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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罗大人的亲家(二)(2)

‘别,别。’公鸡赶忙说:‘悄悄去听听它们在说些什么?在一起搞什么勾当。’

老鹰说:‘我们都去,一人为私,二人为公嘛。’

喜鹊飞在头里,居高临下,展开翅膀越过河面就到了。乌鸦、麻雀看到半截鱼头,争抢着吃了起来。老鹰、画眉、八哥都歇在靠洞口的树枝上,静静地听着。

水獭摸着山猫长长的尾巴:‘灵猫哥,你要这么长的尾巴干什么呀,要是露在洞外别人捉住了咋办?’

山猫说:‘我这尾巴可厉害啦,要是遇上对手,我把它竖起来在空中一捣动,咚咚一响,对手就投降了。’

水獭捏着山猫的尾巴,又摸着山猫的肚皮:‘灵猫哥,你身上好暖和啊,你摸摸我身上是凉的,你摸呀,往下摸,我冷,抱住我,抱紧一些……’

鸟鸦‘好哇,好哇,好哇’地连声叫着。

八哥:‘不要脸,不要脸。’

喜鹊、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水獭:‘灵猫哥,我怕。’

‘黑妹子,别怕,这一定是尖嘴鸡公捣的鬼,去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他们说。’

水獭打开门,山猫慢慢地走了出来,站在石凸上:‘朋友们,我们都是近邻,早不见晚见,你们在天上飞,我们在地上走,各行其道,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不要相信什么四条腿、两条腿的鬼话。我和黑妹子欺负过你们吗?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吗?刚才你们说的话,我们不会计较的,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不打不成交嘛!今天难得在一起相聚,中午都不要走了,黑妹子你去抓几条鱼上来,我去抓只兔子,一起聚个餐,你们说好不好?’

乌鸦:‘我这个臭嘴老鸦啥也不说了,以后把嘴闭紧些。’

八哥:‘嘴闭紧了更臭。’

巧嘴八哥逗得大伙都笑了。

喜鹊:‘我把窝搬到洞口的树上行吗?黑子姐。’

‘行啦,行啦。希望你们都来,互相有个照看。’

公鸡成了光杆司令,心里很是不服气。一见到山猫就扯长脖子不停地叫,‘我……的……儿……我……的……儿……’山猫忍无可忍和公鸡干了一仗,一个饿虎扑食将鸡公石撞下摔倒了。你看河边那块石头像个死鸡吧!”

谢露:“搬弄是非,说小话的人,应该是这个结果。有意思,很动听,还有啥?再讲啊!”

天卉长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人畜一般,都需要爱情,都需要精神的满足,容不得嚼舌根子的人。”

任其浩急急忙忙从后边赶来,上气接不上下气:“天卉,等等,等等。”

天卉回过头:“大哥,你怎么还在后头呢?”

“坐下歇歇脚再说。”其浩稍停片刻说道:“我上船半个小时,还没到青岩滩,公检处来了两个人,了解老二读书、参加工作以前在家里的一些人际关系,并且再三交待,家属一定要配合政府弄清案情。他们让我来叫你回去,生意暂缓一步。”

谢露沉下脸:“乱弹琴!你回去跟他说,大财主来了,要买我们的大批木材,还要订长期供货合同,共同开发木材资源,三天过了再说。”

天卉:“大哥,你也不要回去,给他们冷板凳坐坐没啥了不起的。”

“我们不配合,他们又把案子放下咋办?”

谢露:“放下才好,无头案多的是,人都死三年了,破了案人也活不了,他们想咋办就咋办。我们生意人一心做生意赚大钱。不要为这点小事捆我们手脚,搞得惶惶不可终日。”

天卉问:“他们现在在哪?”

“在你家等着。”

天卉马上来了脾气:“谁叫你引到我家里!哪里坐不下两个鬼,我一个寡妇,你这不是没事找事?真是的。”

“我又闯了祸,妹子,你说咋办呀?”

谢露哈哈大笑:“区区小事值得吗?让他们等吧,中午没有招待,他们自然就会走的。”

“姐,我的意思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谢露马上把话锋一转:“你不是就怕‘寡妇门前是非多’嘛!可是你别忘了,还有身正不怕影子歪啊。”

天卉:“哥,你去看建成他们午饭准备得怎么样了。茶沏好,我们一会儿就到。”

其浩走后,天卉数落任其浩一大堆的不是。最后叹道:“看来我们这个家呀,会败在他手里。”

“他不是要把这个家交给你吗?”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一旦将我骗到手变卦了咋办!”

“天卉呀,不是我说你,事情不是明摆着吗,他已经五十多了,朝哪里变,他不靠你靠谁?”

