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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三本(21)

去年,1866年。我不记得这一星期是如何度过的。我每天去他那儿,但只是上午去,晚上不肯再去,而且他晚上也须要自己工作。我很乐意去,但总是迟到,到他那儿不是十二点,而是一点,有时甚至是两点。在他那儿坐到四点,因此,我走以后他立刻便去吃午饭。我来到之后,他先开始读我带来的誊清稿,这时候我便喝咖啡(咖啡非常浓,我几乎从来不喜欢),然后读他的报纸。他读完之后,我们首先“首先”和“一般”两个词写得重叠在了一起,应该用哪一个,已无从判断。聊很长时间,然后才开始口授。他每天都问我,我们在11月1日之前能否写完。我安慰他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当然能来得及写完。于是我们就计算一下已经写了多少个印张,当印张数量增加的时候,我们便欣喜若狂。我们长时间地交谈,他给我讲述自己的生活,说他在莫斯科居住时的情况,谈关于索涅奇卡和叶莲娜·帕夫洛芙娜的事,聊他以前爱过谁,等等。当时我异常喜欢听他说话,非常乐意到他那儿去。然而,不知为什么,我回到家里以后便感到非常忧伤,我甚至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家里我会那么忧伤。我那时候便觉得他一定要向我求婚,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接受。我很喜欢他,但他的神经质和他的病又让我害怕。他当着我的面经常对费多西娅大吼大叫,她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似乎非常怕他,但她在这里很懒散,几乎总不在前厅里,经常在哪个邻居家里,在小商铺里,并把自己的小姑娘克拉夫久什卡留在厨房里。不过,尽管她的眼睛很不好看,她也许是一个好女人。帕沙我几乎总也见不到,他从不进书房,有时候我听到他在前厅里沙沙走动。在这时候我总害怕有人到他这儿来。有人可能会以为我来他这儿根本不是为了口授。然而,在这期间我们一次也未曾谈到过爱情,一句出格的话也没说过。他有时候叫我为小鸽子,善良的安娜·格里戈利耶芙娜,亲爱的,而我当时对这些用语很冷漠,甚至有点严厉。他有时候让我觉着又很怪。我当时戴的是安德烈耶娃的帽子,有一次他对我说:“您的帽子式样太老”,虽然它完全是流行的新式冬帽。我回答说,他大概在这方面一窍不通,这顶帽子是时髦的。有一次他问我什么时候穿冬天的斗篷。这可真怪,他怎么知道呢,仿佛我很穷,连冬天穿的斗篷都没有。我回答说,还早着呢,不过甚至冬天我也不穿斗篷,因为我不喜欢穿,斗篷太重。他还问我为什么不结婚。我说,因为我还谁都不爱,我一定要嫁给自己所爱的人。

有一次,我们正坐着口授,迈科夫戴着帽子穿着大衣出现在了我们的门口。他大概在厨房里没找见费多西娅,便进来了,想问一问费佳是否在家。看见我以后他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完全不明白,也许,他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上去了。费佳也很尴尬,我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担心迈科夫会想他怎么怎么样了。迈科夫想告辞,但费佳请他进来,把我介绍给他,说:“这是安娜·格里戈利耶芙娜·斯尼特金娜,速记员,这位是阿波隆·尼古拉耶维奇·迈科夫。”我们都向对方伸出了手。我说,见到他非常高兴,我已经通过他的作品了解他的一些情况。他问我是不是某个斯尼特金的亲属,我说不是。后来他们在连通饭厅的房间里溜达,我便开始誊写文稿。为了不影响我们,迈科夫想立刻便走,我对他说,我可以誊写,这不会耽误我的时间。他们溜达了十五分钟左右,迈科夫又进房间里来与我告别。他突然请费佳给我口授一段话,说他非常好奇,想看一看。费佳开始口授,我立刻记录下来,又马上把记录的内容读给他听。迈科夫看了又看,说他什么也读不出来。然后他把手递给我,鞠躬告辞。见到他我很高兴,因为我从未见到过他。费佳后来却突然端起架子来了,我看着他既来气又好笑,他竟然那样难为情,好像我们干了什么不光彩的勾当似的。费佳说,迈科夫对我的反映很好,说他找到了一位出色的姑娘。说他很喜欢我,说我举止十分得体。总之,我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我有一次在他那儿遇上了多尔戈莫斯季耶夫[116],然而过后却无论如何再也不认得他了。我觉得他个子高高的,实际上他却是中等身材。他与费佳谈了一会儿,后来拿起一篇手稿便去了帕沙的房间。读完后又回到我们正在口授的那个房间,把手稿还给费佳,鞠了一躬便走了。费佳给我解释说,这位多尔戈莫斯季耶夫是位文学家,为人谦虚,非常正直,只是有点懒。说他建议费佳出版一份宗教杂志,但是他们在主要条件上却总也达不成协议。

