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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西升东落(1)

西风

1。赤蝎鬼

在一间轩敞的厅房里,薛怀清与一个黑衣人相对而坐,那人脚边放着一个小木匣,指着桌上斑斓的药丸说:“大人,眼前这些毒药,或取人性命于顷刻,或令人疯癫痴傻,可谓各色俱全。不是我赤蝎鬼郝老三夸口,天下毒药只怕已尽于此,再没有更好的了。”

薛怀清笑道:“赤蝎鬼名满江湖,果然名副其实。我曾听人说起过,你手中有一味毒药,很是不凡,可以延时取命,好像叫‘罗刹令’……”郝老三截口道:“是‘阎罗令’吧?”薛怀清喜道:“对,就是‘阎罗令’,你身上可有?”

郝老三摇头:“此药稀松平常,我久已不用了。”薛怀清一愣,面上难掩失望之情。郝老三暗暗一笑:“不过,只要在刚才拿出来的‘摄魂散’中加进一味药,就是‘阎罗令’了。”

片刻之后,药丸便做好了。薛怀清拈起那颗小的,郝老三忙说:“这个是半个时辰的。”

薛怀清看了半晌,忽然问:“果真灵验?”郝老三道:“当然,小的敢以性命担保!”

“郝先生既然这么说,我就姑且试上一试。”薛怀清说着将手中的药丸递向他。郝老三面色大变:“薛怀清,你这是什么意思?”薛怀清笑道:“话是你说的,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郝老三一怔,知他是想灭口,冷冷一笑:“薛怀清,我因你头上有顶戴,这才对你礼敬有加,你以为我真怕了你不成。想要取我性命,只怕你府中还没人有这等本事!”说着双手在怀中一探,摸出一对判官笔,身形纵起,从薛怀清头顶上飞过,直扑墙角那叫俞仲的厮仆 。他见此人言情木讷,以为取此人性命易如反掌,然后可夺门而逃。孰料,那人双掌平平推出,郝老三顿觉一股大力袭来,“砰”的一声落在地上,要穴俱被封住,动弹不得。

薛怀清抚掌笑道:“哈哈,领教了,郝先生真是好手段!”又拿起手中的“阎罗令”,“郝先生平生炼药无数,但说到尝药,这怕是第一颗吧!今天何不追念先贤,做一回神农氏呢!”俞仲上前接过“阎罗令”,掰开郝老三的嘴巴,将药硬塞进去。

薛怀清从怀中摸出一只金怀表,不紧不慢喝起茶来,半个时辰一到,那郝老三头往下一垂,没了声息。

2。修好宴

三天之后,薛府一派忙碌。今日薛怀清要宴请的客人不寻常,两人俱是当朝大员,一个是朱善予朱老王爷,一个是鲁缜大人。朱善予素与薛怀清交厚,但鲁缜的父亲当年却命丧薛父之手,这旧仇弄得两家势同水火。

在偏厅中,朱善予与鲁缜相对而坐。朱善予问鲁缜:“鲁兄,你可知我为什么要请你到这来?”

“你说皇上有密旨相传,要你我同他在此相候。怎么又问起我来了!”朱善予向前一凑:“鲁兄,实话跟你说了吧,那是我骗你的。”鲁缜闻言,猛地站起身来,道:“你敢假传圣旨,这可是死罪。”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请你来的不是我,是薛兄,是他央我邀你到他家中一会!”

鲁缜一怔,复又冷冷道:“我明白了,你知我绝不入他门,所以假称皇上的旨意,骗我到此。朱善予,你好大的胆子,若不看你我素日交契,我定要告你个欺君之罪。”说罢,起身就要走。朱善予忙上前将他拉住:“为了邀你前来,我不惜欺君罔上,你瞧在我甘冒大险 的分上,到底跟他见上一面,也算我不辱友命。”

鲁缜一甩手,道:“你不是不知,我跟他不共戴天,除非你带我去看他的尸身,否则我决不与他相见!”说毕,转身就走。正在此时,忽听一阵环佩叮当,一个妙龄女郎自门外走进来:“原来两位老爷在这呢,可让我好找!鲁大人,你这是去哪儿啊,好容易来一回,多 少让我们进杯茶,勉为待客之礼啊!”说着便拉鲁缜往后面花厅走去。这女子名叫萧月惜,是薛怀清的爱妾,生得花娇月艳,且八面玲珑,薛怀清常让她招待来往宾朋。鲁缜见她貌美柔媚,一时竟不忍逆其意。

到了花厅,酒菜陆陆续续地摆上来,薛怀清和朱善予殷勤相劝,鲁缜却并不举筷。薛怀清起身为他斟酒,鲁缜伸手一拦:“慢着!贵家可有银杯银筷?若有,给我换上一副。”薛怀清闻言,不禁一惊。朱善予道:“鲁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怕薛兄会下毒害你不成 。”鲁缜看了看薛怀清:“薛大人固然没有此意。但你我两家累世深仇,平日从无往来,今日陡然造访,不免惹人猜疑。有道是生死无常,若我明朝大限骤至,岂不令人疑心薛大人。所以我才想着用银杯银筷,好为薛大人去嫌啊!”

