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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爱丽丝王后(1)

爱丽丝“腾”地从地上坐起来,严厉地对自己说:“起来,别这样随随便便、懒洋洋地坐在地上,你已经是一个尊贵的王后了,王后要有王后的样子。”于是,她站起身来,前后走了几步,看像不像王后。但她怕王冠会掉下来,所以越走越不好,最后她生气了。“反正这儿也没人,我怕什么呢。”于是她索性又坐下来。

由于爱丽丝遇到的每一件事都非常奇怪,所以当她看见红王后和白王后一边一个紧挨着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奇。她很想问一下她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但又怕这样不礼貌。又过了一会,她实在是想打破这难堪的沉默,便望着红王后怯生生地问道:“请问,你能不能……”

“别说话,没人把你当作哑巴!”红王后恶狠狠地说道。

“如果我成了一个真王后,还不许说话吗?”爱丽丝问。

“笑话,这是不可能的!”白王后叫道,“真是痴心妄想的小孩。”说到这儿,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然后用缓和的语调问:“你说‘如果我成了一个真王后’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你是没有权利用这个词的,你要想成为王后,必须通过一定的考试。”

“是吗?通过什么样的考试吗?”爱丽丝问。

红王后和白王后相互看了看,红王后说道:“咱们别谈这个话题了。”然后扭过头对白王后说:“今天下午,我请你参加爱丽丝王后宴会。”白王后谈谈一笑说:“我也同样邀请你。”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举行宴会的事。”爱丽丝说道,“就是我要举行,也应该由我来邀请宾客。”

“那你学过宴会上的礼仪课吗?”红王后问。

“我们的课堂上不教礼仪。”爱丽丝说。

“所以说,就是我们给你这个机会,你也完成不了。”红王后说,“我们对礼仪最熟。”

“但是我上过算术课和别的功课。”爱丽丝争辩道。

“上过算术课,好那你会做加法吗?”白王后问,“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等于几?”

“不知道,我没数清楚。”爱丽丝说。

“她不会做加法。”红王后说道,“会做减法吗?五减六等于多少?”

“我会做减法,但我不会做五减六。”爱丽丝可怜兮兮地说。

“你不会做这一个,好,我再给你出一道,你听着,一条狗减去一块骨头,等于什么?”红王后说。

爱丽丝考虑了一会说:“骨头会被狗吃掉,没错,狗最喜欢吃骨头——它当然不会剩下,狗呢,吃了骨头,当然也不会再呆在那儿——所以说什么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等于什么也没有?”王后说。

“我想这就是它的答案吧。”爱丽丝说。

“不对,不对”红王后高声叫道,“等于狗的狂叫。”

“狗的狂叫?我不明白……”爱丽丝疑惑极了。

“好了,好了,”红王后叫嚷道,“我告诉你,狗吃完骨头后还想要,所以它就会大声地吼叫,对不对?”

“好像是吧。”爱丽丝小心地回答道。

“那么,等狗离开以后,它的叫声当然就会留下来了!”红王后得意地叫喊起来。

爱丽丝看着疯狂的红王后,小声嘀咕道:“这有什么可高兴的,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我才不相信呢。”

“她不会做减法,”白王后说,“那你会做乘法吗?用小刀乘以面包,答案是什么?”

“让我想……”爱丽丝正想着,红王后答道:“当然是黄油面包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想吗?笨蛋!”

“她一点也不会算术!”白王后和红王后一起重重地说。

“你们会不会做算术?”爱丽丝问她们,她可不愿意老是被别人考来考去的。

红王后深深地喘了口气说:“如果不限制时间,我能算出来一些加法,至于减法,我也说不准会不会做。但是,我认识英语,能读ABC。”

白王后也附和道:“对,我也会,你没忘记吧,亲爱的,我们经常在一起探讨问题。现在,我已经能读懂由一些字母组成的单词了,我是不是进步很快?不过,你不要着急。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追上我的。”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我也会英语,既然我们都会,那就不谈英语了,算术嘛,你们也不愿做,”爱丽丝说,“好,那我给与你们出一道其他方面的问题,你们知道面包是怎么做的吗?”

