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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百家公案(25)

忽一日,吕有家仆李二,因上元佳节西京放灯甚盛,内外人家都聚于报恩寺玩赏鳌山。李二探得主人们都出来看灯,九郎有妾名春梅,容貌清丽,李二欲私之。恰值那夜春梅正在厨下收拾,李二撞将入去,故问云:“尔日前有甚么话对我说,遇我不得闲暇,未及细问,今夜主家都出去看灯,我亦闲些,有甚话快说来。”春梅笑云:“贼奴才,日前我那里见尔之面,将些言蘸我。若漏此语与主母知之,叫你皮亦去一层矣。”李二道:“今夜难遇此机会,尔需怜我,久不敢忘也。”春梅也是个水性妇人,情亦易动,当下向得他来,恐主母知之罪责不免;欲待逆他,怎禁那李二哀告。正在迟疑间,适九郎回家取香,正待进房,恰遇见李二与春梅在灯下议论。九郎大怒云:“小仆贼敢戏吾之爱妾!”李二走闪不及,被九郎拉出来,绑于柱上杖之。李二不胜其楚,惟乞饶命而已。比及王氏与婢从回来,见绑打李仆,慌问其故。九郎以调戏春梅之事说知。王氏云:“丑声不可外传,既李仆不道,逐之于外便了,怒责之何益?”九郎忿乃解,进入房里。王氏令人解下,亦此责之,逐离出门。李二不胜其恨,忿然去了。

未及半年,九郎上庄与钱客廖某算帐。廖有子最奸恶,将所借钱批,俱改作完帐执与九郎争辩。九郎怒激不能平,令数家人捉之而归,锁于舍里,务逼其招认。监系一二日,吕家缓于提防,忽夜被其人剪断锁镣,越墙而走,正不知逃往何处去了。九郎见走其人,即着家仆复往庄上缉探,莫非逃回原家?及群仆来庄上访问时,未有动静,持报九郎知之。九郎疑虑其有他故。当彼李二闻此消息,正恨主人,没个机会报他之仇,即具状于王府尹处,告首吕九郎谋杀廖某之子,弃其尸于江中。王府尹审了状子,大笑道:“吕九郎恃他有钱,藐视官府,今日亦撞在我手中来矣!”即差公牌拿得吕九郎来,根勘其谋杀人之由。九郎诉云:

“彼欠吾钱,只赖已还,所以不忿其诈,委的系于舍中,欲其自明,不意脱逃。岂有杀人而无迹哉?”王府尹叱云:“谋杀其人,弃尸于江以绝迹,何尚抵赖?”喝令用严刑拷掠。吕九郎受苦已极,不肯诬服。王府尹令监禁狱中根勘。虽是其妻王氏以夫受刑,将竭家私营救,而王府尹百端究竟,务要问九郎个偿命。九郎之子累经省宪诉直,审覆案卷,数年不得明白,正是:

要见此情真与假,须添公案一回新。

次年,宋仁宗敕命开封府包太尹案视西京狱事,拯领命回西京而来。九郎之子吕荣欲待见母道知,正见王氏倚着案几而立,颜色憔悴,眉头不展。荣径上问母云:“事有前定,非人力所能胜,母何故戚戚于是?”王氏云:“尔父只生着你,只为家有余钱,不守本分,小事而成大祸,今系狱中,逃者不知去向,连年未决,正虑此事。久则案卷坚固,尔父问死必矣,此冤哪里伸直?为此事故忧怀,令母怎得心安?”吕荣道:“儿为父系狱之后,间关千里,不辞跋涉,经省宪诉告冤情,争未遇明宰,以致连年不决,儿子夜里未曾安寐。目今此狱当得明白。”母问其故。

吕荣道:“朝廷委开封府包太尹按视两京,不久来到。儿闻此人明见万里,烛事如神,想吾父之冤在此雪矣。”王氏听罢,即令吕荣迎候包公陈告。数日,拯到西京,特开府衙理事。吕荣首先陈告。拯审状,唤吕荣问之。荣以前事诉了一遍。及拯取案卷根勘,都拟九郎谋杀情由。拯复审再三,乃云:“都似成案拟议,则尔父该偿命的实,何用复诉?”吕荣泣云:“若得某谋死尸首证验,父之偿命是所甘心。拯亦疑之,令荣于外伺候。

乃斋戒沐浴,次日入城隍司,将牒文宣读讫,焚化纸钱,唤过庙祝谓之云:“我未入城时,闻城隍及判官甚著灵异,今为吕九郎疑狱未决,我将先问此事,限尔三日要报应。若是三日无报应,则庙祝杖七十,判官用大枷枷了;五日无报应,则庙祝杖八十,判官该决六十七十。”言罢,径回府衙去了。

