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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纽东方”明目张胆怂恿学员“学业和爱情比翼双飞”,从校长到教员统统孜孜不倦地灌输着这样的理念。有的搬出弗洛伊德的理论,说一切伟大的事业伟大的文明一律源于伟大的Libido(性欲);有的拿出大禹治水的典故,阐述洪水在于疏而不在于堵的深刻道理;有的拿出一些历史案例来说事,老套的有马克思和燕妮、居里夫妇……新鲜的来自身边:这一期G班绑成了几对,那一期T班又拴了几双;G班的比翼双飞到了哈佛麻省,T班的也作对如愿去了剑桥牛津……对于一些越轨的担忧,他们会高屋建瓴地说,世界上没绝对的禁区,就算有禁区,“守住禁区,其他部位——灵活发挥”,就TMD差手把手地教你怎么守住禁区又怎么突破禁区啦。

对这些正处于荷尔蒙旺盛分泌年龄阶段的人而言,这下三滥战略怎一个狠字了得。学员们都被挠了痒处似的蠢蠢欲动,校园里时常目睹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学员,女的花枝招展,男的形迹可疑;甚至课堂上也波光粼粼绿光闪闪,风流案是一桩接一桩。所有当事人都大言不惭——我们是誓死捍卫“纽东方”的文化。所以“纽东方”不仅成为有史以来最大的“人才贩子基地”,还成为最大的“婚恋速成站”。跟配种站相比,就差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兽医啦。

我一度坚定地怀疑,傻逼老愤青牛毕就属于此类人士。因为这厮除了对“资深老流氓”的课有点兴趣外,整日难得在课堂上见到,不是在校园里东奔西窜,就是一个人躲在宿舍里,也不知道是在手淫还是意淫。即使在宿舍里也很少和我们谈留学信息研究试题,却一个劲地骂现在的大学生都是没独立思考能力的脑残兼傻逼。他常常这样骂道:“别以为你TMD出国了你就不是傻逼了,只不过丢脸丢出了国界而已。”

看来我是误解他了。我们年龄相近,同属于八十年代理想主义愤青沉渣泛起,私下多了些交流。一次,在火炉般的饭厅里吃饭时,我说他看上去心宽体胖,为什么火气还是那么大?牛毕冷笑:“我TMD就是不愿意非得在装A和装C之间做出妥协。”

“你来这儿难道就是为了做这道选择题啊?你不也是为了出国吗?”我双手一推。牛胖子说:“我TMD才不出国呢,我来这儿就是看看,这里也是社会一个缩影嘛。”

“做社会调查啊?”我大吃一惊,“你TMD也太潇洒了吧?花这钱这精力来这儿就为了这个?”

“要不我是傻逼呢。”他冷笑,“不过这帮小傻逼还得我这个大傻逼来启蒙,他们出去丢脸,也有我一份,这事就跟我有关系了。”

“别人怎么丢你的脸了?”我不敢苟同。

“因为我也是中国银(人)!”牛胖子掷地有声,“你说,现在这帮傻逼们,除了读死书死读书拿学位挣钱泡妞性交还知道什么?别说‘五四’前后,就和八十年代留学生相比也是天壤之别。”

“你TMD淘粪工啊,嘴巴怎么这么臭啊?”我抱怨,又说,“我也同意副校长所说的有些留学生身体出了国,精神还没出国。但这关你屁事啊,你还能怎么着啊?”

“我呀,想来这儿教书。”他脱口而出。我惊愕之余破口而笑:“你是发情了还是发烧了?别人来这儿都是中转一下,你却想留下来——再说,在这儿教书有那么容易吗?站在讲台上的那些,几个不是北大清华的大尾巴狼?”

“他们也有讲错的地方。”牛胖子抢白说,“我都一一记录在案了。”

“你哈佛的还是牛津的?你姓牛就逼大啊?”我差点拍案而起了。

“呵呵,还说我嘴臭呢。”他嘿嘿笑了几声,低语道,“说出来别吓着你,我TMD就是东北老家那疙瘩一下三滥中学毕业的——对不起,我还抬举自己了,哥们儿我高中也只念了两年就落草为寇浪迹天涯啦!”

“阿——嚏!”我惊得打了个喷嚏,“你TMD是忽悠我吧?”

