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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19)

这位男子不服,随后起诉了法院,说人明明是我杀了,你们怎能冤枉另外一个好人,真是一出人间喜剧,叫你哭笑不得。有时想,如果这事轮上自己……想到这后脊梁骨发麻。你说法院的判决能相信吗?这是其一。其二是法院的判决是对的,索性闭口不言,你能奈何,反正死猪不怕热水烫,文坛上的抄袭事件又不只我一个,为甚揪住我不放,是不是眼红我,看我的书好卖,气死你!就不承认。如何!也许是这郭小子不好意思承认,承认了那多丢人。我心里承认错了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公开道歉。也是,为何非得逼人家道歉?我想,道歉必须是源于内心的。君不见目前现在道歉的还少吗?前段时间山西的黑砖窑事件省长道歉了,管用吗?不是官儿照做、领导照当吗?还由省里当到了京城里。当然话说回来,这事全赖在省长身上也不对,劳动监督部门干啥去了,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档子事儿他们应该管。是谁的问题?我也说不清,不是不告诉你。再一个说,不是有句老话吗: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你抄得好不好。我现在把它改一下,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你会抄不会抄。有人说:不就那几千个汉字,翻来覆去组合就行了。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上去了。曹雪芹就靠着几千汉字的组合整出了一部《红楼梦》。我记得王朔大师曾说过:丫的,要关我几年,一不小心整出部《红楼梦》。我相信这句话是真的,是源于内心的,不是吹牛。

但是至今,没有另一部《红楼梦》出现的迹象。好像强弩之末弄出一部叫什么?瞧我这记性,对了叫《我的千岁寒》,叫人看了也不知所云。这也不能怪人家王朔,人家就告你说,这是写给高级知识分子的。因为咱算不得知识分子,看不懂也就心安理得了。

说远了。看书、写作的过程就像人的胃。你看了别人的东西后,在胃里经过消化,把好的东西消化成营养融入到自己的血液里,这叫创作。

你不见郭敬明这小厮身材瘦弱,绝对是胃口不好,就像我们有时消化不良或吃得东西太多,拉在马桶里的东西回过头来看一看还能认出来吃了些什么。可能郭敬明的抄袭就是这个道理。

这次加入作协,还不能怪这帮80后,这是经过名人的推荐,有的是作协主动邀请人家参加的。入不入是人家的事,让不让入是作协的事。

所以,怪也只能怪作协了,不能怨这帮年轻人。作协为什么要他们加入我不知道理由,但如果叫我当作协主席的话,我是这样想的。毛主席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老人家这句也适用于作协,作协的明天肯定是他们的,除非以后作协不存在了。你想,文坛上这些老将们总有终老的一天,文学的大旗最终由他们来抗,是不是这个理。在上海作协工作了二十年的赵长天感叹:作协成了“老人会”了。

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入会是对的,不能看着这个机构组织“年老色衰”、“人老珠黄”青黄不接吧。我觉得他们入作协还真是作协的幸事,如果都像韩寒那才麻烦哩。

记者问韩寒:如果他们邀请,你会去参加作协吗?“可以呀,我可以把这个当作代言活动。所有的代言活动我都是推掉的,这一次我可以代言你们作协,作协需要一个年轻化的代表,我代言你们给我二百万,这算是我给作协的一个面子——第一次代言就给你,而且价格不高。但你让我加入作协不可能。”以上是韩寒的原话。他其中的一句话倒提醒了我,那就是“作协需要一个年轻化的代表”。我想这是不是这起事件的最终目的。我想极有可能,韩寒这家伙现在不能小瞧了,长大了。偶尔也能说一半句大人话了。

作协说话算数的不是主席,是党组书记。我想极有可能这是一起精心谋划的事件。80后仿佛是一群没有拴上缰绳的野马,漫山遍野地跑,怎样把这些小马驹套在车辕里作为有用之材,这是书记要考虑的事。因为不能小看八零后这帮人,他们已经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最终他们是文坛的接班人。能把这些撒欢的野马培养成良驹,就得把他们圈起来,就得有这样或那样的组织来参与改造和驯化他们。这是不是作协领导的“深谋远虑”,我不知道,我是瞎想。韩寒还说:“我的立场一如既往,让我加入作协,打死我也不干。我认为,真正的艺术家应该永远独立,绝不能被组织左右。”虽然这话有些孩子气,但我通过这句话的另一面,判断我的猜想可能有合理的成分。

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是几年前的事。着名的青年评论家李八一在一次授课时谈到陕西着名的西贝作家,当时这位作家写了一本《残都》轰动文坛,最后遭禁售。此书出版毁誉参半,重要的高层怎么看。后来就有了作协的领导把西贝先生请到了北京,请上了北京的红地毯,语重心长地做思想工作,把作者感动得稀里哗啦、据说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并安排作者到江苏先进的农村采访生活,我想目的是教化其本人,告诉他社会并不像你的作品写的那样颓废、绝望。其实我当时的感想是,艺术是表现生活的,现实生活远比你表现的要强烈、真实。只不过是表达的形式和度的问题而已。如果这样的小说有问题,那《金瓶梅》何以能成为名着。