庙祝承限之后,日夜惊心,惟恐不得下落,每朝于城隍案前殷勤祷祝,望乞显灵,以免杖责。将近二日,忽九郎于狱中似寐非寐,举手大呼曰:“其人将到矣,我须出与之证理。”狱中罪犯见者,皆疑其狂语。次日拯升堂,适见一人慌慌忙忙走入衙来,伏于阶下呼曰:“我西庄廖某之子,特来自首。”拯见其双手如被人所缚,抱住头不放,乃问其来故。其人云:“乞放开我缚,容直说来。”拯云:“请城隍赦尔解之。”道罢,那人垂下手,备言:

“当日实欠吕九郎钱钞若干,不合改批图赖之,被其所禁,乘夜脱走于三百里外躲避。不想昨日被数人来捉住,缚我手于头,跟逐至此。”拯闻之愕焉,意其为城隍所驱,就令狱中取出吕九郎认其人。九郎见着大叫云:“冤家,我道你已死,遭累坐了许多年狱,今日亦有相会时乎!”那人低首服罪。拯根勘当初告首者是谁,却乃其仆李二。问其致仇之因,九郎诉明李仆欲私其妾,知觉遭责逐之,故怀恨报怨。拯判下:“李二罔陷旧主,延成疑狱,决配远恶之军;廖某逋欠主人钱钞,脱逃负累,决杖七十,配二千里。”具疏劾奏王府尹之奸罪,而释吕家之冤狱矣。

§§§第七十一回证儿童捉谋人贼

断云:

张匠夫妇成诬案,包公一鞫释其冤。

谋人已致经年狱,洗雪当时枉得平。

话说潞州城南所居,韩、许二姓甚盛。韩姓有名定者,家道富实,与许二自幼相交。许二家贫,与弟许三作盐侩,常往河口觅客商趁钱度活。一日,许二与弟议道:“买卖我兄弟们都会做,只是欠缺本钱,难以措手,若只是商买边觅些微利趁口,怎能够发达。”许三又云:“兄若不言,我常要议取是事,只说没讨本钱,还是他来到,我若教尔本钱,便是与你去,汝将何说?”许三云:“常闻兄与韩某相交甚厚,韩富家,积有余钱,何不问他借得几百钱做本,待我兄弟起胜,包些利息还他,彼又得所益,岂不两相美乎?”许二云:“尔说本是,只恐他不肯。”许三云:

“待他不肯再作主张。”许二依其言。

次日径来韩家,特作相望之意。韩某出,见许二笑云:“多时不会老兄,正在思慕。请入里面坐。”许二进入厅后坐定,韩吩咐家下整备一席酒出来相待,二人对席而饮。酒至半酣,许二举一句言云:“久要见贤弟议一事,不敢开口,特恐弟意不允,今日又将来与贤契议之。”韩云:“老兄自幼相知,有甚话但说不妨。”许二云:“要于江湖贩买些闲货,缺少银两凑本,故来见弟商议,要借些钱,不知肯作承否?”韩云:“老兄还是自为?有伙伴同为?”许二不隐,直告以其弟许三同往。韩某初则欲许借之,及闻说与弟相共,就生个事故推托道:“目下要秤办官粮,未有剩钱,此则不能应命。”许二知其推故,再不开言,即告酒多,辞之而去,韩某亦不甚留。当下许二未回,许三在家等候回信,必谓兄借得银两回来,及许二家来,怏怏而已。许三见兄不悦,乃问云:“兄去问韩某揭借本钱,想必了事,何又忧闷?”许二云:“不道你怎知。才见韩某,就留我饮酒,待席中问及借本钱之事,测其意似肯应承。及说与弟相共,彼遂以他事推故,不允借矣,似此谋事不成,反致取笑,是以忧闷也。”许三听罢,乃谓兄云:“韩某太欺负人,终不然我兄弟没他钱本就成不得事?