“这事光荣啊?”他无所谓的样子,站起来去洗碗槽。我瞠目结舌地站起来,说:“你傻逼也太胆大妄为了,我TMD好歹还有个英语专科学历几门自修本科成绩单呢,你也忒不要脸啦。”

“哈哈,谁让咱是东北银(人)呢?”他破口大笑,“咱东北银(人)敢做敢当,你看长江以北但凡杀银(人)越货绑票撕票先奸后杀公安部督办不成还得动用武警的大案要案至少百分之八十都是我们干的,我们什么不敢啊?”

我打断他:“长江以南百分之二十也是你们干的,加起来就百分之百了。”

“是啊!这是咱的传统,丢什么不能丢传统啊!妈那个巴子,走着瞧。”牛胖子把饭盒“砰”的一声扔进柜子,走出食堂,摇头晃脑步态摇晃活像企鹅翩翩起舞。我尾随其后,笑道:“你这是搞学问还是打架呀?这老大还是你来当吧。”

就女生的漂亮指数而言,如果说T班是江南水乡,G班则是黄土高原。G班的女生比例偏小,年龄参差不齐,真读书的很多;T班的年龄更小,很多社会青年和高中生混迹其间,一些是日益暴富起来的家庭子女,很多出国的目的不是读书而是移民,或者就是钱多得烧包,烧钱来了。我在饭厅偶遇一个T班小妖精,居然连续上了五个班,还不知道“托福”的英语全称是什么。

我们这个班规模大,真有几个女生养眼,弄得不少男生争先恐后地装A和装C之间玩中庸。我很幸运和两个香港妹妹相邻。紧挨着我的堪称靓妹,二十一岁,学舞蹈的,身材一流。她不会普通话,就用英语或繁体字和我闲扯。室友们个个夸我艳福不浅,我却如一老僧坐怀不乱。一切朝花夕拾拔苗助长都TMD跟四月肥瘦肉精似的不靠谱。

天天晚上睡觉前,大伙躺在阴风习习的前朝太监宿舍里像饥民谈论食物一样谈论着这几个美女:哪个臭不要脸的和哪个美女搭话了,哪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哪个倒霉蛋碰了一鼻子灰……

“别人好歹还付出行动了。哪像尔等光说不练,有本事上没本事拉倒。”牛胖子说,“一帮傻逼,意淫啊咋地?”

“哈哈,想当年,安公公(注:指清朝名太监安德海。)也是在我这张床上意淫呢。”老七文小东一边手淫一边很有面子地说。文艺学研究生严力果很权威地说:“意淫乃人生最高境界,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丫鬟,丫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要干实事,那还是老二上吧。”我提议。牛胖子不屑地说:“一看就傻逼,我对傻逼不感兴趣。你以为漂亮就不是傻逼了,你以为香港就没傻逼了,你以为搞艺术的就不是傻逼了?”

严力果说:“搞艺术的最装逼,学音乐舞蹈的都很闷骚。”

我严肃地纠正道:“应该叫风骚,你那个专业的才叫闷骚呢,文学就是靠焖焖出来的。最大的闷骚女,古有李清照,今有张爱玲。”

“现在那几个美女妓女作家呢?”白小宝问。我说:“那不叫闷骚,那叫骚闷。”

大伙佩服地击掌拍床:“精辟精辟。”

老幺阿黄尖叫:“老大,I服了U!”

“可是老大您却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守着青山没柴烧啊!”杨涛说。

“哥哥我都可以给她当叔叔了,再说我也不喜欢香港脚。谁来我都让位——不行,我得拍卖。”见大伙垂头丧气,我只好说,“看着兄弟一场,就不说钱了。”

“老七有优先权——谁让你是处男呢。”老三张琦说。

大伙说有道理有道理。文小东难为情:“你们是赶鸭子上架呀?我又不会粤语,她唧唧歪歪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为了个鸡巴傻逼争来争去值得吗?洗洗睡吧!”牛胖子不耐烦了。半天没吱声的老幺阿黄发话了:“各位老大,看来只有小弟出马了。”

“是啊,我们怎么都忘了广仔啦。”杨涛说。

“是啊,都说鸟语,就让他去吧。”我说,附加一个条件,“从明天起,每天的开水就由老幺承包啦,臭袜子就算了,我们可不想染上香港脚。要不就拉倒吧,我得一碗水端平啊。”

阿黄哇哇叫苦,其他人则欢呼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我打断大伙的欢呼,接着说,“还有一个条件,给你一周时间,你傻逼要是一周拿不下港妹,给我滚蛋,你也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你有没有信心?”

