪高兴道:“琦墨,我真是太爱你了……”写完作业后她没像往常一样看看书,而是在想沈煜说的话,一直到一点多她还是毫无困意。而沈煜依旧也没睡着,他在想:是不是吓着她了,或许不该这么急进,第一次他有了懊悔的感觉。但是已经说出去,哪怕错了也只能走下去……

小彦看着她的房间灯还在亮就关心:“老姐你明天是不要上课吗?还不休息。”她关了灯却依旧烦闷,脑子里都是沈煜的身影,她坦言沈煜喜欢她确实是不小的爆炸消息。想起和他的种种画面,也不觉得自己有吸引他的地方。沈煜不是第一个跟自己告白的人,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心烦意乱呢?她一夜无眠。

早餐时妈妈担忧:“墨墨,怎么黑眼圈这么重?”小彦抱怨:“老姐昨晚四点多还没睡,一直翻来覆去,吵的我也没睡好,怎么可能没有黑眼圈。”爸爸告诉琦墨:“再怎么学习也要注意休息。”妈妈则吩咐她:“先拿眼圈膜贴一下。”她表示下次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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