我当时只是忧虑地想,这位作者的灵魂会不会被招安……

所以对于80后的这些年轻的作家来说,入不入作协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按什么样的方式生活、写作。难道如韩寒所说入了作协,精神就不自由了,就被组织所左右了,不见得,那是孩子话。就像他们自己说的,加入作协是身份的一种认可,更重要的是加入并没有什么不好,肯定没有什么坏处。张悦然对南方记者是这样说的:加入作协是因为“有种归属感”,能够和其他作家进行交流,这一点对作家很重要。

看来加入作协是两厢情愿的事,怨不得他们。

但愿我的猜想是错的,那样才是幸事。

2007年11月18日

警惕另一种“黑砖窑”

作为一个普通人,为近期接二连三发生的黑砖窑非法雇用童工的事件感到惊愕!这几起事件不仅让我们的于幼军省长在媒体道歉,给中央检讨,而且引发国内媒体的“特别关注”,连国际舆论也见诸报端。

6月16日参考消息第八版(埃菲社北京6月14日电)中的文章中:

“‘黑砖窑’问题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近年来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分裂问题。在某些大城市,到处可见穿名牌服装、开豪华车的富人,而在农村地区,上千万的人因为贫困需要移民到其他城市寻找生存机会。很多情况下,这些农民工不得不在恶劣的条件下工作。”

香港《南华早报》6月15日文章:中国内地受奴役童工获救的故事凸现了一个长期以来劳工权益工作者一直呼吁国际关注的问题。官员对奴役现象的存在心知肚明,政府也制定了反对劳工的法律,但由于腐败行为和漠然态度,这种现象从未杜绝。奴役是18世纪的同义词,但却在21世纪的中国出现。这对政府来说十分尴尬,它必须想方设法消除这种现象。

当我在电视上看到解救那些工人的画面时,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就像街头的叫花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这种画面的印象只有在小时候的画册上看过。那就是给地主当牛做马、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的穷苦劳工。

中国青年报报道:黑砖窑扣留未成年人当苦力,每天劳动时间长达十七八小时,最小黑工只有八九岁。这些人连起码的做人的道德、良知都没有了。政府雷厉风行逮捕法办了这些丧心病狂的不法之徒,问题是这次风暴过去后,以后怎么办?谁来监管这些砖窑?这是谁的责任?应该不应该追究有关政府监管部门的责任。省长说自己难辞其咎,基层的执法人员怎么办?政府是否考虑有一个长远的打算,杜绝此类的情况发生。

除了这类黑砖窑以外,还有另一种非法用工的企业,就是一些合资、台资企业,冠冕堂皇的在技校招工,到他的工厂后,先规定几个不许,不许随意接受记者的采访,不许透露自己的工作时间,不许告诉自己的每个月的工资数额。这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以上。

当地政府对这些企业就像宝贝一样,是极力保护,因为是台商、是名人。

不知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是你们的子女你们做何感想。不过这种假设的前提就不成立,哪个政府部门的子女会到这种企业打工。

我的一位同学的子女在一个大名鼎鼎的“台商”企业做工,做了一个星期,就顶不住了。让父亲能不能想想办法换个工种。他以为是国有企业。我的同学托我想办法。恰好我的一位朋友在开发区政府部门任职,我向他打听情况。他第一句话说:啊呀,你怎么让孩子到这里工作,这不是人干的活。资本家心太黑,哪会给你好的工作,你以为是国企?可以养活闲人。不要干了,赶快回吧!

你说这么怕?工作十几小时没有人管。劳动监管部门干什么去了?

啊呀,你别幼稚了,地方政府拍马屁还怕拍不上呢,还敢管人家。

我一时语塞。

后经深入了解,此名台商在广东也有企业,曾经因为员工工作时间过长被国内一个着名的财经类媒体披露过,弄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听说最后惊动了高层领导,因为是台商可能是考虑政治因素,最后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就意味着记者们最后的失败。我本来心中涌动的那点念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

昨天,在我们的地方晚报上,在头版头条刊登的一则新闻,着名台商给我市捐助一百六十多万元,资助什么?什么组织?这个台商就是我同学的孩子上班企业的同一个老板。

我想不通,既然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能给孩子们的工资提高一点儿?因为四百元钱在我们当地是低于低保线的。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无法了解这些着名企业家、着名台商的崇高思想境界和管理水平吧。

但愿如此!

2007年6月30日星期六

理想

我对政治家不怀好意。在写文章的时候总是对他们抱着一种特别的情绪。后来仔细想,政治家本人不是问题,是政治家的职业实在不是一种非常好的职业。实际上政治家也有极可爱的一面。比如贝·布托。这个女人并不陌生。从她的经历来看,我们可以认为政治家的抱负或者说理想,不,确切地说是不是政治家的信仰造就了政治家不屈的个性?