“是……”红王后和白王后都答不出来。

“是用面粉做的”爱丽丝说。

“花是从哪儿来的?”白王后问,“是从花园摘来的吗?”(英语中“面粉”和“花”同音)“面粉可不是摘来的,它是‘碾’的。”爱丽丝纠正道。

“土地?”白王后问,“从面粉到土地,你跨度也太大了吧。”(英语ground既有“土地”又有“碾”的意思)

“她头脑不清,给她扇一下风!”红王后担心地说,“我们考了她这么长时间,她一定发烧了。”

红王后和白王后一人拿着一片大树叶给她扇起来,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在爱丽丝的几次请求下,她们才住了手。

“她现在可能不发烧了,”红王后说,“不过,为了证实一下,我现在给她出一个题。”她把头转向爱丽丝问道:“你知道巴黎是哪国的首都吗?”

“巴黎肯定不是澳大利亚的。”爱丽丝严肃地说。

“谁说过它是澳大利亚的?”红王后问。

这时,爱丽丝想到一个摆脱困境的的好办法。于是,她得意洋洋地喊道:“你如果告诉我巴黎是哪国的首都,我就会告诉你澳大利亚的首都。”

但是红王后对此并不热心,只见她把头一扬,傲慢地说道:“王后是从来不与别人谈条件的。”

“但是王后却喜欢提问题。”爱丽丝小声地咕哝着。

“咱们不要再为这些小事争吵了,噢,对了,我问你们一个问题,”白王后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们知道闪电是怎么形成的吗?”

“关于闪电的起因,”爱丽丝模糊地记起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于是毫不犹豫地说:“是雷——不!不!”她又纠正道,“我是说雷的起因是闪电。”

“已经晚了,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你不能再改了。”红王后说。

白王低着头慢悠悠地说:“这使我想起——想起上个星期二我们遇到的那场大雷雨,我是说上一个星期二,那天,矮胖哈德也看到了那场大雷雨,那太可怕了。”

“究竟有多大呢?”爱丽丝问。

“有多大?恐怕是你无法想到的,我们那儿,一部分屋顶被刮跑了,接着有好几个炸雷跑了进来,一个个大火球在屋子里跑来跑去,把桌子和板凳撞得东倒西歪,我当时吓得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白王后好像又置身于雷雨之中,浑身瑟瑟发抖。

“出了事和名字有什么关系呀?在那个时候,想这些是没有用的!”爱丽丝看到可怜兮兮的白王后,并没有把这些刺耳的话说出来。

红王后拉着白王后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轻轻地安慰着吓傻了的白王后安慰。然后又对爱丽丝说:“陛下,你不要在意,她本是好心,所以才把一些傻话当作至理名言来说,她不是故意的,你要原谅她。”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国家的时间是怎么过的,在我那里,时间是一天一天过的。”爱丽丝说。

“这也太小气了,我们差不多是两三个白天、两三个黑夜一起过,冬天有的时候,我们就把五个黑夜一起过,这是为了更加暖和。”红王后说。

“你的意思是五个黑夜比一个黑夜暖和。”爱丽丝说。

“不错,暖和五倍。”红王后说。

“如果这样说,也应该寒冷五倍。”爱丽丝说。

“的确如此!”红王后喊道,“暖和五倍,也寒冷五倍,就像我比你高贵五倍,也聪明五倍一样!”

