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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马探胜(1)

王老爷桥工程开局良好,施工井然有序向前推进,马驹受到极大鼓舞,便和伍立春商量后续工程事宜。关于大棚作业,动员会开了,群众开始行动,季节还早,有充裕的时间逐步落实。村间水泥路,以历史路面作基础,一些农户的房前屋后,有坑坑洼洼或栽树、搭猪圈、牛栏什么的,大家都自觉自愿去修修补补清除障碍。华艳湖上的沟渠硬化,前期的疏浚、填补等等业已完成;U形槽随叫随到;百顺剅推倒重建,石子、黄沙、水泥等已准备就绪,几项工程可以同时开工。

马驹又提出了建沼气池和食品加工企业的设想,伍立春十分激动,说我们龙船地,每年都要烧掉几百万斤各种柴草,有的人为省事,直接推到就近的排水沟里,影响排灌,清沟排渍成为一大难题。要是建起沼气池,不仅可以废物利用,也减少了环境污染。他又有点担心,以前有地方建过沼气池,技术不过关,都失败了……

“我们请‘洋’专家,用‘洋’设备,技术问题都可以解决!”

“不过,”伍立春吞吞吐吐地说,“我说句话你别见笑。我除了当几年兵,没见什么世面,这些年更是成了鸭棚的狗子——没出过窝了。就因为见识浅,我心小胆子小,眼孔也小,你这样大的投入办企业,我担心你屙到裤子里哩!”

“屙到裤子里没关系!”马驹大笑,“我这些年是城墙上的麻雀——吓大胆了。办企业,盈亏是很正常的,没有谁只赚不赔的。反过来说只要你善于经营,一般也不会只赔不赚,没有天灾人祸,绝不至于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既然这样,龙船地人会从心里感激你!”

“感谢的活就不用说了!你和我一道,马上去一趟省城,请专家!”

“这……”伍立春很体贴地说,“我不懂行,话也说不上条板,去了也答不上话。现在村上没钱,要是有钱可以报销,多去一个人倒没什么。这都是你掏腰包,多去一个人就多一份开支,我就不去了!”

“那行,我先去跑一趟!”

驾着保时捷,出了龙船地,上了随岳高速,过汉水,拐个弯,再进入宜黄高速;前方的路面笔直平坦,公路两旁的电杆、树林、田野、标识牌,仿佛趴在两片旋转着的巨大齿轮上,马驹的坐骑,就在这两片齿轮的衔接处缓缓爬行。两旁的封闭护栏,路心的隔道花坛,着了魔似往后倒,分明显示着小车正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

此次赴省城,马驹的计划是,就沼气和食品工厂的兴建,先跑几所大学和相关机构,摸清有关信息,再向专家咨询,探讨工程的可行性。如果此行能如愿以偿,那就立即着手筹划实施。

车过汉阳,进入市郊,手机忽然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马驹问。

“陈子凡!”

马驹楞住了,好一会才想起:“啊啊,陈处长,你好!”

“车到哪里了?”

“车?”马驹又是一楞,“快到白沙洲大桥吧!”

“好的。我在办公室等你,1515,挺好记的!路线熟吗?”

“没问题!”

马驹挺纳闷,陈子凡同志怎么知道我出车了?而且分明知道我来武汉,而且还这么准时!带着这几个问号,马驹谨慎地驾着铁骑,汇入城市的滚滚车流,拐过九曲十入弯,很顺利来到水果湖,找个停车场把车停了。

巍巍大厦。森森门楼。宽阔的大理石台阶。厚实闪亮的黄色铜牌。脸色凝重的值勤战士……这许多要素的排列与组合,打造出一个神秘加威严的城堡,透出一股摄魂掠魄的气势。幸好这些年,马驹没少涉足机关府门,出没于星级楼堂管所,不然,都成了跑不动、飞不起的瘫脚鸭了。

也许是陈子凡打过招呼,马驹通过门岗没费多少周折,径直进入办公大楼,乘着电梯直奔1515。一看,门旁钉着块小铜牌,上面镌刻着“副秘书长办公室”几个字。嗬,上次听说是处长,原来是副秘书长了。

“子凡哥!”马驹在门口叫一声。

“嗬,马驹,快进来,请坐!”陈子凡高兴地站起来,随手在桌边按了一下,立即就有一位小姐笑盈盈地走进来,“副秘书长,来客人了?是不是去会客室?”

“不用了,老家来的客人,农民企业家,就在这儿坐坐无妨!”陈子凡说着,从小姐手上接过茶叶、茶杯,亲自给马驹泡上茶,搁在马驹面前的茶桌上。又对小姐说,“你忙去吧,这边没事了!”小姐应一声,退出门去。

置身于这般宽敞气派的办公室,面对家乡的泥土里走出来的官员,虽然此前只有一面之缘,马驹并无疏离之感,而自然生出他乡遇故人的亲切,便开玩笑说:“子凡哥,你又上新台阶了?”