阿黄哇哇叫苦:“老大,别给我压力!”

“给你压力你就要坚决顶住,‘纽东方’的谁TMD没压力?”老三张琦说,“我们来这儿就是来找压力的。”

“对,老幺别怕,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牛逼。”杨涛给他打气。

当时寝室里八人,除了老七文小东,个个号称自己有女朋友,但只有杨涛和T班靓女茵茵可以确认。他们虽然认识不久,俨然老夫老妻。

大家密切注意广仔和港妹的进展。两人在课间休息时搭上话,很快无话不说。广仔居然众目睽睽之下摸了港妹的额头,我们当即表扬一番。牛胖子头一回正眼看了他一眼:“呃呀妈呀!瞧你小样的,还有些手段嘛。”

不久,在操场饭厅、校外小餐馆、微机室、花前月下到处可见他们出双入对,卿卿我我。一次词汇课时,白小宝给我们传来纸条:“看老幺的黑手,阅后传各位兄弟。”

四面八方看过去,老幺佝偻着身子,左手紧紧停泊在港妹的裆部,而港妹的右手,也正好栖息于广仔的相似部位。最后发展到——据回家度周末返回妙峰山的杨涛透露,二人鬼鬼祟祟地钻进附近一家小旅馆。杨涛说:“香港回归了,哥们儿也可以扬眉吐气啦。”

我偷着乐,这帮雏儿现在就意淫吧,哭的日子在后头呢。

广仔春风得意时,其他人也大多没闲着。杨涛和他女朋友晚饭后常去爬山钻树林。老五张琦和女友在电话谈婚论嫁。严力果常去校外网吧给他女友发电子邮件,及时向女友汇报他的最新动态。文小东生性腼腆,在女生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口。在我们威逼利诱下,他就像冒着杀头的风险扭扭捏捏和中意的“小恐龙”搭话,话没三句落荒而逃。追问缘由,他支吾半天才透露,那“恐龙”不喜欢雏儿。

我只接过两次武彤彤的简短电话,依然是毫无建设性的废话。弟兄们知道了,就像发现一个穷兄弟家的地窖里原来藏着金银财宝,大同小异地惊呼:“老大,你是深挖洞广积粮——藏得真深啊。”

最活跃的是老六白小宝,这家伙一下课就和远在上海的女友煲电话粥,什么话肉麻说什么,别人等得屁股都冒烟了他还高潮迭起,由此从我这里荣获“电交犯”这个诨名。按他的说法,上海某高官的掌上明珠缠住他不放,不让他出国,他烦死了。有一次午睡时,他躺在床上以陶醉状搂着随身听,他的电话来了叫了他两次他不理,文小东就说他睡着了,有什么话转告,我们都听见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严厉的声音:“告诉白小宝别再骚扰我女儿了,再打电话我就要找他导师了。”

我们笑得此伏彼起,吵醒的白小宝一头雾水,我们就说他女朋友让他回电话,他不耐烦的娘娘腔:“讨厌——!”

牛胖子没一点动静,他一心想的是给以广仔阿黄为代表的形形色色的小傻逼们来个洗脑。牛胖子说的也许是对的,阿黄确实是个问题人物。别的不说,这家伙的抠门指数,直逼守财奴葛朗台。他抠门闹出了笑话,差点把自己送进了医院。如果“纽东方”有校报或电台什么的话,肯定是突发性新闻。后来我们猜测他和港妹的露水情缘很快寿终正寝,可能与此有关。

寝室如果有人买零食,通常请大家客,谁也不客气。我们最喜欢买的是西瓜,基本是轮流买,争着付钱。惟独这个中国最发达地区来的阿黄,吃大家是毫不口软,被大家吃一次难上加难。他买了东西,总是鬼子进村似的偷偷溜进寝室,吃时更是躲着大家。由于我的嗅觉异常敏锐,有一次被我逮了个现行。午睡时,忽然一阵微弱的苹果香被我的嗅觉系统捕捉,我若无其事地下床,循着味儿蹑手蹑脚地钻进他蚊帐,发现这个家伙躲被窝里无声无息啃苹果呢。我轻轻揭起被子,他惊恐地看着我,口腔里塞得满满的,就跟TMD獾猪似的,旁边还有一袋苹果。他贿赂了我一个,换取我的沉默。我觉得这事挺别扭的,但还是接了。事后我奚落他,没想到他依然故我。

