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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李栋相邀

宝梳无语了,把酒坛子塞给曲尘,鼓起腮帮子叉腰问道:“相公,你到底吃哪门子的醋啊?你到底哪只眼珠子瞧出人家杨晋喜欢我了?没准人早就有意中人了,你就不怕传出去害得你亲亲的宝梳闹个大笑话?没你这样的吧?还非得给我安个追求者才行?你是不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分辨能力下降了啊?”

“还老年痴呆了,是不是?”

“你再这样,我真的不陪你玩了!哼!”宝梳说罢转身,气鼓鼓地回账房去了。曲尘跟着走了进去,把酒坛子放下后说道:“我在门口碰见杨晋了。”

“所以呢?”宝梳回到书桌前坐下后,抄手靠在椅背上,两脚抬起来放在了桌上,一脸不想继续对话的表情问道。

曲尘走过去,把宝梳的脚拨了下去,坐在桌沿边上,单手撑在她椅子扶手上,俯身道:“我只是告诉他,下回有临安三日游那种好事情,别忘记叫我,我也很想见识见识临安城附近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宝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捏了捏曲尘的鼻子道:“你也好意思说?你要去了人家杨捕头就超支了!本来衙门工钱就没几个,再招待我们俩去个三日游,足够把人家一个月工钱花光了!堂堂阮老板还去沾这些小便宜?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相公!”

“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呃……一口回绝你呗!我要是他,我就一口回绝你,才不让你沾这个便宜呢!”

“嗯,”曲尘点点头道,“他是回绝我了,不过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绝我的吗?”

“怎么回绝的?赏你一巴掌?”

宝梳说着小手掌轻轻地挥了过来,曲尘抬手握住道:“我跟他说但凡你感兴趣的我也很兴趣,但他跟我说他对我没什么兴趣。”

“呃?”

“还没听出来吗,死丫头?”曲尘握着宝梳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自己的脸道,“平日里精得跟猴似的,这时候犯迷糊了?我早说过了,我看人不会错的。杨晋那人是打着你挂名哥哥的幌子来跟你套近乎。邀请你去三日游?明知道你有相公在,就单单邀请你一个人,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宝梳是没觉得哪儿奇怪的,因为这种事情在上一世好像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就像两个同事互相帮忙了,对方请吃顿火锅那么简单。她眨了眨眼睛道:“不会吧?会不会是你错觉了?”

“我没错觉,”曲尘把宝梳拉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道,“是你自己没想到而已。你一直还当他是你的挂名哥哥,可他却没再把你当挂名妹妹。所以,我末儿的娘,是不是该乖乖听我的话,不跟他见面了?”“我不是一直都很乖吗?上回你说过之后,我就一直没跟他见过面啦!这回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我哪儿知道他会来啊?大不了……下回他来我也不见,这总行了吧,我末儿的爹?”

曲尘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

“相公,”宝梳坐上曲尘的大腿问道,“我问你个事儿呗!”

“说。”

“那个于方……真的被处死了?”

“嗯!”曲尘点头道,“送到师傅那儿去后就被处死了,这是掳金帮的规矩。怎么了?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宝梳抿了抿下嘴唇,勾着曲尘的脖子撅了撅嘴道:“我总感觉怪怪的。”

“因为陈赫的事?”

“也不全是,对了,那个陈赫找到没有?”

“还没有,他毕竟在掳金帮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知道掳金帮找人的渠道和手法,所以要躲起来也很容易。不过再怎么躲也没用的,迟早会把他找出来的。你觉得这回陈赫出卖我们的事跟于方有关?是因为陈赫原先是武昭堂的人,是于方手下吗?”

“我也说不出来,总感觉不对劲儿。一来吧,陈赫没必要背叛我们是吧?掳金帮给兄弟们的分红不少吧?他跟施老爷出卖我们是能得到一大笔银子,但同时也会被我们查出来啊!他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而且你说过,陈赫这个人胆儿不是特别大,不像那种为了钱能豁出命的人。还有一点,我之前问过你,掳金帮内还有没有会制毒的人,你说除了师傅本人和于方之外,应该没有别人了。”

“但这也不能证明,给庞硕天朋友下毒的人所用的毒是来自于于方,或许是那人自己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也就更不能证明向智圆下毒的人是于方了。”

“呃……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行了,”曲尘搂着她的腰贴近怀里道,“要是你觉得不安心,我再问问师傅,顺便也派人在城里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人可疑的人。说我疑神疑鬼,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晚上总睡不踏实呢!”

宝梳揉了揉太阳穴,嘟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半夜就醒了,醒来之后心里就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似的。我该不会才真的老年痴呆了吧?”

“是太累了,”曲尘替她摁了摁太阳穴心疼道,“现下绣庄买卖越来越多,你又没添人手,初真又得顾着照顾丁香,怎么会不累?照我的话说,这绣庄你索性交给别人看着就好了。要是你不放心,等曲中回来了,你就让他做绣庄大掌柜,你偶尔来瞧两眼就行了。”

“曲中要回来了吗?”