“姐,我现在心绪乱得狠,其坤走了三年多了,他们又提起这件事,我,我像又坠入了漩涡之中,那个姓白的……我长一身的嘴也说不清呀!”

“真金不怕火炼,天塌下来姐给你撑着,怕啥!生意上听我的,家里事你作主。”

“姐,你一定多住几天,把家分了再走行吗?”

“行,最长三天。”

吃完午饭,其浩陪谢露一边看一边介绍公司的销售情况。天卉和杨建成交谈一阵之后,杨先走了。谢露出于工作考虑,一一记下了各类木材的价格。谢露问道: “你们当地销售和在谷城销售价相差一倍,为什么不运到谷城去卖呢?来,我们就坐在木堆上详细说。”

其浩谈了三年前放排出了一次重大的责任事故,两吊排被洪水冲散,死了一个排工,三百方木材散流到汉江沿岸。老父亲走了,我们都没谁敢冒这个险。

谢露:“我这次来的目的之二,就是想发木材的财。不然的话,山路弯弯,跌跌撞撞,我到这山圪垯来干啥?按你们报的价我一分不少,现有的木材我全要了,扎成小排到汉江连成大排,直到汉口交货。我先付百分之二十的订金。你们商量一下吧,怎么样?”

其浩笑了,望了一眼天卉:“妹子出手大方,说话干净利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年九月以后,洪水过了,我亲自操这个心,把所有木材运到汉口,保你满意。”

天卉:“我毛估算了一下,现有木材一万四到一万六千方,扎排、下水、自然漂流,上下搬运,到汉口需要很长的时间。人工、税收各项开支都很大。我们让百分之二十的利,或是我们包送到汉口,别亏了你们。”

其浩连声叫道:“好,好。亲弟兄明算账。吃亏、占盈都在明处,情也有,义也有。好哇。噢!还有,预想不到的风险损失,我们也有一份。”

谢露激情满怀:“我想起了一副对联:上联,父子同心山成玉,下联,兄弟协力土变金。”

天卉:“应该是:兄妹协力土变金。”

“可不是吗,再过些年木头卖不出去,都朽了还原成粪土,而今土变成了金。”其浩说完哈哈大笑。“好啊,我们打道回府。妹子我在前面给你带路,今天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腾云驾雾,飞流直下,浪击轻舟的感觉。”

天卉和谢露相依着,天卉轻声慢语:“姐,你晕船不?”

“不晕,需要多长时间到家?”

“来的时候走了三个小时,回去呀不下船玩,一个小时就到了。”

“有什么好玩的呀?”

“可多了,睡美人,仙人晒衣,送郎二里半,望儿滩,羊驷庙,卧佛寺,还有纸厂的水打石舂,水打磨,还可以近距离看看被山猫撞死的鸡公。你来趟不容易,好多东西在别处是看不到的。现在不到三点,天黑回去就行。”

“不能全看,你当古话说我听也来劲。”

“其实啊,这些景致坐在船上不必下船就能看到。人们常说,‘看景不如听景’。”一叶扁舟横在河边,四名年轻水手,一身黄色着装,腰扎墨色腰带,一人掌舵,一人撑篙,二人划浆,各就各位,十分严肃。其浩在河边恭候谢露上船。他一个手势,四水手齐声喊道:“欢迎谢厂长大驾光临。感谢夫人指导工作。”

谢露:“大哥,你这是弄啥呀!玩就是玩,快快乐乐地玩,出这些馊点子!”伸手在包里抓了一把现钞塞在其浩手里:“每人一百,不够你给我添上。”

其浩又一个手势,四水手齐声喊道:“请夫人登船。”

篙手稳立船头,将篙扎进沙中,谢露抓住篙竿,一步登上船头,船身稳如磐石,他不让天卉搀扶,直下中舱坐在固定的靠背椅上。其浩坐定后,还是他的一个手势,篙手舞篙,犹如蜻蜓点水,游船在不觉中离岸进入洪流。耳边河风阵阵,水声潺潺。谢露扭过头:“大哥,你怎么啦,半天不说一句话?”

其浩摇摇手,望南指向一座山峰仍然没吐一个字。

天卉细声说:“姐,你过细看那山峰的形状,像不像熟睡的美人!”

谢露瞧了好一阵,惊喜地叫道:“像,真像。”

大伙实在憋不住了,一阵哈哈大笑,她才明白过来:“哦!原来你们是怕惊动睡美人,把我一个蒙在鼓里,戏弄我呀!靠岸,靠岸,不坐了!”

舵手喊起了号子:“谢夫人啦。”“嗨哟。”“别动气呀。”“哦嗨。”“这事都怪呀。”“嗨哟。”“当家的。”“哦嗨。”“当家的呀。”“嗨哟。”“是好意。”“哦嗨。”“留下乐嗬呀。”“嗨哟。”“常回忆啊!”“哦嗨,哦嗨……”

其浩:“妹子,我唱支情歌你听听。”

其浩清清嗓子,正要张口。天卉:“别忙,别忙。”

“咋啦?”