虽待再计议之。”遂复往河口寻觅客商去了。

时韩某有养子名顺,聪明俊达,韩甚爱之。一日,三月清明,与朋友出往郊外踏青,顺带得碎银几两在身,欲作逢店饮酒之资。是日游至晚边,众朋友已散,独韩顺饮着几杯酒,不觉醉来,遂伏兴田驿半岭亭子上睡去。恰遇许二兄弟过亭子边,许二认得亭上伏睡者是韩某养子,遂与许三说知。许三恨其父因借钱不肯,常要害他,及听得兄说其人是他养子,怒激于心,谓兄云:“休怪弟太毒,深恨韩某无理,今乘晚间四下无人,待谋此子以泄日前之忿。”许二云:“由弟所为,只宜谨密,休待事露便了。”许三取出利斧一把劈头砍下,正是:

可怜青春年少子,今日一命丧须臾。

许二兄弟既谋杀韩顺,搜身上藏有碎银数两,尽剥劫而去,弃尸于途中。当地岭下是一村人居,内有姓张名一者,原是个木匠,其住房屋后面便是兴田驿。时张木匠要赴城中某处造作,趁早离门,五更初携器监行来半岭。忽见一死尸倒在途中,视之遍体是血,似被人所谋。张匠惊道:“今早出门不遇好采头,待回家明日再行。”径抽身而转。及午边韩定知之,急来认时,正是韩顺。其父不胜痛恨,遂集里邻验视,其致命处则斧痕也。持随血迹寻究来,正及张木匠之家。邻里皆道是张木匠谋杀无疑。韩亦信之,即捉其夫妇解官首告。本司审勘,邻证合口指说是张木匠谋死,张夫妇有口不能辩,惟仰天呼屈,哪里肯招!韩某并逼根勘,夫妇不胜拷掠,遂争诬服。本司官见其夫妇争认,亦疑之,只监系狱中,连年不决。正是:

世有枉情何以理,除是包宰得伸平。

是时包太尹正承仁宗敕旨,审决西京狱事,道经潞州。所属官员各出廓迎接拯入潞州,开公厅坐定,先问有司:“本处有疑狱否?”职官近前禀云:“他无疑狱,惟韩某告发张木匠谋杀其子之情,张夫妇争着供招,事有可疑。即今监候狱中,年余未决。”

拯听罢乃云:“不以情之轻重系狱者,动经一年,少者亦有半载,百姓何堪?或当决者即决,可开者即放之,斯不负朝廷委任,而下民亦得安生。都似韩某一椿,天下能有几罪犯得出?”职官无语,怀惭而退。次日包拯转来小帽,领一二公人自入狱中见张木匠夫妇细询之。张匠悲泣呜咽,将前情诉了一遍。拯思被谋之人,不合头上砍一斧痕,且血迹又落尔家,今彼不肯甘服,必有缘故,须再勘问。拯离狱中,次日又入审问,一连数遭,张匠所诉皆如前言,拯不得其明处,亦在迟疑之间。正鞫问时,见一小孩童,手持一帕饭,送来与狱卒,连说几句私语,狱卒点头应之。拯即问狱卒:“适那孩童与尔道甚么话?”狱卒不敢正对,乃复拯他事云:“那孩童报道小人家下有亲戚来到,令今晚早转些。”拯知其诈,径来堂上,发遣左右散于两廊,呼那孩童入后堂,吩咐库子李十八取四十文钱与之,访问适见狱卒有何话说。

孩童口快,直告云:“今午出东街,恰遇二人在茶店里坐,见我来,用手招入店内。那人取过铜钱五十文与我买果子,待我受了钱,却教我狱中探访:‘今有甚么包拯相审勘,看所勘死事,其夫妇何人承认。”是此缘故,别无他事说。”拯听罢,即命张龙、赵虎吩咐道:“尔随这孩童,前往东街茶店里捉得那二人来见我。”张、赵二公牌领旨,便跟孩童径到东街店里。正寻人间,正值许二兄弟在那等候孩童回报,不提防公牌来到。张、赵抢进,登时捉住许二兄弟,解入公厅见拯。拯根勘之云:“你谋死人,奈何要他人偿命?”初则许二兄弟尚抵赖不肯认,拯令孩童证其前言,二人惊骇不能隐讳,供出谋杀情由。及拘韩某问之,韩某方悟当日许二来揭借银两不允,致恨之由。拯审实明白,遂问许二兄弟偿命,而放张木匠夫妇。民谓包公决此狱,如代上天之命,千载之下何其鉴哉!

§§§第七十二回除黄郎兄弟刁恶

断云:

茶店胁钱遭发配,渡夫吓骗受严刑。

包公过处风雷动,法令轰轰岂顺情。

话说包公离了李家庄,与公人望陈州进发。行了半日,来到一个地名曰枫林渡,望见渡夫不在船上,乃与唐公云:“前面有个小店,可往少坐一时,以等渡夫来到。”唐公应诺,挑行李到茶肆,二人坐下。有茶博士出来,生得丑恶,躬身揖云:“秀才们要吃清茶么?”包公云:“行路辛苦,有热热的,可将二盏来。”