朱善予闻听此言,再也忍耐不住,不禁喝道:“一派胡言!今天薛兄诚心与你修好,你却无故生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鲁缜冷冷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他向着朱善予说话,眼睛却瞧着薛怀清。

薛怀清一言不发,伸手取过鲁缜的酒杯,满满斟上,一饮而尽,说:“你我两家素来不睦,我骤然相请,合该令人起疑。但我实是发于至诚,一则我不愿意看前仇旧恨再延入后世,贻累子孙;二则鲁兄人物非凡,愚兄一直有意结交,才请朱大人说合此事。”

鲁缜冷哼了一声:“听你这么说,好像久有此意了。我常听人道,你薛大人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从不瞻前顾后。若你果有此心,又怎会到今日才说于我。只怕是你一时起意,另有……”

薛怀清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你随我看一样东西,到时自会明白。”

三人来到一间厢房前,薛怀清将门锁打开,推门而入。屋内香烟缭绕。鲁缜举目一看,只见正中木桌上供奉着一个牌位,牌位上赫然写着“贤伯鲁文修公之位”几个大字。鲁缜顿时目瞪口呆。朱善予也甚是纳罕,这鲁文修正是鲁缜故去多年的父亲。

薛怀清道:“令尊这牌位乃是当年家父所制,自供奉伊始,至今已有十数年了,这期间未有一日断过香火。家父临终之时将此事交托于我,我也未敢有一丝懈怠。”鲁缜看着他,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薛怀清又道:“当年家父因误伤令尊性命,一直抱愧在心,直至临终都无法释怀。他自知所负良多,不敢奢求原谅,是以从未向贵家一达心中衷曲,只暗以此举忏悔。我仰体父意,也知化解仇怨之念纯系过求。”说着,长叹了一口气道,“此心此情,我本打算长埋心底 ,可眼见你我儿女俱已长大成人,委实不愿看他们将来再如你我这般情景,所以我欲将这段冤仇自我而绝,才有今日之请。这本是我一厢情愿,鲁兄不肯答应,也是人之常情,兄弟亦无话说。但兄弟另有一事在心,有道是父债子偿,我一直有心代父赎过,今日鲁兄亲身 到此,不可不受我一跪。”说着,双膝一屈,跪倒在鲁缜面前。

鲁缜百般扶他不起,心下一急,向着那牌位跪倒,道:“父亲大人在上,今见薛兄诚心赎过,不孝子感其情真,斗胆自作主张,愿与其冰释前嫌。求父亲大人体念儿心,莫要降责。”说完,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朱善予见状,不禁大喜,上前将他二人扶起,笑道:“好了,事情已了,旧事休再提。走,咱们出去痛痛快快喝一场!”

三人齐声大笑,推杯换盏,饮至酒酣耳热之际,薛怀清叫人请萧月惜来唱两支小曲助助兴。萧月惜来时,却带着薛怀清的独子虎头。这虎头乃薛夫人所生,薛怀清半世仅得此子,珍爱异常。叫萧月惜的时候,她正与虎头玩得开心,虎头不愿她走,萧月惜只好带他一起来 。

萧月惜曼声清唱起来,果真动人心魄,鲁、朱二人齐声喝彩。这时丫环送进一道菜来。鲁缜一瞧,不禁喜上眉梢:“想不到薛兄也知我爱吃此菜。”薛怀清笑道:“谁不知道你鲁大人爱吃龙虎斗。”

鲁缜笑道:“我可忍不住了,两位,我要先下筷了。”说着夹了一块,尚未送入口中,眉头一皱:“这菜里是不是放了茴香。”薛怀清道:“是吗,我也不知。要不要把厨子叫来问问。”

“不必问了,那味儿我一闻便知。薛兄有所不知,我生平对茴香畏之如毒,一星半点也不能入口,辜负了薛兄的美意,请别见怪。”

朱善予在一旁道:“就他口刁,我可得好好尝一尝。来,萧夫人,咱们吃!”说着夹了一块,放在萧月惜碟中。萧月惜见肥肥腻腻的,便夹了给虎头。虎头吃了半口,也丢了。

朱善予问:“老薛,你怎么也不吃?”萧月惜接口道:“朱爷有所不知,我家老爷改信释氏,有些日子不碰荤腥了。”

这一晚,几人直喝至月上中天,尽欢而散。

3。风云变

正应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老话。第二日早上,好端端睡在床上的虎头竟死了。请了医生来,也说不出原因。

正当合府举哀之际,忽有一队捕快闯进府中,不由分说将薛怀清锁了去。薛夫人迭遇变故,一头栽倒在地。这一来,府中之事尽数落到萧月惜肩上。萧月惜一面请医生给夫人施治,一面着人打探薛怀清的情形。派出去的人下午方回,他将探得的消息一说,萧月惜不禁大 惊失色。