米柳科夫也来过一次,我很不喜欢他。这是一位麻脸小老头儿,为人十分刻薄。他也是很恭敬地给我鞠了一个躬,费佳也向他介绍,说我是速记员。他也问我,是不是前不久在马克西米利安医院死去的诗人斯尼特金的亲属。我回答说,不是。他们在房间里溜达了一会儿,边走边谈论政治。后来他便走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除了这些人,谁也没来过费佳这儿。这让我很高兴,因为我毕竟不想让很多人在他这儿见到我。要知道,他是一个鳏夫,人心险恶,他们一定要说我们之间不干净。

在这个星期的一天晚上,亚历山德拉·伊万诺芙娜·伊万诺娃到我这儿坐一会儿。她正坐着,梁赞采夫来了。他从斯尼特金家得知我找到了一份工作,便想知道我从事速记有多久了。我们一起坐了相当长的时间。我应亚历山德拉·伊万诺芙娜的请求,委托他送她。他们告辞,我还为他们在楼梯上照亮。梁赞采夫总想为她雇一辆马车,好尽快摆脱她。然而她说,夜晚如此美好,请他最好把她送到家。梁赞采夫一再对我说,他非常不喜欢她,她比辣萝卜还让人讨厌,一路上她不停地叨咕速记和各种体系,使得他差点睡着了。他甚至有点生气,因为我给他摊派了这样一位同路人。

星期日,〈10月〉27日/15日

今天整天下雨,无聊透顶,简直无法忍受。我们去吃午饭,从那儿又去了邮局,看有没有信,虽然下着雨,天气非常不好。一封信也没有,非常遗憾。费佳去咖啡馆读报,我则回家。读完了乔治·桑的《雪人》,早早躺下睡觉,梦见了亚诺夫斯基,好像他要给我们寄钱。由此我认定,他大概不会给我们寄钱。今天我一整天都百无聊赖,异常苦恼也可能是:痛苦。,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一直在想我们的处境,想妈妈的事。一想到我没有任何办法帮助她,只是一味地向她请求帮助,朝她要钱,心里就痛苦万分。费佳这些天总叫我为幻想家—妻子,说我总是耽于幻想。他问我,为什么总是沉思默想,并为此担心。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我,总是给我盖被子,害怕我冷。今天晚上他写东西,我躺下睡觉的时候没有与他道别。他听到我躺下了,便停下写作来与我道别,还指责我为什么不想与他道别。后来,我睡着之后,又突然醒了,因为费佳跪在我的床头不停地吻我。这使我很受震撼,十分感动。他那么钟情地跪在我的身边,我幸福得难以言表。他对我说,如果我死了,他将哭得无法安慰。说他与我在一起就是幸福,别的再大的幸福他也不需要了。总之,尽管缺钱,我与他生活得还是非常非常和美的,他爱我,我爱他更是爱得简直发疯。今天我们结婚八个月了,我们想起了这个日子,认为我们相处得非常好。

星期一,〈10月〉28日/16日

今天天气很不好,又刮风又下雨。去吃午饭,从那儿去了邮局,不过,自然什么也没收到。不知道我们将何以维生,现在我们有的仅够今天,明天便没有了。我觉得,我们的房东们看我们的目光有点异样,很可能她们看到我们总是没钱,没钱,对我们的信任即将全部丧失。

白天我作了一些速记,仅仅六页。我应该更努力地做这件事,真的,因为,我想,我也许必须自己养活自己。今天我和费佳聊天的时候,他说,假如他有一些资金,也就是,假如他能留下一些钱,他当然首先留给帕沙,而不是索涅奇卡,因为他对帕沙应尽的义务更大,而不是对自己的女儿。这是多么不公平啊,决不能这么说。我回答他说,怎么能这样呢,假如我有少量资金,是不会给他的,而是为索涅奇卡把它珍藏起来,让索涅奇卡多少有一点财产,假如我死了,好让索涅奇卡不遭受穷困,不去寄人篱下。费佳对此非常生气,并由此得出结论,说我认为他是一个坏父亲,以后我将不让孩子爱他,理由是父亲什么也不为他着想,我则为他着想,那就不值得爱他。他怒气冲天,并责骂所有这样的母亲。我回答他说,他还根本不知道我将是一位什么样的母亲,也许我将是一位好母亲,因此用不着提前骂我,而我是一定会这样做的。真是有点可笑,我们钱也没有,索涅奇卡暂时也没有,可我们已经为她吵起来了。