“你站到船头上大声喊:‘乡亲们!快把你家的母猪拴好哇。’”

“为啥呀?”

“不为啥,你喊啦。”

其浩拉长嗓子:“乡亲们啦,快把你家的母猪拴好哇。”喊完,他突然感悟到什么,沉着脸回到座位上。

“怎么不唱了?”谢露笑着问。

其浩装着老实而又认真的回答:“我怕把乡亲们的母猪吓跑了呗。”

又是一阵笑声在山间旷野中回荡。

天卉擦干眼泪收起笑容:“我来唱首歌吧。”

“我没有抛砖而把玉引出来了。嘿!”其浩有些自作聪明。

“你快唱,别管他。”谢露催促道。

天卉唱:“高高山上哟一棵松哟,迎来我姐呀送东风噢;东风吹得耶百业兴哦,今后日子哟火更红来。”

其浩激动地鼓掌叫好:“这歌呀!唱出了我们老任家心窝子里的话。来,天卉,我俩为你姐划桨。”

谢露一百个不高兴,严肃地说道:“你这是干啥!这么热闹、和谐的气氛,你给破坏了,真扫兴!”

说实在的,大当家在伙计面前,吃这样的冰棍真是太难为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天卉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摆了一下头,他凑到谢露跟前,嬉皮笑脸,伸过头:“妹子,要不你打我两巴掌,轻点啊!”

谢露对着他耳朵,噘着嘴慢慢吹了一口气:“记好啊!”

其浩连连点头:“记好了,记好了。”

谢露:“这是啥地方?”

其浩:“鱼鳞滩,你看这滩上卵石击起浪花多么像鱼的鳞甲,在阳光的照射下还耀眼呢,下去就是猫獭湾。”

大哥:“山猫将鸡公撞死了,它和水獭生活得好吗?”

“没多久两个就分开了。”

“为啥?”

“有天夜里下大雨,山猫要出门采食,想穿水獭的防水布衫,它穿上布衫以后,还要水獭脱掉裤子,就为这。”

“这个山猫也太贪心了,黑妹子,一个姑娘家,衣服都脱光了多难为情呀!”谢露有点抱不平。

天卉:“前头就是‘送郎二里半’,你给姐讲讲。”

“‘送郎二里半’,就是说少妇送她的情郎,走了两里半的路程到站了。你看,从罗寨沟流出的这股浑水汇入南河,一边是清水,一边是浑水很明显是吧。这倒不足为奇,等下到了船渡口你再看,浑水没有了。姐,你猜测为什么?”

谢露想了想:“搞不明白。”

“她的郎君上船过河走了。”

“哦!浑水陪伴他俩一路走。后来呢?”

“从此以后,情郎再也没有回来。”其浩用手指着:“你看罗寨沟沟口的半山上,有个弓着腰像老妇的石柱,叫‘望夫石’,就是当年少妇的化身。石缝里一股细流终年不断,‘泪流成河’的典故据说出自于此。”

“这个故事一定很动人,哥,你快给我讲讲嘛!”

“回家我给你讲三天三夜,你呀,听了还想听。”

游船驶进青岩滩峡谷,霎时间又是一番景象,断崖绝壁,蓝天一线,水声轰鸣,雾气腾天,飞流直下,跌宕起伏。其浩:“妹子,别怕,抓紧扶手,你看北边石壁上有一匹狂奔的马,马后边的地上躺着一个人,那是文王,跑马时不慎摔在地上。再往下面看,对,对,一个妇人跪在地上,群众叫‘观音拜佛’。你再往右看,悬崖顶上站一个人,看见了吧,你猜她是谁?”

“你不说我咋会知道!”

“她是孟姜女!”

“孟姜女跑到这里干啥?”

其浩嘿嘿一笑:“投江呀。”

“孟姜女在长城寻夫没有结果,也不会跑到这儿来投江呀,名字起的怪动人的。”

“古代人,现代人都会搞宣传上的轰动效应,不尊重历史事实的事比比皆是,谁也管不了。”

“姐,前面滩陡水急你坐好啊!那年我们木排就在这儿出的事。”天卉提醒道:“伙计们!加把劲,再划快点!”

船划过青崖滩险段,流水百浪翻花,如万马奔腾。船头朝下,船尾翘起,在急流中如箭离弦,颠簸飞进。舵手紧握舵把目视前方;篙手横握篙竿,根据浪花调整站位,保持船身平稳。两个桨手使尽全力拼命划桨,气氛有些紧张。

“没事,没事,有哥在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其浩在谢露耳边鼓劲。

经过三分钟的紧张搏斗,游船顺利通过青崖滩。水手们已是筋疲力尽,躺在船舱里喘着粗气,任船自然漂流。其浩问:“妹子,感觉怎么样?”

