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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一本(19)

今天我们回家比较早,就坐下来读书。我坐到十一点半,然后躺下,而费佳两点钟来了。(我自然立刻就醒了,我们很高兴地亲吻。)后来我【又苦恼地】告诉他,我还是没来月经。他回答道,这就是说,【那里面】有了什么。我问他,我担心他是否为此高兴。我担心他将对此不满。然而他面带喜色地说,【没什么,】完全相反,他甚至为此非常高兴,虽然后来又补充说,让孩子们没有钱,甚至没有教养,这是很糟糕的事情。后来,他一连吻了我好几次。我赶忙把话题转移到别的方面去了。【然而,】当他也在床上躺下来时,他说,【总之,】这非常好,有一个,甚至有两个孩子,比一个也没有好多了“甚至有两个……好多了”改为:甚至两个孩子也不会给我们的家庭造成负担,只会给它注入新的活力……我开始说别的,可是他看来就是在想这件事,他说:“就是说,这将在二月里。”“也许,将是个男孩子,”接着又满意地补充说,“嗬,你真行,安涅奇卡!”看得出来,这也使他喜欢。我相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也会爱婴儿的。不过,他又说,也许并不是这样。也许,月经还会来。

星期四,20日(6月8日)

今天夜里我很久未能入睡,后来我把皮袄盖上,才勉强睡着了。九点钟起床后,我吩咐伊达准备咖啡,自己则在这个时间把昨晚与费佳的谈话全部记了下来。今天两点钟我去了美术馆。费佳说,他随后也去。我又把西班牙、意大利和伦巴第各个流派的绘画看了一遍,看到了以前从来未曾看到过的东西。费佳也来了,但没来多久,因为很快就放下了窗帘,响起了铃声,表明美术馆闭馆了。我们去了邮局,但今天还是没有信。费佳想,是否有人取走了我们的信。他问局长这件事,并请求把取信登记本拿给他看。【可】那人一开始没听懂我们的话,而后来则说,他不敢把登记本拿给任何人看。吃了午饭。今天的午饭不怎么好。我们去借了书,买了草莓和樱桃。(我忘了:在去美术馆的路上我买了整整一【小】罐樱桃,花了两个吉尔布。给得相当多,我把它们放进衣袋里,吃了一路,把【自己的】脸都弄脏了。)我们顺便去了法国咖啡馆。我开始吃樱桃。费佳说,我【再】去给他也买那么多的樱桃来,就吃樱桃算啦。我很生气,不再吃了,【不知怎么地说了一句他是我的敌人。他对此很生气,但我认为是故意装的。回家后,我劝他别生气,说他根本不是我的敌人。】他一再恳求我吃樱桃,否则他会以为我认为他吝啬,他不想给我吃樱桃。我没有吃,因为刚才已经吃了很多,【而且,当引起别人注意之后,我一般就不想吃了。】

