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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烂尾楼(14)

“当然,当时到工地一帮人,小舅子和他们吹,他一下子弄回来好几支,还有一箱子子弹呢。”

“那老李告诉你小舅子家在哪里了吗?”

油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六个不同的地址。

我很诧异地问油锯:“六个啊?”

油锯嘿嘿坏笑:“那王八蛋在外面养了好些个女人,这些还只是老李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呢。”

我拿着纸条晃了晃,无可奈何地把纸条揣在怀里,感叹道:“有钱就是好啊!”

油锯坏笑着说:“咱快弄钱,到时候我,能乐几天算几天。”

面包沿着泥路向前。

“老李还说什么了?”

油锯说:“钢瓶他也弄不到,那东西一个工地就几个,基本上是连轴转,天天有人用。”

车穿过破旧厂区和几片新建的居民区,我琢磨着怎样买钢瓶不会为以后留下后患。面包停在批发市场入口处,我对油锯说:“咱们自己买一个钢瓶,到时候和其他工具都得丢在那儿,我们是带不走的,所以秘密些别留下麻烦,不要留尾巴。”

油锯点头:“听你的,等哪天我擦一下那些工具。”

我和油锯随着人流往市场里走,五味杂陈的味道扑面而来。

“对了,油锯,所有工具上的商标、数字、文字,就是所有的标记全弄下去。”

“嗯,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那王八蛋养那么些女人不得累死啊?”

我和油锯坏笑了一阵,油锯接着说:“小舅子以前不知道是什么厂子的临时工,后来他姐嫁给了一个大官,从那之后小舅子就嘚瑟起来了。老李当包工头那回,是那王八蛋第一回接工程,老李说他赚了不少钱。”油锯推我一下,“你说这王八蛋真不是好犊子,赚了那么多钱,竟然连几个工钱都不给老子开,真应该去弄死他,也让他瞧瞧他把他爹我害成什么样了!”

我留意着四周的铺面,寻找晚上要用的材料。油锯抖抖自己这身衣服:“这年头,儿子竟害老子。我们当老子的都不容易啊!”油锯嘿嘿乐了半天,我们除了痛快痛快嘴安慰一下自己,还能干什么?

“你说以前皇帝才几个女人啊,你看电视也就四五个,再看看小舅子,光有地址的就六个,艳福不浅啊,比过去皇帝的还多。”

“怎么着,要不顺便从小舅子那儿抢几个回来,给你当压寨夫人?”我逗油锯道。油锯用手抓着他那秃瓢,嘿嘿两声说:“我看行,你也抢几个。”

我摆摆手:“那种娘儿们?我不稀罕,当我是你呢,是女的就行。”

我俩走进卖肉的商铺区,油锯见一个铺面上有肉,拉住我就要过去,老板眼尖马上招呼,我对老板喊:“做红烧肉。”老板摆摆手,意思是他没有我要的五花肉。

油锯说:“你们就是穷讲究,弄到床上哪个娘儿们不一样,还感情,不等你找到感情,就见阎王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寻找上好的五花肉。

“那你可小心点,那样的女人就和过去的风尘女一样,小心给你来个卷包会。”

“风尘女,什么是风尘女?”

“就是婊子,电视上不说吗,婊子满嘴恩情最狠毒。”

我买了七斤五花肉,然后和油锯去干调区买粉条、调料,还有一大壶白酒。油锯拎着酒抱着肉,那个开心,就像小孩儿过新年一样。我拎着粉条和调料,沿着市场往回走。

油锯问我:“你和你媳妇有爱情吗?”

我回头看一眼油锯,迟疑了一会儿:“说不上。”

“这算什么屁话,到底有没有?”

我随口说出“没有”。话一出口,仿佛自己被电了一下,转念一想,也许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油锯在我身后腻腻歪歪地说:“还感情,我活这么大,还真就没见过什么爱情,都是鬼扯的,两天新鲜,过几天还是街上的好。”

我没再说话,油锯哼着小调把东西放到面包车上,恨不得一秒钟就能回到基地做肉吃。其实我们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吃一顿红烧肉就很开心,为什么生活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们?做好人我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小舅子那样的王八蛋却过着帝王般的生活,也许这就是他妈的生活。

回到基地,油锯把东西往地上一堆,径直去烟口袋那儿卷烟,匕首马上过来把肉什么的放到空床上,嘴里还念叨:“地上也能放吃的,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看样你这黑驴活到今天还真是奇迹。唉,说你呢。”

油锯叼着烟过来打开酒壶就要喝,被匕首拉住:“一会儿就着肉喝酒不比这么干喝强?”说着抢下酒壶。

“行,那我等一会儿,红烧肉做好再喝,斧头快点下家伙啊,想馋死几个下锅炖了啊?”