事情终于败露。一次他正在被窝里田鼠一样咀嚼时,老七一个暗号大家一拥而上,他的宝贝被洗劫一空。历经如此严峻教训,阿黄依然不长记性。几天后一傍晚,杨涛和拎着水果袋的阿黄狭路相逢,对峙了一阵,杨涛追几步,这厮居然躲到厕所去啦。杨涛火速打电话搬救兵,我们去厕所扫荡时,这个家伙正好把第十个大苹果塞进嘴里,被撑得脸红脖粗双目发直话语失禁。为了防止他的宝贝落入他人之腹,这厮居然躲到臭气熏天的厕所里,五分钟内生吞了一袋子红富士大苹果!我们吓呆了,严力果用手指在阿黄眼睛前晃动,他大而无神的眼珠子一动不动,挤出一行泪水。杨涛一把拉起阿黄,要送医院。文小东说:“哪有医院,就一个医务室。”

“那就送医务室。”杨涛说。

“瞧瞧,我说得没错吧。”幸灾乐祸的牛胖子趁机上纲上线,“这样的傻逼出了国,能为国争光吗?”

“得饶人处且饶人,救人要紧。”我说,帮了一把手,我毕竟被他腐蚀过。

七手八脚将阿黄扶起来像伤员一样架起来往外走,他被撑得像一条泡涨了的死鱼,脑子还清醒,听说要去医务室,垂死挣扎。以为他有话要说,停下。牛胖子观察了一会儿他骨碌碌转的眼睛,说:“知道咋整了,你们闪开!”

牛胖子一声大喝,冷不防对准阿黄胀得青蛙似的腹部猛击一掌,阿黄一个趔趄,打出一响亮嗝儿,又一连串渐次亢奋的嗝儿,一呕,哗啦啦白花花地井喷了。我们赶紧把他弄到路边水渠,阿黄哇啦哇啦地吐了好一阵,才恢复了人形。

“这就叫排泄系统紊乱。”牛胖子一点也不积口德。

挨了我们一晚上的冷嘲热讽,阿黄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回宿舍时,桌上摆满零食,阿黄一脸媚笑地看着我们,迎来大家赞赏。

一天晚上,广仔扭扭捏捏地要求再次和我对调座位,大家一听都愣了。牛胖子放肆地取笑他:“呃呀妈呀,你傻逼啊,这才几天啊?还没开花呢,就完事啦?你早泄呀?”

阿黄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其他人都让他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阿黄忍了一会儿,咬牙切齿:“那个贱人!背着我养汉子,兄弟们给我做主啊!”

“谁是西门庆?”白小宝问。阿黄悲愤地说是T班的。

“行,改天哥们儿来个血洗狮子楼。”杨涛拍拍胸脯。

我坐回原来的位置,港妹只是讪讪一笑。

五周的培训很快过了大半,我的情况一塌糊涂。GRE考试分为Verbal(语文)、Quantitative(数学)和Logic(逻辑)三部分。总分两千四百分,各八百分。Verbal大多是一些跨学科的文献论文,涉及前沿科学、艰涩词汇、复杂语法等因素,最难啃,设置了填空、阅读、词汇三门课,课时占了一半以上。数学很简单,基本予以忽略。逻辑基本是排列组合。数学和逻辑对绝大多数中国学生都易如反掌,常拿满分。他们怕Verbal,很多学员难以考到六百五十分以上。但由于数学和逻辑加起来可轻松拿到一千五百分,所以即使语文只考五百分,也能轻易上两千分。

对我来说,数学问题不大,拼个命能考个七百分。逻辑比Verbal难百倍,那些严密而琐碎的组合题,错一题错一大片,到机房模拟考了几次,语文至少在六百八十分以上,数学也能上七百,但逻辑的最好成绩三百五十,最差两百,基本在两百五十左右徘徊,怎么也凑不够一千八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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