“快了,这都几个月了?爬都能爬回来吧!昨日收到他的书信,最迟四五日就到了。”

“唉!”宝梳轻叹了一口气道,“到底还是没把初心带回来。你说初心一个人跑去哪儿了呢?她也是自尊心太强了,有家都不肯回呢!”

“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就这么说定了,等曲中回来了,你就把绣庄的事情交给他,不必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当真累坏了,我找谁给我生儿子去?”

“儿子,儿子,儿子,”宝梳搂着曲尘的脖子使劲摇晃了几下,翘嘴嚷道,“满脑子就是儿子!看人家戚大猫急没急?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呀?你儿子还没在送子观音那儿玩够,还不想来呢!”

“唉!”曲尘故意叹了一口气,拢着宝梳道,“谁让我没人家汝年那么能耐呢?汝年把初真管教得多好,我媳妇呢?出去野得跟猫似的,我能不上点心吗?”

宝梳仰头咯咯咯地笑了几声,甩着小腿儿乐道:“还记得上回杨晋怎么说我呢!他是不清楚我的为人,你觉得我野得像猫吗?我哪儿像野猫了?我是名副其实的小狐仙,小狐仙,好不好?”

“对,他没眼光!”曲尘搂着宝梳满意地笑道,“明明是只小狐仙也能错看成野猫,什么眼神儿呢?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呵呵呵……”

两人正在书房里闹着,元宵送了封帖子上来。曲尘打开一看,原来是李栋派人送来的。宝梳瞄了一眼帖子好奇地问道:“李家的案子不是还没查完吗?李三老爷就打算走了?走得掉?”

曲尘把帖子丢回桌上,继续搂着宝梳道:“李栋早几年前就没做官了,一直是个闲人,在朝中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李桦的案子跟他也扯不上太大干系,所以他不会有什么事。衙门里一查完他,他就可以走了。这也是他之前所预料到的。要不然他根本不会把施李两家的罪证交出来。”

“那他还约你干什么呢?”

“兴许是想表达谢意吧!去去也好,正好我想问他讨把好剑,往后留给我儿子。他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宝梳的小嘴立刻翘起道:“儿子……儿子……你就是个儿子控!阮曲尘,你没救了!”

曲尘拍了拍她肉肉的小臀笑道:“一儿一女方叫圆满。我也不要多了,一个总要给我吧?考虑考虑,靳老板娘?”

宝梳拍开他的手,毫不犹豫地送了他四个字:“押――后――再――审!”

当晚,曲尘去见了李栋。两人彼此寒喧客套了几句后,曲尘笑问道:“李三老爷现下是真清闲了,往后打算隐居在何处呢?”

李栋笑了笑道:“现下全家团圆,去哪儿都是一样了。最要紧的是离开临安城这个是非之地。”

“说来也对,临安城这个地方的确是个是非之地,我也想携家带口地离开了,只是时机还不对。”

“会有机会的。对了,我给阮老板带了一样东西,”李栋说着双手捧出了一个剑匣放在桌上道,“这是我三年前所铸,送与阮老板,聊表谢意。若非你从夜月阁将小女救出,小女此时怕还在受苦,一点心意,还请阮老板别介意!”

“能得先生赠剑,已是荣幸,何来介意?”曲尘忙把剑匣打开一看,是一柄一尺多长的短剑,不甚欣喜,忙取出来拔出剑身瞧了瞧赞道,“真不愧是小徐夫人所铸,剑光寒利,无人能比啊!早先我曾托人问先生买了一把,也不及这个,看来好东西都在先生手里呢!多谢了!阮某必当珍藏。”

“阮老板客气了!今日请你来一是为了赠剑,二也是为了辞行,往后有机会再见,我们再叙这剑缘。”

曲尘收好剑后道:“先生这一隐居,往后不会再铸剑了吗?”

“乏了,”李栋抿了口茶道,“现下存香已归,只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一家人过几日清静的日子。至于铸剑,往后再看吧!”

“先生的铸剑之术世无二家,不可多得,还请先生找个可传授之人,传承下去,方可流世,不至于如此绝好的技艺弄得失了传,先生以为呢?”

说到这话,李栋似有惆怅,轻叹了一口气道:“说到这铸剑之术,其实也是我一块儿心病。我这人平生并无其他所好,就喜欢铸剑。早年从一位朋友处得了本传世之谱,方成就了我小徐夫人之名。如今阮老板提起这传承之事,其实也是我一直忧心之事。我只有两女,并无儿子,不打算让她们来继承这技艺,所以很想找回当初那传世之谱的主人,或者后人送还。”

“原来如此,那不知您手里那本传世之谱的主人现下在何处?若有难处,先生尽管说出来,阮某能帮的必当尽力。”

“我早先也托了人去寻,可惜一直毫无音讯。而当初所托之帮早已覆灭,画像也丢失了,已经无从找起了。想来也是,茫茫人世,哪里就那么机缘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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