我还没吱声,匕首抱起肉手指着肉皮上的猪毛说:“油锯你看看你身上这么多的毛,不得等把毛择干净再下锅?”说完就开始一根一根择猪毛。

油锯一看:“好家伙,这猴年马月也吃不上啊,生火燎吧燎吧得了。”

说完就要抢猪肉,被匕首拉住:“一会儿就得,你先燎吧你自己的毛去吧,不用你干活等着得了。”

油锯气得怪叫,铁环和小刀聚到我身旁,我让他俩洗粉条,我和油锯去拉水。以前我三五天才拉两桶水过来,这往后要做饭水用得就多了。一路上油锯是抓耳挠腮,估计馋虫在全身爬呢,我看着他都感觉好笑,真是孩子性情,吃什么马上就要吃到嘴里。

和油锯把水拎回来,油锯一看匕首在慢条斯理地仔细地刷锅,气得直跺脚。小刀和铁环还在洗粉条,我撸胳膊挽袖子抄起菜刀就要切肉,被匕首叫住,他先刷了一通菜刀,油锯一见匕首又要刷菜刀,干脆自己回床上躺着。

匕首刷好菜刀递给我,我显露手艺。先把肉切成小块,和冷水一起下锅焯一下。肉焯好后,我叫油锯来烧开水,一会儿炖肉的时候用。油锯得令,爬起来就去拿茶壶烧水,被匕首叫住。

“滚一边去,你那黑爪子,积攒那么多年营养,老子消化不了,我来弄。”说完匕首去烧水了,油锯落个清闲。

我热锅,放油,炒糖色,放肉,下作料,加开水,下粉条,一通忙活。等我忙活完看他们几个都手握着家伙等在那儿,油锯把酒都倒好了,就等肉出锅了。

我擦擦汗,说:“再等一会儿,还得炖一会儿,不然不好吃。”

我坐到床上,油锯立即屁颠屁颠拿烟过来,笑着说:“辛苦辛苦,兄弟,快上个炮!”

给我点上烟:“我兄弟忙活半天,我还不得机灵点?”

大家被油锯逗得前仰后合。

铁环说:“没想到你还真会做饭啊?”

我伸个懒腰,说道:“做饭?我很小就会做饭了,你不知道我的童年时光过得有多幸福吗?”

铁环点头:“是啊,娜娜天天都要做饭。”

油锯干脆端着家伙坐到铁锅旁等着,坐了两分钟坐不住了,又围着铁锅转圈,边转边念叨“怎么还没好啊”,“什么时候能好啊”,时不时地趴在锅边闻闻,然后感慨一句:“真香啊!”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掀开锅盖,顿时基地里弥漫着肉香,我瞧了一眼,不错,没丢手艺。大家围过来品评了一番,我的这道菜受到了高度赞扬。我拿出两个饭盆盛好肉,一份给我母亲拿回去,一份给铁环带回去。我盛完刚放下勺子,油锯一把抢过去,往自己盆里盛,刚盛完也不管烫不烫就先往嘴里塞一口肉。

肉太烫了,油锯烫得直吹气,翻着眼珠说:“好吃,香,好吃!”

铁环笑他:“你可真是饿死鬼转世!你夹起肉看看,先把他们的腿咬下不就结了,那样他们就跑不了了。”

等我盛完,一大锅肉见底了,真是狼多肉少。我们开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爽!油锯碗里基本全是肉,小刀碗里基本全是粉条,剩下我们都差不多。

开始没一个人说话,大家都紧着安慰自己的五脏庙。等吃得差不多了,油锯开始摸酒杯了,先敬我一杯,从这儿开始酒成为接下来的主题。

喝酒时匕首和铁环两个人都是笑着不语,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开始是油锯折腾和这个喝和那个喝,喝着喝着,举起杯刚要干了,手往后一扬,酒杯扔了出去,出溜到桌下,不一会儿就传来酒鼾声。

小刀开始折腾,和我喝了一杯,大着舌头说道:“我回到学校一看,怎么这么陌生,晚上看着室友在那儿玩儿游戏,我就想哭,第二天上午我也夹着书本去上课,坐在教室里,就感觉自己像坐在动物园的猴山上面。”小刀端起酒杯敬匕首,“谢谢你让我看清自己。”

匕首被小刀这句话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但还是喝了这杯酒。小刀也是喝得差不多了,也像油锯一样直往桌子下面出溜,几个回合上下上下,咣当,小刀枕着油锯大腿在桌子底下睡着了。我和匕首把他俩弄到床上,回来酒桌上就剩下我、匕首和铁环,我张罗了几杯,喝着也没什么意思,铁环说:“现在太晚了,我担心娜娜,要不我先回去?”