卖茶大郎转身入去,不多时持过二盏茶出,与包公二人各吃一盏。包公吃罢茶,乃令唐公取过二百钱还他。大郎笑道:“秀才好晓不事!吃了两盏茶,即是五百钱,如何只给我二百钱?”唐公云:“茶我曾吃过,只是一百钱一盏,尔店如何过取钱?”大郎怒骂云:“不识高低,人偏要你五百钱!不然吃得我几下拳头。”

包公见其要行凶,连忙着唐公取五百钱给他。

走出店来,渡夫正撑过近岸边。二人牵驴上渡,只见管渡来讨钱,包公云:“该几多渡钱?”管渡者云:“尔二人该五百,驴子该二百,共是七百钱。”唐公道:“我二人带乘驴只该五百钱,如何多要我二百钱?”管渡的喝云:“此渡常是依我说讨,你敢来逆我言语,便推落水中,看你们要命否?”包公问云:“此是官渡还是私渡?”管渡云:“虽是官渡,亦要凭我。”唐公云:“既是官渡,目今有个包文拯要赴陈州上任,倘若从此渡经过,知尔逼取渡钱若干,还是如何?”管渡云:“包公不来便罢,纵使知的,亦不过打我几大棒,终不然有个蒸人甑耶?”包公听罢,微微冷笑,即令唐公取过七百钱与他。

上了岸,密问其伙伴:“此渡夫名唤着谁?”其伴云:“莫要说起,此渡夫乃姓黄,兄弟二人,大者唤一郎,小者二郎,大郎现在岸边开茶店骗人茶钱,今成个大家。小郎作渡夫骗人无厌。

我虽是他伙伴,一日只趁他几文钱,供家而已,其余都是他得去。”包公听罢,着唐公写记在簿上,因自叹云:“陈州县下只因水旱不调,五谷不登,致百姓饥饿。况各处又有如此顽民,使百姓怎得安生?”及包公到陈州判断了赵皇亲后,径差公牌拘到黄二郎,当厅取问。审得大郎开茶店,欺骗平人,着杖八十,用大枷号令州衙数日,面刺双旗充军,仍将其家财一半没官,赈济饥民。提过二郎问云:“尔恃官渡骗人,近日包老爹来,尔何如也索他重财?今包公新造一甑,且将尔看蒸得熟否?”道罢。即着数名无情汉装起锅来,将二郎放于甑中,扇着火,一伏时,二郎已蒸得皮开肉绽,在甑中死矣。自后奸顽敛迹,畏包公之威严犹如猛虎也。

§§§第七十三回包拯断斩赵皇亲

断云:

国法严明行大辟,包公名誉动当朝。

皇亲自恃君王宠,一旦冰山日出消。

却说包公过了枫林渡,行未三十里,望陈州不远,但见馆驿中迎候新官人员不计其数,为首耆老问包公云:“秀才前来,曾见有包相公到否?”包公答云:“不曾闻说,我们要去访亲戚的。”

言罢直过,径进南门来。有把门军挡住不与其入,包公正没奈何间,适见一婆子行来,叫道脚疼。包公问其缘故,婆子云:“因迎接包相公走了一日,不到,以此脚疼。”包公云:“我借尔乘驴,带我同入城去。”婆子应允,即乘却包拯驴子前走。包公与唐公后随,进得南门,婆子乃自回去了。包公寻个客店安下。

次日起来,吩咐唐公看行李,乃装作秀才,上街闲行一遭。

见一起居民,在衙前唧唧哝哝,嗟叹米价不常,各有忧色。拯曰:“你们各怀不平,有何事因?”内有一耆老答云:“时年不熟,所籴之米二停是稻糠,一停是米,故于此叹气也。”包公见籴米者果然如是,问:“这米与籴几钱?”籴米人道:“先这米籴三十两一斗,如今闻道包丞相来,减做二十两一斗。”包公道:“你等我一等,我教你籴一斗好米去。”当时包公直到厅前,见了仓官,将一把米与仓官看,问:“这米籴几钱?”仓官道:“籴二十两一斗。”包公云:“如何都是皮糠稗稻?”道罢,放开手,故意望仓官脸上一吹,糠皮尘土迷了仓官眼,一时开不得。仓官大怒,喝令左右将包公捉下,登时吊起于官廊前,骂云:“你这不识高低的野秀才,敢来欺慢赵皇亲耶!”怒犹未息,旁边转过粮户田三叔,早认得是包公,近前禀云:“此人是小粮户之亲,误触大人,乞赦其罪。”仓官看田三叔分上,乃放了包公。三叔引归宅舍,设酒相待。包公问云:“足下是谁,识得包某?”三叔拜云:“相公在定州做太守时,小人解粮到州,已认得大人面貌。”包公道:

“尔休要与赵皇亲知道。”乃辞田三叔,直去酒务中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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