据说,老布托被绞死前一天晚上,亲自交代贝·布托一定要带领巴人民党继续走下去。他对贝·布托说:“你要像个男人一样做事!”有着过人胆识的贝·布托果然继承父志,进入政界。1988年,三十五岁的贝·布托成了巴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理。随后遭遇的两次当选总理,两次被罢免,期间九次被软禁或入狱,或多或少都与她有着“百分之十”绰号的“贪”

丈夫息息相关。对此,她却毫无怨言,甚至引用莎士比亚剧本中的话说:

“我相信是天下人负他,而非他负天下人。”在度过长达八年的流亡生活之后,她重返巴政坛,与总统穆沙拉夫,以及同为流亡前总理的谢里夫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势。大选在即,这位命运多舛的“铁蝴蝶”却突遭不测,留给身后人无限唏嘘……

贝·布托,一个女人,流亡海外几年,仍然回到了充满恐怖的祖国,她面前的路是荆棘和死亡。反对者早就放言,迎接她的是鲜血和炸弹,但贝·布托仍旧回来了。这里面到底是个人政治信仰?还是权力的欲望?还是家族的使命?还是巴基斯坦人民的伟大事业?我是麻雀说不清鸿鹄之志。

理智地想,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上还真的离不开政治家。如果缺乏了他们,世界会更乱。我以为,贝·布托的死,穆沙拉夫是脱不了干系的。是不是他干的?难说,不过对于美国或者和美国靠近的国家来说,他们更愿意说是恐怖组织所为,而恐怖组织也愿意承担这个责任。这叫各取所需。巴基斯坦在很长一段时间是贝·布托、穆沙拉夫、谢里夫三人角力。记得当初穆沙拉夫出国访问回来时,谢里夫不让他落地,那是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要不是穆沙拉夫的得力手下强占机场,流亡海外的不是谢里夫而是穆沙拉夫。

政治没有对错。胜者王侯败者寇。当你真的洞明了世事的时候,你又对这些职业的政治老手们充满了敬意。有时他们真的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这是我这鼠辈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1979年4月4日,贝·布托的父亲、人民党创始人佐勒菲卡尔·阿里·布托被法院以谋杀政治对手为由判处死刑。贝·布托时年二十六岁。充满悲剧性的是又过了二十多年,贝·布托也倒下了。人类的仇恨何时能够了断,看来,只要有人类存在,恐怕仇恨和死亡一样无法避免……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的缘故,向来对政治家没有好感的我,竟然对贝·布托这个女人有了恻隐之心。细细想来是她的勇敢和她赴汤蹈火的性格给了我一种力量。只要这种力量不是邪恶的,我们就应该效仿。

但愿能够在新的一年,我能够积蓄一些力量,继续走近理想。

2008年1月6日

谁是英雄

2007年11月29日参考消息转载美国CNN网站的一篇文章“成功探月彰显中国凌云壮志”文章说:中国会在2012年发射无人驾驶的着陆探测器,并且在2017年之前带回月球样本。中国官员最近对于2020年之前向月球发射载人太空飞船或是闪烁其词,或是语焉不详。但是分析家相信这仍是中国正在紧张推行的一项计划。中国的目标可能是矿产资源。氦-3是一种强大的潜在的燃料资源。估计月球上有几百万吨的氦-3,而地球上丝毫都没有。

威斯康星大学的氦研究专家杰拉尔德·库尔辛吉斯基教授说:“如果我们能得到氦-3并且让氦-3溶化,那么我们就能得到没有核污染的核能源。”只要四吨氦-3就足于满足美国一年的能源需求。库尔辛斯基估计,只要两架航天飞机就足于承担运输。分析家认为,对这种强大的优质能源的渴望是中国探索太空的意愿之一。中国的国家媒体上个月对一种新式火箭予以详细报道,这种运载火箭足于把一个太空站送入轨道。

《中国青年报》有一篇报道:大概意思是南北极地最近急剧“升温”。

俄罗斯北极大陆架的延伸。英国最近又向联合国递交了有关南极的一些地区应归属于英国。所有和自己沾边的国家都向南北极派出了考察团。

世界真热闹,来来去去、拥拥挤挤皆为利往。

……

作为一个中国人应该感到自豪和骄傲。

如果美国的网站报道得属实,那么在中国不远的将来,有可能把月球上的能源取下来为人类服务。这是一项了不起的伟大工程。

因为对于资源的紧张和渴求在目前来说是显而易见的。光汽车的耗油量大得惊人。不说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就连一些县级市上下班高峰都会出现堵车现象。油价不涨才怪呢。据不可靠消息说:中国目前自己生产的石油只够军用,民用全依赖进口,所以美国也以此制造中国威胁论,说你中国粮食自己解决了。石油呢,其实美国也是一个贪婪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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