“没什么,领了纳税人的公帑,做点自己该做的事而已!”陈子凡说着,从高大的真皮转椅上下来,在马驹旁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我知道你今天要来省城……”

“是吗?”马驹颇为疑惑。

“你的车刚刚驶出龙船地,我爸爸就给我来电话了,特别叮嘱我,不要怠慢了家乡的客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陈子凡对自己的行踪这样了解!

“谢谢陈校长!”马驹动情地说。

“老爷子有点古道热肠,跟你又有一份不解之缘,我在多年前就知道!老爷子在电话里,简约地介绍了你此行的目的,主要为两件事,一是沼气,二是食品企业,对不对?”

“就是,就是!”马驹说,“后来我又想到一件事,我想在龙船地,组建一个测土配方施肥实验室……”

“没问题!”陈子凡很肯定地说。他告诉马驹,他的一位大学同学,在农大当常务副校长,另一位在轻工业学院当办公室主任,接到父亲的电话后,他就已经与这两位同学联系过了,对方的态度很热情,承诺将对相关专家作认真甄选,一俟确定下来,即可前往龙船地做实地踏勘,制定可行性方案。

事情这样顺利,让马驹喜出望外,也令他生出许多的感慨。龙船地拥有这样的资源,也真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可惜伍立春们以前失之交臂了。

二人正谈得投机,有人在门口一晃,陈子凡叫道:“洪达,你看谁来了?”

“马驹,是你?”吴宏达十分欣喜,又抱怨陈子凡,“你这家伙,在电话里卖关子,只说家乡来客人了,怎么不说是马驹呢?”

“行了,”陈子凡说,“要办的事我已经办了,要谈的事,我同马驹商量了,叫你过来,是陪陪马驹!”他告诉二人,这几天很忙,省里有个重要会议,正日以继夜拟文件,赶材料;说今天就不请马驹去家里做客,也不到外边吃饭,就在机关礼堂吃点便餐,聊尽地主之谊。

吴宏达不答应,说马驹不常来,既来了,总得讲点规格嘛!马驹说,还是我做东吧!陈子凡说,你做东没有道理!吴洪达也说来日方长!

虽然是在机关礼堂,菜肴却也非常丰富。因为是在工作时间,马驹又要开车,三人只喝果汁,都不饮酒。马驹首先站起来说,我今天不叫二位的官衔,只叫大哥,谢谢二位大哥了!陈子凡说,马驹,坐下坐下,别搞成冬烘先生了!来来,我们边吃边谈。吴宏达也说,马驹呀,你大手笔,出手不凡,为家乡父老谋福祉,要说谢的话,我们应该谢谢你!马驹说,二位大哥言重了,我有二两面,就做二两的粑,仅此而已!

“马驹呀,我今天得批评你!”陈子凡出语惊人,“听我爸爸讲,你还不打算来找我们?是吗?”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要批评你!”吴宏达也说,“子凡在电话里,没告诉我你的大名,只说家乡有客人,来考察沼气和食品企业的相关问题。可这么大个省城,茫茫人海,你哪里去找专家,找教授?我们帮不上大忙,信息总比你灵通吧?往后有事,不用跑路,打个电话就行了!”

“其实你今跑这一趟,都是可以节省的!”陈子凡又说。

“打扰你们,多有不便!”马驹笑了笑,“借一句话说吧,侯门深似海啊……”

吴宏达开心地大笑:“可你‘马郎’不是路人呀!”

“哈哈!”马驹也忍俊不禁地笑,“今天有幸跟二位兄长聚会,我还真感慨良多。想想啊,当初龙船地办起了大棚,要伍立春们出去跑销路,还真有些难为他们。刚才我还对他有所抱怨,现在倒是能够体谅了!”

“就因为‘侯门深似海’?”吴宏达也笑笑,“可以体谅,但不能说他们就没有责任。一位书记、市长,或者别的什么官员,是不可能去给你跑市场的。许多地方不就出了经纪人?你可以培养呀!当然,他们有顾虑,担心所谓身份歧视吧?这不能说没有,但也是一种心理障碍。作为农村基层干部,只要你是为着农村的和谐发展在谋划,党和政府机关的大门都是对你敞开的,也是热情的!”

“这倒也是。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也确实少了些气魄。”马驹说。他又提到了龙船地的现状,由于经费的短缺,限制了村上的运转,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啊!