就在今早,东边府里的朱善予朱老王爷也在睡梦中悄然故去,死时情状与虎头的绝无二致。可巧朱家请的医生与薛家今早请的正是同一人。那医生讶异,将这情形说了出来。朱家人登时起了疑,想到昨夜的宴席,请了同去赴宴的鲁缜,问他席间的情形。也不知鲁缜如何 作答的,到后来,朱家人竟将此事告到了应天府。

萧月惜六神无主之际,院里传来一阵吵嚷声。萧月惜出来看,见一队捕快站在院中,为首的喝道:“哪一个是你们当家的,叫他出来!”萧月惜眉头一皱,说:“这位官爷,我们老爷不在,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吧!”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我们奉应天府胡老爷之 命,前来彻查薛府!”说罢,也不等萧月惜应声,一干人立时散入各间房中,大肆搜检。

萧月惜见状,心里不觉一阵酸楚,险地落下泪来。那为首的人忽问:“薛大人的书房在哪,烦夫人带个路。”萧月惜只得带他前去,她刚一踏入门内,只听一声响,那人将房门闭住了。萧月惜大惊失色,不禁退了两步。那人低声道:“夫人,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段清 啊。”

萧月惜方才认出他来。这段清是薛府一个老仆之子,自小习武,练得一身好本领,后来得薛怀清举荐,到应天府当差,如今已升任总捕头。

段清道:“夫人,你赶快收拾些细软,带薛夫人远离此地。此事宜早不宜迟,等我一去,你就赶快上路!”萧月惜问:“这是怎么说,我们为什么要走,老大人吉凶如何,你可知道?”段清面色甚是焦急:“不要多问了,快些走吧。”

萧月惜道:“不明不白的,你要我怎么听信你。你要真感念老爷旧恩,就把老爷的吉凶告诉我。”

段清见她执意不肯走,只得说:“好吧,信不信由你。朱家人今日在堂上,将朱老王爷之死尽数归于老大人。”萧月惜一惊:“这怎么可能!老爷与朱老王爷素无怨仇,如何会杀他。”

段清道:“夫人先别着忙,且听我说。朱家人如此说,一来是疑心所致,二来是听信了鲁缜之言。”

“鲁老爷说什么了?”

段清道:“他说老爷昨夜设宴是挟仇报复,本欲毒害他,却阴差阳错,误送了老王爷性命。”

萧月惜大吃一惊,心想:真是人心难测,昨日他还是那副样子,想不到今日就行此不仁。

“听鲁大人说,当时桌上有一道菜,只老王爷与小少爷两人吃了,两人想必因此中的毒。”萧月惜脱口道:“你说‘龙虎斗’?”段清点点头:“他说那道菜本是做给他吃的,他因故未吃,所以躲过一劫。”

萧月惜蓦地明白了,昨日鲁缜没吃那“龙虎斗”,他也有嫌疑在身,若不先发制人,也难以脱身。想到此节,她心下一动:莫非是鲁大人下的毒手。便道:“为什么没人疑心鲁大人呢,若说他借赴宴之机,投毒杀害朱老王爷,以此嫁祸给老爷,也是合情入理。且小少爷 也中毒身死,他是老爷的独子,老爷怎会眼看他送命。我看定是鲁大人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你带我去见胡知府,我当面问个明白。”段清大急,忙拉住她,道:“夫人,你不能去。我实话对你说吧,眼下大势已定,老大人自是难免一死,只怕你们合族老小都要株连 在内,我不忍看你们无辜受累,趁眼下祸未相及,你们赶紧逃难去吧!”

萧月惜闻听此言,如半空中打了个焦雷一般,喃喃道:“怎么会呢,这才只过去半日,如何就大势已定了呢!”

段清道:“老王爷是皇亲国戚,他这一死自是非同小可,听说皇上都有口谕传下,要从速破案,严惩凶手。朱家人一口咬定是老大人所为,又有鲁大人从旁作证,胡知府正可趁便结案,究竟实情如何,也不细究了。”

4。海月楼

段清走出书房,吩咐两人把那天做“龙虎斗”的厨子带回去。过不多时,手下回来,道:“那些厨子说,‘龙虎斗’是老爷特意从海月楼请的。”

段清从薛府出来,翻身上马,径直来到城东的海月楼。现下正是饭时,楼中早已人满为患,掌柜的见多识广,听了段清来意,也不着慌,只说:“官爷还是改日再来吧。眼下他正在做菜,一时半刻脱不开身。”段清喝道:“大胆,官府里要人,谁敢不放,别说他在做菜 ,就是做了鬼,也得跟我们去!”掌柜的笑道:“这我可做不了主,那位吃客我得罪不起,官爷一定要他去,先跟那人说一声吧!”说着向窗边一指,段清望去,不觉吃了一惊,那人不是别个,竟是鲁缜。

掌柜的得意洋洋地说:“鲁大人最爱吃我这里的‘龙虎斗’,这道菜偏只你要的那人做的合他口味。你们要是将他带走,扫了鲁大人的兴,我们可担待不起!”

段清闻听此言,心下忽地一动,道:“不带他走也罢,我有一句话要问他,问过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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