我站起来说:“那好吧,以后再喝,我送你回去。”

这一顿酒,匕首和铁环都没放开。

匕首收拾桌子,我像小刀往常那样推着铁环送他回家。我推着铁环经过一个个街口,晚上这条路很安静,也没什么车。

铁环没话找话闲聊:“斧头你那么会做菜,在家里是不是你下厨啊?”

“以前我和妻子很少开伙,我做饭最多的时间就是她怀孕那阵子。”

“能看出来你很疼你妻子。”

“唉,两人过日子何必那么冷冰冰的,只能说是贫贱夫妻百事哀,爱情是不属于穷人的奢侈品。”

铁环回头看我:“怎么?和妻子有什么矛盾吗?”

我无奈地摇头:“矛盾?已经没有矛盾了。孩子刚来的时候,互相指责,现在我都这样了,一个死人和活人有什么好争的,我还站着就是为了我父母和宝宝能活得好一点儿。”

铁环的声音有些颤抖:“斧头你知道原来石狮子街街口吗?”

“知道啊,那里几年前建立交桥了。”

铁环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是……啊,斧头麻烦你能推我去吗?”

那个街口在铁环家东侧,我们现在是在铁环家南侧,我掉转方向推着铁环去石狮子街。

“谢谢你斧头,是你让我又活过来。我技校毕业以后在无线电厂当工人,当时大家赚的钱都差不多,生活也都差不多。我老婆又漂亮又贤惠,我俩感情很好,用现在时髦的话讲,我们是先结婚后谈恋爱。她是电影院的售票员,当时我还经常和她开玩笑说等咱姑娘长大了,天天能免费看电影。”

铁环泣不成声,哭一会儿又继续说道:“在那个时代,看电影还算是一个大众娱乐,她周末比较忙,下班也很晚,我都去接她。”

我推着铁环走进现在的石狮子街,街道两旁灯红酒绿,俊男靓女都衣着光鲜金气逼人。这里现在是饭店和娱乐场所的集散地,大约十年前,这里进行了全面改造,现在是老百姓嘴里的腐败一条街。在这条街上可以见到各式各样的酒店,世界美食聚在这里安家,市面上有的娱乐设施这里都有,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豪华车,就像在开车展一样。

这条街的改造对铁环来说也许是好事情,不会让他再受触景生情的折磨,这里和他记忆里那条石狮子街是完全不同的。

铁环继续讲他的故事:“那个星期天,我还是先哄五岁的娜娜在家看电视,我去接妻子,我们还是手拉手散步回家。她还在和我讲现在电影院越来越不景气了,今天连一半的座位都没卖上,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失业了。我还开玩笑说,别啊,我周末和你每晚散步的习惯已经养成了,恐怕不太好改。我和她一路上有说有笑,那时候晚上马路上车子很少,毕竟那时候车子并不普及。”

我和铁环来到现在石狮子街的路口,这里是双层立交桥,我推铁环到立交桥下面,铁环用手指着说:“就是那个十字路口,我和妻子沿着斑马线过街,从我们身后冲来一辆轿车,灯光很刺眼,什么也看不清。”铁环的声音又开始呜咽,“还是妻子先推了我一把,我被撞断了双腿。她被撞飞出去二十多米远,惨,惨不忍睹,她的血划出一条二十几米长的……血迹。”

铁环放声大哭,眼泪也遮住我的双眼,“她的双腿——飞……飞出去更远。”

铁环突然从轮椅上扑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爬向当年出事的地点,像疯了一样喊道:“小琴,小琴,小琴,我对不起你,我没能照顾好娜娜。呜呜呜呜。”

铁环由于太过悲伤昏死过去,我掐人中,好半天他才清醒过来。铁环的双手用力地拍着地面,我紧紧地搂着铁环,当年发生的一切太残忍了,远不止夺去一条人命两条腿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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