六点半我开始等蔡比希,准备跟他去开会。我在什么地方找到一双自己的旧手套,修理了一下,以便不裸露两只手。(费佳今天同伊达吵了一架,因为她没洗干净连衣裙,等我们回来后,发现她在哭。我想,她就是恨我们。后来他丢了自己那双淡紫色的手套。这双手套他已经用了很久。他从来也不戴它,只是在手里拿着,还好几次把它丢在哪家商店的什么地方。每一次都是我给他捡起来,可这一次是彻底丢了,他很心疼。)我一直不时朝窗外张望,并从内心里希望蔡比希不要来接我。我和费佳决定等到八点,如果他不来,我们就去散步。然而,在七点三刻,我看到他与一位将军走在大街的拐角处,在我们的台阶旁边他们分了手。我迎接蔡比希,一分钟之后费佳也迎出来了,他十分高兴,彬彬有礼。他们谈了起来,但这是非常奇怪的交谈——使用的是法、俄、德混合语言。好在这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我们本想多聊一会儿,可是会议约定在八点,我们须赶紧走。在我们这条街的尽头,他去了一下机关原文为德语。,把自己的书交给了管理员。我以为我们马上就要上楼,然而,我们却穿过院子,来到莫里茨大街,可我们还是哪座房子都不进。我们又走过弗劳恩大街,来到了阿尔特·马克特。我想,会议能在杜马开吗,可是市议会原文为德语。也走过去了,我们已是走在了维尔德鲁费尔大街上。走近饭店时,我们走进去,从厨房旁边经过,上了二楼。我【很是】惊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位这样体面的人,他不可能干什么坏事。有人给我们指了指一扇门,蔡比希推开门,我们走进一个狭长的贴着红色壁纸的房间,墙上挂着镜子和画。在一张长桌子后面坐着十来个人。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杯啤酒或凉菜。所有的人都在吸烟、喝酒和吃东西。我进来后,他们都站了起来行礼。在桌子中间坐着我的熟人海德博士。在图书馆我见过他一次,同他说过话。这是一位很可爱可敬的老人。他个头很高,长得漂亮,头发蓬松,还不时突然发出阵阵笑声。到了这样一个地方,我很吃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从与一位头发卷曲的年轻人的交谈中得知,这是速记协会的每周例会。例会冬季在室内召开,夏季或在室内,或在花园中某处举行。一开始他们中的一位,看样子是秘书,读了一份报告,很长,我什么也没听懂。然后海德博士拿出来许多报纸,上面刊有不同地区关于速记术的消息,关于速记术的争论,等等。在读这些东西的时候总伴随着这些成员的各式呼叫和戏谑的评点。在这期间,蔡比希让我看一张食谱,征求我的意见,让我点一些小吃。我拒绝了,说我吃过了,而且还有饭要吃。他建议我喝点什么,我也拒绝了,说如果我需要什么一定向他要。海德博士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指着我对自己的会员们说,他欢迎我成为他们的同道,希望这次访问在我回到俄国后给我留下良好的印象。我回答说,肯定会这样的。总的说来,让我感到遗憾的是,我无法用德语向他们致答词。后来秘书又读这一周内收到的来信,读完后,又建议什么人讲话。一位先生,德国人,开始发言谈韦马尔恩,谈了很多,大家都笑,我也笑,不过说实话,由于他的德累斯顿话,我听明白的不多。坐在我旁边的卷发青年同我攀谈,问我懂不懂德文速记。我说不懂,但一定要学。会员们相互传递一个文件,他们在上面签名。我问这是在做什么,他们回答说,这是在统计,每个在场的会员都要签名。建议我也签名。我说,很遗憾,我不会德语速记加入:便用俄语(速记)签了名……后来另一个人谈在某座德国城市开教师会议的事,他在那里做速记员。他谈了自己的对手施托尔策的追随者的几件事。他谈得相当风趣、好笑。后来他们又谈速记员—骗子的事。其中一个人讲,有位冒充是速记员的先生找到海德要钱,说自己是蔡比希派来的,而到蔡比希那儿去的时候则说是海德派来的。这逗得协会的人们大笑不止。最后海德博士着手审议速记会议的日程,决定在本年8月4日召开速记大会。会址定于费尔德施勒申,要求会员去火车站迎接客人。会上选出了会议的筹备委员会原文为德语。,顺便说一下,蔡比希也当选了。总的看来,他在这里颇受尊重。交谈期间来了一些新会员,并立刻向协会介绍两位新客人,其中一位是驼背,他请求接受他为会员。申请得到了批准。附带提一句,蔡比希博士希望为我效劳,简直是不遗余力。他总是问我是否需要什么,当我说想要一点净水的时候,他立刻吩咐拿一瓶水来。刚开始全体会员都看着我微笑,——我以为他们在嘲笑我,后来发现,不是这样。他们都非常乐于助人,对我十分友好加入:坐在我旁边的人告诉我,许多人表示惊讶,我这样年轻就这样精通速记,像奥利欣在信中评价我的那样。(顺便说一下,蔡比希博士告诉会员们,说奥利欣有可能来德累斯顿,参与他们的活动。)。十时许,蔡比希对我说,我可能到时间了。我很高兴,因为我很怕费佳为我出来这么久而骂我。我们站了起来。我【隔着桌子】把手递给海德博士,向他表达谢意。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甚至把我的手都握得有点疼了。他说,希望他们能给我留下愉快的回忆。我自然回答说,这给我留下了最美好的印象。我要走的时候,他们都站起来,很有礼貌地与我鞠躬告别。我们走了出来。与我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位德国先生,他与我一样,也是客人。他大概以为我不懂德语,便用法语回应我要水的请求,说德累斯顿的水不好。他走在我身边,问了我几个问题。他问我住在哪儿,得知我住在约翰尼大街之后,他说他也住在这条街上。于是他们把我送到了家。我非常担心门被锁上,而我没有带钥匙。幸好,门开着。在路上蔡比希博士向我建议,星期二同他与他全家一起去托兰特,在那儿他让我们看许多好地方。他答应还来我家,谈谈这件事。到家后,费佳指责我为什么不请蔡比希来喝茶。可是我不知道,第一,是否有茶;第二,费佳是否喜欢蔡比希。费佳说,他认为蔡比希是个很好很诚恳的人。

星期五,〈6月〉21日(9日)

今天早晨,我们正坐着喝咖啡,房东太太说,有一位先生想见我。【按照习惯,】我没有穿外衣,便让费佳出去看看。他出去一会儿便回来了,让我出去,说是找我的。我匆忙穿好衣服,一看,原来是昨天同蔡比希一起送我回来的汉德施博士。他说,他与妻子今天要去多瑙河的某地,他们的马车上有空位子,所以建议我们,看是否愿意同他们一起去。我拒绝了,说我们要到某个地方去。他坐了五分钟就走了,费佳都没有为他的关注表示感谢改为:费佳表示感谢……的确,邀请我们一起去玩,这是他的一片好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的经济状况不允许,而且也不想去。我忘记说了,他的妻子是俄罗斯人,也许,她想与自己的同胞见见面。

