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很有攻击性的动物。
尤其是在碰到自己猎物的时候,
它潜藏的狼性,
畜势待发。
经过有预谋的捕猎,
猎物或头破血流,
或粉身碎骨。
只是,
猎者与猎物之间,
谁说,
一定就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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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远想对萧朗说36楼已经到达,他们是不是应该先出电梯再研究这件事。
他清楚看到萧朗拿捏报纸的手指关节泛白,也许下一刻萧朗就会爆发。
秦姒这一局,玩大了。
“是不是萧云天做了什么事,挡住了狗仔队?”也许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萧朗的视线才从报纸上移开,声音平铺直叙,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他来风行部落没有记者偷拍,如此看来,一定是萧云天在背后做了什么事。
“是,董事长命这期的报纸新闻尽数收回,可是太晚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这则艳闻,轰动全城,董事长正在总裁办公室等你。”雷远点头回道。
现在这件事不是开玩笑,简直是原子弹轰炸在西城,让人措手不及。
从来没人知道萧朗结了婚,而他结婚的对象就是那团球。
更离谱的是,昨晚萧朗要和那团球离婚,把人家的别墅转手给凌雅,那团球和燕情居然搅和在一起,用外遇来反击萧朗的绝情。
换作以前,他会很乐易看到萧朗受挫。
可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他要好好消化这个事实。
那团球什么人不好找,偏生找萧朗的死对头燕情,这两兄弟根本就是火星对地球,恨不能让对方死了痛快。
是啊,萧朗和燕情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只不过燕情的母亲罗兰是萧云天不能见光的情-妇,而燕情理所当然地也就成为萧云天没有入户的私生子。
萧朗的母亲水漾则是萧云天的合法妻子,于是萧朗理所当然地成为萧云天名下所有产业的继承人。
而燕情则声名极差,是西城数一数二的风/流兼滥情的花花公子。
据他所知道的消息,燕情远不只这么简单,听说是涉足黑社会,在其中混得如鱼得水。
看起来萧云天只有一个儿子萧朗,但事实上,燕情也是他的儿子。是以燕情有问题的时候,萧云天会想尽办法为其扫清障碍,这更令燕情为所欲为,在那个圈子一手遮天。
表面上看起来萧朗与燕情并没有正面交锋,但私底下每次撞在一起都是火花四射,没伤到彼此,却令周遭的人暗自叫苦。
这本也无可厚非,和古代社会一样,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则是皇子,如果想得到皇位,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只要没碰见,萧朗与燕情倒也能相安无事,各自过得很好。
却没想到在萧朗一切顺风顺水的时候,突然出了这么大一件事。
为了萧氏家族的利益着想,指不定萧云天会将萧朗的一切都给燕情。
如果是这样,后果将很严重。
萧朗推开办公室门,一个中年男人身着灰色西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听到开门声,中年男人回头看他一眼,正是萧云天。
萧云天年约五十上下,俊颜修眉,除了额头的一点皱纹,岁月并不曾在他脸上刻下痕迹。
萧朗的脸部轮廓与萧云天有些相似,不过萧云天成熟稳重,而萧朗太年轻,妖气十足,眉目张扬,邪肆而倜傥。
每次看到萧朗,萧云天便不自由主地衍生一股骄傲,因为他的这个儿子确实很优秀。
虽然在男女关系上太过放纵,但男人都是这样,年轻的时候玩玩并无不可。萧朗的不定性,多多少少遗传自他,毕竟他的时候女人也不少。
“董事长,早。”萧朗对萧云天恭敬地行礼,看到这种情形,一般人看不出眼前这对是父子。
拽着手上的报纸,萧云天将它甩到萧朗跟前:“这是怎么回事,说说看。”他在沙发上端坐,自有一股气势。
“就是报纸上写的那回事。”萧朗看一眼报纸,如实回道。
“这就是说,你确实和秦世业的女儿结了婚。人家没利用价值了,你想和人家离婚,是吧?”萧云天紧盯着萧朗问道。
“丑女人碍眼,不想让她在跟前晃,我要离婚没什么不对。她最错的事是以为这样能挽回这段婚姻,我小瞧了那个丑女人,这是我的失策!”萧朗在萧云天对面端坐,冷眉冷目的样子与萧云天又多了一份相似。
“很好,你还能知道自己的缺点是太过自大。这件事为何又把燕情拖下水?他怎么会认识秦姒?!”萧云天步步紧逼,又问道。
“我也不知燕情怎么会和丑女人搅和在一起。董事长放心,我会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件事摆平。”萧朗眉目的坚定,令萧云天满意地点头。
“萧朗,这件事你如果处理不好,我可能会让你一无所有。我们萧家需要的是一个精明而稳重的企业家,不是一个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的花花公子,否则我无法向董事会交待。整个萧氏家族的经营管理权是否全部交到你手上,在此一役,别让我失望。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摆平秦姒那个女人,但切忌,不能伤害燕情,你自己看着办。”
萧云天站起来,拍拍萧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女人这种东西,必要的时候可以下狠心处理。谁挡你前路,杀无赦!”
萧朗轻挑眉目,垂首掩去眸中的讥诮。
如萧云天所说那般,他该向萧云天学习,哪个女人挡他前路,他便将障碍清扫,是这样吗?
这一点,他确实应该向萧云天学习。不论在商场,还是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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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五更,补偿昨天的。以后不再轻易说会几更几更的,怕做不到又令大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