“四句话:飞流直下,浪击轻舟。一次不过瘾,来年全家游。”谢露很开心欣慰地笑着。

天卉补了一句:“张锐没来,来了呀,你更开心。”

谢露咬着天卉的耳朵:“他来了呀,你比我还开心。”

“不敢,不敢。他是你的私人用品啊!”

“唉!大哥,船下滩的时候,速度够快的呀,怎么还要拼命地划桨?”

其浩:“你看现在的船没人划是个啥样子?”

“哦!明白了,没有速度,船的舵就不起作用。”

“对了,‘野渡无人舟自横’嘛。”

天卉:“姐,前面就是水打磨,水打舂,还看吗?”

“隔天吧,今天够累了。”

十二

夕阳落山,游船靠岸。张锐在家具厂办公室等谢露:“怎么样?开心吗?”

“他们见到翠儿了吗?”

“别急呀!听我慢慢说嘛。快中午了,在约定地点见到白定和历二狗他们的鱼划子,白定划桨,厉二狗撒网,我装着看他们逮鱼。一面听白定说:“根据二狗的辨认和炊事员胡进宝提供的情况,可以判定,出事那天夜里,从任其坤卧室出来的女子就是翠儿。”

“他还说了什么?”

“我把胜吾家的情况给他们说了,罗大人明天上午直接到胜吾家。要我们做好配合,先把翠儿控制在我们手里再说。”

“今晚上你打算咋办?”

“按原计划,掏她的老底。”

“唉!玩笑归玩笑,你可不能胡来啊!她咬你一口,全毁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下午三点多我和胜吾父子谈话间杨建成回来了,看来心情不错,连忙烧水,每人泡了一杯茶,兴冲冲地走了。

“是周天卉让他先回来的。”

“走,上去找大掌柜谈谈你的‘承包方案’。”

晚饭很简单,每人一碗鸡汤,主食是糯米糍粑。别人还没端碗,张锐已经吃了两个糍粑,鸡汤也快喝完了。其浩拿来一瓶酒,一看这个场面,惊问道:“就这啊?!”

“建成这个鬼,我让他早点回来准备菜,到现在连个影子都不见,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天卉又端来两个黄亮亮的甜糍粑,“菜倒还有,张哥他说饿了,我才做的糍粑让他先吃着。”

其浩夺下张锐的筷子:“别再吃了,还有二十年的地封黄酒呢!”

张锐掏出手绢擦了擦嘴问道:“大哥,你们的木材协议谈妥了?”

“噢!妥了。”

“就按你们口头协议行事?”

“都说清了,各有分工啊。”

张锐嗤之一笑。正要说出自己的意见,谢露、天卉从厨房端菜出来了:“快吃,吃完再说。”

其浩要给张锐斟酒,劝酒的话说了一大堆,张锐就是不肯。理由很简单,吃了饭不能喝酒,违反这个民间故有规矩就是最大的不孝。谢露看双方僵持不下:“大哥,别强人所难呀,都是自己兄弟,不必这样客气,我看这顿酒免了吧,吃完饭还要商量事呢。”

“你看我费了很大的劲从窖里拿出来,一敞风就没劲了。”

“这酒给我吧,让张锐明天带到路上喝,都满意了吗?”

天卉:“我姐呀,就是心疼张哥……”

“我不心疼他心疼谁呀,还有心疼的地方你都想不到。”

“你们快吃好啦?哪来这么多闲心。”张锐说完一开门差点和杨建成碰了个满怀。

杨建成:“往哪呀,经理?”

“闷得慌,出去透透气。”

天卉冲出门,一把拽住张锐的胳膊,轻声说:“生我气了?大黑天,进屋吧。”

杨建成随手将门关上,点头哈腰:“遇上了点事儿,让你们久等了,实在对不起呀。”

其浩喊道:“翠儿,建成回来了,把饭菜热一下。”

“自己来,自己来。”杨建成说着进了厨房。

其浩:“妹子,张锐对我们谈的木材包销有些想法,你看咋办呀?”正说着他俩进来了。

谢露:“我们都是在饭桌上说的酒话,不是说回来和你商量吗,你问问他俩,是不是这回事?”

天卉:“是呀,张哥,都是随便说的,我哥也是的,把话当真了。”

“你明天要走了,木材的事,你说个意见大家再考虑行吗?”

张锐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就是拗着不开口。谢露真的急了:“我的小爷,阴卦、阳卦,你给一卦行不行?!”

“你们四人定的事叫我怎么说,我申明一点,这件事好坏我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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