爱丽丝觉得和王后说话就像在说一个没有谜底的谜语一样,再争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于是,她扭头看了看白王后,只见她呆呆地望着远方。爱丽丝真想安慰安慰她,但此刻她又想不起来合适的词语。

“她学问不高,但性格很温和,给她一点安慰吧,拍拍她的头或摸摸她的手。”红王后建议爱丽丝。

爱丽丝想这样做,但她却不敢。

这时,白王后叹了一口气,把头靠在了爱丽丝的肩上,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太困了!真想好好地睡一觉。”

“她太可怜了!”红王后说,“让她靠着你睡一会吧。不过,你要把你的睡帽借给她,然后为她唱首催眠曲。”

“但是我没带睡帽,”爱丽丝一边轻轻地拢着白王后的头发一边对红王后说,“而且我也不会唱催眠曲。”

“你不会唱,那我来唱好了。”说完,她唱了起来:

乖乖睡觉觉,

爱丽丝王后把你抱!

宴会还没准备好,

咱们稍稍睡一觉,

宴会结束了,

咱们一起把舞跳——

红王后、白王后、爱丽丝王后,

一个也少不了。

“这些歌词你记住了吗?”她问爱丽丝。

“好像知道一点。”爱丽丝回答。

“好,你唱一遍给我听。”红王后说。

爱丽丝轻轻地哼了起来,红王后听着听着也把头搁在了爱丽丝的另一个肩膀上,困倦地说:

“我也困了,也要睡一会。”说完,她就睡着了。不一会,两个王后就鼾声大作了。

“这怎么办呢?”爱丽丝叫起来,她看了看四周,看是否有人能帮她一下,但此刻,除了鼾声以外,什么动静也没有。

爱丽丝被她们俩压着,一点都不舒服,她好不容易挪了挪身子,不料,王后的头却从她肩膀上滑了下来,又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大腿上。

爱丽丝看着她们的圆脑袋,不知所措。

“我敢说,除了我之外,从来都没有人能同时瞧看着两个睡着的王后!整个英国都没有!因为,在同一个时期,不会同时有两个王后的。”爱丽丝自言自语地说。

“醒醒吧,两个笨重愚蠢的家伙。”爱丽丝终于失去了耐性,大声叫骂起来,但是她听到的仍然是一阵阵的鼾声。

不知怎么回事,红王后和白王后的鼾声越来越像一首曲子,爱丽丝仔细听了起来,不一会,她就辨别出歌词来。

亲爱的孩子们,

快乐的圣诞节来临了,

你们可要准备好,

圣诞老人可不偷懒,

准会为你们带去神秘的小礼物,

心爱的孩子啊,

你们纯真的童音已传来,

很久以前的那个圣诞,

一条福音从天国传来。

圣诞年年都来临,

天国的祝福仍回荡在心,

快乐的笑声传遍人间:

“友情永在,和平永存!”

只要童真永驻心间,

圣诞老人也会在此留边。

对于那些快乐的孩子,

一年中天天都是节日。

亲爱的心爱的孩子,

暂且把烦恼都忘掉,

但愿你们的生活朝气蓬勃。

如果这样,

最后再送给你们一个深深的祝愿:

圣诞快乐!节日快乐!

她全神贯注地听着,完全没有觉察到那两个王后的脑袋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当她再抬起头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她正站在一个非常华丽的拱门前,门上有几个大字:爱丽丝王后。拱门的两边各有一个门铃把手,一个写着“客人的门铃”,另一个写着“仆人的门铃”。

爱丽丝高兴地叫起来:“我的王宫!我可以住进去了!”

当她停止欢呼准备开门的时候,却被门铃上的字弄糊涂了。

爱丽丝既不属于客人,更不是仆人,“应该再有一个写着‘王后’的把手,”爱丽丝气呼呼地说。

“该怎么办呢?”爱丽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王后的宫殿,王后却进不去,真是太可笑了。今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荒唐可笑!”爱丽丝想。

爱丽丝正在无计可施之时,头顶上突然有好多小鸟飞过,小鸟们边飞边唱:

爱丽丝王后在镜中世界里宣布:

我权杖握在手,

王冠戴上头,

镜中的生物不管是谁,

都被请来与红王后、白王后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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