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嘴角微扬，然后颇为难地看着顾依依。
她则是一脸的理直气壮回视着他。
叹气，轻声地叹气，却有让人备感错觉的宠爱，“好吧，如你所愿。”语末，他看向还在看扮楚楚可怜的王贵妃，“贵妃，委屈你了。”
“皇上？”王贵妃不敢置信，手颤抖地指着未央，“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皇上怎么可以因为这个宫女而让自己做这样的事？
堂堂一个贵妃，现在的六宫之主，要向一个宫女道歉？！
“已经是美人了，对吧，皇上。”顾依依适时地纠正王贵妃的错误，还看向南宫夜取得他的符合。
“嗯，的确。”
“就算是美人，臣妾……臣妾……也不能如此屈尊降贵吧？皇上不觉得这样有损皇家脸面？”王贵妃说这话，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正室，一国之后。
她目的是什么顾依依不知道，顾依依只知道她这话说错了，于是随口就接上了，“都是妾而已，有什么屈尊降贵的，对吧，皇上？”
血色一下子从王贵妃的脸上褪尽。
顾依依一针见血的功力实在让人心疼到底。
没错，就算是所有宫嫔之上的贵妃，也只是个妾而已。凤印凤冠都不是自己的。母仪天下也不是自己。
南宫夜十分佩服顾依依的嘴利，看着被她一句话就塞堵的王贵妃，他道：“贵妃，这次就委屈你了。”
意思已经很明白，他不愿意让顾依依委屈，那委屈的那一个就非王贵妃莫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