晚上,费佳从咖啡馆回来后说,咖啡馆侍者建议他稍等一等,说一个人要来,似乎是奥加辽夫,他带书来,想交给费佳。可是费佳不想等,就回来了。当我们晚上去散步的时候,费佳又去了咖啡馆一趟,但是人家告诉他,奥加辽夫已经走了。我很不乐意跟费佳一起去图书馆,便请他去为我借本书回来。他借来了瓦尔特·司各特的《爱丁堡监狱》,后来还有乔治·桑的《绿色女人》。我读了以后,当我夜里醒来时,便觉得房间里充满了某种绿光。现在什么都对我起作用。

星期二,〈10月〉29日/17日

今天天气非常好,简直就是夏天,因此很想到外面走一走。我稍稍溜达了一会儿,但自己没有去邮局,留着等晚上五点以后再去。费佳上午照例是写作,我做了点什么,好像是洗衣服,记不太清了。这一天对我来说很是难耐,因为我完全不知道,明天我们将怎样生活。我非常不乐意把我的花边大披肩送去抵押;第一,她可能就不肯接收它;第二,这让我感到十分痛苦,难以忍耐的痛苦,我甚至甘愿不吃饭,只要不去,不到他们面前低三下四地乞求就行。而且我还总是担心大披肩丢失,就是被别人换掉。因此,只要大披肩在我家里,我就感到幸福。一想起明天我又要再一次抵押它,我就不寒而栗。我有自己攒下来的四个半法郎,我想到可以对费佳说,我抵押了自己的头巾,这样,明天吃午饭的钱就有了。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过得非常苦恼。我们去吃午饭,然后去邮局,但去的时候认为不能指望从谁那儿得到什么,还说不定会收到一封使我们不愉快的信。果然如此,我收到的其实倒也不是不愉快的信,而是一封未付邮资的信。在我们非常窘迫的条件下,这是不很愉快的事。费佳想马上知道是谁来的信,我虽然看出来是斯托尤宁娜来的信,但我因此不想说出来。而且我知道,她的笔迹与某位已知女士的笔迹相似。费佳对此非常恼火,对我大声吼叫。我离开他远一点,一边走一边读信。他停在了书店旁边,当我走到他面前,说这是斯托尤宁娜的信的时候,他说:“这个该死的女人,又让我们花了九十分。”他的话让我非常伤心,我回答他说,如果他这样心疼钱,我就去卖点什么东西,把这些钱还给他。这确实使我异常气愤,他这样说难道就不知道可耻吗。我以前就发现,当必须为我花钱的时候,他的态度总是那么鄙夷。比如,需要寄封信,或者为未付邮资的信交钱,诚然,就只有两次,不会更多。但这简直要把我气疯了。我向他要的钱这样少,我很少用钱,尽量节省开支,而他竟敢骂我的熟人,仅仅因为他必须花九十分,他就让他们去见鬼。我很生气,我们便各走各的路。我去买蜡烛和咖啡,他去读报。斯托尤宁娜的信没有什么新内容,祝贺我将有一个女儿,她说我们大约要生一个索涅奇卡,请我保重,说她有可能去华沙。这很让我伤感,因为我还没来得及还他们那三十卢布,因此她现在有可能向妈妈要;而我非常不乐意惊动我那不幸而又可怜的妈妈。她的痛苦已经够多了,还要为这事去打扰她。

当费佳从咖啡馆回来之后,他拥抱我,请我不要因为他的话生气,这是他一时冲动说出来的,当时针对的根本不是钱,而是,他很想快点知道这是谁来的信,而我却不肯快点告诉他。(我觉得,他是担心信可能是他那位心上人来的,所以当我不肯快点告诉他时便动了肝火。)我称他为吝啬鬼,我们便和解了。他带来了四本《往事与随想》,是从奥加辽夫那儿得到的。他还认识了一位斯皮里多夫先生。我虽然只是在大街上看到他不超过两次,却非常不喜欢他,受不了他那种嘴脸。我们稍稍走了走,回来后我便开始读书。信封上恰恰有妈妈名字也可能是:我的。的印章,费佳仔细端详信封。他大概觉得笔迹是熟悉的,还看了印章好久。他显然怀疑,信是他正在与之吵架的那位太太来的。

星期三,〈10月〉30日/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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