后来我去了美术馆,仔细看了鲁本斯的画。费佳来了后我异常高兴,甚至脸色都变了,几乎是向他跑了过去。我们一直徜徉到响铃,然后去了邮局,可是今天也没有信。遗憾得简直让人发疯。今天费佳决定,由我给万尼亚写一封信,让他到卡特科夫那儿去一趟,打听一下,他是否在家,是否健康,最近一个月是否到什么地方去过。我们去吃过午饭就回家了。费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他起来以后,我觉得他好像还在睡,因为我问他是不是今天就把信送走,他突然火了,吓人地大声吼道,不能这样活下去,这是无法忍受的,等等。】我当即写了信,亲自把它送到了邮局。我回来后,费佳建议去图书馆借书。可是我累得筋疲力尽,去不了。【他很生气,自己去了,】回来后问我们去不去散步。我回答说去,还走到他跟前,要与他和好,然而他摆出了一副不想和好的样子。我们去散步。一路上他沉默不语,我则哈哈笑,因为我觉得我在同一个睡意蒙眬的人说话,很好笑。加入:卡特科夫根本不给我们回信,这种情况使我,也使费佳,异常焦虑。我们的钱日渐减少,却预见不到任何进项,我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怜的费佳十分忧郁,担心,为琐碎小事就发火,而以前对这类事情根本就不会在意。他的恶劣心情也反映在对我的态度上;他对我吹毛求疵,我也为我们的处境异常担心,也懊恼,难以控制自己。比如,今天就发生了这样荒唐的口角,我们表现得都跟孩子一样。等我们快要走到花园的时候,费佳想回家,可又拿不定主意。我说:“回家就回家嘛。”他怒火万丈,扭头就往家走。可是没走几步,一听我说,我想最好在花园里坐一会儿,他突然非常快地转身向花园走去,可又说,在花园里坐不能超过五分钟。我回答说,既然在花园里坐,就不是五分钟,而是半个来小时。在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回家。因为他坚持,我便说:“最好咱们一起回家,或者我自己走。”因为他继续走,我便【心平气和地】转过身回家去了,他则去了花园加入:唉,我何必这么做呢?我们的一切争吵都源自我们的极端忧虑,为我们处境的不确定性备受折磨。上帝呀,帮助我们走出困境吧!我们深情相爱,假如我们的境遇不是这样恶劣,不为钱操心,我们会有多么幸福啊,那就再也没有比我们更幸福的人了!而我们却像小孩子一样吵架……我到家半个小时后,费佳也回来了。他面色格外阴沉。等我们开始喝茶的时候,他说我大概是故意把桌子往他那边推。我回答道,说我故意与他赌气,这是愚蠢的。【后来我们谈了谈我们的争吵。他说他看不起德国人,蔡比希和那个博士除外。一般来说】他开始嘲笑,后来则说他现在没有钱,可是他会有钱的,他总之是可以尊重的。这使我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怎么能想得出来,我尊重人就是因为钱!我回答他说,我看重他根本不是因为钱,如果我想发财,我早就发财了(他说,这话他已经听到好多次了)加入:因为我可以嫁给T.,他曾向我求婚。,我根本不是尊重他的财富加入:我爱他的智慧与心灵……我难过得再也控制不住,便失声痛哭起来。不过我们后来还是和好了。【我把自己的眼睛哭得通红。】等我们【终于】开始喝茶的时候,我说,明天我将写一封骂人的信。费佳问:“为什么写骂人的信呢?”我说,人们都是用骂人的信回答骂人的信。他问写给谁。我说:“写给一个认识的女人,前不久她骂了我。”我说,我不想放过对我的谩骂,尤其是在我并没有过错的情况下;而且他自己也曾说过,必须向人们指出其在自然界中的位置。他说,以牙还牙很不好,最好是原谅。我答道,我想的正好相反。他后来吻了我几次,又看着我,我也微笑着看着他。他几次眯起眼睛,然后对我说:“你真凶。”我回答说,也许我是凶,但不是对他。他非常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看来是在努力猜测我在想什么。后来我【去了自己的房间,】去了客厅,开始写东西。过了一会儿他来到我这儿,称我为文学家,文学妻子,问我写什么。我说:“写信。”——“我能知道给谁写吗?”——“不能。”——“然而……”——“我不告诉你。”说到这里,他劝我去睡觉。看来,他非常想知道,而且,我想,他已经猜到了我说的是谁。后来,我就睡觉去了。当他来向我道晚安时,吩咐我明天一定要去找产婆,说搞清楚我是否怀孕了,这对于我们两个都极其重要。今天我的确胸疼得非常厉害,是右肺部分,而且胃也疼。【不过,我觉得,也许是因为我吃了干东西。当我哭的时候,我的胃疼得很厉害。】

星期六,22日(〈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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