“这是很无奈的事。”陈子凡插言道,“过去,由于缺少行之有效的制衡机制,农村财务比较混乱。现在呢……一些制度的设计,某些政策的制定,确实也有很大的想像空间,这将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啊啊,跑题了,跑题了,书归正传。”吴宏达打住话头,对马驹说,“你要办的几件事,子凡已作了安排……”

“你也责无旁贷!”陈子凡杵着筷子,戏谑地命令道。

“那是,”吴宏达立即回敬,“陈副秘书长的指令,我岂敢等闲视之!这样吧,马驹,这几件事就交给我们了,你回去等候佳音。以后有事,电话比保时捷快,‘坐’上电话来就行了!”吴宏达最后幽了一默。

马驹知道陈子凡的机关工作严谨,又公务繁忙;吴宏达也是身负重任,二人抽出时间接待自己已属不易,再辗转盘桓就很不智了,加以事情已经敲定,放下饭碗即行告辞。陈子凡、吴宏达也未做虚伪挽留,一同给马驹送行。

车子就要启程,陈子凡忽然叫“等等”,又同吴宏达相视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两扎百元钞票,递给马驹说:“差点忘了。这有两万元,是我和宏达给龙船地的一点小意思,也是对你的一份情意,交给你一块去支配!”

马驹连忙推辞,说:“二位是工薪族,不要这样!”

吴宏达从陈子凡手上接过钱,硬往马驹手上塞:“比起你来,令我们羞赧,真是贻笑大方!”

马驹想了想,把钱接下了。

带着成功的喜悦,带着收获的满足,马驹兴冲冲往回赶。路过东河镇,他顺便去农行,办了一本一百万元的存折,打算交给弟弟马大寨。回到家里,他们的门锁着,马驹只好先去会见陈也青校长。

“这是子凡哥托我捎来,给二老的零花钱。”马驹掏出一扎钱递过去。

“这孩子!”陈也青接过钱,“我的工资不高,可也够花。他怎么就没想到给村上捐一点,大帮小贴嘛!”

马驹说了赴武汉的经过,千般感谢陈校长父子俩的鼎力支持。陈也青笑着问,你去武汉没打算让我知道?是不是?要不是我消息灵通,提前给子凡打了招呼,你去了找谁?包着脑壳去瞎撞,事倍功半!

“我怕打扰子凡哥他们!”马驹说,“结果连您也麻烦了!”

“看你说哪里去了?”陈也青指着马驹的鼻子打趣,“见外了!你风尘仆仆为了谁?为了龙船地!他们别的忙帮不上,提供点信息上的方便,还算麻烦他们了?”

“谢谢陈校长!”马驹再一次真诚地道谢。

接着,马驹又找到女伢爹,将在陈也青那里说过的台词和动作重复一遍,女伢爹接了钱,眉头皱成一条线,说我什么时候向他要钱了?我倒要问问他,这钱作什么用的?

圆满办完这几件事,马驹打算约了周凯旋,一同去南巷村走一趟。

周凯旋正焦头烂额哩!

许红梅开美发室,原本是二人商定,她以前就学过这门手艺,重操旧业算是轻车熟路。结婚后,周凯旋不再去南方做保安,许红梅有了小孩,也不便再外出打工,开个美发室就顺理成章。地址选好了,招牌扛回来了,盖一间小屋就能开业。未来的公爹周柏林是泥瓦匠,这点工程实在乃小菜一碟,偏偏赶上王老爷桥施工正紧,盖美发室的事就被挤一边去了。罗金美心急火燎地骂,说你个老不死的,滚钉板下油锅,你都给我去把美发室盖了!周柏林被逼得心里发慌,偷工摸夫见缝插针赶活路,一栋小巧精致的美发室,果然就有模有样蹲那里了。

但这已显得大迟缓,许红梅气不打一处来。分明是你马家对我许家有看法了,才有意磨磨蹭蹭拖到现在的!那天在东河镇,周凯旋找到石美蓉,许红梅胸口就仿佛猫爪子抓了一下。当年,你周凯旋简直就是个情种,要不是石美蓉去了南方,你两个早睡一个被褥筒,现在又生旧情,倒把我审特务似的!

母女俩一研讨,决策就定了:这口气不能输,这个码头要镇过来。要不,有一天真成了他周家的媳妇,那不进了鸦雀窝,成天叽叽喳喳吵破蛋!

实施这个决策恐怕还有难度,绳子一头搓一头毁怎么办?得把老头子拉进来,建立统一战线!许洪茂一听,却很不以为然,说,你们娘母子就是这样,针尖大的眼,棒头大的风!石三姣说,你这个温豆罐子!抬头嫁女儿,低头娶媳妇,她罗金美不赔礼,就别想我的女儿进他周家的门!许洪茂说,好,好,您老就看着办!

周凯旋兴致勃勃来了,扛起招牌就要去安装,许红梅说,谁安装谁去理发,反正我不干了!周凯旋很诧异,说,又是刮什么风了,晴转阴啦?我今天可是从工地上抽空出来的!许红梅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周凯旋嬉皮笑脸地说,我又犯错误了?许红梅说,你还是多关心石美蓉吧!周凯旋脸红了,说红梅,你想哪里去了?石三姣板着脸插上话,我说凯旋,你这样东扯西拉不管用,你们一家人把我们当苕器哩,你们就是苕器了。娶媳妇可不能看得轻飘飘的,我女儿还没进你周家的门哩!周凯旋说,妈,我们一家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心悔过自新,痛改前非啦!许红梅说,你假装正经,这回要你付出惨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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